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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部分

奸臣当道-第141部分

小说: 奸臣当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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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乱来,爷身子受不住的——”最重要的是爷现在没那个心情。按着他的腕不欲让他得逞,两眼鼓圆了没好气的瞪他。
  听罢他笑的愈考发的璀璨,可这笑却让人无端的感到冷意。
  撕拉——
  不打商量的撕裂最后的遮羞布,略带薄茧的掌心贪婪的流连在比绸还滑比丝还软的娇躯上,抚摸着,逗弄着,这副极其具诱惑力让他异常渴望的身子,此时此刻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的眼前,展现在他的身下,粉嫩惑人,任君采撷——
  目光不由得滑到那刺眼的微凸上,虽然每日每夜他都自我麻痹的欺骗,可是他仍旧是无法忽略他的存在。如果有可能
  俊眸寒光一现罢恢复如初,从微凸的腹部移开眸光,掌心抚弄着娇躯,
  他缓缓压下头颅,唇压着微嘟的粉唇,轻轻噬咬着。
  “小鼠崽,不要再说出拒绝的话,我的忍耐真的有限的”
  实际上即便是想说出拒绝的话也无法说出,因为他此刻已经含住两片唇瓣,霸道的缠裹吸吮,压根就不留给人以拒绝的余他——
  攀着他被汗濡湿的躯体登入爱欲的殿堂,连绵不绝的醉麻从腹下传遍四肢百骸,氤氲了双眸,却无法完全迷蒙了神智。
  忍耐——他说他在忍耐,爷不傻,何曾听不出他的话外话?他忍耐的岂止是渴望,向来眼里容不得沙的他忍耐的更是爷的所谓背叛,还有那他眼里的野种
  下巴无力的搭在他的肩胛上,身子软软的依附着他,被动与他火热的躯体摩擦着,随着他有力的律动而做着无意识的动作。响彻耳边的低吼是他陷入激情的有力证据,激狂点在颈项上的热吻更是毋庸置疑的征明了他的畅快与满足
  心里百味陈咋,说不出究竟是何种滋味,只是一味的排徊一个让人费解的问题——心底的刺缘于爷这具染了别的男人气息的身子,他明明因此难受着,可为何还对这令他难受的身子万般享受?
  男人,果真是个让人费解的动物 
  清晨,唤醒爷的不是刺目的朝阳,也不是扮乱的鸟鸣,而是臂上话来的森然凉意——
  打了个寒颤,幽幽转眸,一道冷芒晃着光线落入眼底,刹那一征。
  如锻黑发未曾束起,不羁的散落下来,映衬着光影斑肤的如玉俊颜,诡异莫名。半敞着外袍,他面无表情的坐在床沼上,手里持着冷芒烁烁的寒刃,刀面贴着那妖异的图案,缓缓厮磨,慢慢滑动,缩起的眸底深不见底,如诡异的漩涡,犹若令人望而生寒的黑洞。
  “要动手的话就利索点,若下不了手就支会声,爷没那个闲情跟你在床上耗着。” 话音尚未落尽,被刀面逼着的肌肤敏锐的感觉到锋利刀刃的逼近。
  一直垂下的眸子缓缓的抬起,眸中波谰未起,却让人感觉比那寒芒尽显的寒刃更冰冷。
  “被逼的还是自愿的?”
  吐出的字成冰,下颚绷得死紧,眸光如蓄势而发的猎豹,死死盯着眼前人,仿如只要下一刻从眼前人那两片粉唇中吐出他不想听到的答案,他就会凶狠扑上去将其狠狠撕裂。
  这个男人生气起来真不是一般的可怕,当初在西南王府别院给司徒绝治腿期间爷就有所领教,如今看起来,这回更甚上次。
  在这种让人胆寒的目光逼视下,到口的那句令他足以火冒三丈的话在喉咙溜达一圈后,见风使舵的换了味:“被逼的。”其实也算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若真算起来,只能算司寇殇太过奸诈。
  眉梢微拢,锐利的目光死死定在那黠光流转的乌眸上,明显不信:“真的?”
  眼神在那艳丽的图案上溜达一圈,浑身一个哆嗦,忙转眼,“这种可怕的东东,就算是打死爷,爷也不会愿意让人给弄上去的。若不是当初被那毒蜘蛛野蛮的绑的不能动弹,爷早就拿着锅盖拍过去了,哪里由得他作威作福?看着人模人样的,谁知道这人怎么会有这种可怕的嗜好?”提起他这可恶的嗜好,爷就激愤不已,霍得抬眼,狠狠道:“你不知道他’冰冷的视线刹那冻结了爷还未出口的话。
  轻轻将她下巴握住,冰冷的笑着:“说啊,怎么不说了?”
  嘴角抽了抽,扭过脸不去看他那可怕的模样,“没什么好说的。”
  手劲一根,逼她转过脸与他对视:“与我在一起你简直就个闷动芦般半天吐不出个字,即便我放下身段好哄赖哄的,你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可一提起那个男人,你就滔滔不绝,两目发光!与他苟合还不够还怀上他的种!怀了他的种还不够竟在身上镌刻上他的印记!这还不够,你嘴里念的,恐怕心里想的都是他!小鼠崽,你究竟想让我忍到何种境地!我是个男人!我有自尊,我有自己的骄傲!逼急了我,你信不信——”
  后面的话虽然未出口,可无声胜有声,森寒的冷意足以令人大致猜得到他欲出口的内容。
  在他吃人的逼视下黯淡的垂下翦水双瞳,嘴一疼,几多委屈:“我逼你,我究竟哪里逼你?我念他有何不对?在我快死的时候,是他不嫌弃我这副鬼样子,没有抛弃我,于我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伸出援助之手,不离不弃”
  “够了!”失控的大吼一声,仿佛被人踩到了罩门,转身风似的刮出了寝房,余留被撕裂的帷帐摇晃着破碎的残败——
  起身披衣,唇角抿的紧紧他。莫子谦,你这张破嘴竟敢说爷跟人苟合!
  那爷好心的让你老人家跟别人苟合一次如何?
  闵苑。
  爷和苏家小姐‘不期’而遇。
  苏婉下意识的举步欲逃,在她潜意识里,这个一次次捉弄他表姑夫表姑妈的女人绝对神经有点问题。
  “哟,这不是苏家小姐吗,这么急匆匆的要赶去哪啊?”跨一步挡在她身前,双臂环胸,好整以暇的瞅着她。爷是洪水猛兽吗,见爷就跑,真是不给面子。
  本人没觉得这语调有啥不对,可人家深居简出的大家闺秀可真是听着这味像是大街上的混混调戏良家妇女。
  退后一步,僵硬的笑笑:“原来是小表嫂,不知小表嫂找婉儿可是有事? ”焦急的目光不由得在四周扫过,可闵苑一向荒凉,鲜少有人经过。若不是她贪恋这里的牡丹花,想要来偷偷采撷些做胭脂,岂会遇到这个今人觉得惶慌的女人?
  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爷嘿嘿笑了几声:“放心,这里绝对安全,不会有人经过的。”
  一个瑟缩,一张俏脸吓得煞白。
  这个女人,该不会怕她夺表哥,而想在这
  “牡丹,花之仙子者也,配婉儿刚刚好。”夺过她手里的娇艳欲滴的牡丹,放在鼻下轻嗅,笑着靠近一步,将牡丹插入她的鬓发,左瞅右瞧,啧啧叹声:“花面交相映,欲把人比花,熟知人比花更娇。”
  愈发觉得这个所谓小表嫂脑袋是有点问题的,急得掌心出了层细密的汗珠:“小表嫂,这么久妹回去,恐怕我母亲她会焦急”
  “于亲重要还是表哥重要?”
  苏婉吓了一跳,心道,难道真的被她不幸猜中,这个小表嫂要加害于她?
  毕竟是没见过世面的女子,此情此景下已经是六神无主,脑黛嗡了声,厉声尖叫,扔了花篮,猛地拔腿就跑——
  “子熏!快打晕她!
  一道黑影闪过,手起手落,臂弯上下一刻多了个软绵的躯体。
  “主子,要灭口吗?”
  奇怪的看着脸色严肃的子熏:“她又没做过什么事,为何要灭口?”这孩子,许久没宰人,难道手痒了?
  “那属下划花她的脸?”
  目光更奇怪,上前覆上他的额头:“没烧啊,这孩子怎么了,今个净说傻话。好端端的竟想划花人家女孩子的脸,难道嫉护人家不成?”
  子熏更奇怪,既不杀她又不划她的脸,那主子让他千方百计的打听她动向又让他想方设法支开其他人是为甚?这个女人,除了与主子抢那个男人,貌似与主子没什么其他过节——
  “乖乖,将这女人搬进屋。”今个,爷就好心成全一对苦命鸳鸯。
  余光瞥见他主子唇角上扬的那抹阴险的笑,子熏结拮实实打了个冷颤。
  他直觉,有大事要发生了,而某些不幸的人要倒霉了
  午时将近,莫府的餐桌摆上了十数道菜肴,本是开饭的时间,照柱常,除了某个女人以及照顾某个女人的自己儿子喜欢姗姗来迟外,其余人等都会早早的坐在餐桌前等候。可反观今日,晚了将近一刻钟,那两人水到不说,连苏婉至今都未见着个人影。
  “婉儿呢? ”转向苏夫人,莫母亲切的问道。
  “那丫头,今个早说是和丫鬟上街买些胭脂水粉去了,估摸着是忘了时辰,等她回来定好好说说她。”
  回以一笑。转头看向旁边的丫案:“可曾知道少爷哪去了?”
  “回夫人,少爷去了醉生坊。”
  莫父莫母同时拧眉。儿子喝闷酒去了?难道他们小两口吵架了?
  沉下脸吩咐:“去请少夫人出来”
  “不好了老爷——”恰在此处一个俏生丫头趔趄的跑来,气喘吁吁的焦急喊道:“少夫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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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地篇】 第四十六章 忘情散
    华丽的绛紫锦袍松垮垮的搭在肩头,精壮的上身半裸,被醉意和深藏的沉痛掩映的桃花目不复往日的精湛,醉生坊三楼雅间的俊美男人颓废如斯,无力的绮在雕花竹椅上,指节苍白,举着酒坛似无意识的灌着浓烈的白酒,仿佛只有这坛中物能将他心底的痛苦焚烧殆尽酬
    一旁的紫霜看的心痛,眼前这颓废沮丧,被无边痛苦侵袭的男人,还是曾经那潇洒随意如风般不羁的公子吗?情爱,果真是世间最厉害的毒药,摧毁的心智,抽掉人的灵魂,一旦沾惹,恐怕除了下药人,无人能解,亦无药可解。突然间很恨那个女子,谈不上嫉妒,只是一味的恨!公子一表人才又痴心如斯,究竟有何地方配不上她?又有何对不起她?既然不爱公子,当初作甚要去招惹?招惹了又不懂得珍惜,徒惹得公子黯然神伤,这种女人何等恶劣,当真是死不足惜!
    沉浸在自我感伤中的莫子谦未曾发现身旁紫霜不断变换的神色,抱着酒坛,他眼神寂寞的望向窗外,窗外,人声鼎沸,平凡的老百姓们几乎各个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携妻带儿的游走于繁华的闹市中,热闹喧哗,俨然和他所处的清冷雅间形成了极致对比。
    自嘲的一笑,手霍得一挥,敞开的窗户猛地阖死,严丝合缝,不留丝毫空隙。
    阻隔了外面喧哗的同时也隔断了从窗外投来的光线,本就冷情的房间霎时暗了下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凄凉淡淡的弥散开来,虽不浓烈,却令人格外的压抑。
    “紫霜。”
    简单的两字没了往日的冷漠,沙哑中带着一抹难言的悲哀,令她心颤的同时也深深的心疼着。
    单膝跪下:“主子,属下在。”
    “如今就你我二人,不必拘礼,还是称呼我公子吧。”
    眼眶一热,“是,公子。”当年,那个温润如玉的人细细擦拭她脏污的掌心,也是柔声细语的说,从今往后,你就称呼我公子吧
    他自然是发现了她的哽咽。抬眸淡瞥,俊眸里复杂异常,只是一个一个称呼也能让这个内心坚韧的女子动容如斯吗?忽而又自怜一笑,自己何尝又不是?那个女人不经意婉转一笑,何尝不是令他欣喜雀跃,失了自我?想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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