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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猎人]明天-第134部分

小说: [猎人]明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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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放心,我们都很安全。”
  “你的眼睛……”
  “会好的,只要这个任务做完。”我还是不能把任务告诉他,他还会相信我吗?
  “嗯,我会安全带她回去,做完任务就和团长回来,另一只眼睛还完好的话,玛奇可以治好的。”
  看着他离开,我站在原地没有动。说到底,信任也只是一个念想而已,有着两个极端,如过不信任就是敌人,一旦确认了就永远忠诚。
  然后库吡轻而易举地接受了我,因为我是库洛洛推荐入团的,他相信他的团长库洛洛。而我是旅团副团长,他相信幻影旅团,所以他相信我。
  感谢你,库吡——一只蜘蛛。
  *
  出来时带着夜琳她也没有睁开眼睛,本是我不想她看到那两人,不想在她记忆一开始就留下无用的东西。但这恰好了我的方便,只要不太近珀西是感觉不出来这微弱的呼吸的,他会误认为夜琳仍旧是睡着的活着闭上眼睛。
  “蓓姬,能给夜琳一间房间吗?”抱着夜琳我悄悄问给我打开门的蓓姬,珀西不在大概在阁楼里研究他的娃娃,我得让这个女人有一种错觉,我不信任珀西却选择相信她。
  蓓姬想了一阵才点点头说“只不过是间偏僻的杂货屋,但毕竟有张床的。”
  “可是我看到了还有其余的空房间,不能空一个比较舒适的吗?”皱起了眉毛,隐隐约约地暗含着担忧。
  “可是今晚另两个团员就要回来啊,”她一边说一边观察我的情况,“团长通知他们回来的。”
  我无动于衷,只是叹了口气表示默许。但十分觉得她那话的后面应该添一句“回来宰你们啊”……库洛洛这就是你的放长线钓大鱼?但亚历山大有这么小心吗?一定要调全员回来,估计他们不仅是我和库洛洛那么简单,目标是……整个旅团?
  跟着蓓姬来到杂货间,抱歉地笑了一下后她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会意地转身离开,对于我对夜琳的种种呵护举动她和珀西眼中只有不屑,是啊,流星街人要什么爱情,干吗花功夫到一个累赘身上?果真我不是个合格的流星街人。
  将夜里侧躺背对着门,身上裹好毯子,一副睡着的样子。
  “不是我说,刚做好的娃娃身体很弱,珀西经常给她们喂食。”
  “喂食?”我惊叹,心里却一沉。
  “不过不怎么重要,但有助于她成长和恢复身体。”
  “……”我担忧地看向那扇门,叹了口气,“我不想打搅她睡觉,明天等她醒来吧,不会耽误什么吧?”收回视线来询问蓓姬。
  蓓姬无视我的眼睛,一副好奇地样子双手抱在胸前,打量着我:“为什么对她那么好?她是什么人吗?”
  咬了咬唇怯弱地笑了一下,避开她的问题:“我看他们该回来了,不如去门口等着吧。”
  “干吗要等他?”她很奇怪,“你做你的事又不是吃饭,就算吃饭不想跟他吃就算了,幻影旅团的团员都得在门口像一条狗似的等着他回来?”后来她才像想起什么似的点点头,一根手指顶在下巴上:“对,你不是幻影旅团的成员,我说嘛幻影旅团怎么会这么**,谁还在哪儿啊……”
  无聊的女人,无聊的推理。
  但我就是坐在门口的沙发处等着库洛洛回来,接过蓓姬的一杯热橙汁后抬起眉毛向她露出了一个感谢的笑容说:“蓓姬你是个好人。”
  她不屑地笑了一声看向别处:“我可是杀过很多人哦!”
  “但对零诚好的就是好人……”我抿了一口橙汁,看着橙黄色的液面幽幽地陷入回忆,话语有些不服气,“我又不是没杀过人,我的父亲是哈巴·揍敌客……呃。”收回了声音打了个呵呵。
  “揍敌客?我只记得现任家主叫席巴吧?哪里来的哈巴?”
  “……呵呵,没有没有。橙汁味道真不错……”还没说完蓓姬就压身上来吓了我一条,她抓住我的手问,“你是揍敌客的杀手?”
  摇着头我奋力挣扎,现在被她触摸着可不能随便吐词语。
  “伊尔谜·揍敌客是揍敌客家的大少爷……在家里的地位仅次于马哈·揍敌客先生、桀诺·揍敌客先生、席巴·揍敌客先生和基裘夫人。这一点我深深记住。”
  冷汗留下,当时我在揍敌客家惩罚那个仆人时是这么说的吧?差不多,总之能让她看到那时候的事就可以了,来证明我和揍敌客家有关系。在蓓姬愣住似乎在查看记忆的时候,推开了她。(诗:雷恩把养伤的零诚第一次带到揍敌客家,零诚伊尔谜地位低下,一个女仆都肆意欺辱他,零诚就当着揍敌客家众仆人的面收拾掉了那个女仆,又由于当时雷恩是流星街最高领导人,所以揍敌客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才觉得探测记忆的能力真不好防御。
  立马躲得远远的,警觉地看着她,不打自招:“是的,我及时偶尔去一次揍敌客家却还不是那个家的人……因为我不是席巴的儿子,我的父亲是哈巴,与席巴一起的双胞胎兄弟……也是银发。”
  “你知道……库、库洛洛他不可能就因为我的这张脸就……”后面没了声,但蓓姬听地认真,“揍敌客家的继承者只能是银发,当年揍敌客选择了爸爸的弟弟席巴,而当今银发的待选继承人只有一个,他叫做奇讶·揍敌客,才十二岁,如果他死了……那么只能是我了,揍敌客家没得选。”
  “库、库洛洛他怎么可能对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玩具真的在意呢?他想办法关住于只是因为我还有价值……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拿你当倾诉对象的,如果你不爱听就忘了吧……”我慌忙道起谦来,脸上露出了苦笑。
  这是什么怎样的弥天大谎,随意地扯出一句话为了解释我在流星街为什么会使用杀手能力,就今天上午那个指刃的招式,必须解释合理的来源。而且库洛洛既然能组成幻影旅团,就一定有他的能力,怎么会被一个只是好看的花瓶而念念不忘?为了解释这一切,我心不跳脸不红地说着谎话。
  “我的父亲……死在他最信任的金的手里,我从小一直在梅布尔奶奶的手下……”
  “金?好熟悉的名字,噢,世界前几的念能力者吧?梅布尔,你说的是曾经十三区的那个老太婆……噢,不好意思这么说。”蓓姬完全陷入了故事里,听得认真。
  “那是四岁父亲死后对我最好的人,她带我回了揍敌客……现在的揍敌客家长子伊尔谜·揍敌客并不是揍敌客现任家主夫人的亲生儿子,他的母亲也是我的母亲——伊迪丝·揍敌客,母亲早已死亡。他的父亲却是我父亲的弟弟。我同母异父的弟弟在揍敌客家受尽屈辱,我帮他把那个欺辱他的女仆当众杀掉也因此没有被揍敌客家接受……他们说我资质差,不懂规矩,我哪里都不能去,只能跟着奶奶再次回到流星街……”(诗:其实除掉‘杀女仆’这是我另一个猎人坑的故事背景=
  =+)
  “奶奶死后,我没有地方去……根本没有人收留我……揍敌客不要我,我当然知道自己跟揍敌客家那些人差距太远,我很弱小……”
  擦了擦流下的眼泪,扬起一个勉强的笑容:“不管怎样库洛洛他肯收留我,无论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原来大家族这些事真是多,跟八点档狗血电视剧一样……”
  我差点点头附和她的看法……娘的这都什么和什么,头大了。
  只在这时,客厅的大门被人打开了,发出一阵小小的摩擦声。库洛洛回来了,我得救了!当时见到库洛洛的面容我第一念头居然是救星来了,不过只要再给我一段时间,蓓姬就可以拿下了……虽然是对我面容喜欢占大部分。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发现没存文了,其实原来以为是五篇,只有四篇存稿= =但当你看到这里时我马上就回来的说!^3^等我哟!




☆、156新的能力*要开杀吗?

  “团长。”迅速地站起身迎向门口;眼神注视着他那平静的眸子于是余光扫出了库洛洛身后的另外两个人,微微垂下眼向他们伸出手。
  “等了很久吧。”库洛洛眼神含笑,手自然地接过我的手阻止了这个礼节。场面有一刹得停顿,随后亚历山大的话语解决了困窘。
  “蓓姬晚餐怎样?”
  “全部完成;我和零诚先生正无聊地等你们回来。”她拨了拨头发笑道,“爱德华好久不见还是那么帅。”
  库洛洛的手紧了一下,我立马会意不动痕迹的皱了下眉,很明显蓓姬这个女人还是在试探我和库的关系;她很精明。
  漂亮的女人多见;精明的女人优秀;漂亮又精明的女人是危险的代名词。
  被叫到名字的白人小伙热情地回了个飞吻随后背着库洛洛向我眨眨眼;一扫刚才库洛洛阻拦他和我握手的阴郁。他身后年长的黑人一声不吭地向自己屋走去。
  这个女人把另外一个黑人忽略掉了,团员关系不和谐?他住在一楼的四号房间。
  “如果都准备好了,那么晚餐就开始吧,零诚先生,这两位是我们的同伴爱德华和米菲。”(诗:啊,其实书桌上有只晨光的笔,上面有只叫米菲的兔子……'扶额')
  “谢谢亚历山大团长的介绍。”我刚一点头就被库洛洛拉向了洗漱间,仗着洗手的名义不用这么光明正大吧?蓓姬一双探索的眼睛紧紧锁在我身上,爱德华一脸可惜。
  ‘我说你想怎么干吧?’洗漱间里水流哗哗作响,手指上的念力清晰地把字用念显示在他的眼前。
  见我脸上的微怒他摇了摇头:‘我没想到米菲会回来,事情不太妙。’
  能让库洛洛说不妙的事……但库洛洛说过那么多次‘不妙’‘有困难’‘有点脱离控制’什么的话,也没见他什么事情没有成功过。
  ‘只需一个锲机,今夜开杀。’
  见这么随意决定的话语在库洛洛的手指上飘起来我一惊,不等我反驳他却已下了命令。
  ‘亚历山大、珀西归我。其余是你的,蓓姬辅助能力,爱德华是主攻人员。’
  ‘还有一个人。’不是他最在意的那个米菲的资料呢?
  ‘他是流星街的强者,所以没有信息。而且一定不许使用那一招。’
  ‘你什么意思?’你这么大胆地下次结论的原因是什么?明明知道我平日里实力这里谁都能打过我不是吗?不使用最后的保命技能,我还能活着吗?这个决策太快了。他的战术受害的是谁?字面上看我是最有可能牺牲的一个,他是想牺牲我?不管怎么说这突然地行动太过仓促,中途却突生变革,三人变成了五人。
  ‘这是命令。’
  见到这句话,两人之间随后是长久的沉默,打开门前他扯过我在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我甚至能感觉到有血珠滚落下来。
  这代表什么?最后一刻的送别,此时才发现我仍然是向往宁静的生活,什么都言简意赅,人与人之间的交流通俗易懂,一笑一个眼神都能透露出友情,而不是窝在黑暗里面对着咫尺近的人还要根据一个词、一句话来分析他的心思。
  默默地跟在库洛洛身后出门,难得的提不起兴趣再装模作样,微低着头坐在了椅子上,耳朵上的血没有用上念保护,所以依旧一点一点滴下来。我在担心什么?现在我内心里犹如藏了一匹怒气十足的狮子,下一刻就好像要怒吼出来。
  真是令人讨厌的命令,与前世有点不符,以前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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