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第8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美杜莎在后面戳了他一下,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小声点,马上那位就会找来了。”
库丘林心不甘情不愿的哼唧几声,有抱怨道:“该死的安哥拉·曼钮,该死的圣杯,十年前来一次十年后还来一次,这次还不让老子动动手脚……”
“你是无法战胜圣杯的。”
美杜莎一下子指出了重点。
作为英灵,和圣杯正面对抗是无法有胜算的,特别是在安哥拉·曼钮污染了圣杯的情况下,一旦‘孔’再次打开,黑泥涌出,他们就会变成和御主对抗的敌人。
这就是作为英灵的可悲之处。
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像吉尔伽美什一样唯我独尊到圣杯都无法动摇其心志的地步的,而那样坚持本心的人,从各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令其他人望尘莫及的。
毕竟是最古老的王者,有着英雄王之名的男人啊。
“啊啊,知道了,烦死了……非得小殿下亲手将黑泥烧的一干二净啊……没想到,明明是全属性的魔术师,最适合她的却是火?”烦躁的蹂躏着自己蓝色的头发,库丘林想起之前女孩身边仿佛要将一切燃尽的金色烈火,不禁砸吧砸吧嘴。
明明阴险起来像蛇一样毒,但是守护的火焰化形的却是狮子这点也很值得吐槽啊……库丘林摇摇头,不想再吐槽了,全然不知道吉尔伽美什是如何厌恶蛇这一生物的。
——————————————————
“你说什么?”
韦伯觉得自己听错了。
戴雅淡淡笑笑:“我是说,韦伯学长和我一起照一张相吧,因为我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带着老师一起,再见面的话,可能要很久。”
“什么啊?!!!”韦伯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声音越来越大,“离开是什么意思?!”
“就是暂时消失很长一段时间啊。”把玩着几丝棕黑的发丝,戴雅轻描淡写的说着,“阿奇波卢德家就拜托学长了,老师留下的资料和研究数据我都封存起来只等学长开封了,另外阿尔泰西亚也拜托学长了,因为很长一段时间内我和老师都无法出现,而你要帮忙守着很大一份产业呢。”
“等,等等!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什么也听不懂!”
“作为阿奇波尔特家的学徒的你需要肩负起的责任啊。”
“喂喂,前因后果呢!我怎么还是什么也听不懂啊!”
“我是时空旅行者,现在要带着老师回到未来,懂?”
戴雅简单的一句话终止了韦伯的再次发问。
韦伯的石化状态直到伊斯坎达尔追着令咒的联系找来才被迫结束。
于是韦伯为什么从房间里忽然消失也有结论了————戴雅启动了魔法阵,招呼都不打一声的把韦伯转移走了。
“我只是想和学长拍个照而已。”抱着手臂,女孩很不高兴的用棒读语气说道。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余是小Master的英灵,和小姑娘你也比较熟悉了。”
“有·关·系!”
同性相斥,身为望族对于和自己王道截然不同的伊斯坎达尔,戴雅表示了十二分的不欢迎。
然而小女孩因为力量不够,还是和韦伯一样被大汉一手一个揽在怀里,而库丘林快手快脚的咔嚓一照。
背景是,刚刚被天光所照耀着的,一望无际,美得令人心碎的,爱琴海。
【再见了,第四次圣杯战争。】
【抱歉,本来……这个魔法阵是要送给你的啊,想让你看看爱琴海。】
戴雅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心中对某个人做了道歉。
然后在韦伯还未回过神的时候,她的身影就和库丘林一起慢慢的消失了。
“什……!!!!”毫无预兆的就看到了面前活人突然消失,韦伯目瞪口呆,身体恍惚的摇晃了几下。
“哟,小子,小心啊。”伊斯坎达尔对此毫不在意,扶住了他,“你早该发现了吧?光看小姑娘的脸就该清楚了吧?”
“笨蛋,哪里清楚了!!!!!!等,等等,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了?!”
“诶,你不知道吗?”伊斯坎达尔摩挲着下巴,语气相当的遗憾,“你回想一下Archer的模样看看啊。”
韦伯:………………
一句话,天崩地裂。
——————————————————————————
“真的很好喝呢。”放下温暖的红茶杯,雁夜露出一个惊喜的笑容。
而坐在他对面的远坂凛自豪的一笑:“当然,我的英灵是最棒的。”
“哈哈,小凛是在炫耀么?叔叔的英灵也不差啊。”拍拍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雁夜的笑容开朗的就像是没有云的天空一样让人觉得舒服。
和十年前的有点愤世的青年比起来,现在的间桐雁夜看起来反而更加幸福。
幸福而安宁的生活,和兰斯洛特一起到世界各处去旅行,按时写信存下来,最后回到这个命运之地,看望小樱和小凛,这些都实现了,间桐雁夜最初的设想与梦想,已经完全实现了。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件事了,那就是将信交给…………
“碰!”
突然地,隔壁发出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哎呦卧槽!怎么这一次是空降!”
还有人抱怨的声音。
红色英灵的脸猛地一黑。
“疼疼疼……”
“戴雅?!”远坂凛跳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黑泥毁灭部分……被我忽悠过去了= =
☆、778孩子
最近的冬木市,有点不平静。
或者说;最近的冬木市里;参与了第五次圣杯战争的人和英灵;最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生活,再一次的不平静了起来。
扰乱了他们安全而平静祥和生活的有两件事。
一;失踪多年的;参与了第四次圣杯战争的间桐雁夜与其英灵回到了冬木市,其英灵不光是高富帅;而且还是卫宫士郎的英灵阿尔托莉亚旧日的第一骑士。而由于间桐雁夜的回归;远坂凛和间桐樱成功GET亲人一枚。
二;离家出走四个月多的远坂凛的义妹,英雄王唯一的子嗣;王女殿下终于肯回来了;降落地点为远坂宅,降落方式为从天而降,降落结果为本人昏厥,天花板被又一次砸穿。
大概是因为风水的问题,明明戴雅之前设定的地点不是这里,但是这里的天花板却在大半年之内第二次遭殃。
你要问站在现场的远坂凛是什么想法的话,她只能告诉你——————
——————”………………………………原来,砸穿天花板,是穿越必备条件么?“
站在一旁无故膝盖中了一箭的Archer表示他真的好无辜。
”…………不,我想并不是的。“很出人意料的,兰斯洛特对于远坂凛的那句话进行了深入的思考,”应该是这块土地的魔力储存问题导致了最终魔术师被吸引过来的……“
”噗哈哈,兰斯你不用这么认真的,我想小凛只是在吐槽而已……对了,小凛,“笑眯眯的放下茶杯,雁夜站起来对远坂凛问道,”不需要去看看么?那个孩子的情况?“
说完,他朝着发出巨大声响的房间走去。
兰斯洛特犹豫了大概不到半秒的时间,也站了起来,看了远坂凛和间桐樱一眼,然后迈着长腿大步的跟上了雁夜。
钢铁色的眉毛深深的一拧,Archer轻轻的走到远坂凛身后,看着她沉思的模样,也提起了警惕,”凛?有什么问题么?“
他的声音非常的轻……轻到只有远坂凛和他自己才能够听见。
那是他还是佣兵的时候留下了的习惯————永远不要在你心怀警惕的时候暴露出自己的想法,除非你放心把后背交给谁,不然就连质疑都得吞进肚子里。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远坂凛眨了眨眼睛,最后突然的绽放出一个大笑脸,这位大小姐的脸上尽是放心的模样,看的Archer一头雾水。
然后他就听到远坂凛的细雨呢喃了。
”恩恩,身高模样OK了……虽然看上去是并肩,其实在保护雁夜叔叔呢……恩恩……“
”凛?“
Archer发现,自从圣杯战争开始以后,他就无法理解远坂凛的思维了。
远坂凛哼哼一笑,手指尖指着兰斯洛特和雁夜出去的方向:”呐呐,刚才看到没有,你的鹰眼——虽然看上去兰斯洛特和雁夜叔叔是并肩走的,但是实际上,他比雁夜叔叔多出了大概半步的距离呢,这样不管有什么危险发生,他都可以及时的保护雁夜叔叔。“
她的脸上尽是欣慰的笑容:”看来两个人的关系很好呢…………这样我就放心了,要知道雁夜叔叔不仅魔术上是三流,体术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程度啊。“
有这么一个人在他身边,真是太好了。
这么想着,远坂凛又一次点了点头…………然后冲了出去,以非常惊人的速度。
”姐姐?!“间桐樱被她吓了一跳,只好疑惑的看向姐姐的英灵。
后者耸了耸肩:”大概是现在才想起来看离家出走的孩子怎么样了吧。“说完也走了出去。
”唔……这样啊……“
间桐樱思虑了一会,最终掏出一个樱花色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就开始细声细气的说起来。
”喂……哥哥?那个……请你转告前辈……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哥哥,我对前辈只有感激和尊敬而已……我是说,请转告前辈,离家出走的孩子已经回来了哟。地点就在远坂宅,请快一点过来哦。“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呼出一口气。
”不知道他们需不需要茶和点心呢……“端起茶几上几乎没有动过的点心和红茶,间桐樱步子轻快的向之前其他人赶过去的房间里走去,还哼着一段短短的无词曲子。
”真是太好了呢……“她又呢喃着,蓦地绽放出一个犹如春花开放般柔嫩美好的笑容,声音里有着幸福的音调,”雁夜叔叔回来了呢…………“
————————————————————————————————
”雁夜叔叔!这孩子怎么样了?!“气喘吁吁的跑进已经快沦为杂货间的房间,远坂凛焦急的问着,同时第一眼就看见了昏厥倒在地上正被雁夜打算抱起来的女孩,心中一紧。
戴雅不管是谁的女儿,却在远坂凛心中地位非常重。
在远坂凛失去双亲,最伤心无助的那一段时间里,一个小宝宝不仅仅打发掉了她多余的孤独的时间,也促使她迅速的成熟起来。
言峰绮礼并不会过多的管远坂凛过得如何,但是远坂凛自己却为了照顾还不到两岁的戴雅而熟通了各种家事和人事。
她失去了作为姐姐的资格,她失去了作为撒娇女儿的资格,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却是几乎孤独的过着日子。
而当这个时候,姐姐的资格又一次的被给予给了她,她自然振作了起来,更何况远坂家的责任还在那里,双层作用下,远坂凛迅速坚强了起来。
十年的时间有多久?
久到远坂凛从小女孩长成受人欢迎的少女,久到她看着一个小宝宝长成漂亮的小萝莉。
她还依稀记得一首歌,讲述了养育孩子的父亲是如何的苦心,到现在也无法忘怀里面的歌词:
“ The trees they grow high;
the leaves they do grow green
Many is the time my true love I've seen;
Many an hour I have watched him all alone;
He's young but he's daily grow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