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之公子吴哲-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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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放了一半的心,但有什么在隐隐不安。好象又被某只高学历•; 学院派的金南瓜算计了……文盲属性的草根队长的预感在有家之后突飞猛进,迅速无悬疑地超脱了人类的范畴,飞升了……
事实证明,这是对的。
袁朗大人举着个亲亲老婆高城好不容易主动打来的电话,45度仰望天空,然后泪留满面——
“袁朗你个SI……咳,你个老A,你把你和那啥啥的小护士的那啥啥说清楚!!”
袁朗当场就泪了,好你个吴哲有你这么做人的吗!!劳资辛辛苦苦地撮合你和菜刀你就这么回报你队长的啊,啊??
袁朗柔情蜜意地放软了声音,一把嗓子可以让人看见指间流沙,华丽得让人魂与神授。“高城,你那版本除了那护士成了我老婆其他都是真的……再说,我的伴侣是谁,你,还不知道吗?恩?”
高城硬生生地死撑了几声,然后别别扭扭地关心:“回来后你把你那疤给给我看看!”挂了电话。
袁朗心花怒放地听着电话里的“嘟——嘟——”的忙音,笑得特别不符合一贯的形象。
公子拉着齐桓出了基地,开车。平稳而快速,像劈波斩浪的舰艇无声的划开了平滑如镜的海面。齐桓看看车后驾座的两个纸袋,疑惑地问:“你又搞什么妖蛾子呢!”
公子打方向盘,转弯,抽空对他抛了个媚眼,食指竖在唇上,然后继续开。齐桓干脆自力更生丰衣足食,伸长了手臂,一捞,是两套便装。精致的面料,金贵的品牌,是齐桓还没入伍前熟悉的衣物。齐桓大概明白了这是个约会,他红着脸一言不发地把纸袋放回车后驾座。公子笑眯眯地开车。
到了市中心地段,公子和齐桓在服装店换了衣服,拎了军装,大摇大摆地出去。一群导购员眼睛都成了粉红心心。她们在这两个重回人间的女性杀手身后窃窃私语——
“啊,好帅!”
“这年头帅哥都去当兵了吗?”
“看,还有个少校!我敢打赌他不满25岁!”
“金龟啊!好帅!好温柔的样子啊!”
“诶?我们为什么会放他们进来换衣服?”
“你白痴啊,他们换了的便装也是我们品牌的啊!”
“所以才说是金龟嘛!”
公子得瑟地冲齐桓笑:“小爷我的魅力不减当年啊!”
齐桓深深地看了小孩一眼,公子乖乖地看着他,收敛了。两人一身衬衫,配了修身棉柔长裤,黑色外表,橘色的里衬的皮带一束,身形挺拔眩眼,像会走路的白杨树和优雅散步的豹。十成十的帅气。回头率百分百,女人都正大光明地回头看,满眼的热情,男人心怀不平地偷偷看,然后在心里扎小人,使劲儿锤打。
两人当然不可能去什么游乐园,先不提齐桓愿不愿意想不想,首先公子的小资情节都不会想到那里。而公子也不会带齐桓找家咖啡店坐一下午浪费时间,所以公子带了齐桓去了市中心新开发的一套公寓,高耸入云的摩天楼,简洁而充满了金属化的精英情调,正是公子喜欢的。他晃晃手指上套着的钥匙,“走吧!”
大厅里有微缩的楼盘,公子给齐桓看,齐桓问:“你有钱买?”
公子按下这个话题,执拗地问:“你喜欢吗?”
齐桓的品位很大程度上和公子类似,只是他表现的不像公子那么明显而已。他说:“还不错。”
公子立刻从柔风细雨调档换到灿烂骄阳档,笑得很像个被夸奖了的小孩子。“放心啦,这是简宁,哦,小爷的同学他们公司投资的,小爷有优待哦!”
齐桓翻个白眼,“反正再有优待也不可能白送!”
公子说:“诶,打八点一折啊!我们在八楼一号!”小脸一红,眼睛望向别处。
齐桓回过味来,笑。然后心下一片柔软地问:“我们一起?”
公子点头。“那就买了哦。”
两人爽快地拍板,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有了一个120平米的家。就算不常住,但却让他们心里暖暖的。公子一路上絮絮叨叨地讲要买什么样的什么格式的家具,要怎么样去布局,听得齐桓青筋直蹦,“我们又不常住,你装那么多等着积灰么?”
公子理所当然地说:“世界上有一种职务是钟点工,你不知道?”
齐桓一顿,“我不想让无关紧要的人进去。”
走在前面的公子回过身,两人脸都挺红,公子打消了精装修的念头。然后公子大眼睛一转,他笑得温柔而稚气,懵懂地诱惑,“那,我们总要一张床吧?”
齐桓到底比公子年长几岁,稳得住些,“要一张KING SIZE 的。”语气放低,喑哑,性感,让人浮想联翩,把心都交出去,连灵魂都一并奉上。
直到公子晕晕忽忽地被拐入一家酒店的房间,乖乖巧巧地自觉脱光躺下,眩眩目目地头脑停转,双眼擒满晶莹的眼泪,都没回过神来。
所以,妖孽的队副,就算平时温柔而细腻,活跃而纯良,当然也是个妖孽。
齐桓找的酒店很好,两人坐在悬出的浮空阳台吃饭,听一楼大厅的管弦合奏恢弘地盘旋上升,公子一时技痒,便让服务员拿了把小提琴,当然远远比不上公子自己的名家手工制作。他试了几个音,然后驾好姿势,一阵流畅的琴音流转而出,大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旋律。这旋律常常伴随着帕瓦罗地的灿烂辉煌一如他歌咏的太阳的响彻剧院的男高音。
公子驾着一把毫无品质的琴,演奏着这首齐桓不知在剧院听过多少次原唱的曲子。他站在阳台,背后是都市繁华冗沉的灯火通明。就像个光之子,就像被曲子里灿烂辉煌的太阳给施了魔法,闪着光芒。
齐桓像被中世纪在深海与冰面交接处的美人鱼蛊惑了,一步一步地走像他的太阳,吻。轻柔而缠绵,用尽生命的抵死纠缠,藤缠树,树缠藤。吴哲间或漏出一两句“O Sole Mio”,让齐桓更是激动,他不懂意大利语,但他知道这是“我的太阳”的意思。
我们都有彼此,彼此都是我们心目中我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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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八一的进度(8)
公子坐在后驾座上揉腰,一张清隽英俊的脸拧得像条干巴巴的毛巾,“小爷我要压回来!齐桓不带你这样红果果的色诱。”
齐桓开车,笑,“等我们有空?恩?买张床?”妖孽色彩尽管消减,余韵却依旧挑逗。公子暗叹小爷我栽了栽了你丫就是个披了纯白羔羊外皮的妖孽!
公子瞪了车旁后视镜一眼,齐桓拉长了语调:“吴哲,你在点火。”
公子真像一巴掌拍死自己——为什么他真的听出了这人语气下的欲望呢?
两人回了基地,去找袁朗销假,袁朗不怀好意地扫视这两人的下三路,然后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看得公子眉毛一挑,“队长,您的这副尊容该登上新华最新的图文对照版本,词条是【猥琐】。”
袁朗责怪般地看向齐桓:“菜刀啊,你还没让这消消火啊?太令队长我失望了。”
齐桓眼观鼻鼻观心,沉默。公子:“队长啊,高城不是今早才向您发过火吗?祝今晚高城入您的梦哦。”
拉了齐桓出来,公子心情大好,他笑弯了眉眼,长长睫毛并成一线,黑黑的,细长眉毛舒展地飞入鬓角,花瓣一样的唇翘出漂亮的弧度,饱满的色泽让齐桓想亲上去,奈何在基地非寝室的地方还是作罢。这小模样活像只饱饱餍食过的猫咪,还是毛发蓬松像只球的那种。
齐桓宠腻地说:“赢了队长这么高兴啊?”他微笑,引公子以为骄傲自豪的那种。
公子摇摇手指,“非也非也,这快乐不是赢了烂人——赢他简直就是轻轻松松!我很高兴,齐桓。我很高兴。”他睁着星光璀璨的大眼睛,看向身旁的齐桓。真诚而动人,干净而向往。
齐桓模模糊糊地抓住了点思路线索,但毕竟还是不像公子那么“娘们唧唧”的小资。他已经习惯不把小资情调带到军营了,思维一时还切换不过来。
公子也不卖关子,他干干净净大大方方坦坦荡荡地说:“我们组成了一个家庭,齐桓。”
齐桓爱极了他的小孩儿这种一成不变的干净坦荡的作风,乃古时候的君子之风。然而他也懊恼地再次埋怨这破地方太让人被坐怀不乱了。
公子就是这样,永远很干脆,决定了就不拖泥带水。不要就断得切金碎玉,要了就明明白白地不掩饰。他可以对他的爱人致以万分的理解,或者包容;但他也可以不想委屈爱他的人就压抑自己的感情,强迫切断这份感情。他可以暗示:“曾经的眼盲,现在可看见。”也可以表白:“我的太阳。”对自己的爱人,青涩时他总会想方设法地给他认为最好的,如同以前对待乐心,所幸做对了;成熟后他懂得询问对方的意愿,相信对方的能力,如同现在对待齐桓,所幸依然是对的。温柔而果决,骄傲而执拗,干净而坦然,这就是吴哲的处世之道。
风花雪月后,任务来了。“这次任务似乎挺难的,保密性很高。”公子对伍六一说,顺带示意地看了一下自己才升的中校军衔。虽说自己的军功和年限是够了,可这么急地被升上来,又来了一个半清不楚的任务,总是让公子觉得这次的任务非常大,至少是两个中队的事,而且小队应该也至少分成四个,所以自己才升了。
不出公子所料,当铁路大队长一副严肃而担忧的神情出现时,任务的冰山一角也披露了——国际抓捕。
参与国家有欧美俄中日,公子他们负责抓捕一个叫约翰的A国科学家——死活不论,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是研究生物病毒的,现在逃到了缅甸边境,试乎有潜入我国边境的企图。不过公子既然能从当初拆弹的情报中分析出那人有潜藏的左偏移心理疾病,剪断左线,现在他也一样能看到别的东西,只是这次任务无关其他而已。
公子收拾好心情,他带领着狙击手成花花和二队的枪王处爷(该人名尚初阳,面瘫属性),突击手伍六一和一队的西岳,爆破手齐桓和C3,观察手薛刚和二队与处爷组黄金搭档的白莲花,技术兵自己和电子小队里的一天然萌物球球(此君数度不自知地惹到袁朗妖孽,被罚了无数的375),前往国界线与特警汇合。
公子外表挂着温柔如最和顺的海风的笑容,内心很忐忑——他的阵容越豪华,这次的难度就越大。不过巧合的是这次的特警哥哥们也是上次拆弹的原装精英班底,两方很和谐融洽。一特警哥哥八卦中带点小幸灾乐祸——据说R国的忍者武士们碰到一棘手的化学药剂家,死了5,6个才拿了个尸体,还缺了只手,目前两国在双方问罪中。
公子心下一重,都想叹气了——我们对着的还是个生物病毒家啊,丫最后鱼死网破把病毒一丢我们怎么办啊!
忧心归忧心,公子这一组还仅仅是前锋,一中队队长席空是中部,二中队队长林云峰是侧翼,三中队队长袁朗是收口。公子念了两声平常心,开了电脑资料,与特警长官唐家天一起商量着。抓捕在明天旁晚,他们推沙盘到深夜,才敲定了计划的边边角角和细节。唐家天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他很欣赏吴哲这个年轻的24岁中校的稳重大气,公子笑容温和,但忧心忡忡:“其实计划是不保险的,我希望最后能做到零死亡。”
唐家天欣赏地笑:“希望吧。我们得相信自己的国家力量。”他不知道的是这个疯狂的约翰手里有一剂病毒,而公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