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真假正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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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每打一下就说出一条错误,连续打了十多下,贾赦的手已经红肿了一圈,抖得像筛子一样!养尊处优几十年哪里受得了这种痛?贾赦的惨叫声连祠堂外的下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法海将戒尺归还原位,双手合十对牌位鞠了一躬,此事就算了了。
贾赦虚脱的被小厮们扶回去,夜里便高烧不退,一连病了一个多月。其实他手伤并未伤及筋骨,用上法海送去的药没几日便好了,他过不去的是心里那道坎,戒尺虽比不上鞭子、板子严厉,但更伤尊严!只有幼童读书才会被夫子打手板!法海这顿教训让他无颜见人,把石呆子的扇子也给忘到了脑后,等病好后再想起来,石呆子早已不知所踪。
贾家下人们议论纷纷,取笑贾赦被法海压了一头,往后再也摆不了兄长的架子。法海听到立刻将议论之人撵出府去,毫不留情,自此,荣国府被彻底肃清了!
贾琏在矛盾中养好了伤,既觉得父亲被教训痛快,又觉得大房被二房打压了,到法海跟前道谢的时候,心情很是忐忑。
“上次多谢二老爷出手相救,否则侄儿怕是要皮开肉绽,养上许久。”
法海放下手中的经书,淡淡的点了下头,想起从下人口中打探出的过往,这个侄儿从前一直是跟着原主做事的,无非是些跑腿琐碎之事,但也比现在游手好闲得好。他沉默了一下,问道:“琏儿可有想做之事?对将来有何打算?”
贾琏愣住,“这……这……侄儿未曾想过。”说完他头上冒起冷汗,二房几个孩子都在用功,现在莫不是要整治他了?
“我不日就要搬去圣人新赐的府邸,无法向往常一样照应于你,唯恐你无人管束,性子愈发散漫。你之前捐了个同知,只是闲职,不如我给你谋个实缺,锻炼一二,只要你用心钻研,日后定能顶立门户。”
贾琏心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但他不敢表现出来,只吞吞吐吐的说:“侄儿未曾做过,恐会有失职之处。”
法海笑着摇摇头,“琏儿你聪明有余,勤奋不足,只要肯下功夫,早晚能雕琢成一块美玉。我会安排合适的人帮你,你要多为将来的子嗣打算。”
贾琏有些欺软怕硬,对法海根本不敢反驳,犹豫了半晌终是不甘不愿的应下了,还得出言感谢法海,心里的郁闷可想而知。
法海很快给他谋了个外省的缺,做知府的佐官,分掌督粮、捕盗、海防、江防、水利等事,另寻了可靠之人跟在贾琏身边,是监督也是提点,辅佐贾琏尽快适应差事。王熙凤自然也跟着一起上任了,府里管家有邢夫人,外出应酬无人愿意理会王家女,她留在贾府也没意思,随贾琏一起正好能防范外面的小妖精,且上面无婆婆、太婆婆需要伺候,也算合她心意。
贾母每天提心吊胆就怕他折腾,没想到府里却越来越好,总算是安下心不管了。只是王氏被休了这么久,法海丝毫没有续娶的打算,让她觉得这个儿子一直在等机会剃度出家,操心的晚上都睡不好觉,等法海闲下来,她立即决定要和这个儿子谈一谈!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应该是日更的节奏!我会努力的!
谢谢两位亲亲的鼓励!么么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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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玉订婚
法海下衙门给老太太问安的时候被留下了,老太太东拉西扯的说了一大堆,法海只觉得京里最近各大世家的喜事真多啊,还暗自掐算近日是否有什么数年难遇的大吉日!
贾母说的口干舌燥,灌了杯茶,见二儿子还是那副置身事外的表情,头又疼了!“政儿,我说了这么多,你到底听进去没有?”
法海忙拱了拱手,“母亲,儿子都听见了,是否有人拜托母亲来算日子?儿子虽没刻意钻研过,但吉日吉时还是能推算出来的,不知那人是否留下了双方的生辰八字?”
贾母一口气噎住,咳了好几声,“你!你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推算、钻研的!我巴不得你离这些东西远远的!”
法海疑惑了,“那母亲说这些是?”
“我是……”贾母叹了口气,故作忧愁,“政儿啊,宝玉几人还没娶妻,探春还没说定人家,没有个当家太太怎么行呢?”
“不是有您和大嫂吗?”
“那怎么一样!再说你封了国公,早晚要搬出去单过的,到时候谁给你打理府邸?谁给孩子们相看亲事?日子不能这么过啊!”贾母又喝了一杯茶,打算苦口婆心的劝劝儿子。
结果法海恍然大悟的接道:“宝玉他们也到了年纪了,是该定亲了,烦请母亲在儿子搬走前给他们定了亲事,待他们科考后成亲,儿子便让他们分家去过各自的日子。”
“什么?分家?”贾母惊的一下子站起来,“你自己分出去就算了,还想早早的让孩子们分家?你知不知道什么是世家?什么是宗族?你让他们分开还能有什么情分?往后遇着事哪里会互相帮衬?”
“母亲莫急,若他们不想分家就不分,打理府邸之事可交由他们娶回来的妻子,母亲无需操心。”法海扶着贾母坐下,贾母忽然发觉自己的意思被带歪了,她想说的是儿子娶妻之事,怎么变成孙子娶妻了?
“政儿,你,你就算安排好宝玉几个,那还有探春呢?王氏被休,探春该如何?这家里还是要有主母才好给女儿相看,不然会被说道的。”
法海认真的回道:“母亲不必忧心,宫里的娘娘深得圣宠,咱们家姑娘的名声并未受王氏牵连。且娘娘已经同儿子商议过,择日会赐下教养嬷嬷给家中几个姐妹,有宫中嬷嬷教养,日后探春她们出嫁必不会被诟病。”
贾母眼睛亮了些,“教养嬷嬷?娘娘是有大福气之人,若能让几个小的沾点福气,我也就不用愁了。”
“母亲放心。”
贾母看着法海迟疑了一下,试探道:“我觉着两个玉儿不错,你妹妹、妹婿去的早,只留下这么一个丫头,黛玉的身子你知道,我舍不得她去别处受苦。她惯爱把心思闷在心里,万一被夫家磋磨,定也不知讨公道的,我死后如何有颜面去见你妹妹?”
法海之前没注意过贾母院子里的林黛玉,听贾母这么一说,背在身后的手立时掐算了一番,竟意外发现贾宝玉和林黛玉是天定姻缘,红线早已牵在一处!如今他法力已经恢复,断然不会出错的,想了想说:“母亲,既是宝玉的亲事便将他叫过来问上一问。”
“这种事哪有问孩子的?你这当老子的混不混?!”
“母亲,两个都是您喜爱的孙辈,还是妥当些为好,您私下里也问问外甥女的意思,到底是一辈子的姻缘,咱们千万别好心办了坏事。”法海说完便命人去叫贾宝玉。
贾宝玉过来听闻是问自己和林妹妹的亲事,立时喜道:“此事我早已想过,宝玉此生惟愿与林妹妹结为夫妻,白头偕老。请老祖宗、父亲放心,宝玉此生誓不纳二色!”这句话在心里不知转了过少次,终于能说出来了!
贾母一惊,反倒犹豫起来,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寻常,宝玉若为了黛玉不肯纳妾……黛玉身子弱,也不知他们能不能有孩儿,万一宝玉因此绝后,她岂不是后悔莫及?
贾宝玉早已脱胎换骨,此时察言观色便知贾母动摇,腿一弯就跪在地上给贾母叩了个头,“老祖宗,求您心疼孙儿,就让孙儿和林妹妹长长久久的在一处吧!”
贾母看向法海,“这……这……”
法海笑了笑,“母亲,宝玉已经表明了态度,外甥女那边还请您费心,仔细询问一下,若两个孩子没意见,便早些给他们订了亲,您看如何?”
贾母看着儿子毫不在意的样子,忽然就想起了他送给自己的玉佩,自从戴上那枚玉佩她确实身子骨渐好,比南安太妃她们强上许多,说不定黛玉的身子也能调理好,她还是心疼外孙女的,当即点了点头算是应下。
贾宝玉喜极而泣,他已经许久未掉过眼泪,但为着自己的亲事他也惶恐了许久。当初不知为何整日混混沌沌,像个混世魔王一般让长辈操心,还害了别人,自从法海在女色上责骂过他,他心里总觉得害怕,后来住在外院几乎再见不到林妹妹,他就怕法海会不允这门亲事。
他这辈子唯一的执念就是林妹妹,其他人他都可以躲得远远的再不招惹,戒掉怜花惜玉的毛病,但对于初见就印在心里的林妹妹却是放不下。舍不掉,如今心愿即将达成,他只觉此生足矣。
法海叹息一声摇了摇头,本是一颗好苗子,无奈堪不破情关,终是不能做他的传人了。他在这里见过不少人,贾宝玉是最有慧根的一个,原本想带在身边好生培养,没想到却在这红尘中牵扯颇深。罢了,就如许仙慧根深厚,执意收徒反倒酿成悲剧,万事随缘,不可强求。
林黛玉在贾母问她结亲意愿时很是震惊,摸不清贾母的意思,这府里早就变了,什么诗会、茶会通通没有,整日里除了跟女夫子上课便是在房里做女红,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贾宝玉了。
贾母记得法海说要仔细询问一番,她想了想将贾宝玉终生不纳妾的誓言告诉了林黛玉,拉着她的手感叹,“宝玉他长大了,这是要护着你呢,以往确实是我太过溺爱,万幸你二舅父将他教好了!”
林黛玉捏了捏帕子,想到对家人越来越严厉的法海,心知贾宝玉既然敢当着法海的面发誓,就必然会做到,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总归是松了口气的感觉,她这个孤女似乎也能有个好归宿了,再不用寄人篱下。她和贾宝玉多年情谊不是假的,如今得了誓言心里高兴,轻轻点了下垂着的头,羞得满脸通红。待贾母走后她还有些不可置信,直到紫鹃和雪雁连声恭喜才微微笑了。
贾元春亲自挑选了几位规矩手段都不错的嬷嬷,给府里的姑娘们一人一个,现在她是皇帝的宠妃,在宫中可与皇后分庭抗礼,已不可同日而语。府里几位姑娘虽说学规矩辛苦,但心里俱是高兴不已,对宫里的大姐姐也心怀感激,记着姐姐的好。镇国府终于修缮完毕,法海一房老少祭拜过祖先牌位便和贾赦分家搬进了镇国府!法海本想将老太太接过来一起住,但此举对贾赦是大大的打脸,绝不可能同意,只能将此想法作罢,每三日去荣国府给老太太问一次安,陪她闲聊几句。
林黛玉依旧住在荣国府,而贾宝玉住进了镇国府,两人不在同一府邸,订婚事宜办起来要好看许多,于名声上也好听。京中一些想法子攀附的人家纷纷扼腕,只晚了一步法海的嫡子就已订亲,如今只剩下嫡孙贾兰和庶子贾环了,有意结亲的人家想尽办法递出话来,一时间贾母、邢夫人甚至李纨处都热闹起来,法海见了,觉得或许应当把孩子们都订出去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 改造出一个视女色如粪土,一心只爱林妹妹的宝玉!(*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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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僧一道
皇上如今知道法海法力高深,让他在工部任职实在是大材小用,给他实权又不符合帝王心术,斟酌良久,终于决定封他为国师,正一品。无需上朝,无需参与政事,只在国家有难或百姓有难之时出手为众人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