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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火影]团扇二少分裂史-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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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也不可能如言情剧里那样又哭又闹,我误会了你误会了原谅吧抱头哭吧……这样的= =
所以这章本应该气氛紧张的戏份让我写的像白开水一样,自拍。

从客观分析上鼬接受佐助的眼睛是利大于弊很多的,他要克服的是感情上的愧疚。
而鼬也不是优柔寡断的人,所以他最终同意了佐助的要求。然后会一辈子弥补。

第六十九章 二少的洗漱 。。。
  其实从客观并且公正的角度来说,宇智波家的人在性格上多多少少都有点这样那样的缺陷。比如偏执,比如孤僻,比如……咳、具体详情可以参见太祖宇智波斑,那是集大成于一身站在疯癫,啊不,站在巅。峰。的人物= =
  所以在几代之后,团扇家的鼬大少爷和佐助二少爷命中注定的继承了这样的性格。固执到偏执,冷漠到孤僻,以自己为中心划出一个圆圈,范围以内的世界永远挂着闲人勿进的牌子。
  
  有资格走进去的,一辈子只那么一个人。而且是单程票。
  
  于是,当两个气场融合的宇智波凑到一起时,想要围观的闲杂人等完全是自讨苦吃自寻死路自我毁灭……香磷和水月面对面执手相看泪眼,自我反思自我检讨:我们回避吧……
  以上这段,是无良作者的口胡。
  
  真相其实是就职在音忍的香磷私自翘班多天必须得回去了,而且在鼬的冰山脸前,香磷在告别时距离佐助能有半米远并且用词恭谨本分。
  至于水月,不知什么时候被「见到宇智波大哥就相当于找到鬼鲛就相当于见到鲛脊的认知深度洗脑了,所以等剑拔弩张的气氛消散之后,水月就看着鼬用眼神表达‘鬼鲛前辈在哪里’的疑问句。
  
  鼬略垂目光微抿嘴角沉吟片刻,然后大方的把搭档卖掉了。等银发少年无比哈皮去见‘心上刀’之后,房子里只剩下两人,一时间无比安静。
  
  鼬回身看向背脊挺的笔直坐在那里的佐助,“你现在最好睡一觉,先把体力恢复过来。”
  
  佐助点点头,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清楚,硬撑着这份气势不过是不想在香磷和水月面前表现虚弱而已。佐助站起身,感受一下空气流动的流向,分辨出门窗位置,然后按照记忆里的路线走向卧室的方位。他需要从现在开始习惯失去视觉的生活,既然那时候鼬可以做到,现在的自己当然也可以。所以说,佐助最不想示弱的对象其实是鼬。
  
  “小心。”鼬伸手拉住佐助胳膊。虽然从直线距离来说佐助走的路线没错,但是这条直线中是有障碍物的,佐助在笔直的向上撞。
  
  佐助步子顿住,身体也僵了一下,很有挫败感。
  
  “佐助,你同意我来照顾你的。”佐助的表情鼬看的明白,握住佐助手腕的手向后用力,鼬把佐助拽回来拥在怀里。
  
  “相信我一次。”很轻很低如同叹息的耳语擦过佐助的耳廓,能感觉到温热的温度,有些苍白皮肤的染上浅淡的血色。
  
  “我不是不相信你……”佐助下意识的分辨,“宇智波鼬,我一直都相信你的。”
  
  “……谢谢。”
  鼬双手捧住佐助的脸,额头虚虚抵着佐助的额头,黑色的眸子里泛起星星点点的暖意。这样一个姿势,本应是四目相对彼此看到对方眼睛里的,但鼬看到的只有一片雪白的绷带,还有被牙齿咬的分外嫣红的嘴唇。白色的纱布苍白的脸色,唯一的红色就格外明显。
  
  鼬黑色的眼瞳颜色变的更深邃一些,捧住佐助脸颊的双手缓缓移了位置,左手环住佐助的腰,右手扶在佐助脑后。
  这样身体贴的太过紧密的姿势让佐助自然的向后仰,有些防备的问,“鼬,你是要……”
  
  环住腰的左手继续下滑揽住膝弯,右手揽住肩膀,鼬再次横抱起佐助,“送你回卧室。”
  
  窝在鼬怀抱里的佐助对意识层里的阿佐悲愤,“又被抱着走了!”
  把佐助安置到床上盖好被子,鼬离开卧室。掩在袖子底下的手紧紧握拳,总算把很想亲吻佐助的欲|望在最后一刻压制住。
  意识层里只剩听觉的阿佐无法旁观者清,见不到红果果的真相。
  
  所以呐……团扇家这种闷骚傲娇的性格,是一个大到装了水可以淹死人的茶杯。
  
  ***
  
  佐助睡的不是很安稳,陌生的环境让他一直紧绷着,而梦里面是灼热的火光和粘稠的鲜血染遍一切,他看到自己把草雉剑插|入敌人的心脏,在那个面目不清的对手倒下后,心里感到喜悦与空洞……毫无预兆的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子滑落,单衣的领口松了一些,皮肤直接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清凉的感觉稍微抚平心里的躁动。
  但是佐助发现自己视野所及是一片黑暗,身上不是平时的穿的衣服,忍具包和草雉剑也不在手边,探手到枕头底下没有摸到备用的手里剑,查克拉量也很稀薄……确认这些是在弹指间完成的,而等佐助完全清醒想起自己目前的状况后,他已经跳下床赤脚踩着地板,手里面握着水杯的碎片准备战斗了。
  
  水杯是随手在床头柜子上摸到的,直接握碎了取得锋利的碎片,手法专业不必担心割伤自己的手,但是杯子里一整杯的水洒的到处都是,打湿衣袖衣摆还有脚背。剩余的玻璃碎片也散落在四周,沾了水珠,折射着晶莹的光。
  
  “佐助。”鼬没敢坐在卧室里看佐助的睡颜,生怕自己做出点什么来。听到屋子里非正常的响声急忙推门进入。
  守候在门外的鼬脑海中一直重复播放着那些曾经做过的梦,在梦里他可以放任自己,但当梦境有机会变成现实,鼬却必须控制。因为,这样背德的感情,他不知道如何向佐助开口陈述。 
  
  “没事,我紧张过度了。”佐助把脸对准鼬的位置,手里还拿着那片锋利的碎玻璃。
  
  “你先别动,小心割到脚。”鼬提前开口,然后走过去,先拿掉佐助手里的武器,然后双臂环住佐助的腰把他抱里那块布满玻璃碴的地方。
  
  “在脚底分布上查克拉即使踩着玻璃碴走也不会受伤的。”佐助觉得自己有必要阻止鼬继续把自己抱来抱去的行为。
  
  “才恢复点查克拉你准备浪费在这上面?”鼬尾音稍微一扬,与其说是反问不如说是教育。
  
  “……”佐助没话说了,事实如此不容狡辩,他现在可以运用的查克拉确实少的可怜。
  而这次佐助在战斗之后恢复的如此缓慢,一来是因为修习瞳术的人摘除了眼睛会比普通人更伤身体,二来恢复的查克拉需要先去修复眼睛附近的脉络,让新移植的眼睛适应自身的查克拉等等。
  
  “我要去洗漱。”佐助硬生生的转移话题。
  不过他连番折腾确实没来得及好好洗个澡,虽然换掉了战斗时沾了血的衣服,但是身上还带着血腥味。而且刚才打碎了水杯,单衣被打湿贴着身体也不舒服。
  
  “好。”鼬迟疑一下,把‘我帮你’三个字给咽了回去。
  
  不过到底还得帮佐助洗头发,因为佐助眼睛那里不能沾到水,所以洗头发时候得仰面躺着,让另一个人帮着洗。鼬手指插在佐助头发里,被水浸湿的头发柔软乖顺的任由手指的揉搓。佐助平躺着,因为头需要倒向水盆,所以脖颈抻出漂亮的曲线。
  鼬手指勾到佐助几丝头发,扯得头皮一紧。虽然这点疼佐助早就不在意,但是嘴还是本能的抿了一下,本来缺点血色的嘴唇便泛起好看的殷红色。
  
  “好了。”扶着佐助坐起来,鼬把擦头发的浴巾递给佐助,自己快步走出去。
  
  “嗯。”佐助当然不会让鼬给自己擦头发,不然会显得自己多么生活不能自理啊。
  
  擦干头发,佐助脱下单衣抬腿踏入浴缸,矮身坐到水里,温暖的水包裹住全身。也许因为看不到导致其他的感觉更灵敏,水流接触皮肤的感觉分外明显。洗掉身上的血腥味,淡淡的水汽清爽味道让人安心。佐助从浴缸里支起上半身去摸索挂在架子上的浴巾,浴巾的边沿被挂钩勾住,佐助随手扯了一下,而那不算结实的架子嘎吱了两声就向佐助当头砸过来。
  
  就算看不到,就算查克拉稀少,但佐助的体术不是白练的,跃起,错步,闪身,后退……就算是在小小的单人浴缸中,这套动作也灵活的施展开了。架子砸到水里溅起一蓬水花,佐助记得眼睛不能沾水,抖开手里的浴巾挡住水花,脚下不动上半身后仰,赤|裸的背脊抵在冰凉的瓷砖墙壁上。
  除了不结实的架子,其他任何物件都没有碰倒,佐助嘴角勾起一点笑,对自己的表现还算满意。不过想起鼬眼睛敷药那几天向来都是自己进浴室自己出浴室,和看得见没区别,佐助又撇下嘴角。这就是差距啊……二少把湿透的浴巾搭在肩上,直接去拿单衣。
  
  稀里哗啦的声音让鼬再次直接推门,“佐……助、”鼬视线偏移目标,问道,“你没受伤吧?”
  比较窄的单人浴缸里,倒下的木头架子占了一半,而另一边是虽然瘦了些但因为长久的修行所以肌肉很匀称,腰细腿长修韧有力的佐助在抬腿躲过障碍物从水里跨出来。
  重点是,那已经湿透的浴巾是搭在佐助肩上而不是围在佐助身上的,所以,该露不该露的部位,都露了……
  
  “那个……”佐助在鼬推门的时候收回腿,站回水里并且背对着鼬说,“我没受伤,架子不结实倒了,没有什么事……鼬你先出去一下……”
  脸上的温度渐渐升高,佐助诧异的发现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会突然想起曾经做过的有鼬出现的梦,他们拥抱亲吻还有……到底在想什么啊想什么,这种时候!额头抵住瓷砖,佐助发现瓷砖的凉意对他毫无降温作用。
  
  鼬看着佐助毫无遮挡的后背。轮廓分明的蝴蝶骨,中央微微凹下一线的背,流畅的腰线,笔直的腿……鼬觉得佐助转身和不转身效果无差。佐助啊,你就算想面壁思过,也先把衣服穿上吧……鼬拿起佐助的单衣递过去,这考验意志力的背影需要赶紧解决掉。
  
  “不要着凉。”鼬声线压低了两度,微微沙哑暧昧。
  不过,鼬啊,忍者出任务寒冬腊月需要在带冰碴的水里潜伏,也没见过谁感冒发烧的说,不会因为洗个澡不穿衣服就着凉的。
  
  “嗯。”佐助发现灵敏度高了不是什么好事,身后越来越近的那个体温是那么清晰,让他莫名的慌乱。反手去接单衣,却发现落空按在鼬的手臂上。
  
  “佐助,怎么了?”鼬感觉到按住自己手臂的手指僵硬紧张,似乎还有微微的颤抖,带着水汽的灼热温度从指尖传递而来。
  
  “出去!”佐助咬牙挤出两个字,声音甚至有点狠戾。
  
  “……”鼬点点头,把衣服塞进佐助手里准备离开,这种状况需要冷静处理。
  
  随着门关上的声音,佐助直接重重的跌回已经变冷的水里,手里的单衣也被水浸湿,布料黏黏的贴在身上。
  手隔着浴巾按在腿间,佐助羞愤的想哭,可是被纱布层层缠绕的眼睛毫无知觉。
  
  鼬盯着门板,墨黑的眼睛幽深中带着隐藏起的痛苦。距离现实梦境太近太近,几乎要无法控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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