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青春不迷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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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就不知怎么讨论到了人生。
然后在忘记时间的过程里,他说诱惑、威胁、绝望是组成世界的三要素,说新陈代谢是指引人前进唯一的动力。还说了很多,那些因为酒精而蒸发出来的脑子里的独特味道。
躺在高脚椅上,打量这个被称为王家卫的酒吧。不同年份的酒精被蒙上不同的色彩封闭在了不同的酒瓶中。后来起了一些争执,他说:喝下去的是时间,蒸发出来的是故事,沉睡过去的是背叛,唯一记得的是眼神。
于是我突然想起当年听《过眼云烟》的自己。
许多年过去了,渐渐学会,随性而行,尊重内心,获得慰藉,仿若新生。
某个听师父讲经的晚上,我有些不耐烦地说:为什么,你们说的那些我都不太明白,既然你已知道这个世界是由形形色色的公式构成,何苦浪费那么多时间再去一一解释公式。而我,只用自己的公式去解构一切。
他说:所有的信仰,最终都是信仰内心的那个佛。那是另一个你。
所以我很喜欢最近看到的一句话,“我的精神分裂症已经好了,我和我都挺好的。”
我和我都挺好的。
找到并控制,交流并沟通,找到你生命的另外一个你,独立于你主观世界的另一个客观的你。那才是你的宗教和你的信仰。
“人们怀有某种崇高而单纯的思想,这使他们皈依同一种宗教。造成诸教派区别的总是某种基本的添加物。各种思想越过了时代鸿沟,以毫无偏差的共济会礼仪互相致敬。”或许某种崇高而单纯的思想便是另一个真我。
简而言之,如果你连自己都认识不清楚,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把握不住自己的行为,发挥不出自己的隐忍,反而抱手于胸,聊着某个你并不了解和熟知的人,在上帝看来,多少会觉得有些好笑吧。嗯,确实好笑。
你说其实我也不过如此。
那是因为我们都不过如此,所以才一直向往着那个方向不停追逐,太阳在前方,是隔着远远接受恩泽,还是像秃鹫一样迎着太阳飞,身体融化在太阳光里,世间都找不到任何它们的尸体。
写到这里很想和你分享一首歌,“一切只是过程,一切都是过程。离开世界之前,一切都是过程。这一切过程,我们曾经爱或恨,那些以为是结果,其实是每一站,每过一站,不断开始着每一段。每一晚,每个抉择没选的每一半,都在疑问你有没有遗憾。你没有看过的陌生的脸,更热或更冷的水,更软或更狠的嘴,更深刻的,怎么体会?谁的眼神最深邃?怎么体会?哪种笑容最珍贵?最忘不了?什么事实你最放不掉?忘不了的黑暗,忘不了的光,忘不了的安心,忘不了的慌。正经历的人们呐,那都是过程。我们把希望寄托在道路城市,精神寄托电影音乐文字,人们记录着他们说的真实。如此,你只知道结局的故事。写下结果,因为人们爱追溯省略过程,每个看过的你,每个散落的你,都被一一捕捉在底片。于是过程是风景,结果是明信片。”─蛋堡《过程》
你看,如果我们这样继续人生,人生大抵也就只能如此反复,甚至还不如被写成歌词来得精彩了。我们可以把公式写在纸上,把排名写在纸上,把经验写在纸上,把自以为是写在纸上,把纸做成孔明灯,然后把它点掉。仰头,看它们如何飞走,谁捡到就是谁的,反正和我们无关了。
而我们已然失去脑核的两个人,便可以在这个世界上横行霸道了。嗯,老霸道了……
有句话很作,但是我很喜欢。可以算作今天日志的结尾:我喜欢仪式开始前寂静的教堂,甚于喜欢任何布道。
直到今日,我仍喜欢偶尔在平静叙述之后,加上自己的肯定。无法四处获取他人的赞许,只能变着法子让自己支持自己。以至于在看过去文字的时候,我常常会冒出一个略微稳重的男孩抚摸略微顽劣男孩额头的画面,然后前者总能用他的方法搞定后者。那是一直存在于我成长中的画面,只有等到这个人变得稳重之后,这两个男孩才会成为一个人。但我想,那一天也许永远都不会来。
2012年3月22日
了解自己才会有好人缘
想起那些一个人的日子。用电脑写了很多字,问了自己很多问题,然后一点一点书写,慢慢地整理出头绪。不停地发出,哦,原来我是一个这样的人。
我曾经发现我太好面子,我曾经发现我太怕失去某个人,我曾经发现我过着过于仰人鼻息的生活,我曾经发现自己原来很势力,我曾经也发现自己长得真的很难看,自己真不是那种可以走掉书袋路线的人,我曾发现我真的喜欢耍点小聪明,我发现我曾经滥用以及透支亲人们对我的信任。
正如后来我也发现其实我挺顽强的,我发现其实没有什么事情可以为难自己,我发现原来自己豁出去也可以那么的不要脸,我也发现其实我是有一点诚信的,我发现慢慢的原来自己也有一点点口碑。
过去,计较任何人背后对我的非议。现在,你指着我鼻子骂我我也可以脸带笑意。
有朋友说:为什么,你现在可以变那么多?谁帮了你吗?
是的,很多很多人帮助过我。
可最重要的那个人是刘同。
我们总是在乎自己在别人眼里的形象,急着去了解只见过两三面的陌生人,私下去八卦和自己没什么联系的人。可这些人中,连自己都不怎么了解,反而急着去了解别人。
所幸的是,在我过去的几年中,我常常处于独自的孤独中。于是我最好的朋友只有自己,睡前的写作,闭眼前的回想,一天又一天让自己渐渐看到了自己的虚荣自己的自私自己的缺点自己种种不为人知的隐私和恶念。每次我很难过地接受“原来我真不好看”“原来我真不是什么文化人”“原来我真没什么资本”“原来有时我真是娘得要死”这些结论的时候,我的心情down到谷底。别人骂你,你还能反驳,自己骂自己,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接受。
可也正是这样,某一天开始,我突然觉得自己不那么在乎别人的说法了。因为,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多好,多差,早在你们发现之前,我基本就发现了。所以我不会再患得患失于旁人对我的指责,而是迅速改进,迅速纠正,迅速弥补。
人成长的过程中,最大的难题并不是朋友对自己的误读,而是我们死活不愿意承认朋友口中的那个自己。朋友眼中的那个你,和你眼中的自己并不重合,这个才是阻碍我们变得更好的重要原因。
所以,我身边亲爱的你们,多花一些时间在了解自己身上,少花一些时间在应付他人身上。因为最后,能够给你提供最有利帮助的人,除了你自己,没有别人。[·]
如果说高三考入湖南师范大学有了方向是我人生第一次升华,进入电视行业有了具体目标是第二次,那么这一篇日志的完成,意味着那时的自己大概已经知道自己是谁,已然升华到了人生第三阶段。临近30岁才大概明白自己是谁,真是一件辛苦又值得欣慰的事。
虽然这些观点并不是完全适用于每个人,虽然即使有了这些观点,我仍然会偶尔生气,但对我而言最好的作用在于─即使你不想抗争了,这些全是你说服自己的退路。
2012年10月11日
2011
2011年,我30岁,那时的我认为:
以前,很难交到一个真心的朋友。
现在,真心地去交每一个值得交往的朋友。
相对于我们的选择,一切的结果都显得无关紧要了。
选择的感受,远远超过获得时的兴奋。
在生活的每一个瞬间。我们都是我们想要成为的人,而不是曾经成为过的人。所以,我便及时地把所有当下的幸福打上一个又一个的标签,以便于为某天的沉沦做着准备。那时,陷入苦海之中,双手在海面上挣扎,随手一根稻草一个标签就是救命的偈语。
任何爱情都是一盘棋局,总有一个结束,再来一盘开始。我不能保证这盘棋能下一辈子,我只能尽量让这盘棋走出一个和局,让我们彼此有一个好的ending。那样,我们都了无遗憾。
就当人生又多走了几步
天空蓝得真是不像话,就像一年又一年的光景。
今年我步入30岁。
我很多年都在试图摆脱“你浮躁不稳重太闹腾”的评价。
我怕直到我摆脱不动了,我才明白,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所以我存了一些网址,随手就可以点开,曾经的自己也是这样拿着鼠标,一点一点看,一点一点感受。
比如阿三木君,也就是Sam的博客。比如223的博客。后来223转型成功,文章里的感情渐渐变成了我越来越不懂的,我就看他之前的文字。后来他的博客也搬家了,可我的链接依然不会更换。
你看,当年我们都对博客那么热爱,任谁都放弃不了的样子。坦白讲,上两个月我也在考虑是不是要更换博客的事情。
结论是不要。
我是一个活得爱憎分明的人。别人对我的爱恨亦是。
热烈又明晰。凛冽而动人。
幸好我有一个师父陪着我一起更新着文字,拍摄着照片。纯当家用。并无他用。
我认识的那个小伙子,以前说话很娘,动不动就流泪,后来一个人外地闯荡变得很阳光,利落的言谈和发型,我们在外滩3号长谈,回忆过往,看霓虹从火红到黯淡,专程走路到百乐门,也去霞飞路拍过照片。后来,他穿得红红绿绿,剪了蘑菇头,笑起来的脸上开始有了岁月。再后来,他又阳光了起来。
一个轮回的时间,才能找到自己。又或者,我们一直在轮回中寻找自己。
我其实并不惧怕所谓的失败,所谓的成功,我只惧怕当我想干某一件事情的时候,已然没有了激情。也许这种激情的背后,是所谓“成功”的推动。
秋微姐去年在电话里和我吵了4个小时,一边吵一边哭。
你看,现在还有谁能这样无休止不挂电话地吵上那么久的时间。现在连道声晚安都觉得麻烦呢。
昨天跨年,我们一群人过了12点,早早就回到家里,倒头就睡。把答应杭州酒舵要学会《潇洒小姐》这一码子事又抛诸脑后了。
我记得有一天,我们在大排档吃海鲜,从晚上一直吃到天明。我们几个人搀扶着回到酒店。已然很久没有吹过那么亲切伴随着光芒的风了。
这张照片是在轮船上拍的,如果要上岛的话,就必须从船上下来游过去。后来我就游了过去。远远地走了一圈,就当人生又多走了几步而已。
往事借过
好的食物一旦变得很好吃,就希望能很方便地吃到它,然后果不其然慢慢有了连锁。倒是方便了很多,可是真正好吃的还是第一家,其他地方的连锁店都是只能充饥而不能止馋。
你爱上某个地方的那个人,分开后,你仍想在别人身上找到这个人的影子,于是你仍不自觉地靠近那个地方的人。听对方说一样的风土和人情,看对方的小表情,一样的乡音,但这个人始终不再是那个人。直到你又因为机缘巧合换了另一方风土人情的谈情对象,你又觉得那也不错了。
常常听到的话是“我第几个朋友是湖南的”“我上一任就是湖南的”“湖南人都挺像的”,你倒不会觉得对方是在赞美自己,而是觉得湖南人还真他妈喜欢到处招惹是非。
总之,这种连锁的效应倒是节约了时间提高了效率,可终究我不是那个我,他也不是那个他,最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