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的篮球][青黄笠]绝对禁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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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糟糕被发现了,不过到底是怎么发现的……自己不是装得像死人一样吗?
猛地僵住的身体动弹了下,犹犹豫豫的撑着床坐起来。
“赤、赤司君……”
说话的正是昨天大出血的那个男人。看起来非常年轻,茶色的头发,温和的容貌,从□的上半身来看,他比赤司要健壮一点。
“不愧是强化者,再怎么弱,恢复力也是一流的。”赤司看他坐起来,径直披着衣服走过去:“饿了吗。”
“没、没……”咕噜噜,肠胃蠕动的声音在这间空荡荡的房子里显得格外清楚。
迫不得已,只好半途改口的降旗红着脸说道:“有点。”
赤司仍旧没什么表情,但是他转身端着一杯热腾腾的豆腐汤坐过来,作势就要喂躺在床上的男人。
……这什么情况啊谁来解释一下?????
降旗被豆腐汤的香味和赤司阴晴不定的表情吓得有点不敢动弹,犹豫了片刻,却发现端着汤匙的赤司没有动的意思。
那态度就是:一定要喂他吃下去。
总觉得这是回光返照,大祸临头之前最后一点甜蜜啊……不过在最后的最后能被赤司君喂饭也算不错了……等等!
把汤和豆腐吞咽下去的男人有些惊讶的问道:“赤司君自己做的?”
“你尝出来了?我的手艺生疏了很多呢。”有些惊讶的偏偏头,赤司搅搅碗里的汤水:“而且原材料也不够好。”
言下之意是,这个汤根本没有发挥出它原本的美味。
“哈哈哈不知道为什么——”摸着脑袋笑的有些憨厚的降旗咂咂嘴:“赤司君做的味道是独一无二的,一尝就能尝出来。”
结果说完这句话,对方却蓦然变脸。
快得无法肉眼看见一般,剪刀擦着降旗的额头飞过,擦掉一缕额前刘海。
“真大胆呢,做了错事妄图用一两句甜言蜜语就敷衍过去吗。”突然浑身上下都被冻得打颤的降旗,发现身边那个总是难以摸清情绪的人,这次脸上带着一丝可见的怒意。
等等,我没说什么讨厌人的甜言蜜语吧我只是在讨论豆腐汤……
当然,这种话他是不敢现在说的。
因此,有些困惑的男人只好把视线调到别的地方,以免继续触动赤司的逆鳞。
“怎么?敢在那么多人面前对我表白,敢在表白之后抛下我不管一个人去送死的降旗君,现在不敢看我了吗?”
清冷的、但是非常好听的声音,直白的说出让降旗脸开始大红的话。
啊啊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结果忘记了……在这之前自己居然大逆不道地对赤司君表白了。
……
降旗光树,做好死的准备了吗?
果然,赤司君很生气啊。
……哎。
有些了然,但更多的是垂头丧气。
虽然不指望对方接受自己,但这么明显的表达厌恶,还丢剪刀过来也太伤人了……
这么想的男人,却在大意之下忽略了越靠越近的赤司。
直到赤司居然爬上床,坐在了他的身上。
……
这辈子的惊吓真是今天一天都用完了!
降旗竭力保持着面上的淡定在心中嚎叫:啊啊啊啊啊赤司君这是怎么了啊啊啊啊啊啊啊靠得这么近不太好吧!!!!!!这不是吃豆腐吗我不想玷污赤司君的啊啊啊啊啊啊!!!!!!!!
赤司微微皱起眉头,好看的眼睛眯起,做出了更加不得了的举动。
他直接把手换过降旗的脖子,做出坐在男人身上,主动搂着对方的姿势。
“光树在害怕?”居然直呼名字了!
降旗瞬间大脑短路。调解者对于强化者的吸引力是天生的,自然而然无法抗拒的。而他眼前这个调解者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优良品……该怎么说呢,像赤司这种调解者,完全应该放到寺庙里去供奉起来啊!
“没、没没没害怕只是有点惊、惊惊惊讶赤司君?我们是不是离得有点……近?”不缺地的开口,不仅结结巴巴,还要拼命抵抗对方对自己吸引力的降旗,觉得人生真是时时刻刻充满悲剧。
喜欢的人坐在自己身上呢。
可是不能碰。
……好惨!
“光树不喜欢我?”淡淡的问话的男人,并未因此拉开两人的距离,而是捏着降旗的下巴,逼着对方直视自己。
“不、不!很喜欢可是……”
糟糕一不小心又不经大脑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就和突然表白那次一样……
“那不就好了?光树也快到狂化期了吧,我来帮光树吧?”
尽管每次说话用到疑问句式,但是语气却毫无商量余地——连手都——连手都伸到那里去了啊啊啊啊这是怎么了我一定是再做梦啊!
降旗结结巴巴的说道:“帮、帮?不、不用了我可以——唔啊啊好疼!!!!”
下面重要地方突然被人死命掐出。
“还是说光树打算找别的调解者?”说这话的人,异色的双瞳里露出恐怖的神色,仿佛只要对方敢说是,就要捏爆那玩意。
“我、我……”张口结舌的降旗突然憋出一句:“我只喜欢赤司君啊,不可能找别人的!”
小猫一样眯起眼,满意又俏皮的模样,是所有人都不曾见过的赤司。
连降旗都瞪大了眼。
“这样啊,那我就勉为其难帮帮光树吧。”
“唔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降旗难以忍受地呻(累,不会爱)吟出来。
“对了。”明明在帮另一个人做着淫(累,不会爱)秽的事,但是赤司就是有本事做得光明正大还不容侵犯:“关于那个问题,我答应。”
“嗯……唔……哈啊什、什么问题?”脑子里只有赤司在抚慰他赤司在抚慰他赤司在抚慰他的降旗,拼尽全力保持一丝清醒。
“当然是……和你交往的事啊。”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板车组。是很苦逼的! 和哥:呐小真,你去找个调解者吧?看你这么难受的样子我好心疼呀(ˊ。ω。ˋ)。。。 翠翠:去死。 和哥:诶我说真的啦,我不介意的。 翠翠:那你先去找一个,我也不介意。 和哥:诶怎么这样!我有小真就够了!才不要别的调解者! 翠翠:……我也不需要别人。总是尽人事吧。还有你别来烦我,坐开点。
☆、7
所以现在就是这种状况。
【↑那句话是正文恩……】
【以下肉】
【打空格太麻烦】
【累,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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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L】
怀疑地看了对方一眼,最终还是因为体力过度消耗,而没能再多说一句的笠松,就这么陷入沉眠。
在睡觉之前,还听见笨蛋后辈在说:“一直做就好啦……”
怎么可能啊。以后你找了女朋友谁还和你做啊。
虽然想这么说,但是实在没有力气反驳了。
第二天,傍晚终于甩开烦人后辈的笠松出门透气时遇到了黑子。
“已经……没有青峰君的味道了呢。”
“哈?”
“笠松君现在身上满满都是黄濑君的味道。”
……
尽管只是偶遇黑子,但生性开朗的笠松就这么与他攀谈起来。
对于笠松而言,帝光这个组织十分神秘,目前为止,他只知道这个基地里人并不多,资源却非常丰富,在C区赫赫有名,几乎无人敢犯。最奇怪的事,坐镇这么强大的帝光的——居然是个调解者。
想到无论是COPY技逆天的黄濑,还是有着精妙医术的绿间——他们都是难得一见的优秀强化者,却甘于屈居一个调解者的领导之下。
帝光的谜团真的非常多。
不过首要的还是……
“黄濑那小子怎么会加入你们?”不知不觉还是把话题拐到烦人后辈身上。
黑子捧着一杯奶昔(亏他能在这种世道下喝这种奢侈的东西),一边咬吸管一边模模糊糊的说道:“是赤司君把他捡回来的。”
“捡回来?”
“因为黄濑君那个时候伤得很重,快死了似的。赤司君说他是可造之材,所以我们把他带回来了。”
“他没和我说这个。”笠松皱起眉头。
这几天除了荒淫无度的□之外,他那烦人的后辈也会啰啰嗦嗦的讲一下这一年里发生的事,大多数是他又学会了怎样的格斗技巧、以及吵着要前辈发誓以后一直和他在一起。
尽管在看似轻松而烦人的交流之下,黄濑的神色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但在某次,笠松被插(累,不爱)进体内那坚硬的阳(累,不爱)物狠狠插(累,不爱)入时不自觉伸开手,抱住侵(累,不爱)犯者的时候,手指无意间擦过对方脊背上的某条伤疤,对方却不易察觉的颤了颤。
好像非常痛的样子。
可是那之后,又是一副精虫上脑模样的黄濑,并没有给予前辈足够多的询问时间,就再一次把对方拉入情(累,不爱)欲的深渊里。
但是还是很在意……
“他背上那个伤口是那时候留下的吗?”
“是的。不过我不能说更多了,黄濑君和赤司君都会生气的。”黑子吸溜吸溜的把奶昔喝完,安安静静地把杯子放到一边,才继续说道:“我也只是稍微的知道一点罢了。”
“这样啊。”笠松抓抓头发,叹了口气,并未强求,而是换了个话题:“那,你们这些家伙是怎么解决的?”
“什么?”
黑子漂亮的蓝色眼睛盯着笠松,海水一样的纯洁颜色里是全然的困惑——显然他没听懂对方在说什么。
“咳咳……是那个,那个啦。你和赤司是调解者,却没有和这里的任何一个强化者那个吗?”
黑子这才明白过来。他看着有些脸红,别扭地把头瞥向一边的笠松,考虑了片刻,慢慢说道:“异变到现在为止也才发生二十年。所有的临床数据其实都不足以作为一个定论——虽然主流论调是属性不同的人通过交换体(累,不爱)液可以控制情绪的狂躁和身体的衰败,但这并不是绝对的。笠松君应该知道,无论是强化者还是调解者,在成年之前是不会被‘狂躁’或者‘衰败’所影响的吧。”
“嗯。”
“一旦到了某个年龄段——大部分人都是到快成年的时候,身体会开始发生异变。具体则表现为强化者的情绪开始狂躁化,调解者的身体开始衰败。”
“但是这个异变不是绝对的。例如我,虽然我已经快要成年,但是我并未出现身体衰败的迹象。不过笠松君则应为要成年而出现了这种症状呢。”
黑子淡淡对这个看上去一无所知的家伙进行着科普:“不过这不怪笠松君,因为大部分人都觉得强化者和调解者只有通过体(累,不爱)液交换才能共生。而赤司君则在很久之前就开始研究通过其他方法来抑制这些异变。”
“我因为身体情况特殊,所以被赤司君收留了。绿间君因为擅长药理,所以也加入了帝光,就是这个原因。”
“那家伙还真恐怖啊,不声不响的从哪里召集里你们这群恐怖的人马啊。”笠松惊讶道。
被笠松的话逗笑的黑子,露出一个短暂、但是非常可爱的笑容:“所以我们都很敬佩赤司君。”
“你不需要强化者,那么赤司呢?还有另外两个强化者,难道他们也不需要调解者?”
“不,赤司君、绿间君和高尾君都是正常的。因此他们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