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当道-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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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股逼婚风波停了再回来继续接手申家大任。不要一有麻烦就任性的要甩开包袱一身轻松的走的利索,七叔不会惯着你,不会由你胡来,死遁妄想着逃的干净的念头你是彻底别打了”
“再回来?七叔你这是打趣我吗?那墨子谦可不是吃素的,在他眼皮底下玩阴的,一旦被他知晓,你以为我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申家如今的情形你也知道,四面楚歌,腹背受敌,倘若在这敏感的时候再因我这事将他惹毛,那头浪会对申家做出什么七叔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思前想后,眼下除了死遁,别无他法。”重新持起筷子大快朵颐,不轻不重道:“七叔,你还会以为这是我一时任性吗?”
对面的人老半晌没有声响,只是薄荷般的清凉的目光不是的扫来,带着几分探究又带着几分欲言又止。
省旁听了半晌的娘亲早已按捺不住,此刻也顾不上什么矜持,纤手一把紧抓住爷的手臂,急切而焦灼的凝视着爷。
“儿啊,你可千万别做社么傻事啊”
面上溢出满满的笑容,刚欲转脸安哄忐忑不安的娘亲,对面人猝不及防的一句让爷的笑登时僵在了脸上。
“你可要想好了,只要迈出一步,便不再有回头的机会。天儿,大哥如今不省人事,若是你再舍弃嫂子而去,那么嫂子她可就是孤苦伶仃了。身为子女,难道你就忍心看着你娘她孤独凄苦的度过余生?”
感到臂上的纤手一颤,心间不禁升起股愧疚感,不由得伸手握住娘亲轻颤的柔荑,声音也没了底气,低了下来。“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七叔会给你安排。两年,七叔只会代你掌管申家两年。”从白虎皮带上解下别着的一块龙形玉佩,掌心摩挲这上好的暖玉,清幽的叹息一声,递给爷,静若深渊的清眸里浮上一丝难查的涟漪,“去南陵,带着它去三皇子府,以他的能力,将你藏两年,应该不成问题。”
南陵三皇子?
惊且疑的接过精雕细琢的美玉,指尖描摹着栩栩如生的龙形轮廓,眉宇间敛起丝丝缕缕的讶然。
七叔他何时与南陵皇室牵扯在一起
烛火影里,他的面容轻击淡雅,看出了爷的疑惑却不解惑,清浅眉间朦胧着一层淡淡的担忧:“有一点你要切记,无论如何都不要招惹他,你一定要把七叔这句话牢牢刻在心里,切记”
没有听出他话里潜藏的意味,此刻爷的全部心思都贯注在掌心的这块暖玉上,千般猜测如走马观花般从 脑海中掠过,扰的心烦意乱,忐忑不安,哪还有心思去咀嚼他话里的深意
倘若,当时能将七叔的殷切嘱咐记在心里,或许俄就不会有日后的那番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缠,也就不会有纠葛在情丝中几人的涣然神伤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如果
深夜临行前,好话说尽了,我也求过了,劝也劝过了,用尽了浑身解数,磨蹭了数个时辰,好歹将哭啼不止的娘亲勉强劝说住了。
至于子重,简直就是快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雷打不动他那钢铁般的意志!软语相求,恐吓威胁,甚至暴力相向都无法令他撼动他那所谓的忠诚半分。最后,还是七叔索性一掌劈下,劈晕了他,一了百了。
收拾了些细软,怀揣着七叔交与的玉佩,踏着星光和玉娘一起从申府后门走出。
不忍娘亲为离别的场面黯然神伤,便点了她的睡穴,所以身后送行的人只有七叔。
“好好照顾自己。”
临行前,他难得说了句软话,可爷心里却奇异的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欣喜,反而平静的连自己都倍感惊异。
扯了扯身后的包袱,淡淡垂眸,不去和那清辉玉色般的眸光相碰。
“我若是就这般不声不响的走了。莫子谦他铁定不会放过你的。”
不以为意的抬手理着衣决褶皱,一双清眸在星辉下湛如墨雪:“这倒未必。”
多说无益。
到了此刻,除了硬着头皮走下去也没了别的法子。
不再言语,拽紧包袱掉头往夜色茫茫的前路走去,不去理会今夜的月色是否凄迷,不去管前路是否凶险,亦不会幻想身后送别人的目光是否育着那般的不舍走,一路走下去,是我此刻唯一的所想所感
“站住!什么人!”城门前,靠在城墙上打着盹的士兵突见远处来了人,顿时打起精神,持着长矛指着正徐徐冲着这走来的两人,厉声喝止。
“军爷,”玉娘讨好的上前,避开尖锐的矛,冲着守门侍卫靠近了些,妩媚一笑:“我们姐弟二人有些急事要连夜出城,不知军爷可否通融一下,给我们姐弟行个方便?”说话间,一锭金子在夜色的遮掩子啊便塞进了他的手里,顺势还撩拨的拿指尖勾划着他的手臂。
被那极尽妩媚的笑媚了心神,手臂上的酥麻更是令他心荡神驰。
见他那副模样,玉娘笑的更媚,嗔怪的拿纤手轻推了他一下,爹声爹气:“军爷”
“阿奇哥,他们是干什么的?”守门的另一个士兵见这边磨蹭过久,持着长矛走过来查看情况。
不着痕迹的手里的金子收好,若无其事的上前拍拍走来士兵的肩膀,讨好的笑笑:“这是我们家的远房亲戚,正赶上急事要出城呢。小刘,你看能不能卖我一个面子,通融一下?”
这个叫小六的士兵面上浮上来为难之色,看了眼拿包付款款的两人,压低声音凑近他:“阿奇哥,按规矩,这不到卯时不得开城门的啊”
“哎呀,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反正这里就咋们两人在,你不说我不说谁又知道?再说了,规矩是这么定的,可若真的拉出咱们那些兄弟们问问,一直以来都恪守臣法,坚守操行,一次错误都不犯的能有几个人?小刘,老哥知道你是个本分人,可这年头本分人可不吃香啊!”啾着小刘脸上又动摇的神色。他继续鼓动;“小刘,你就当是帮帮老哥吧!要不这样,等着换班,老哥请你去美味居好好喝上一顿如何?”
咬咬牙,他点点头:“好吧,这个面子我卖给老哥。不过,阿奇哥,仅此一次”
“知道了,知道了!”对着身后的玉娘使了个办妥的眼色,玉娘娇笑的回谢个秋波,挽着爷正大光明的出了城门,留下身后那被媚眼电着的愣头青
新皇登基以来,早朝制度恢复了圣祖时期的一月二十四日制。
一身深紫色官袍风情落落,裹着他那昂藏七尺的挺拔身躯,倜傥风流。
早朝尚未开始,提前赶到的众位大臣们围着这位位高权重的俊美公子恭维声不断,谄媚声不绝,直夸的天上有地上无,与神人无异。唯有申家四长老和那些忠于申家的忠心班底不屑与之为列,冷眼旁观着这群墙头草,暗叹着世态炎凉之际也为申家的前途默默的忧着心。
官场得意,情场虽不说得意,但总归快要好梦成真,佳人即将在抱。功名利禄,金帛美人,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他都有了,或是即将拥有,这让他怎能不得意,不春风满面精神爽?
接受者群臣的恭维吹捧,他的唇角溢出抹慵懒邪痞的笑。
依靠在椅背上,一如既往的把玩着手里的折扇,流光溢彩的桃花目婉转着笑意,时不时的挑向殿门,想起那赖床不起的小模样,忍不住摇头叹笑。
瞥向壁上垂挂的沙漏,他诱人的唇瓣又是宠溺一笑。这个小东西还真是够赖床的,都赖到这时辰了,竟还没见者她半个人影,当真是绝了!
一刻钟后。
此时的莫子谦不复先前的轻松态度,看着已经扶着小皇帝登上龙椅的王公公,眼见着他要张口高唱早朝惯语,他手一抬,敛色站起身,质问的目光一扫殿下的申家四大长老。
“你家族长呢?”
四位长老亦是心中惶惶不安,他家族长虽是哦是喜欢踏着点来,可想今日这般,在皇帝来后仍旧还未到的次数还真是史无前例。若是请病假,或是其他事情耽搁不能至的话,他们族长通常会提前跟他们打好招呼的,再由他们将奏请表呈报上去。可如今,这毫无征兆的,这让他们心里打突,望着迟迟没有动静的殿外,心里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
莫子谦此刻的心境与他们几乎无二。他亦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他在想是病了,还是申府出了大事?他甚至还想着,会不会是她的寒毒发作了
在他们左右没有个头绪而心续不宁的时候,殿门处终于有了动静,这声响一动,登时令这群心神不安的人刷的下将急切的目光投向了声源处。
细碎的阳光下,雪衣翩飞,那随风的衣炔都干净的似雪,辗转翻动间清雅脱俗。眉间萦绕月华清冷,无视众人或惊或疑或敬的目光,踏着沉稳的步子,一步一步的朝着大殿走来,在个色各异的眸光中轻撩袍摆,对着高位上的小皇帝跪下行礼,举手投足间贵气十足,风雅万分。
申墨竹!怎么会是他!
精锐的眸光掠过疑色,继而闪过深深的敌意,一双眸子犀利如电将那掠鸿绝世的男人牢牢地攫住!
“怎么是你来?她呢?”
起身,长身玉立,望着面前这个对他充满敌意的俊美男人,眉目清冷,眉心却因不悦蹙起了莲花轻绽。
“族长心情欠佳,想要出外散心些时日,所以她不在的这些日子,申家族长一职暂由在下接任。而至于太师一职,她恐耽搁时日过久,在其位却无法谋其政,有愧皇上所望,所以便令在下今日上朝来递交她的辞呈。”从袖口掏出辞呈,递给莫子谦;“请国舅爷过目。”
听到这,莫子谦的脸色已然不能用阴霾密布来形容。
一把夺过那镶着金边的辞呈,利落展开,慈城上那恳切的字里行间看的他双目喷火,狠绝的撕拉声一响,辞呈如雪花般纷纷扬扬。
小鼠崽,你竟敢给我逃!
“来人!传令下去,即刻封锁各个要道关口,城门关闭,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以放进放出任何人!”
“领命!”
拳头带着怒意紧紧的攥着,一双锐眸深深翻滚着涛浪!
小鼠崽,我倒要看看,你要往哪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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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地篇 第一章 逃亡伊始
绿林军,禁卫军,骁骑军,京骑军,甚至连西南王府的三万铁骑都全盘出动,从帝都出发,一部分沿着官道疾驰之地度周边的各城,协和当地政府调遣军队进行地毯式的搜索,再派出一股军队火速抵达更远的城镇,重复先前的搜索;一部分则马不停蹄的感知码头渡口,官道口,以及可能走人的偏僻小径,封锁水上陆上的一切关口要塞,撒下天罗地网,杜绝一切可以潜逃的可能。如此大张旗鼓的动作,搞得半个大兴的人心里惶惶不安,整日里瞅着这些扛枪持矛的军队铿铿锵锵的从家门口来来去去,听着夜半偶尔响起的如雷的马蹄声,没有不忐忑不安的,可在忐忑之余还是暗暗揣测着,这帝都莫不是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从部署好搜铺工作那刻起,每隔一个时辰就会有人用信鸽来给他报一次信,整整三天的时间,他整整接到了三十六张信报,可三十六张信报都大同小异的表达了一个意思——人没有找到
掌心里握着的信报被恨绝的揉成碎片,反手捞起架子上的长皮鞭,顺势一扬,手腕厉抖,劲挥,狠落,动作一气呵成,只听一声凄厉的破碎声,上等的檀木桌不幸罹难
鞭尾沉沉的拖在潮湿的地面上,阴沉着仍旧未解怒的面庞,他一步一步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