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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奸臣当道-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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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险的眸光龙流转出森冷几许。
    英雄识英雄,高手自然是识高手。即便是不曾交过手,左冥也知道自己的武功远远不及眼前这位浑身冒着危险气息的男人。可心底压着的那层愧疚和此刻的愤怒逼得他不容退缩,不甘示弱地对上莫子谦的危险眸光,持剑的手更是向内逼近了一寸。
    “啊,你,要干什么!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子谦!”颤抖这的握着左冥持剑的手,一双眸子尽是失措的惶恐。
    左冥望着莫子谦,冷声道:“向姑娘道歉。”
    狭眸微眯,不经意地掠过那个戴着斗笠的女人,呼吸竟刹那间有种堵塞感。
    “姑娘?不是你夫人?”眼神不由得再次瞥向那个女人。为何,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再次于心底冲荡
    左冥依旧冷着脸,“向姑娘道歉。”
    感到脖间的剑又逼近了半寸,莫子谦收回目光,挑了眼泛着森光的剑刃,温文的笑浮现于俊逸的脸庞,“我只数三下。一,二”
    “姑娘你”左冥不解其意,呆呆地看着拂开他剑的女人,透过黑纱,他仿佛看见了她在笑,又仿佛看见了有什么东西从她眸间悄然滑落
    圈住他的手臂稳住身子,对着他摇摇头。
    当这种笑出现在他莫子谦脸上时久表示他已动了杀机,左冥的武功虽不浅,但哪里会是他莫子谦的对手?
    “你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我丈夫他只是随口说了两句而已,你有必要舞刀弄枪的吗?真是的,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听说过没有!还古人呢,连基本道德都不懂”义愤填膺地冲着左冥说教,她丝毫没发现对面女人僵硬了的身体。
    丈夫,古人?
    震朔地望着眼前气鼓鼓的女人,松开左冥不自主地想要向前,可发软的脚跟却倾倒了整个身子——
    “主子!”
    熟悉的一声呼唤却激起了灵魂的颤栗,令人禁不住抬眼,禁不住越过面前女人的肩膀望向声源处,眸光柔软,望向那个相处了十几年的同伴,璀璨金光中他踏着大步匆匆奔来,那焦急的神色却看得人禁不住想要落泪
    子熏
    到口的唤声尚未脱口而出,两股巨力却不带怜惜地袭来,狠狠将羸弱的身子撤离女人的身上——
    “小鼠崽你有没有事?”
    “主子快让子熏看看,可是磕伤了你?”
    “我的头有点痛啊——”
    “哪里?我看看,这里,是这里吗?”
    “咝——痛,痛啊,子谦,有没有出血啊?”
    “莫子谦你快拿开你的脏手!我家主子向来怕痛,你这么使劲碰触是想痛死主子吗!”
    “好啦好啦,不要吵了嘛——烦死了——”
    “好好,不吵不吵”
    死死按住左冥的臂膀不让他冲过去,笑看着不远处那其乐融融的一幕,就如看一场免费的戏剧,不用掏钱也娱乐了身心——
    “左冥,帮我记住这个日子。”
    清淡的声音令左冥乍然抬眼!
    逆光中,那个狼狈撞在柱子上的女人笑意盎然,毁掉地半张脸虽然残缺却不狰狞,亦不恐怖,伴着那样说不出意味的笑容,竟冥冥中透出股诱人没入神秘漩涡的魔力——
    眸光下移,顺着如缎黑发滴落在雪缎上的艳红,妖娆得让人心痛。
    左冥大惊,“姑娘你受伤了!”
    这一声惊扰了不远处的三人。
    反射性地朝着这边看来,入眼的惨不忍睹就如一记哑药,瞬息让他们三人同时止了声。
    喉咙开始发疼。
    笑容不改,对上左冥颤栗的眸色,懒懒伸展开双臂,“回家。”
    握紧的拳头悄然松开,轻轻抱起那坐在地上笑如灿阳的女人,左冥绷紧下颌用力地点点头,“我答应你,这次定当亲自送你回家。”
    弯身就要捡起散落的东西,这些,都是她亲手挑选的路上所需用品,还有她带给亲人的礼物——
    纤细的胳膊拦住了他的动作。
    不解的低头。
    笑得眉眼舒展,“不需要了。”
    左冥一震,
    她的意思是
    眸子微阖,轻轻靠在他的肩上,沙哑的声音细如蚊,“回家,我好困”
    嘀嗒在石板上的液体在这一刻竟零落成音。
    “姑姑娘!”神色大震,左冥抱着她几个点足,飞快地消失在众人眼球中,余下三人呆呆地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似乎还尚未从刚刚“惊鸿一瞥”中回魂
    “啊,好可怕啊,比贞子都可怖啊——吓死我了,真是吓死我了,还好我心脏承受能力较强,否则的话刚才那一眼就足够让我去见上帝的了!”不住地拍打着自己的脸庞,她心有余悸的嘀咕,“还好还好不是附身在这样的女人身上真是庆幸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一抬眼,却是看见子熏定定地看着她,那种犀利的目光仿佛能看进人的心底,看得他浑身发虚。
    不自在地躲闪他的目光,“你,你在看什么——”
    目光顺着她的脸颊渐渐下移,掠过肩胛一直移到左臂处——
    ——撕拉——
    猝不及防,左袖被子熏一把扯下,抓着雪色藕臂急急翻转,内侧那栩栩如生的兰花胎记顿时印入眼帘
    嘭!
    一记狠拳狠狠地砸在了子熏的脸庞上。
    莫子谦脸色阴霾密布,神情是说不出的阴沉,“你是怎么知道的!”除非有过肢体接触,否则他怎么会知道小鼠崽身体的秘密!该死的!
    仰面倒在板石台阶上,子熏双手捂住眼睛遮挡夏日正午的阳光,并不急着起身,神经质般失常地大笑起来:“对,怎么会呢,我乱想的,一定是乱想的——两岁进申家,而今十三年了,有谁能比我更清楚呢——什么都可以错,可独一无二的血兰花不会错,不会错——”
    霍地撑起身子,眸子里隐约着血丝,迸现出几抹狂乱。拳头骤然紧握,对着坚硬的台阶一拳一拳地砸了上去,“我不会错!没有错!她不是的,那不是她!不是她!!”
    那响彻的碰碰声震痛耳膜,听的人都觉得痛,可反观当事人却浑然忘我,仿佛与板石相撞的并不是自己的拳头似的。
    望着神奇狂乱的子熏,莫子谦被那强制压抑在心底的不安就如开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汹涌泛滥得几乎将他整个人湮灭,湮灭得他窒息,窒息得他几欲成狂。
    嘭!
    又是一记猛拳砸向了跪地捶板石的子熏。
    “你给我闭嘴!什么她不她的!你闭嘴!”
    这一拳砸得子熏的眼眶渗出了血,可他却恍若不察,只是将有些呆滞的目光转向莫子谦,目光带了丝求证,亦隐了死祈求,“就算是我会错,你断断也不会错,是不是?”
    嘭!
    子熏轰然倒地。
    “你说的是什么鬼话!你的话应该倒过来说!十三年,都十三年了你还会错吗!”
    咽下口里的血沫,他咬牙从地上爬起来,冲着莫子谦的肚子就是狠狠的一拳!
    “你是他的男人,我充其量只是他的朋友!十三年又如何!男人和朋友相较而言,自然是男人比较了解女人!”
    怒红了一双眼,“你这是砌词狡辩!”
    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你还不是推卸责任!”
    两人就如斗红眼的公鸡瞪着对方,谁也不甘示弱,可眸底极力压抑的狂乱意味着只有各自懂得——
    其实这一刻他们心中隐约已经感知到了什么,只是谁也不愿意去面对,亦不愿也不敢捅破这层薄却残忍无比的纸
    三殿下府。
    “姑娘的伤不打紧,只要休息个把个月就会痊愈。只是养伤期间可不能见着风,若是被风侵袭,可能会落下个偏头痛的病根。“收拾好药箱,洛公谆谆嘱咐着。
    黑着脸点点头,挥手示意洛公退下。
    扭头看了眼仍旧窝在男人怀里的女人,本来就黑得不像话的脸这下子就更黑了。
    “叫人抱了一路,你还没让人抱够?”
    话是对女人说的,可刀子般的眼神刮向的却是某个身子僵硬的男人。
    实在忍受不住他主子的目光凌迟,左冥试探地征求某人的同意,“姑娘,还是让属下将您放在床上休息吧——”
    懒散地睁眼,淡淡瞥了眼柔软的床榻,直接略过坐在床榻上的男人,重新阖上眸子,靠上了左冥的肩胛,“不好。”
    床榻上传来的轻微碎响声貌似是床板的碎裂声。
    嘴角抽搐得有些僵硬,“姑娘,属下还有些事情要办,你看——”
    眸子未掀,“是三急吗?”
    僵硬地笑笑。
    三秒钟的沉默已经令床上的男人等不及了,“天天,你听话,下来。”
    揽着左冥的颈子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撇过脸,给了黑脸的司寇殇第一个正眼相看,“你记不记得当初我们落难石洞的时候,我曾对你讲过的话。”
    冒火的瞅着那双软臂缠绕的颈子,蹦出的字眼都有些磨牙的意味:“记得。”
    “既然记得那就好办了。”半耷拉着眼皮,打了个浅浅的呵欠,语态懒散,“我说过,我救过你的命,所以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当然,这是不太现实的,难道我让你堂堂皇子学学屎壳郎拱大粪你就要义不容辞地去拱不成?所以,你不用担心,我让你做的事情绝对不会违背道义,亦会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内,最重要的只有一个,仅此一个。”
    妖异的眸光一闪:“是让我派人送你回大兴?回家?”
    “对,也不对。”
    “什么意思?”
    “回家是不错,可并不是回大兴。”再次打了个呵欠,眼皮沉重得几欲闭合。
    心跳不期然加速,连唇角的弧线也不自觉地上扬:“哦,你倒是说说看,你这番矛盾的话作何解释?”
    慵懒地环胸斜倚床柱,故作为难地皱起眉头,可眸里绚烂地却若三月盛开的花卉:“对一个女人而言,夫君就是她的天,夫君在哪,家就在哪。我这般讲,三皇子殿下可是听得明白?”
    “婚礼不用操办,只需签个字上交文书弄个合法证明就可。”
    眸里隐隐有了丝怒意:“我司寇殇即使再不济也断不能这样委屈了你!”
    “三皇子过虑了,婚礼只是给人看的形式而已,对我来说,要不要都无所谓。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彼此看得顺眼,这样才会结出甜蜜的果实;但倘若是强扭在一起的,那结出的就是歪瓜裂枣。”
    总觉得他话中有话,似乎有隐隐带了些刺。眉心微皱,邪魅的眸子轻轻一挑,不错眼珠地望向一脸疲惫模样的女人:“皇室的婚书一向批准起来比较慎重,恐怕会耽误些时日,若是你实在等不及的话,可以先洞房“
    懒懒地挥挥手:“三皇子殿下不必将婚事上达皇上,一个普通侍卫和一个普通女人的婚事而已,何必搞得如此兴师动众。不过,先洞房的建议倒是不错”
    “你说什么!”暴喝如雷,劈手夺过左冥怀里的女人,司寇殇浑身的肌肉都绷得死紧,双目狠如魔,挡不住的愤怒似乎即刻要喷泄而出!
    旁边的左冥见势不妙,提早一步溜了出去,远离战火。
    丝毫不为他的怒火所侵扰,保持这先前懒散的姿态,淡淡的开口:“三殿下似乎有些健忘,我刚刚说的话就不记得了。这不要紧,大不了我费点口舌,再重复一遍。我要嫁人了,嫁的是你的侍卫”
    “我不许!!”摇晃着哪纤弱的肩,司寇殇面色狰狞。
    “看来你还真是健忘,不但忘记我说的话,更忘记你曾说的话——”淡淡的讽笑,瞥眼,仿佛他是什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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