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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cm犯罪心理]逐光-第42部分

小说: [cm犯罪心理]逐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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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去那个念头,却真正心慌意乱了。脑子里滤过许多画面,几天前的、今天早上的、刚才的……

 ‘如果是真的……’我猛地摇头,将这个念头抛出脑海。

 “其实我们更想知道,红枫杀手是否真的是你的亲人?”又一个惊天大霹雳落下来,炸得我已经麻木了。等FBI的人派过来,已经是15分钟以后了。

我默不作声地关上门,坐到椅子里打开浏览器,首页的本地新闻,入眼就是血色的头条“FBI新进展:红枫杀手疑似与绑架案受害人有血缘关系”。

这简直荒谬。

 FBI有人把消息卖出去了。报道下面有DNA对照的图片,不知是真是假。FBI那边有没有什么表示。

格林陪着坐在我旁边,没有说话。

我呆呆地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咽口水的声音很清晰:“前两天。”

我呵呵笑出声来:“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我就说呢,Maeve怎么让我帮她去称量海鲜。她向来愿意亲力亲为。”仰起头,手遮着眼睛,温热的液体沾湿手背,“她只是为了不让我看那本杂志。你呢?找了半天网卡。保险丝也是你搞得吧。”我闷闷地说着。

格林平静的回答:“是的,我看见电视上的新闻节目,就想出这个馊主意。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他叹了一声,说,“这不怪你,谁能想到呢?”

 “是啊,谁能想到。也太凑巧了。”我接着他的话说。

 “不不,他是有目的的。”格林连忙否定我。

他在说什么?我疑惑地看向他,正见他也一脸迷茫地望着我,脑子里“咯噔”一声,心坠着像是整个身体都掉进了深渊,有什么在无声地哀嚎。

他在说什么……

我好像猜到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存稿君,作者君背着行李登上了前往学校的火车,让我们为作者君默哀【点蜡
虽然我不是太胖,但是请怜惜我=…=我会乖乖给大家讲故事的。

欢迎积极留言,作者君会每天用手机刷一下评论哦。虽然没法回复,但是作者君很喜欢你们的花花哦~
我临时配置了日更狗1。0版本,来给大家卖个萌~汪汪!【摇尾巴'来自日更狗1。0客户端'






第50章 大白
50。

一个被抛之脑后的问题立刻跳出来,对着我呲牙咧嘴,露出血盆大口,向我示威。

我胆怯地退却了。干巴巴地问格林:“你说的其实是那个变态和我有血缘关系那件事吧。”

格林愣愣地点头,说:“是啊,说不定是假的。”

我几乎快要对他绝望了。崩溃地站起来要揍他,却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上。格林大呼小叫地扶着我,小心翼翼地好像我是什么易碎物品,惶恐地望着我。

觉察到衬衫湿透了,我摸了摸脸,才发现不知不觉泪流满面。上面全是水,机械地擦一遍又一遍,却怎么擦也擦不完。我第一次知道,我竟然能够流出这么多眼泪,像是要抽掉全身血液中的水分。我猛地抽噎着吸气,眼冒金星。捂着胸口,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充斥在那里。格林的声音在耳畔回响,我觉得和他隔了层看不见的膜,或者说和这个世界隔了一堵墙,我能触摸能看见,就是太不真实。

终于缓过神,我随手拿起书砸在格林身上,大骂:“连撒个谎都不会!你他妈敢瞒我,也要一瞒到底啊。”犹在此时,我心中还存着侥幸。

拿起电话,我迅速拨了Reid的电话,响了两声通了。我喘着气,不说话。

 Reid也不说话,只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过了有一分钟,他才开口:“布兰德,我没想到消息竟然会泄露。”我能听出他很愧疚。

我哽着喉咙,吸着气好容易才发出一声:“嗯。”

 Reid得到回应,继续说:“我没想瞒着你的,你知道。我就怕你接受不了。”他声音很小,讲话速度很慢,一点也不“Dr。Reid”。

我艰难地控制住情绪,回了句:“所以呢?”

 Reid停顿有10秒钟,沙哑着声音说:“所以,一星期后你需要挑一朵白玫瑰,献给布莱克。”

我终于得到了答案。

我就是要把自己逼在死路上。

我就是、就是这么没用。

上帝啊,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我“啊——”得大吼,几乎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我努力憋着,把懦弱的泪水倒灌回去。“啊——啊——啊!”我站起来,挣脱格林的束缚,甩开杰瑞的追随,打开门冲着人群横冲直撞。我举着拳头,对着依旧留在门口的记者发起了进攻。打!打!

惨叫声、咒骂声、呼救声不绝入耳,鲜红的血喷洒着,场面乱作一团,我哈哈爽快地大笑,再没有比这更让人舒畅的了。

留在门口的FBI一起把我按在地上。我死死挣扎着,格林在门口好像喊着什么,他们松开了。我不想看见他那张脸,趁机冲了出去,一路奔跑着。

路很长,直到力竭,我才瘫倒进树丛里,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做。闭上眼,就听见Reid的声音在我耳边喊:“布兰德,你得挑一枝白玫瑰献给布莱克。”

我痛哭失声。

不是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穿着西装,个子高高大大,站在布莱克面前可以俯视她,轻而易举瞧见她头顶那美丽的金发,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色泽。之后我单膝跪下,递给她一枝白玫瑰,亲吻她的手背。

 ‘我亲爱的布莱克,我从没想过你会先一步离开我。’

我第一次进疗养院,就正碰见布莱克发病。她在几个护士的镇压下扑腾的像条小蛇,活力十足。护士长已经司空见惯,她抚摸着我的头顶,和布莱克擦肩而过。我只顾着为那些散落在地上的长发而惋惜,已经不记得她是怎样的惨叫。

释放完,我擦干净脸坐起,正见一包纸巾落在我的脚边,拾起一看,还没开封。我扶着树站起来,望见一个甩着黑色马尾的小孩子跳着跑走了,看脖子肤色是黑人。

我抽出纸巾嗅了嗅,确定没有问题,开始擦拭脸和脖子。把沾上泥土的衬衫袖子卷起,裤子鞋子弹干净,才走出来。等踏上铺着地板的人行道,听着喧闹的声音,一阵恍惚。

想起刚才自己做的事,我就羞于再提,更别说回去了。兜里只有一张票子,应该够买张火车票。我慢慢走着,就像是一个放学回家的普通学生,一路看着街道边店家玻璃橱窗上摆设的商品,等到了目的地,路灯都亮起来了。

我买了一张跨州最远的地方,没听说过的名字,售票员找给我几个硬币。我攥着硬币想了想,去了外面的电话亭。

 “你在哪儿,布兰德!我们找你快找疯了。”格林小声地喊着,像是要避讳什么人。

 “我准备出去一趟,别找我了。”我平静地说。

 “你在开玩笑吗?我可没法帮你保证!”格林急切地说着,“你瞧,杰瑞,Reid还有我,我们都舍不得你的。”话筒那边传来杰瑞的叫声。

 “我很安全。等我回去。”车快开了,我迅速挂了电话,一身轻松地上了火车。

旅途很漫长,我除了一张票什么都没带,一直在睡觉。可能是因为我头顶的纱布太显眼,每到一站列车长就会来叫醒我,大吼着告诉我站名。他是个身材强壮的白人,穿着宽松的制服,一脸络腮胡,鹰钩鼻,很严肃不好惹的样子。

我看得出来他无礼的大吼和记性不好是职业病。

面对他再一次的打搅,心里生不出火,只是揉揉眼看向窗外。等他念叨着走了,我才又趴着重新睡起来。至于别人的眼光?谁在乎呢。

我知道我是在梦里。

眼前是熟悉的疗养院门口,Reid向我挥手,我回应一声回头走。路过花园,艾米丽给小杰米念着故事,语调舒缓。我眯起眼,脚下不停。布莱克趴在二楼的窗户往下看。她的头发很短,贴着脸很俏皮的模样。她见我,欢呼着向我招手,吹口哨,充满了欢乐和戏谑。

我疾步走着,钻进楼梯上去进了自己的房间,扑进被窝里。

等抬头,就瞧见布莱克坐在我面前说着什么。她的眼圈红红的,搂着我,很紧很紧。我听着她的呼吸声,渐渐和她同频,慢慢睡着。

意识回归的时候,头没有疼。很难得,我撑着起来,望向窗外。火车正通过一座桥,下面是河水,映着湖边的路灯,闪烁着星星一般的光芒。河面很宽,这条桥驶了有一分钟,火车才抛下长河快速前进。

干坐着过了半个小时,对面的男人下去又换了陌生面孔的女人,她对我笑。我只是瞥眼,注意力又转回窗外的风景。

过了一分钟,列车长踱着步子慢慢向这里接近,我在他走过时,对他微微一笑。好心人不多,总得给个笑脸。

一时无聊,我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突然闻见一股香味,而且越来越近,热气熏到我的脸。睁开眼,列车长递给我一份快餐,他叼着没点着的烟,冷冷地说:“孩子,吃吧。”他可真酷。我心里吹了个口哨,接着快餐打开,埋头吃起来。

我吃的很香,实在是太饿了。

扔了饭盒,已经是深夜11点钟了,车厢里很安静。旁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去了。我整个人侧躺在座位上,抱臂瞧着星空,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了。

我听见有衣料摩擦的声音,有谁站在我的身边。试着动了动指头,醒不过来。

我好像回到了某一天,耳边听见像是有电视机在附近开着。布莱克的声音埋怨我雪花球不好看,我的声音则耐心解释说自己的床头也有一个差不多的,她就立刻高兴起来;她请我去酒馆喝酒;她告诉我说为了安全还是先不要去她那里了。絮絮叨叨的,像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婆。

那边突然发出了杂音,一直安静的背景音嘈杂起来。我从中好容易才分辨出熟人切格温的声音:“……你知道的。像当初咖啡厅的枪击事件,他也一样这么做的。”

 “不得到他一句话,我是不会罢休的。”布莱克的声音很含糊,像是刚哭过。

 “那你就在这里等他吧。他不会回来了。”切格温很不耐烦。

 “他一定会回来的。”布莱克很坚定,声音也很大,听起来一点也没有底气。

切格温不屑地嗤笑一声,脚步声渐渐远去。

布莱克大咳一声,应该是哭了出来,但她很快又忍了回去。发出细小的哽咽,像是晚上昆虫的的鸣叫声,不仔细听是听不见的。

我的脑里略过星空的画面,整个人轻了,好像飞了起来。星空上非常静谧,我游窜于各个星球之间,冲击着大气层的热浪,在冰川上滑翔,在银河里的密集星球里翻滚。

直到我的眼球被一颗神秘的黑色的行星吸引,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飞向它。但是我平白觉得有危险,后仰着身躯不愿意过去。意志和未知的动力拉扯僵持着,忽然一声巨响,我看见有什么撞上了黑色行星。它的表面先是荡起一层厚厚的尘埃,向着周围扩散,接着它本身也解体了,碎成块块翻滚着,慢慢整个都变成尘埃一样的东西。接着内核不知道有什么东西的作用,庞大的尘埃粒子全部猛地一缩,汇集成一个小点,随之又扩散,我就再也看不见它了。

它成了整个星系的阴影。

等我意识到自己睁开眼坐起来的时候,正见对面旅客拿着一本天文图册。自己手里拿着不知什么时候到手的报纸,上面夸张地大写着红枫案的受害人名单,布莱克赫然在列,她被归为流莺之流。

 ‘这对她不公平。’

她不应该被塞进某个群体成为众人唏嘘的模糊符号。

我知道自己只是在挽救自己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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