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侠]重度依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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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刚才贾维斯挡住他前行的手臂，那无疑又是一种保护，无时无刻的。


、Part。39

“先生您怎么了？”
“不我很好，”斯塔克这样说着就跟贾维斯一起转过了拐角；这里的狭窄走廊真的不让人舒服；“但让我不好的是这个该死的地形，贾维斯，你把它的平面图分析出来了？”
“是的先生；”贾维斯站住了脚步从手掌的位置将全息粒子影像调出来展现给斯塔克看；“这是地下的分析图，这里一共有四层；每一层似乎都有不同的布局安排。”
“我们在这里？”斯塔克也跟停下脚步来，他望着这个全息粒子投影然后伸出手来指着某一个位置，“我们在这里对吗；第二层，然后我们的目的地——在这里。。。等等，在这里？！”
托尼有些不可思议的喊了一声，他的声线有些发闷，毕竟那可是被盔甲全副武装之后造成的后果，这不是不能理解，因为实验室的位置距离他们可不是一丁点儿的遥远。
“应该是的先生。”
“那小子在玩我吗，他说只要绕过一个走廊？但是，我是说为什么他指的那条通道根本就是死路？”斯塔克指着那个投影有点恼火的动了动肩膀，他现在急切地认为杰西卡就是在为了什么而做出这些不能被理解的愚蠢事儿来。
“他在这里，”贾维斯将全息粒子投影转了个圈儿让它的另一面呈现在斯塔克的眼前，那个清晰的，没有任何动作的红点映入眼帘，“威福特先生始终没有移动，他就在实验室的门口等着您。”
“Well，那么现在，再也找不到任何生命迹象了吗贾维斯？”
“没有任何生命迹象先生。”
“那么换个意思去理解，我们必须得从这个见鬼的出口下到第四层，然后才能够从另一边的楼梯绕过来？”盔甲里面的托尼皱着眉，除了无奈还有的就是被麻烦困扰之后的烦躁。
贾维斯将全息粒子结构收起来，然后就用一如既往认真的表情回看着托尼点了点头。
“来说说更糟糕的吧——”
“第四层没有照明设施先生，而且应急供电设备并不稳定，威福特先生处在的位置我不能保证那里还是安全的。”贾维斯回答。
“一些反常态的事物或者说是物质。。。？”斯塔克自言自语着，但是片刻之后他就继续说，“好吧贾维斯，我看这里的秘密要比我想象的还要多，这就是要告诉我们，如果从这儿出现什么都不应该感到奇怪。”
那个人工智能跟上自己主人迈开的步伐，就这样他们朝着地下四层走了过去。
这真的是个明智选择吗，如果说所有设备完全被移走，那么这个红外线重量感应地板又是来做什么用的，难道连曾经他们的自己人也会去防备吗，毫无科学理论能够解释的通。
这些托尼·斯塔克那个天才发明家当然也意识到了，所以他更不能够掉以轻心，尤其是来到这个没有任何光亮地下四层的时候。
“给我打个光怎么样，贾维斯？探照灯我就不奢求了，但是普通的氙气灯还是必不可少的。”
贾维斯在心里稍微沉重了一下，看来在实体化之后，斯塔克已经将他何地当成了十足的工具包——攻击的武器，辨别方向的指南针，现在又要什么照明设备，当然，它还具备工具包不被具有的东西，那就是意识和语言功能。
“。。。”贾维斯沉默了一会没有言语，但他思考了一会还是觉得有必要和托尼说一下大概，“先生，或许我能用另一种照明设备为您提供光亮。”
这样说着，贾维斯的身体就渐渐分散着，那种消逝就像是一阵海风吹动着沙滩上干燥的砂砾让它们顺风而去似的，带着亮度的淡蓝色光斑分散在托尼的周围，点亮这整个房间。
托尼伸出手臂来，看样子是想要触碰那些明亮的粒子，而实际上，他真的做到的——
淡蓝色的粒子虽然很小，但是当他们都聚集在周围，那就先得无比明亮，它静静躺在斯塔克的手心里，氛围不大一样。
“看上去有点酷。。。”
“先生，”贾维斯的声音在托尼的耳边响起，“我觉得这样的气氛更适合布局在您的房间。”
“你这样觉得吗？”斯塔克笑着回答，“不得不承认，我确实有那么一点儿和你的同感一样。”
斯塔克往前走着，前面的路已经被贾维斯点亮，而事实上，这些晶亮的粒子已经瓦努安安充当了指路的灯塔。
谁说托尼·斯塔克不会感到孤单，又是谁说他是个自私自负自傲的纨绔子弟。
——托尼从来都不是一个人，他只是不喜欢团队，在准确一点儿的话就是不喜欢与团队分享自己的一切，同样包括自己的人工智能系统贾维斯。
前面的路并不是一路顺风，总是会有点儿什么让托尼不能顺心，就比如说是现在这个。
“嘿贾维斯，你在地图上看到这个了吗，这是什么东西？”斯塔克的视线锁定在前面，那是一个铁笼一般的栏杆挡在了前面，看起来铁栏后面还有些什么，这些让过道被完全挡的死死的。
“地图上没有这个东西先生，而且我得不到它的数据——”
“得不到数据？”托尼反问道，“那么你的意思就是说你根本看不到这个家伙？”
“应该是的，系统没法做出分析和判断。”
“但我确实看到他了，你得相信我别跟我提什么老花眼。”托尼这样说着就几步走到前面去，看起来他也像是在确认，“我来证明给你看它确实是存在的。”
说来也比较巧合，当托尼一样被盔甲完全包裹的手触碰到那个东西的时候，他居然很难得得感觉到这个东西并非是坚硬无比，那甚至还有些——柔软。
“等等这是——”
什么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大概托尼就已经开始后悔自己莽撞的去抚摸这个不知名玩意儿的行径了。
没错，那确实很糟糕。


、Part。40

“What——”
斯塔克的话没有来得及说完，挡在前面的铁栏猛地就被撞开了；紧接着就有一个东西狠狠撞在了托尼的盔甲上；他被撞飞了出去。
胸前的新能源也可以提供照明设备，但是在现在，贾维斯的光照设备完全不能被派上用场；再加上这个狭小的空间让斯塔克根本没有办法施展得开。
地下四层也是最下面的一层；如果乱来的话那么面临的问题不仅仅是这个不知名的怪物，还有就是整个地下空间都会坍塌的危险；而且杰西卡·威福特还在地下二楼的实验室门口。
这岂不是更糟糕。
“贾维斯，你现在还说你看不到他吗？！”斯塔克被冲上来的生物顶了个正着，他用手臂阻挡着对方的攻击；然而现在通过方舟反应堆的照明，它能够隐约看见这是个人形的奇怪变异生物。
“先生，刚才系统确实没有分析到任何生物的生命迹象，这不是系统遭受攻击或者是被屏蔽，但现在已经恢复了。”贾维斯的声音在斯塔克耳边响起。
“好吧，那么就让我一炮轰死这个挡路的坏家伙。”
托尼盔甲的能量已经准备就绪，他一边和这怪物缠斗着一边寻找最佳时机。
“先生，这样可能会——”
贾维斯的警告提醒还没有说完，斯塔克的攻击就已经发出去了，面对这个怪模怪样的生物来讲，被一炮打中之后，它就呻吟着倒在了地上，但是除此之外，更大的麻烦就是被损坏的大面积墙面，因为这里实在是太窄了。
怪物被打出去很远，过了很久都没有听到它的动静。
“我当然知道，但是现在眼前的这玩意儿更会让人心烦意乱不是吗贾维斯。”斯塔克说，“它还活着吗？”
“活着，先生，而且生命迹象没有任何的减弱。”
“。。。”
就这样，托尼与这个未知的生物展开了激烈的战斗，而自然而然后果就是四层的墙体和大面积设备和空间被损坏，甚至他们还不断地再扩大战场。
“斯塔克先生！”耳机里传来的是另一个声音，杰西卡没错，就是他，“你在做什么？！为什么地面在摇晃然后我感觉这地方整个都不好了——”
“是你在之前没说过这鬼地方有这种生物？他打不死。。。？还是说他根本就不是活的是个机器？！”托尼加足了马力朝着娄底的通道口飞过去，这不仅考验他的敏捷还考验他装备的性能，因为他必须要去二层找到威福特并且在第一时间离开这里。
“什么。。。”
“待在那！我说待在那别动明白吗，否则谁都没法保证你的安全！”
后面的生物紧追不舍，而且屋顶上的东西还在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这不是斯塔克的事儿，准确地说这不是斯塔克一个人干的好事儿。
“楼梯边现在马上过来，快！！！”
“我知道了！”
威福特的脚步也没有停下来，他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跑向斯塔克说的地方，没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废弃的地方说实话不应该会有这种东西，但如果说这是早就准备好被用来算计托尼·斯塔克的呢。。。
该死。
***
托尼躺在床上，他的头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茶色的瞳孔上白斑显得非常明亮，而此时此刻，斯塔克的头上正绑着绷带，而且没有被被单盖住的脖颈和手臂上也不难看出那些擦伤和割伤遍布。
“先生？”贾维斯坐在托尼旁边的椅子上有很久了，这里不是他的家，更不是什么纽约，没错这里还是那个孤孤单单的岛屿，“喝点水吗。”
“。。。”托尼没回答，他依旧是盯着天花板，虽然目光微微呆滞，但是他似乎是在回想着些什么。
那个怪物，不，准确的说那根本就是个人类，只不过是被改造了的人类，最重要的是这个人已经没有了人脑而是被换上了机械的计算机程序。
不知道疼痛和疲惫，大概这就是系统设定程序的其中一小部分，然后直到肉体被使用到达极限才会停下来，当然身体机能方面也一样被改造了。
这是惨绝人寰的事情，斯塔克这次大概终于明白了斯特林所说的“如果所有人类都有统一的意识那么世界将会有秩序的多”这句话的真正意思了。
盔甲大面积损坏，而且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这家伙居然将托尼从盔甲里面拽了出来，他仿佛是有什么能力似的，就像是被巨大的冲击波撞击之后，那些盔甲竟然都掉落了下来，这是托尼从未遇到过的事情。
那个生物倒下来，接着，威福特却像是着魔一样地走上前去盯着那张脸，死死地盯着，直到他蹲下来用颤颤巍巍的手轻轻抚摸着对方的头发然后转头对斯塔克说：“他也是实验品其中的一个。”
这不应该被宽恕被原谅，托尼躺在床上这样想着，几乎他的胸腔里也堆满了怒火。
“他毁掉了整个基地。”
“先生您现在最好选择放松精神，过度的集中精神和紧张状态都会让您恢复的更慢，”贾维斯站起来走到斯塔克身边望着他，温柔的声音和那种担心的眼神都无不透露着这个男人对他的重要，“或者睡一觉。”
“我的盔甲呢。”而斯塔克却毫不领情，说实话托尼就是个固执的人，固执到底。
“您需要我帮您拿来？”
“完全用不了了？”
“需要修复和调整——”
“哦。”托尼把脸转回去，他又冲洗开始盯着天花板一言不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给他造成了这样沉重的心情。
贾维斯想了想就坐到了斯塔克的床边，他们现在就在一户住家里面，当时伤势严重的斯塔克被贾维斯和威福特带到了这里来。
“您又开始担心盔甲了么，方舟反应堆目前还是可以使用的。”
“这个岛上未必有我想要的原材料，更何况——”斯塔克这样说着就把头转过来，茶色瞳孔盯着贾维斯蓝色的，接着就用难得认真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