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猪快跑 猫仙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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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是黑白颠倒。
但是我来这个国家之后,看见的不是俊男就是靓女,想必这个一国之母必是长有沉鱼落雁之貌,闭月羞花之姿吧。一想到这里,我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自是屁颠屁颠的跟着小丫环走了。我必须的承认我当时确实被色欲冲昏了头脑,一直招惹了大祸。
预知下情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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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不说这皇后是不是闭月羞花的美人,但是这礼数还是一定要讲的~想我一小小男妃,不得皇帝宠爱不说,还远嫁他乡,一点背景后台都没有,虽然现在日子过得安居乐业,但保不准日后会出什么纰漏。皇帝是绝对指望不上了,可这皇后要是天下第一举世无双的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得小小天才我可以勾搭上……咳咳,不是不是,就算借我仨胆我也不敢勾搭皇帝的老婆啊。美人,固然重要,但是可以当脑袋使吗?所以,我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好好的表现一下自己,让皇后喜欢上自己,最低限度也要觉得顺眼。这样好日子是有滴~美人自然也是有滴~~
于是我以光速冲到了河边,先顾影自怜一番,然后左看看右看看,总是觉得少了一点什么,正蹙眉苦想,旁边的小丫环已经从我一系列奇怪的动作中醒了过来,喝道:“你还在磨蹭什么?竟敢让皇后久等!”
哼哼,小丫头分明是狗仗人势,但是我不跟你计较,大局为重嘛~~于是我从匆匆将我的亲亲小玉挂在腰带上,陪笑道:“姑娘莫气,带路吧。”
我走走走走,走走走走,这个跋山涉水呀,翻山越岭呀,走了大约一柱香的时辰,终于看见锦簇花团中露出的小亭尖尖角。这个御花园大的真不是盖的!
再走两步,小亭子就展露在我眼前了。客观地说,什么亭子其实长的都是差不多的,一个顶子四根柱子外加一小石桌,眼前这个也不例外。唯一特别的就是亭子四周被薄纱围了起来,影影绰绰的透出一个曼妙身姿。
只见小丫环停在亭子一米外,行了一个宫礼,正色道:“启禀娘娘,上妃带到。”上妃?上妃是谁啊?我愣了一下,突然间意识到,原来这个人竟是自己。爷爷的!这个死皇帝,连取个名字都这么淫贱,上妃上妃,等你上的妃子吗?哼哼,我如不是对自己的容貌无比自信,又怎么敢嫁给一个男人做老婆?
隐隐听到纱中之人轻轻的嗯了一声“进来吧。”声线沙哑而又慵懒,却又在慵懒中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威严。我立刻收敛心神,恭恭敬敬的走进亭内,也学刚才的小丫环福了一下,娇滴滴的说道:“臣妾参见皇后”
皇后果不其然被我的吓了一跳,斜倚的身子不自觉地正了正,笑道:“妹妹请起”
此时我不得不对这位皇后起了崇拜之意,见到我这副尊容还能迅速调整心态、神情自若的喊我“妹妹”,这女人实在是不简单啊。
“妹妹远道而来,不知生活是否还习惯?”
“回姐姐,这里气候宜人,环境优美。姐姐们对我宠爱有嘉,下人对我也是服侍的周周到到,生活很是惬意。如今得见姐姐,宛如天人,我对您的景仰宛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上天实在是带我不薄啊~~”
皇后显然没有想到我的脸皮如此之厚,但皇后就是皇后。别看早在我叫她姐姐的时候眉头就不可抑制的上挑了5度,但是听完我后面的话,笑容还可以挂在脸上——虽然有一点点僵,可见她对我的奉承还是比较受用的,承受能力也是比较强的。
她又整了整笑容,刚想继续发问,突然间脸色一变,厉声喝道:“你身上的玉是哪里来的!〃话音还没有落没,只见旁边的宫女就其身上前,一把就把我腰上的亲亲小玉扯了下来。接过呈上来的亲亲,皇后仔细端详了一番,眉宇间更是凝重了:“快从实招来,这块失窃的玉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我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呆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号:“皇后明鉴,此玉是我捡的~~”亲亲啊,我虽然爱你,但是我的小命还是比你重要那么一点点滴~
“胡说!此玉是我国镇国之宝,内藏远古机密,一直被历代皇上严密收藏,怎么可能是捡来的?此事干系重大,绿波,快去把皇上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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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确是漫长而又痛苦的。旁边的人好像如临大敌一般对我虎视眈眈,个个都像饿急般的老虎一样盯着我,好吧,就算我长得像猪,但无论是从智商上还是从品种上都是货真价实的人类啊~再说了玉的确不是我偷的啊,上边又没有刻着“不能捡”三个字。爷爷的,我捡个亲亲小玉竟然还犯了法似的。偷偷挪挪,把屁股放在脚踝上,膝盖很疼得,我以前可施一次都没有跪过呀,这动作并不是说习惯就能习惯的。
我把重心从左边移到右边,又从右边移到左边,直到不动了,反正不管移到哪边都是钻心的疼,想想我100公斤的肉全都压在两个小小的膝盖骨上,不用等皇帝过来严刑逼供我就已经屈打成招了。
当我跪的已经浑然忘我浑然天成浑然不知的时候,皇上驾到了。其实我也是不想的,但是为什么每次见到这么一个绝无仅有的大帅哥时我的国骂程度就会登上一个新的台阶呢?
事实上这种场合是轮不到我为自己辩驳的。皇后首先充当检察官,结案陈词后又充当陪审团直接定了我的罪,她那仅用了一小柱香时间就建立起的光辉而又美丽的形象又在一小柱香的时间里瞬间瓦解了。
比皇后更高段的是皇上,显然在这里他充当的是法官的角色,只是他一句话都不用说,只是一个眼神就决定了我的审判。此时我上场的时候到了:我哭喊我求饶,我试图为自己辩解。此举很快就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不快,包括我自己在内。
没有人阻止我也没有人试图可怜一下我或是听一下我的解释,不仅我和亲亲小玉的爱情走到了终结,我只怕我的生命也要玩完了。
折腾一回儿后,皇上终于忍不住了,只是拂一拂衣袖:“来人,鞭刑,100”。
是的,他们当然不会杀死我,毕竟我还是顶着上国公主的旗号。瞪着那个狗皇上,看看他是不是那么的心安理得,却从他平静的眼波中看见一丝戏虐和轻蔑。我不动了,抹把脸站了起来,再闹下去也是让他们再看一场戏而已,我只是戏里唯一的丑角。
整整衣服,我平静的问道:“可以开始了吗?”仿佛将要挨打的并不是我自己一样,既然撒泼耍赖一点用都没有,还是让整个事件赶快结束比较好。
毫无疑问,中飒国是一个强大的国家,从他们这些公务员的办事效率就可以看得出来。只见几个太监又神龙见首不见尾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此时我已经见怪不怪了。哼哼想吓唬我,没门!
皇后为了避嫌已经告退了。亭子里只有狗皇帝一人悠闲的坐在铺着垫子的软榻上,比铁板还要硬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重令人玩味的笑意——敢情他是真把这当戏看了。我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还把自己想成猴子的样子供别人把玩戏耍,所以我只是抬起好久没有高昂的头,自动趴在一个十字木架上。
要说不紧张绝对是骗人的,长这么大,别说鞭子了,就连手都没有被打过几下。我紧紧闭上双眼,等待着酷刑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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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备~~开始!”我心中默默地响起了这个口号。
只听见空气破裂的声音就觉得背后一凉,然后就是火辣辣的疼,还没有来得及仔细品尝这磨人的痛苦,第二鞭已经上来了。同样的感觉同样的痛苦。鞭手是很有经验的,前几鞭有些快,让我先适应了这陌生的疼痛,然后就开始慢下来,一鞭下来顿一顿,当那火辣扩散开来的时候再补上一鞭,很快身后就已经失去刚开始对疼痛的敏感了,只是觉得一片灼热。前面也是一片狼藉,汗水顺着胸口流下去把裤子都淹湿了。
此时此刻,我竟然想起当时看《还珠格格》是小燕子她们在遭受鞭刑的时候唱的那首歌:“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花儿忙~蜜蜂也忙~”当时只是觉得好笑,但是现在感同身受,实在不得不佩服她们的勇气,疼成这样居然还能唱得不跑调真的是很不容易啊!想着想着一不小心就笑了出来。这次真的是我的不对。果然,后面的破空声更凄厉了,老兄,你没有必要这么狠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模模糊糊的感觉到脸上湿湿的,面前竟然出现了许久未见的***脸,那哀伤的眼睛里源源不断的涌出的泪水尽数落在我的脸上。我的心里一阵绞痛,甚至比我的背还要痛上千倍万倍。
我喃喃地说道:“妈妈~妈妈~不要哭,我没事,我不疼…是真的…”奇迹般的,后面果真不疼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打够100鞭了,还是某人大发慈悲看到再打下去区区在下我将小命不保极有可能使其以后不能更持久地就能发挥创意的折磨我,反正不管怎样,我的这一轮苦难已经结束了。
只感觉到有人试图想把我架下来,可是由于事前我并没有允许他们把我绑住,所以不知不觉中,为了不滑下来,我的十指竟然深深的掐在了木柱中,血糊糊的一片和一堆木刺粘在一起,僵住了。
我很想松开手软软的倒下来,任他们随便把我抬到哪里,可是当一个小太监发现后想去掰我的手指的时候,我只是用尽全身力气吐出三个字:“别碰我!”
小太监犹豫了一下,退下去了。
我已经没有余力去管别人的闲事了,只是死死的抓着那根木头,一动不动,凝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身上已经湿透了,我的心也慢慢的冰冷起来。高挂的艳阳不知什么时候早被阴霾遮蔽,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于是乎,我被彻底的浇醒了:哪里有什么妈妈,哪里有什么眼泪?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我也许永远也见不到我亲爱的妈妈了。
我不知道在这里强撑下去的理由是什么,没有动力没有希望,只是剩下一点点自尊支撑着我让我不要现在难堪的倒下去。
我就这样等着等着,等着等着。手脚早就变得冰凉麻木,早就支撑不住了。可是我还是等着等着。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能等到谁呢,没有人可以帮我也没有人可以救我。微微的笑了笑,我站直了,又突然的弓了下去,喘气喘气……又站直了。整个过程好像猿猴进化的重演啊~~
只是往前走,走走走——那是我的方向那是我的家。意识早就已经模糊了,迷迷糊糊中身体竟然轻了起来,腾云驾雾一般,飘飘的飞飞的,雾中只看到一双深邃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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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再自己回来的时候我非常的愤怒,想来就来就走就走完全不把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啊!现在你想回来了,我骗就不让你如愿。哼哼,接着睡,就是不醒!
喜欢睡懒觉但是又不善于睡懒觉的人都知道,明明已经睡饱了却非要接着睡也是一件非常非常痛苦的事,尤其是当你浑身发烫头冲下鼻子被枕头顶住不能喘气的时候。我恨恨,正所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只好翻个身,把自己解救于水火之中。谁知还没有把想法化成行动,报应就先到了。自己跟自己怄气的时候倒没有觉得,等清醒过来才发觉后背已经碎成了一片一片的,偏偏又藕断丝连,每一个轻小的起伏甚至一个移动的意图都让那细细连接着碎片的微小神经抻拉断裂,真是寸寸连心,煎熬入骨。
屋子里感觉不到别人的气息,我只能微微移动一下脖子——至少保证自己呼吸顺畅,然后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