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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我的弟弟是僵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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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所措的抓了抓头发,看着夕若别有意味的表情情不自禁的点头:“恩。”

晓蕊已经感动的一塌糊涂了,满眼闪烁着凝亮的抓住我的手问:“哥哥,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好男人,被你爱着的人一定很幸福吧。”

“对,那个人很幸福。一直以来都这么觉得。我想就算死了也不会变,永远都不会。”这句话明显是对我在说,再待在这里我快疯了,从一开始他就在针对我,我受不了了,他这种若有似无的盯迫感。

“呵呵。哪有这小子说的那么煽情啊,他可会乱编了,晓蕊你可要小心点别被这个花言巧语的坏蛋给拐走了!那,我还要写东西,就先回房了,你们俩慢慢聊,想吃宵夜就叫我,我给你们做。”我维持着难看的笑容,对他们故作轻松的说完,转身匆匆回房了。

晓蕊拉拉裘夕若的衣袖,不安的问:“哥哥他没事吧,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裘夕若看着裘暮宇紧闭的房门,笑笑说:“他没事的,只是害羞了而已,我哥就是这点最可爱,也是我的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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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房门,把公文包扔到一边,脱下外套,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一口气倒在床上。夕若的话还在我耳畔不停的回放,他是在对我说,他是故意对我说的,他到底什么意思?那种瞳孔散发着很深很深的苦涩和酸楚,我爱的那人连我都不知道是谁,他为什么能够说的这么生动,这么真实,让我都会产生错觉好像他说的那个人真的存在一样,这种感觉似乎必须要设身处地才能体会的到,等一下,设身处地?难道说夕若的意思是……一股强烈的睡意袭来,像是被催眠了一样失去了意识。

“裘暮宇。”又是这个地方,白茫茫的一片,恐怖的苍茫,还是这个好听的声音在远处呼唤我的名字。我慌乱的四处张望,在白雾中发现了一个灰色的人影。

“又是你?你到底是谁?!你找我到底想怎样?”我急切的问着那个修长的身影,感觉他很是熟悉。

“呵呵,不是我来找你的,而你自己来的。因为你还想救他。”他站在原地不动,声音带着磁性的沉重,周围的白雾在慢慢的稀疏。

“我想救他?他是谁?你有没有搞错对象?”我慢慢的走进他,这个身影实在是很眼熟。

“哼,我说过,两个人的爱情,一个人的葬礼,这就是结局。”那人平淡的冷哼一声,语气带着无奈,他的身体逐渐的在我眼前清晰。

“谁?谁的葬礼?到底是谁死了?”我揣摩着他话中的含义,他说的夕若死了吗?那爱情呢?又是谁的?我站在他的背后,看着他模糊的侧脸,这个身高,这个体型,实在是很像……

“倒吊人。”那人说着,身体慢慢的转了过来。我看清了他的脸,天,这个人是……

我喘着粗气从床上坐了起来,用手擦擦头顶的汗,回想着刚才的梦。怎么会突然什么都不记得,那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记得原来做过一次,我努力的回想,但一切也只有记得白茫茫的一片,和那个人的身影,我最后明明看清楚那张脸了的,但完全拼凑不出来是什么样子,但我敢肯定我认识他。

『梦其实是对未来的一种回忆。』这很奇怪,未来都尚没有发生又怎么能拿来回忆呢?这一切到了以后我就全部明白了,为什么能把将来发生的一切拿来回忆,正是因为它有着不可逆转,不可改变的东西,那就是时间。

我摇头叹了口气,觉得口干舌燥准备下床找点水喝,突然发现床边扒着什么东西,那人两眼炯炯的盯着我,让我连失声尖叫的时间都不给我就打开了床头的灯。

“哥,你被噩梦吓醒了么?”

第19章

“哇!你大半夜的在我房间干什么!”我抓着头发破口对夕若怒吼着。夕若笑笑,走到我床边盘腿坐下,趴在我床沿上,眯着眼睛流露丝丝柔情的看着我:“哥,我想你了。”

我不明所以的愣了一下,躲开视线摆出一副怔怔不屑的样子:“毛病。”

“难道不是么?我们这一个星期只见了两次面,一次是我从卫生间出来刚好你要去方便,另一次是你从卫生间里出来刚好我要去方便,同住在一个屋檐这样难道不会太不正常了么?我在想,除非是有人刻意……”夕若拉长着声调瞟向我。

“怎,怎样……”我偷偷看向他,被他的眼神逮了个正着,我微微昂头咽下一口唾沫,“干嘛这样看我,以为我故意在躲你啊!你觉得这可能么?”

“嘿,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了。哥,你干嘛躲我啊,是不是?”夕若一副痴痴的模样看着我,月光透过窗子折射进来,正好照在夕若的脸上,淡淡银灰,感觉很柔和还透着不知是洗发精或是沐浴露的幽幽香气。

看着他脸上残留不多的稚气,让我想起了我们在念小学的时候。那时在我们小区里有一个秋千架,吃过晚饭后夕若常常拉着我去陪他荡秋千,但秋千架只有一个,当然当然,坐在上面的永远是他,而推他的那个人自然永远是我,这带给过我相当大的困扰,原因到不是我不满于推他,而是在于我推他以后的结果。首先,我这么做了的一个好处是,我可以拿到双倍的零花钱,因为没有了夕若这个调皮蛋,在晚上的时间里老妈可尽情的和几个中年妇女挫麻将,而老爸则可不在老妈的监视下忘我的喝啤酒看球赛,不可置疑,他们幸福都归功于我。但同时这也带来了一个不小的伤害,而且是致命的。

在那时,我们班的班长是一个长得很漂亮很温柔的女孩,每次见她对我笑时,我全身就会有一种莫明的欲望油然而生,因为还小的缘故,所以我并不清楚我对她的这种感觉是什么,只听说我们班很多男生都喜欢她,我也就理所当然的把自己当作是他们其中的一员,然后不知是谁还组织成了她的亲为团,团队的名字叫“班房”,在里面的我们都是她的fans,所以就形象的称之为是“斑马”。我们每个人都强烈的想争取到她,不过现在遐思,那时11,12岁的我们除了能抚摸亲嘴外还能干些什么?居然人人都像在上免费公交车一样往前挤,真是俗不可耐啊。起先我并不知道这女生,和我住的是同一个小区,直到开始陪夕若荡秋千起,有一次傍晚我看见她从我面前走过,她见到我时,十分惆怅的停下了脚步凝望着我,夕若则在一个劲的扯着嗓子喊,推高点,推高点,要不然我去告老妈,不给你零花钱…我脸红的把头低的极限,让她看见我听弟弟使唤的糗样,真的是丢脸至极,我面红心跳的茫然的用力荡着夕若,只想着那女生赶快走别认出我才好,那女生呆愣的看了一会儿便就转身回家了。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幼小的心灵承担了一个重大的考验:到底是要钱还是要尊严?辗转了一夜,我终于做出了当时认为很伟大的决定,愿意为了班长放弃零花钱,我兴奋着迫不及待的想让班长看到我的尊严和英姿。

结果第二天到学校,班长却和隔壁班的一个男生好上了,还听说那家伙也为班长组建了个亲为团,名字特牛逼叫“班门弄斧”,而他就是里面的“班主任”,我们都叹息,没办法,谁叫人家层次比咱们高呢?认输的瞬间我们个个都成了□失败的“死精斑马”。当时,没人知道我内心深处懊悔不已,总是认为班长会栽在他人手里,都是我的错,她那时一定是认出了我觉得极其的失望,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跟了别的男生,是我毁了她,让她认知出了严重问题误会了“班房”里所有的“斑马”……

我的爱情豆芽刚刚萌发,就变相的被夕若摁死了,谁知他就像把我的命运诅咒了一样,诸如此类的事之后多不胜数,从此我的爱情一蹶不振,残花败柳,如同原来和夕若荡秋千的地方,在那不久后就改变成了一家方便小区住户的夫妻情趣商店一样,往日的纯真和烂漫都被埋葬在了脚下的土壤里……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会突然想起这件事来,似乎这总暗示着我的人生中在等待些什么,而夕若的也是同样,虽然我不知道但我能感觉的到。我们都不愿意过多的付出什么,也许是因为我们都还来不及付出一切就都已瞬息了,所以只能唯留下等待。等待有很多种,每一个人对自己生命的等待都有这样或那样的不同,但人人唯一相同并遵循的等待只有一个,那就是等死。

“哥,哥,你干嘛这样呆看着我啊……”夕若摇了摇我,把我从无尽的沉思中拉了回来。

“啊,啊?你刚才说什么?”我回过神来看着夕若,夕若朝我撇了撇嘴。

“我说,你躲我干嘛,是不是?”夕若抿着唇靠近了些。

我身子闪了闪,趾高气扬的说:“当然,我躲你干嘛啊!”我眼角的余光扫到他,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看着我,又不安的补充道,“干嘛,你不信啊,我真没有躲你。真的。”肯定的看着夕若,夕若听完轻笑了一声,耸耸肩膀,摆明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之后,我们都没有再搭话。他还是一刻不放的盯着我,似乎带着一点点怀恋的意味,为什么从他的眼睛里总能找出一些并不寻常的感觉,疼痛,苦涩,酸楚,感动,怀恋,这些东西拼凑出来到底是什么?我努力尝试过,可还是和自己的印象与思想对不上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看着夕若的眼睛就不愿意从他的身上离去,每一次克制强迫自己不要看,看了会痛,看了会无法面对,可一把实现转移开,就立马开始对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强烈的思念起来。

“哥,你觉得晓蕊怎么样?”夕若问的轻松,嘴角微微上翘,预感会有阴谋发生。

我心脏揪了一下,刚才离开他们后就觉得那里不自在,不过还是告诉自己那也许是在嫉妒他们而已,但是现在这种想法就像蘑菇云一样在脑内爆破翻腾,的确,我是在嫉妒,可不是在嫉妒他们,而只是在嫉妒晓蕊。思此,我全身打了个冷颤。

“哼,好笑,你半夜三更的溜进来就是为了问这个吗?”我不爽的白了他一眼,扭过头不看他。

夕若眯眼笑了笑,似乎很满意我现在的态度:“我不是说了我是想你了才来的吗?这个只是附属问题,哥,你到底觉得晓蕊她怎样?”

切,既然自己那么在意的话,还问我干嘛,你喜欢不就好了,我说不行你就会不喜欢么?还是说你想故意刺激我,你有发泄对象,而我没有,只能自己解决?

“她,还不错,长得蛮可爱的。裘夕若,我还真不知道你还有这种情趣,居然喜欢‘太平公主’。”我不屑的打量着他,就凭他那副资质,也会饥不择食成这样?我不禁为我的将来捏了把汗。

“嘿,我有说过我喜欢她么?是她单相思我而已。而且我不喜欢她那型的,我喜欢比她更平的。”我一听猛地抬头,哇操,这小子是变态么?

我皱眉的看着他,他却对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我试探的凑近他问:“你,你说什么?”

他起身坐在我旁边,手勾着我的脖子,下颚垫在我的肩上,诡异的发音:“我说我喜欢比她更平的,比如像你这样……”说完开始上下其手的在我身上乱摸了起来。

“滚开!你要是喜欢摸你自己好了。”我烦躁的一把推开他,干嘛动不动的就喜欢乱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夕若不满的撅起嘴,刮了刮自己的头发:“干嘛这么认真啊!开个玩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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