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向佐向鼬-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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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多月里,佐助再也没有碰到鸣人、卡卡西一帮人——废话,谁敢在这个时候被他们兄弟俩看到,卡卡西拼命的外出任务,鸣人也借着‘火影大人也有很多事情应该亲力亲为才好’的借口,不是‘忙的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就是‘解决棘手的事情去了’,小樱将自己关在实验室里。木叶丸被鼬刺激后在医院躺了大半个月,出院后就跟着鸣人‘学习怎样当好一个火影’去了。佐井倒是一贯迟钝的毫不担心什么,却被卡卡西拖着一起出任务,他倒也自得其乐。
鼬虽然开了三勾玉,也一直没有去找阿飞,一方面是因为还在为这件事情心烦意乱,根本没那个心思,二是去找了两次火影,都没找到人,鼬也能猜到火影在躲着他,可是就是因为这种躲避,反而让他更加恼火——他本来找鸣人也不是为了佐助的那件事情,毕竟盛怒之下可能跟佐助问出‘你干了什么’这些话,但是当着外人怎么都不可能问出‘你跟我弟弟干过什么’这种话,真的这样去问就是当着外人打佐助脸了,何况还是知道那是忍术,做不得真的,虽然对着佐助的时候会忍不住情绪失控。
唯一值得欣慰的事情是佐助的身体大为好转。在开了三勾玉轮回眼的鼬的细心照料之下,佐助的经脉已经全部养好,查克拉已经可以自如运转,只是负荷强度还远未达到之前的水平,‘慢慢会好的’虽然鼬没有说出口过,但是佐助可以感觉得到。
右眼已经有了视觉,虽然还不是很清晰,但是也足以令佐助欣喜若狂。至于开写轮眼,可能没有什么希望,不过也已经无所谓了。
佐助只是一直在烦恼鼬到底在想什么。
佐助最初看到那个忍术的震惊和羞愤几乎还没来得及酝酿发酵,就迅速的被和鼬的对抗所取代了,所以在回想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佐助所有的印象都只有跟鼬的剧烈对抗,以及对鼬莫名其妙发火的愤怒和疑惑。
这段时间,自己简直成了鼬的重点看守对象,开始的两周,是完全的禁足,鼬完全不让他出门,到后来的一个多月,开始可以出门,但是影分…身是贴身跟随。
佐助就这样每天跟‘鼬’一起出门——修行——回家。
不是不郁闷的,只是抵抗不过罢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佐助的注意力逐渐转移到好转的身体上了,现在查克拉的负荷量已经恢复了原先的五成左右,佐助每天都很刻苦的修行,鼬在书房里放了很多忍术卷轴,佐助知道他是留给自己的,所以很刻苦的学习。
而鼬似乎越来越忙,天天早出晚归,经常是半夜才回来,就由影分…身给他们做饭,佐助有时一连几天都见不到早出晚归的鼬。听休畑说,他学校的课也重排了,现在一周只带一次实践课。休畑甚至都还分不清家里那个鼬只是影分…身而已。而佐助因为冷战拉不下脸来去问鼬。
于是两人各忙各的,竟似生分了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无话说
☆、新年(上)
佐助练习完毕后,静静的站在树林里,已经是冬季,树叶都已落尽,只剩光秃秃的枝桠,满目都是萧索之色,瑟瑟的冷风呼呼的从枯枝败叶间卷过。
今天就是新年夜了,而鼬已经连着三天都没回家了。
佐助心里叹了口气,手不自觉的摸上心口下方,那里有鼬两周前设下的一个封印。
“最近比较忙。”鼬当时一边画着着设封印所需的符咒,一边淡淡的对佐助解释道,“我等会儿封印一部分查克拉在你体内,它会根据需要自动释放帮你治疗。”
佐助当时想问问他在忙什么,又碍于一直以来冷战般的关系而别扭的问不出口。
“这样以后不需要天天做治疗了。”鼬已经自顾自说下去了,像是早就料定佐助不会接他的话一般,“我年前要出去几天,年后回来。”鼬手里不停,头也不抬的流畅的说着。
佐助心里一紧,张口想问,然而,“好了,开始了。”鼬边说边开始迅速的结印,一阵巨大的能量顿时汹涌而至,汇集向心口下方,佐助的话就这样被堵在了嘴里。
鼬专注的输送着能量,然后迅速的佐助心口下方能量汇集之处做上封印,看起来很简单的封印,锈红色的两个相套的同心圆,那股庞大的能量快速的被收敛进圆心之中,平息了下来,只余留淡淡的温热感,跟每次治疗的查克拉一样的感觉。
“好了。”鼬说道,吁了口气,看起来很是疲惫的样子。
佐助心里很堵,总觉得有千言万语要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鼬只是静静的看着他,“那么,这样就好了。它会持续释放微量的查克拉滋养你的经脉。如果有紧急需要,也可以主动调用,但是能量比较大,使用的时候需要小心一些。”说着,鼬犹豫了一下,又道,“不过最好不要完全用尽,否则会对身体有损伤。”
佐助的心思全部在他要去哪儿,要去干吗。佐助看着那个封印,只觉得有些说不出的酸酸涩涩的滋味。虽然一直不肯拉下脸来对鼬说句话,甚至吝啬一个好表情。但是,每天鼬不管多忙多累都会抽出时间来给他做治疗,感受着鼬这种无声无息又真真切切的关爱……他心里……是开心,内疚还是别扭?佐助自己也弄不清楚。
自从那件事之后,两人就没有能好好交流过,只有这一日日从未断掉的治疗是两人之间密切的接触和互动,而如今,连这最后的联系也要断掉吗?
佐助想问他,想关心他,想问他为什么忽然看起来这样疲惫。然而,还没等他蓄积好力量打破自己两个月来建立的僵局,鼬就又匆匆出门了。
最终,佐助也没能问出口。
从那天起,鼬就没再用影分…身看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之前总觉得这样用影分…身每天看着自己是鼬的错,可是当鼬撤走影分…身的时候,佐助心里却觉得很难过。
鼬开始总是早出晚归。佐助每天晚上都躺在床上静静的听着他的动静,总是要鼬回来后才能够安睡。所以佐助每天晚上也睡得很晚,白天就难免精神萎靡——却不一定仅仅是因为睡眠不足的原因。
然而最近三天,佐助每天等到天空东边都微微发白的时候,也没有听到鼬回来的动静。
【早知道这样就不跟他吵了,现在连他在干什么都不知道。】佐助心里有隐隐的难过。
走出练习的小树林,全村都是满溢的节日气氛,家家户户都打扮的热闹非凡,店铺里多半也都卖的是门松、镜糕、屠苏酒、青鱼子、注连饰等应节的东西,琳琅满目。
佐助独自从街上走过,身边是一排灯火辉煌。
无精打采的回到家中,忽然发现大门两侧已经摆好了门松,佐助看的心里微微一跳,【这是……哥哥回来了?】急急推门进去,在玄关换鞋的时候心砰砰直跳,【他又骗我了吧?他说不回来其实回来了吧!哥哥果然会骗人!】带着这样令人惊喜的猜测,佐助急匆匆的就往厅里跑,嘴角也不自觉的挂上了微笑,刚跑到正厅的过道,就看到鼬正蹲在厅的一隅整理注连饰。看到他,鼬站起来,“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佐助看到他的一瞬间就立时泄了气,只需对视一眼他就知道这个不是哥哥。虽然佐助现在的眼力看不出鼬的影…分…身,但是他就是能察觉出他们的不一样【就派了个冒牌货回来吗……】。
从希望到失望,有多大的落差?佐助不知道。只感觉巨大的失落感汹涌袭来,本来欢快的脚步就那样被生生阻住,脸上尚未完全展开的开心还未褪去,就那样僵在脸上,让他的表情有些奇怪。
“认出来了吗?眼力不错嘛,有进步。”低沉醇厚的嗓音响起,一个穿着日常家居服的男人从厅里走出来,带着淡淡的温柔笑意看着他,温然清和。
就是这样的温柔,就是这样的笑意,这世上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拥有,即使是影分…身也无法拥有。
佐助的心忽然又打起精神来,跳得活泼有力。
佐助站在原地没有动,短短数语之间,还没整理完沮丧就又迎来新的喜悦,忽而又觉得委屈——这样骗我好玩吗?明明很想你,你却说不回来——太多复杂的情绪阻塞了喉咙,让他一下子开不了口,明明心里还是欣喜的,却嗫嚅了半晌才小声挤出来一句,“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鼬说着,带着笑意看着他站在原地,一副不想理自己的别扭样子。佐助从小就是这个样子,特别想念自己的时候,如果自己回来晚了,见到自己明明是开心的,但是心里又会不满自己晚归,就会有这样别扭的表现,矗立在原地不肯动,其实明明在认出影分…身的时候那么明显的失落语气已经大声说出了主人真实的内心,在看到自己后亮亮的眼神又根本就是希望能够马上扑过来的——这种时候只要……鼬抬起手招了招,“佐助,过来。”
佐助这才走上前来,刚走到鼬面前,眼前一花,被戳了。
“哥。”佐助猝不及防,一边抬手揉着额头,一边不满的低呼道。
鼬只是一如既往的笑了。
一笑倾人城,这句话也许不适合用来形容一个男人,尤其是像鼬这样的男人,可是,鼬的笑对于佐助而言,说是一笑倾国也是毫不为过的。只要看到这样熟悉的美好的笑容,佐助瞬间所有的防备都瓦解了。
之前的委屈郁闷烦恼气馁,顿时就随着这么一个动作一个表情烟消云散了。
当佐助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在鼬的指挥下,布置那些新年装饰了,贴松鹤画,挂注连饰,准备年糕。
“咦,休畑还没回来吗?”鼬奇道。
“嗯……好像时间不早了。”佐助说道,之前都忘了时间了。
因为知道鼬今天也不会回去,休畑放了学就借机回到了许久未回的本家。
走进黑漆漆的房间,摸索着开了灯,灯光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有些刺眼,休畑抬手遮挡了一会儿,待适应了以后才望向屋内。
房间里已经积了薄薄的灰,一踩一个浅浅的脚印,休畑没有理会,径自走进去,身后留下一串小小的脚印。他来到里面的一间小屋,推开屋门,里面供奉着三个牌位——爸爸妈妈和哥哥。
他们家小门小户的,没有宗祠,三个家人的牌位就供奉在这里。牌位前的条案上有一个空碗——本来应该是接满清水的,因为长久没有人更换,已经干涸了。
休畑将条案上的灰尘仔细擦拭干净,然后重新接了一碗清水供好,忽闪忽闪的眼睛望着牌位开始絮叨,“爸爸妈妈哥哥,我现在过的很好,我有个新的哥哥了,他叫做宇智波鼬,你们知道的宇智波家的宗家长子……他原来是好人,不是叛徒,他现在可是我们村子里的传奇人物。是个真正的大英雄,而且死而复生。”
“他现在学校教我们,他可厉害了,大家都很喜欢他呢。他格外疼我的,我现在住在他家里,你们放心吧,我会好好听鼬哥哥的话的。”
说到这里,休畑顿了顿,半晌才又有些怯怯的开口道,“我前段时间做错了一件事情,让鼬哥哥生气了,但是休畑……一定会改正的,鼬哥哥说‘任何时候都不可以通过伤害自己来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