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现代 日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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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苦笑:“下回别在这里碰见小马哥才好,不然……”光想想那人的反应就已经够头疼的了,更别说应付。
他其实很想像白玉堂对自己那样,坦诚相待,可惜,暂时不行。
白玉堂的本子里有了个叫肖飞的人,这两个字在张龙本子上被着重标志过,旁边还有个大大的问号,白玉堂的习惯,他不想活的糊涂的时候,什么都要弄清楚,哪怕一个毫不相干的名字,何况,这名字看来并非毫不相干。
开碰头会时,技术中队拿出验尸报告来,证实尹大生的确是因为窒息而亡,而且死者死前饮酒已经过量,换句话说,尹大生是在醉酒的状态下窒息死亡的,现场没有遗留作案工具,尹大生身体也没有外伤,另外根据现场痕迹检验,进出该包间的除了尹大生本人外,还有三个人,两女一男。
张龙让白玉堂把他发现的疑点复述了一遍,不出意外的得到了包拯的好评,连坐在那里一直黑着脸不说话的庞籍也难得的正眼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眉眼都写满了不羁的年轻人,不由自主的点着头,嗯,不错!
“……根据线索,尹大生在五个月前曾经找到过一份司机的工作,但只干了几天,就又失业了,至于具体在哪里开车,为什么失业,他那发小也不清楚……”王朝则把前一天走访的情况汇报清楚,却在最后停顿了稍倾,看了眼包拯和公孙策,匆匆说了句:“情况就这样了。”便埋下头在本子上划拉着,心里的矛盾益发强烈。
后来,包拯和公孙不止一次的感叹,王朝的犹豫在某种程度上救了展昭一回,但给他们带来柳暗花明惊喜的却是那个新丁,白玉堂。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第二更
嗯,说实话,我混乱了,所以文里的人们也都混乱了
最近在唱红歌,唱的我脑袋晕晕的,几乎就不带转的,导致工作疏忽,把内勤那里的师哥气得不轻,那架势看起来想捶我,沮丧啊……
前两天还好,至少晚上写文的时候脑袋还转,这两天基本上连写文的时候都不转了
俺就不知道剧情该怎么发展了,那个,大家看到很突兀的跳跃或者是人物很不协调的抽风,记得提醒我一声,等脑子转起来时好改oo
沮丧的爬走……
48
散会后,王朝跟在包拯屁股后进了办公室,包拯在会上就发现他似乎有话没说完,所以,一散会,哪儿也没去,直奔自己屋。
扔过去支烟,包拯沉着脸问:“怎么了?”
“昨天张龙给我的那个名单里有个人叫肖飞。”王朝开门见山。
“肖飞?”包拯点上烟,吸了一口,大脑不断搜索这人。
王朝趁着功夫点着烟吸了一口,玩笑着:“哟,领导,怎么抽上好烟了?”
包拯斜他:“平时抽的那个没了,这公孙给招待领导们备的烟!雷郁都案子里有个叫肖飞的吧?”
王朝点头:“那案子咱们办得那么憋屈,也没几个人知道详细案情,所以刚才会上我没敢说。昨天查了一下这个叫肖飞的,确定是同一个人。”
包拯眼睛一亮,睿智的光芒一闪而过,送到嘴边的烟又放了下来,问:“肖飞是干什么的来着?雷郁都的什么人吧!”
“司机,兼打手。”
“现在人在哪里?”
“市监狱,因为故意伤害判了五年。”
包拯心里有了数,安排道:“肖飞这条线你叫上张龙,就你们俩人查,这里面牵扯到雷郁都案的真相,上面怎么定的调子我们管不着,咱们支队这里,雷郁都案就是个悬案,绝密!”
“是!”王朝立正,应了一声,随即抱怨:“说实话,雷郁都那案子实在是……我都觉得丢人!”
包拯心里叹息,岂止是丢人,支队损兵折将,那么优秀的一个人还躺在医院里呢!到如今依旧藏着掖着,对他来说未免不公平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不知道是不是展昭早晨的话触动了老头的敏感神经,上午马汉来接班时,就被王老打发回支队,说以后他们三个能少来就少来,语气里尽是不耐,听得展昭好笑,这老头越来越会演了。
他们三人,自然是包拯、公孙策和马汉,全支队也只有他们仨知道展昭的身份。
王老边给展昭揉着手背,边解释:“小白那孩子又不笨,要是碰上他们仨在你这里,这案子想不扯进他来,他估计还要争着抢着往里跳。” 最近输液太频繁,展昭两只手背都已满是针孔,放眼看去,青乌一片,让人心疼。
展昭苦笑,这倒是白玉堂能做出来的事情。
刚刚做完针灸,展昭睁开眼依旧没有进展,王老看着那孩子的目光越来越像盲人,那种渐渐习惯了虚空的散乱让他心慌,实在忍不住,问老中医什么时候能好,老中医却不紧不慢的回答:“慢慢来,慢慢来。”
听得旁边展昭不住腹诽,他如今缺的可就是时间呢。
好在最初眼疼、头疼的那些症状慢慢都减轻了,怎么说也是点安慰。在经历了那样的打击之后,现在即便只是一丁点的好转都是天大的好消息,至少让展昭觉得一直没有放弃是自己最正确的坚持。
哪怕现在又是从零开始。
毕竟他是病人,身体又极其虚弱,经常会在王老絮絮叨叨的时候倦怠的睡过去,一天二十四小时里他有近三分之二的时间是在睡觉,起先王老还紧张兮兮的,后来就习以为常,见过当初他昏迷不醒的样子,王老心有余悸,像所有的父亲一样,他把焦虑担心掩藏,带给展昭的只有关心和轻松。
又一次醒过来,展昭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脸上还带着初醒的茫然,却愣愣地问:“白玉堂是个什么样的人?”
王老有点没反应过来,怔了怔才把思路从一个人的回忆里扯回来,想了想,道:“那个娃子,聪明、有能力,做事情有股子霸气在里面,现在还年轻,难免有些狂傲,他呀光华太逼人,性子又过于刚硬,怨不了四年老师们都想压着他,不挫挫他的傲气,怕他以后会吃亏啊!”
展昭微耸起眉,仔细听着,到最后却又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样啊,原以为他是个好性的人呢。”
王老大笑:“你眼里有几个不是好性的人?”
展昭性子随他母亲,向来随和温吞,为人处世也极为收敛,和他相处的人,都说不出他的不好来,仿佛他站在那里,只要温和的一笑,就能拉近与人的距离,这也正是包拯和公孙策看中他的原因之一。
年纪轻轻,收放自如,进退有持,着实难得。
说起来,小昭和白玉堂那孩子真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呢,王老心里琢磨,奇怪,他们是怎么处成朋友的?
展昭闭上眼,微笑,刚才梦到那个家伙张牙舞爪的模样,嗯,像什么呢?一只挥舞着小爪子要跟猫叫板的老鼠!
忍不住笑出声来,那个家伙如果知道自己这么形容他,估计会跳脚吧。
白玉堂眼角瞥着神神秘秘嘀嘀咕咕的张龙和王朝,心里不由烦闷,以前他可没觉得刑警支队关于案子还该有什么秘密,有什么线索不是说出来大家一起讨论的么?这么遮遮掩掩的,让他忍不住嫌恶。
张龙扭过头扔下一句:“小白,你去找赵虎,今天,你跟着他蹲点!”就夹着包跟在王朝身后走了。
白玉堂合上笔记本,俊美的双目狭起,当五爷我是什么?原以为张龙是个倾力相授的好老师,现在看来,凡事靠自己是没错的。
白玉堂第一个去找的是内勤孟雨,昨晚熬了一夜,把这个肖飞的信息基本上拢清楚,他只想知道,这个肖飞究竟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能让张龙着重标出。这个问题,找内勤孟雨最合适不过,所有材料最后都是经她手的,她不清楚谁清楚!
孟雨踩着高跟鞋,抱着一大摞材料,往楼下去,被白玉堂截在楼梯口,白玉堂忍不住笑,坏坏的勾着嘴角,问:“诶,怎么我每次见你你都抱这么一大摞材料?”
孟雨斜他一眼:“长幼有序,叫师姐!”
白玉堂不服气,“哼”了一声,从她手中拿过材料率先下楼,边走边反击:“不是说咱支队有年月没进新人了,我要叫你师姐,你岂不是都能当孩子妈了?”
孟雨真想从后头给他一脚,恶狠狠地踩着楼梯:“刑警支队的人都搞性别歧视,你不知道么?他们说的没进新人特指男性!再说,我怎么着也比你高了三级,叫声师姐委屈你了?”
“三级?”白玉堂转过身,瞪着眼打量她:“你虚报年龄了?”
“什么虚报年龄啊!我上学早而已!”孟雨不耐烦的抢过资料,绕过他径自下楼去。
白玉堂蓦然间就想到了一个人,紧追了几步,跟上去,问:“诶,那你们那级有个人,人称神话的那个,你知道他在哪儿么?”想到神话二字,白玉堂的语气有些不服。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滴第一更
绝对是大脑停转的结果,写完了看,觉得挺口水的,一点营养也没有
掩面……
49
孟雨闻言不由垂眸,随即甩了甩额前的刘海,于是白玉堂就看见了她明媚灿烂的目光:“传的神乎其神的,哪有什么神话,你们那师兄不过是成绩好了点、为人又低调了点而已。大四开始实习后,就没见过这个人,大家都习惯了这种人间蒸发,除了特别八卦的人外,谁会去问啊。”
白玉堂心情突然很舒畅,因为他从孟雨不以为意的描述中找到了一种舒服的感觉。原来那强人也不过如此啊。
转瞬,白玉堂顿悟,遂张牙舞爪:“你拐着弯的骂我呢!”
孟雨在前面“噔噔噔”走自己的,衬着那高挑的身材,脑后的马尾左右高频率的晃着,煞是好看,白少却只看到了她笑得一抖一抖的肩膀,正要跳脚,冷不防孟雨猛的止步回身,神情里却是半分笑意也无,白玉堂不由一怔。
“说正经的,咱们学校每年毕业都会有这样的人去做最危险的事,我们不应该去问任何关于他们的事,这是对自己同学、也是同事的责任!”孟雨极为慎重的咬着每一个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玉堂总觉得她说这话的时候身体是颤抖的,她那份认真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庄重的神情让白玉堂很是费解。等回神时,孟雨已经把材料运到了档案室,白玉堂跟在她身后,有幸第一次进了档案室,嗯,好吧,他承认是自己太高估了支队的财力。
这是间逼仄的小屋,厚重的窗帘紧拉着,头顶一盏大灯半死不活的吊在那里,散发着幽暗的光,门旁放了一张老旧的写字台,一个戴着眼镜的老头坐在后头看报纸,他旁边一架风扇“咯吱咯吱”营养不良的吹着风,再往里一排排档案柜之间勉强留下一个能打开柜门的距离,白玉堂只觉得所有的毛孔瞬间张开,汗液争先恐后涌了出来,抽着嘴角退后一步,空气总算流通了些。
孟雨笑嘻嘻的填好登记表,扭过头见白玉堂正挑着两条好看的眉,一脸的嫌恶,不由好笑,叫了声:“小白师弟,过来帮忙!”
白玉堂答应着,不情不愿的蹭了过去,抱起桌上那摞材料跟在孟雨身后。
“我应该跟张队申请让你干内勤!”孟雨径自走到一个柜前,插上钥匙打开门。
白玉堂听了才要瞪眼,就见一个约四十公分高的绿皮铁门扑面而来,急忙刹住步子,左右端详了一下两排柜子之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