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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誓爱如歌-第14部分

小说: 誓爱如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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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有些钝重的响声划过夜空,夏文涛一拳挥上贺煜扬的脸,根本没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

莫然呆住。

贺煜扬一个啷仓却不忘擦着嘴角的血继续在莫然伤口上乱刮:“换了身体又怎么样?骨子里就是下贱。”

夏文涛再要出手却被莫然拉住,只听他冷声说:“如果不是因为贱我怎么会看上贺总裁这种男女不忌的便宜货?”

贺煜扬一时语塞。

莫然讽笑着再度开口:“贺煜扬,在骂我之前想想是谁先违背誓言的。”

贺煜扬揪着头发慢慢蹲下:“你死了……我,还能怎么办?”

男人身上充满了让人压抑的挫败感,莫然转头不去看,他说:“从你欺骗我的时候起就已经错了,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莫然话毕拉着夏文涛一起走几步,发现大门锁了……

“怎么办?”他问夏文涛。

夏文涛深沉地看了大门一眼,给出个极品答案。

“爬墙!”

第16章

快乐的时光从来都不可能是一首永恒的歌,但它可以是数段幸福的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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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说得好,有得必有失。得与失即是并肩而行,那贺煜扬就势必会失去一方。他此刻能看到莫然和夏文涛一起爬墙,完全视他如空气。

直到翻过墙去莫然也没转头多看一眼。

但凡是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自己想把握的东西。如爱情,如事业,如家庭。在某种程度上来讲,这些不可能全部圆满,而这个时候人们就要适当地学会“知足常乐”四个字。如果总是处在不满足的状态,带来的结果无非是不愉快,甚至越来越走向极端。

努力过许多之后也要懂得给自己一点享受成果的时间,这样才会觉得活得有意义有奔头。

许多人总是在不停地向前走,不会停下来看看自己走了多少,而这样的后果很有可能是,当你停下来却发现已经走到了尽头,连享受过程的机会都没有。

关于莫然的事上,贺煜扬没有学会停下脚步,若停过,真心感受过,或许就不是今天这种结果。

从这晚起,夏文涛经常住在孤儿院。美其名曰省油钱,其实差不差这点儿油钱大家再清楚不过。只要他在院里住,晚上必定要把莫然找出来玩儿“深夜爬墙”。莫然已经从新手级别升为爬墙大师,而夏文涛,那显然是祖师的段数了。

莫然曾问:“你为什么这么会爬?”

夏文涛答:“我从六岁爬到十四,你说呢?”

然后莫然明白了,原来祖师也是从零学起的。

孩子们只当是夏哥哥发懒不想晚上回家,只有女王和严七心里最清楚是怎么回事。

有次女王为了整儿子特意让门卫提前锁了大门。这下倒好,夏文涛和莫然都各自去拿了套衣服再爬出去。女王瞪时傻眼。

没办法,回来爬墙弄脏衣服无所谓,出去时脏了就影响形象了,带套衣服想找个换的地方还是很容易的不是么?

夏文涛带莫然出去多数是上蓝渡,少数情况大排档,西餐厅。他会尽量避免和莫然单独相处太久,这会容易让他想入非非……

莫然身体还处在十三岁阶段,夏文涛天天跟自己锻炼毅力。就在这种无形的比拼中,两个人迎来了夏末。

对于莫然来说现在似乎是一切重新开始的最好季节。有许多好食材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有,这对他来讲简直就是大自然的恩赐,心情想不好都难。

莫然所谓的“好”集中于菜的新鲜度上。这个时节只要找对地方就能弄到刚离开土壤的菜,这种菜的味道和平时买的多有不同。营养自是不用说,在味道上也是难得的清新鲜美。

这又是一个需要爬墙的夜晚,莫然在蓝渡问夏文涛:“周末有时间吗?”

夏文涛停下吃干果的动作:“你问我有没有时间的时候我哪次说没有过?”

莫然噗嗤笑出声:“好,那我们一起去个好地方。”

夏文涛:“能预知目的地吗?”

莫然:“不能。”

保持神秘也算是一种小情趣吧,夏文涛笑着没再多问。

星期六上午莫然拉上夏文涛一起去户外用品店买了些烧烤用的东西,然后又去超市买了些海鲜,各种调料。夏文涛想莫然可能是要带他去找地方烧烤,于是他问:“现在不是有好多不用自备用具的烧烤场地吗?”

莫然瞥眼:“大叔,没事儿别乱猜。”

“……”夏文涛受伤,好像头一次特别正式地想到年纪问题。他们差十五岁,这其实是个很大的差距。当莫然二十五的时候他都四十了!

察觉出夏文涛的想法,莫然无所谓地主动牵他的手说:“没事,你老了换我上你就行。”

“你!”夏文涛噎住。

莫然总是这样,有办法让他别纠结于看不见的东西。他的每句话都很简单,可是只要仔细听,你会发现他其实是在说:“我会和你一直在一起……”

夏文涛驻足问:“莫然,如果以后我们在一起受到很大的阻力你会怎么办?”

莫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便问:“你是说女王?”

夏文涛装着很无力的样子说:“恩,她是老母鸡,可眼下我不是她的幼崽,你才是。我扮演的是老鹰的角色。”

莫然看着夏文涛很认真地问:“如果受阻你会放弃吗?”他一时提着气不敢呼吸。

他才刚要开始……

夏文涛带着坚定的笑望向莫然:“当然不会,所以你也别忘了坚持到最后。”

因为这是他最后赌一次了……

见于要去的地方是比郊区还偏远的地方,莫然提议让夏文涛给跑车放两天假。夏文涛欣然答应着离开去弄了辆越野车回来。“我们什么时候出发?”他问。

“现在吧,开车可能要三个多小时,所以现在出发正好能赶上。”

“赶上什么?”

“暂时保密。”

“好吧。”

夏文涛带着好奇心按莫然指的路行驶着。出了市区上高速,下了高速后就没走上多少好路,坑坑洼洼的,当真让他见识到在车里坐回转木马的感觉。那可真叫一上一下带着晕眩啊……

“你怎么会知道这种地方?”夏文涛着实不解。

“我每年都会来的,有个朋友的父母在这里住。”

“那今晚不回去?”

“当然,这里路况太差,天黑了上道容易出事。”而且天黑了有东西给你看,这句话暂时保留。

“那明天女王的脸一定很精彩。”夏文涛觉得他明天回去时有必要弄身盔甲。“唉,我好久没挂彩了。”

“她真有那么可怕吗?”莫然总觉得女王虽然神秘,但不像那么暴力的人。“我跟她讲了我今晚不回去了。”

“你是不会理解的。她不阴险,但是非常强势。我这弱小的心灵啊,让这女巫摧残出阴影了都。”

“哪儿那么夸张,她知道我和你一起出去。”

“你怎么跟她说的?”夏文涛差点把油门当刹车踩。

“我就说让你带我去看朋友的父母啊。”

“哦,还好还好。”

“那你以为?”莫然好奇夏文涛的猜想。

“咳,没什么以为。”

临近日落的时候才到地方。夏文涛发现这里除了绿还是绿,望望四处几乎全是玉米地。“你带我来烤玉米?!”

“闭嘴,这个时候要学会跟着党走。跟我来。”莫然让夏文涛把车停好后拿上买来的东西扯着他往一处小房子走去。房子是小瓦房,此刻房顶的烟囱上正冒着烟。莫然指指道:“那里就是目的地了。”

之前还没看出来,走近房子才发现挺大的。夏文涛指着房前的池塘:“湖?”

莫然大翻白眼:“湖个屁!那是养鱼的池塘。”

天才的智商有时候很奇妙,大部分时间是正数,小部分时间是零,偶尔晴天霹雳地来一次负数。夏文涛现在就基本游荡于零和负之间。这里是他完全没接处过的世界,处处充满新鲜。

“张叔,张婶儿你们在吗?”莫然在门外就开喊。

“谁啊?”一个妇人从屋里问着话出来。

“我是莫然……”莫然说完才觉得不对,立时改正:“我是莫然的朋友。”

“哦,是吗?快进来快进来。”张婶一听是莫然的朋友连忙把人请进屋里去。

“我这儿正烧火呢,你们吃没吃?没吃让你叔去给弄些鱼来婶儿给你们做红烧鱼。”妇人见来人开心得很,就像见着亲儿子一样。她又添了些柴问:“莫然怎么没来呢?我们前两天还念叨他呢。”

“他……忙。这不是托我过来看你们嘛。”莫然转开话题:“婶儿你们身体还好吧?”

“好好好,这位是?”妇人招呼半天才发现都不知道后面的人是谁。

“这是我朋友。”

“张婶儿好,我叫夏文涛。”夏文涛有礼貌地冲妇人点了点头自我介绍。

“好好,要不你们先进屋坐吧。”妇人开心得有些不知所措。

“张婶儿您先忙吧,我跟我朋友去转转。这些您收着。”莫然把海鲜交到妇人走里。

“这孩子,来就来这么破费做什么。”张婶也没弄些假意的推辞,直接接过了。

莫然笑着带夏文涛出去,他告诉夏文涛,这里就住着张家两口子。原来他们有个儿子是他念夜校时认识的朋友,叫张小东。大前年张小东死于先天性心脏病,这里他每年都会来一次,算是……替他最好的朋友孝敬一下老人吧。

“啧,我还以为你以前只知道贺煜扬呢,原来你也有朋友啊?”

夏文涛从不会特意避开“贺煜扬”三个字,因为他教莫然的忘记方式与他提起这个人不起冲突。

他语气有点欠揍,因为不希望莫然又陷到某种悲哀里。

“呵,你说得只差一点儿对。我以前只知道贺煜扬是真的,但那时和小东关系也很铁。他是我活到目前为止唯一的兄弟,也是唯一一个知道我全部事情的人。那几年真的很快乐。”莫然有片刻的停顿,直到他带夏文涛到了一个满是稻田的地方,伸手一指:“看那儿。”

夏文涛想,他知道莫然之前说的能赶上是指赶上什么了。

远处是火红的落日,带着属于它的光正一点一点向下躲藏。它用最后的余辉给他们能看到的一切染了色。

夏文涛望着落日静静地出神,好一会儿才说:“莫然,快乐的时光从来都不可能是一首永恒的歌,但它可以是数段幸福的插曲,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努力让这种插曲不断,这样坚持到最后它也算是一首完整的歌了。”

“恩,一起努力,完整……”

夏文涛感觉风凉了,下意识地抱紧了莫然:“以后我每年都陪你来吧。”

莫然抬头望着他笑:“五十年好吗?”

“好,五十年。”

第17章

爱情的步骤是:想气你,想看你,想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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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时张叔才回来,看到莫然和夏文涛在不免露出疑问的神色。后来张婶儿介绍下才知道二人身份。

张叔五十来岁的年纪看着挺硬朗,只除了那一头痛失爱子而花白的头发。

“那是说你也叫莫然?”张叔看着莫然陌生的面孔湿润了双眼,许是想起了自己的儿子。

“是啊张叔,我和莫然能成为朋友就是因为我们名字一样,这也算缘分不是么。您以后也叫我莫然就行了。”莫然为了方便如是解释。

“好好,回头你们都一起来玩儿。”

夏文涛一直在旁边看着他们。这种纯朴的气氛他好像从未感受过。这里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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