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九万里-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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竭而后生,滋生而后耗尽。这般无心之举,竟叫他进入忘我的天人之境中,行事愈加得心应手起来。
月余过后,炼器九步已过去泰半,风启洛正待放入下一轮材料时,鼎中陡然生变,彩光暴涨之中,轰然爆炸。
爆炸声初起之时,风雷身形便闪现在风启洛身旁,一扬长剑,便将爆炸卷来的气浪药渣全数以剑气震开。
那紫金鼎中竟似化作炸锅一般,喷泉一般往外喷吐各色残渣。风雷眉峰微微一挑,反手一扫,金色剑气便狠狠将火莲鼎撞翻。
火莲鼎仿似受了委屈,抽抽噎噎再吐出几样残渣后,便缩回拳头大小,咕噜噜滚到墙角不再动弹。
风启洛此时方才自风雷怀中抬起头来,心中却是有几分感激。
风雷纵使行动快逾常人,但能这般反应迅速,只怕一直守在室外。若是他全神贯注炼丹投药,风雷亦不必他轻松。
那爆炸威力委实惊人,这坚固得寻常修士摧毁不动的神止山石壁,竟也被炸出无数裂纹来。
好在他有先见之明,将破仙阵阵基布在别处,否则此时只怕自己就将阵破了。
那石室内四壁同屋顶尽是乌黑紫青色残渣,狼藉不堪,数千珍稀材料却已尽毁了。
风雷才欲扬手清洁,风启洛忙抓住他手腕,又道:“且莫动他,待我检查一遍。”
风雷道:“你脉象虚浮,费神过甚,先休息片刻。”
风启洛摇头,“趁药力未散,容易查出根源。并不妨事。”
风雷仍将他搂在怀中,宽厚手掌轻贴风启洛后心,缓缓渡入灵力。
他二人双修日久,彼此灵力皆熟络有若自身,此时那金属灵力暖洋洋渡来,却叫风启洛舒适愉悦,又是身心俱疲之刻,险些靠在风雷怀中睡了过去。
如此几个周天循环之后,风启洛倦意顿消,面上慵懒之意亦是不翼而飞,环抱风雷的手臂便松开,“这些时日你亦不轻松,仔细又被魔龙反噬。”
风雷道:“他不敢。”
龙德手杖白光如昼,地火坑中红光有若残阳映血,两种光芒交相辉映,将这剑修映得有若夕照之下一尊清冷挺拔的冰雕。
落在风启洛眼中,却生出无限暖意来。
他便笑道:“使了什么手段,竟骗得那魔龙臣服了?”
风雷道:“以暴制暴即可。”
风启洛闻言,笑容便更和暖几分,侧头重又靠在风雷怀中。风雷亦是抬手,在他肩头后背来回轻柔摩挲。风雷不愧是剑修本色,终究与他手段不同,然则殊途同归便足矣。
他与风雷温存片刻,终究挂心炼器失败,便又闭关,这一次只耗费三日,将那些炸毁烧坏的天材地宝尽数检查一遍,又取出仿影珠,将炼器过程亦是细细查看,确认时机顺序并无错漏后,便发现问题根源仍在那炼器的基底之上。
天书中那年轻人以活人为基底,如今风启洛却只取一滴心头血为基底,虽则同质,分量却极为不足。那滴心头血在炼器中途便消耗殆尽,基底崩塌,大厦自然倾覆。
只是金丹修士心头血亦不过三滴,若再取用,只怕风雷有所损伤。风启洛思及此处,便坚决要另辟蹊径。
这异曲同工的法子,非但存在,而且理应更为有效。
只是……委实有些,叫人难堪罢了。
风启洛在心中挣扎许久,终究还是起身,往炼器室外行去。
那人正雪白毛皮敛目打坐,行的却是法修的修炼之法。身体外被一层淡淡金光笼罩,竟生出几分神圣祥瑞之意来。
风启洛心中略沉,梨迦罗刹如今竟能用风雷躯壳自行修炼,足见其掌控程度又增加几分。这般思考时,便愈是下定决心,要将那容器炼制成功。无论后果如何,先将他驱赶出去再说。
梨迦罗刹似是有所感应,身外金光渐渐消散,收功之后,方才睁眼,“何事?”
风启洛踌躇片刻,却道:“炼器之事尚需风雷协助,你且唤他出来。”
梨迦罗刹却微微敛目,笑了起来,“协助之处,无非这肉身。为何偏唤风雷不可?本座观你霞生靥上,眉目含情,只怕炼器是假,思春是真。”
风启洛先是一窘,继而却坦然,与他双目对视,冷笑道:“我与风雷心意相通,恩深爱笃,纵是思了,又与你何干?”
梨迦罗刹本待逗弄他一二,这小朋友却坦坦荡荡,反倒没了下手之地,只得悻悻然往石床上一躺,冷道:“好生无趣。”
再起身时,却已是风雷,手掌压在毛皮之上,脸色森冷,随即便召来正一剑。
风启洛见他又要对毛皮下手,忙唤一声且慢,而后耳根更是泛红,语调亦是凶恶几分,“我所行之事皆为炼器,你不可反抗。”
风雷只询问看他。
风启洛便握住他双臂,往石床上一压,叫他坐在床缘。而后却单膝着地,矮身下去,将风雷腰带扯松,伸手到袍摆之下,将他胯间那团雄伟握在手中。
头顶气息略略低沉,风雷抬手轻轻抚摸他头顶,低声问道:“启洛?”
这男人的器物,便是沉睡之时,尺寸亦远胜于他。风启洛不由起了几分好胜之心,手指竟加重力度,反复揉搓,便听见头顶那人气息更浊几分,贴合掌心的肉块亦是快速硬起膨胀,那亵裤反倒成了碍事之物。
风启洛拇指顺那隆起一路滑到前端,隔着单薄布料压在圆滑肉头上摩挲打圈,便觉那剑修腿部亦是紧绷如铁,显是有了快感。他便微微一笑,斜斜上挑眼角,朝风雷看去,清澈眼瞳里俱是挑逗,“自己脱了。”
第四十二章 双修筑灵基
风雷却安坐床边不动,反将风启洛下颌托起,眼眸如暗潮生波,起伏不明,又低声道:“与我求欢,何须寻这许多借口。”
风启洛仰首而望,壁中夜明石微青壁光映照而下,将面前这青年映成一片暗沉阴影,唯有肩阔笔挺,时时枕戈待旦,蓄势待发。若非他掌下那物愈见硬热鼓胀,只怕要被这剑修肃容清冷,无欲无求的模样哄了去。
一时竟怒从心起,站起身来,冷笑道:“我欲取你精元,炼化基底,还不自行取了予我。”
风雷仍是容色平淡,并无动摇,只问道:“所需几何?”
风启洛微怔,在心中估算片刻,方道:“自是……愈多越好。”
风雷略颔首,已起身立起,将一身衣衫褪下。又为风启洛宽衣解带,拉入怀中,要他跨坐腿上,那火热挺立的凶器便压迫风启洛胯间器物,缓慢碾压,如此整备妥当,方才道:“全凭夫人手段。”
风启洛又在同他裸裎相对,心跳一时又快又急,却被那人一声唤得耳根滚热,竟不敢看他视线,低声道:“哪个是你夫人。”
风雷温厚手掌便贴合他后背腰身,来回揉抚,热力自肌肤酥酥麻麻渗入,险些叫他把持不住,低吟出声来。风雷却和缓声线道:“此间事了,便昭告天下。”
一面却拉过风启洛手指,将二人尘根尽包裹掌中,略略拢紧些,便上上下下,摩擦捋动。
被那人火热器物一压,风启洛亦是快慰陡生,腰身便难抑颤抖,臀下贴合的肌肤火热坚实,随他蹭动时愈见灼热,胯间要害被□包裹的滋味亦是妙不可言,滚热酥麻的情潮有若岩浆喷发一般,刹那便席卷全身。
风启洛顿时连指尖亦开始烧红,一手勾住风雷肩头,一手便随他上下摩擦动作一同行动。竟是连所为何事而来亦险些抛在脑后,只喘息应道:“好……”
风雷眼中便浮现些许笑意,将风启洛发簪拔下,如墨黑发便披散而下,他又以手指没入风启洛发根间,轻轻揉搓时,便凑近在眼角一吻。
继而绵密亲吻便一路滑至唇缘,风启洛心跳如鼓,自是启唇迎合。二人灼热气息交缠一处,又唇舌缠绵,无尽勾挑翻搅,风雷亲吻便渐渐愈见霸道,竟在他口中肆意深入,在舌根喉间反复扫舔,引得津液横溢,瘙痒入骨,更在甘美诱人中,叫风启洛险些喘不过气来。
他便下意识想要推开喘上些许,后脑扣住的手指就是一紧,将他压得动弹不得,火热软舌更是交缠吮舔,仿若要侵入到他六识元神中一般,胯间那物更被压迫几分,风启洛竟能鲜明感受那剑修勃涨尘根经脉突起,更仿若散发威压一般,将他自身那器物衬托得不堪一握。
贴合之处更是热流滚滚,几欲融化一身经脉,风启洛喉间低吟阵阵逸出,竟忍不住两腿大张,更往风雷胯间贴紧些许,更是主动摆腰,让尘根在二人手中顶磨加快,于是情潮更是汹涌灭顶,闷哼出声时,便在手掌间泄了一次。
而后只得气喘吁吁,分了贴合双唇,侧头枕在风雷肩头等待回神。
风雷仍旧火热硬挺,只将风启洛圈在怀中,又以他泻出的热精往入口处涂抹,风启洛见势不妙,便扣住他手腕怒道:“休要胡闹,若是进去了……却叫我如何取用?”
风雷便停手,任他行事。
风启洛缓过气来,方才在他腿上坐直,二人近在咫尺,鼻息交缠,亲昵无间,他便重又握住风雷那凶器。
硬热尘根甫一入手,便有力脉动,将他手掌一震。风启洛便自耳根烧红到足见,却咬紧牙关,硬起头皮,将五指拢住。
那硕大肉头被先前一番挑逗,又因风启洛泄精,此刻早已湿透,壁光澈明,照得那圆头水润之色更是情挑春意,狰狞粗壮,又隐隐透出猛兽侵袭一般的威慑感来。
如今被风启洛握在手中,粗壮感更是鲜明无比。
往日便是这器物将他折磨得欲生欲死更欲仙,那般滋味,如今仿若铭刻骨血,竟叫他身后那处入口内亦是酸软烧热,不知餍足。
风雷却依旧沉沉注视,看他如何行事。风启洛此刻只得抛开一切杂念,两手皆包住那器物,就着滑腻湿液上下摩擦动作起来。
风雷气息亦是一沉,更将这少年搂紧一些,手掌握在臀丘来回揉抚抓握,在他玉白肌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指印无数。
风启洛这般只知理论的动作,既生涩又不足,当真叫人不上不下,难受得紧。还不如一口气冲进那灼热柔软内腔之中,畅快淋漓顶磨个痛快。
只是风雷看他卖力模样,终究还是忍了。只将一根手指没入那柔软通道内,浅尝辄止一般搅动些许。
这点异物侵入感便令风启洛僵直下肢,颤声道:“莫要……捣乱……”
风雷却仍是浅插即撤,以指尖按揉他绷得僵硬的入口,低声道:“专心。”
那指尖深深浅浅而入,就如百爪挠心一般,将风启洛下肢挑逗得愈加火热,尘根竟又有觉醒之相。本就动得酸软的手指如今更是连那滑腻肉刃也握不住,几次三番被滑脱,风启洛不由停了动作,往风雷怀中一靠,泄气道:“你这般……叫我如何专心。”
那绵软声线,酥软低吟,竟如勾魂的妖孽一般,风雷隐忍已久,如何愿意再做柳下惠,便勾住风启洛腰肢要压在身下。风启洛忙又按住他手腕,咬牙道:“权且,再试一次。”
他二人相交无数次,风启洛却难得有这般自觉自愿,主动行事的时刻。风雷终究心软,便松手让他再试一次。
风启洛得了自由,便自风雷腿间矮身而下,竟是伸出红热舌尖,在那执着挺拔的凶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