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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阳光正好(鼬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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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鲛瞪大眼睛,心想宇智波果然是可怕的一族,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还有这种能力。
  
  “不过是幻术。”飞镰出声解释:“快走吧。”
  
  自动将那句话理解成再不走被发现了就麻烦了,鬼鲛不知道该先鄙视搭档连这种麻烦都怕,还是先纠结自己居然会认为那是多么高深的技巧。
  
  果然,被刺激的次数太多了,就连最简单的东西都会不认识的。
  
  惯性思维这种事情,害死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他哥王八之气一放,迪达拉小弟立刻臣服【喂
鬼鲛叔继续苦逼。
迪达拉少年被蝎绑走了。所以一开始就由蝎出手多好,何必破坏公物。




☆、雨【更新糟糕插图】

  雨忍村的气候一如往昔,因为没有风,雨水像垂直降落的千本一般笔直又富有力道,落在地面上浅浅的积水里一圈一圈的荡漾开像一朵正在盛开的花。迪达拉一脸好奇的站在雨幕旁边,伸出左手试试雨水打到手上的感觉,又抬起右手,感受阳光的温度。
  
  他的脚尖前面就是雨忍村地面的积水,甚至可以感觉到雨水渐到脚趾上的冰凉感,雨的那边只有沙沙的水声,除此之外水泥铺就的路面,钢筋建造的房屋,无一不显得死气沉沉。但脚后跟踩着的则是松软的土地,以及土地上茂盛的蕨类植物。那是在这种水汽重的地方可以生长得十分茂盛的物种,没有树木的高大,但匍匐在地面上一大片,仿佛在宣扬着生命的活力。
  
  “好神奇……”金发少年从来不藏话,立刻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蝎与鬼鲛扣上带着流苏的斗笠,飞镰也撑起了雨伞,驼背的男人率先走进雨帘,然后想起什么一般的招呼自己的搭档:“以后有的是时间见识,快跟上。”
  
  迪达拉向前一步,雨水淋到小腿上,裤子的布料立刻被打湿得粘在腿上,皮肤可以感觉到一下一下的敲击感。少年盯着自己的腰包看了很久,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收回已经踏进去的脚步。
  
  飞镰与鬼鲛已经走进了村子,阴霾之中两人站在路中央回头看着这边,而蝎就停在村子的边缘处,或者说迪达拉的身边。
  
  “小子快点,我讨厌等人。”蝎如此催促着,但或许是出于责任,并没有要丢下搭档的意思。
  
  “雨会把我的粘土淋坏的。我讨厌这里,嗯!”没有雨具的少年皱着眉抱怨,就算是特制的粘土,但只要还是土淋雨之后再放干就会变成悲剧,而且在雨水里爆炸的威力都会减弱。意识到这两点之后,迪达拉觉得刚才还感觉很有趣的地方一下子变得讨厌起来。
  
  “朱雀,你的斗笠拿来。”蝎还算中意这个刚刚带回来的搭档,那么偶尔提供一点便利也没什么。他这样想着出声叫着这里唯一撑伞的少年。
  
  因为苍在肩膀上的缘故,飞镰并没有带斗笠,此时听到蝎的要求,他虽然不满的哼了一声,但还是将自己的斗笠扔了过来。
  
  查克拉线接住了斗笠,直接递给金发的少年,男人瞪着一双堪称凶神恶煞的眼说:“自己保护好自己的武器,下次再这么麻烦就把你做成傀儡。”
  
  其实迪达拉不大愿意使用飞镰的东西,但此时保护自己的艺术材料显然成了首要任务,金发少年接过斗笠扣在头上,然后将腰包解下来护在了怀里。那斗笠实在是不大,能够挡住的位置也十分少。
  
  “我会研究出来不怕水的粘土的。嗯!”迪达拉小跑几步跟上蝎的脚步,想起对方刚才的话,少年带着好奇的问:“旦那你说傀儡?你是傀儡师?”
  
  蝎的脑袋转动了一个诡异的角度,被他盯上的迪达拉寒毛一竖,金发少年在心里小小的承认了一下自己有被惊吓到,配合着雨水更显暗哑的声音说:“我以为你该认识那是操纵傀儡的查克拉线,还有,我叫蝎。”
  
  “蝎旦那。嗯。”迪达拉点点头:“你之前说的真正的艺术是什么?”憋了一路的金发少年终于问出了之前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
  
  苍心想真难得这个鸟头的家伙能一路上忍过来没有和蝎提前开始有关艺术的讨论,不然恐怕这一路就要变得鸡飞狗跳。至少这里是雨忍村,常年下雨的天气该让他懂得收敛一点。
  
  可他忘记了那种自知之明从来不会出现在迪达拉身上,或者说这的确是一个聪明的家伙,但遇到了有关自己的艺术的事情,时常会变得头脑发热,而且是温度高到大雨都淋不灭的程度。
  
  “什么!傀儡!那种东西怎么可以叫做艺术!那种死板的东西,那么僵硬,还毫无变化可言!”听到蝎说出答案的少年激动的大声说,他每说一句另外的两人一猫就感觉气氛压抑一分,只有他自己毫无知觉,还伸出空闲的手模仿着傀儡机械一般的动作。
  
  接着迪达拉将手伸进粘土包里再掏出来,“艺术就该是爆炸!喝!”随着少年宣言一般的话语,粘土鸟从手中飞出。白色的鸟在雨水里飞得有些艰难,爆破的火花也小了许多,但迪达拉毫不在意,依然为自己的作品陶醉着。
  
  “一点点水就能变弱的东西根本算不算艺术。”查克拉线再次控制住金发少年的四肢,他的双手被迫神展开,粘土包直接接触到了雨水。蝎在迪达拉“哇啊啊!”的叫喊声中继续说:“这种稍纵即逝的东西算什么,艺术该是能够经得起最严酷的时间考验的永恒。”
  
  “粘土粘土!我的粘土!”迪达拉完全没有听蝎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挣扎着想将粘土收回来。
  
  “麻烦的小鬼。”完全被忽视的蝎说着转头继续前进,一点放开迪达拉的意思都没有。
  
  “可恶!”迪达拉咬着牙,突然眯起了那双很大的蓝眼,与其浪费掉不如用掉!如此思考的金发少年手掌上的嘴突然张开,舌头一卷,连包带粘土一起卷了进去。
  
  “喂……”拥有写轮眼的兄弟两大概是在场的对查克拉感应最灵敏的两人,但当飞镰和苍转身准备出声制止的时候,迪达拉的手上已经开始窸窸窣窣的往外爬出蜘蛛,同时不少的鸟也飞到了雨水里,最后甚至有一只不大的龙,白色的传奇生物被雨淋得有些别扭,在空中不安的扭动着身子。
  
  当机立断的,蝎的袍角下立刻又伸出了十根查克拉线,金发少年的十指被缠住,强制伸展开,断绝了结印的可能。“你暂时就保持这样吧。”成功阻止了虽然时间不长但也有一段历史的雨忍村被毁于一旦的蝎决定就这么带迪达拉去见佩恩。
  
  “这些东西呢?”鬼鲛指着迪达拉手掌里爬出的最后一只蜘蛛问,没有得到蝎的回答之后男人耸耸肩跟了上去。
  
  看着铺天盖地的白色粘土生物,落到最后的飞镰小声问苍:“你说,全都爆炸的话雨忍村会不会就完蛋了?”如果那样晓就失去了基地,迪达拉就成了毁灭晓的一大功臣。
  
  “你没有来过雨忍村吧。”苍问。
  
  反应了一会才意识到苍问的是以前,飞镰仔细回忆之后发现自己好像有意无意的避开了这个地方,或者说上辈子最后游遍大江南北,就连木叶都悄悄的去过,但只有三个地方没有再次踏足,音忍村,猫婆婆的店和雨忍村。前两个是觉得那里有自己无颜面对的人,后一个则是不知不觉间就避开了。好像是潜意识的,让他不去接触哥哥曾经呆过的地方。
  
  “是没有。”他说。
  
  “如果来过就会发现全部爆炸的效果了。”苍想起当时倒塌的房屋和破碎的管道说:“威力挺大。”
  
  感情迪达拉真的做出过轰炸雨忍村这种事情,飞镰突然很好奇佩恩和晓的其他人究竟如何容忍一个随时随地可以拆房子的定时炸弹存在于自己组织的。
  
  看出了弟弟的疑惑,苍小声解释给他听:“晓里都是一群亡命徒,谁也不怕谁,谁也不需要顾及谁。”所以只要自己没有事就够了。这么回忆起来,大概会心痛的只有真的将雨忍村当做家的佩恩和小南,可惜那两人一向面部表情缺失,就算真心痛别人也看不出来。“而且迪达拉并不是一直在这里。”
  
  “所以要容忍他这种性格的只有蝎前辈一人?”飞镰如此总结。少年在内心计算了一下,发现如果迪达拉真的要在这里玩爆破,他有充分的自信带着哥哥立刻逃开,而且绝对毫发无伤。这就足够了。少年对自己说。
  
  苍顿了一会,问飞镰:“之前就想问,为什么只有蝎你用的敬语?”青年仔细回忆后发现,离开木叶之后除了不认识的人因为礼仪的需要飞镰一向用敬语相称,少年一向都直呼其名,特别是在与苍交流的时候,包括佩恩,他也只会在对别人时才称呼一句首领,但他如今却认真的称呼蝎为前辈。
  
  “因为……比较强?”飞镰想,他其实是自然而然的就这么称呼了,现在想起来大概真的是感觉到对方比较强这个理由。少年一向认为任何强者都可以得到尊敬,当然,除了斑。
  
  同样比较强的苍莫名的产生了一些不满的情绪,就好像有什么只属于自己的东西突然对外人也产生了兴趣。他转过头刚好可以看到少年白皙的颈项和尖削的下颚隐藏在黑色的刘海后面,白与黑的强烈对比像一幅泼墨的山水,明明是最简单的色彩却美到艳丽。
  
  青年一惊,发现自己居然因为弟弟会去关注别人而产生不满,或许是已经习惯了飞镰的一切都围绕着自己,整个世界都与自己挂钩,突然发现他也会去关心别的人或者事这个认识让他心底某种一直存在的情绪浮现于表。对这种事情感到不高兴,想要阻止,想要他的生命里只有自己。
  
  那是名为占有欲的东西。
  
  这样不好,他悄悄对自己说,弟弟是独立而且自由的个体,自己不能限制他的思维与行动,这样对双方都不好。
  
  “哥哥?”飞镰飞镰转过头刚好对上猫的视线,收敛了情绪的苍用眼神示意他开口,少年想了想问:“哥哥你有和蝎前辈打过吗?”
  
  “不,没有。但我不会输。”这句话简直是在赌气,说出来之后苍就有些后悔,可飞镰却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少年点点头说:“我也觉得,除了斑应该没有人可以赢你。”在飞镰心里,哥哥的强大绝不是正常人可以达到的,而在兄弟两心中斑已经成了一个与变态画等号的存在,他的强大暂时还不能计入正常人的范围:“但是哥哥,就算这样,只要我还能动,你就不准随便出手。”想起之前苍在鬼鲛、蝎和迪达拉面前露出写轮眼一事,飞镰依然心存不满。虽然自己阻止了,虽然角度不对,但难保蝎没有看出什么。
  
  “好,能不出手就不出手。”苍出言保证,但青年已经在心底算计好,所谓必要时刻这种东西,一向是由他来决定的。
  
  完全不知道自己哥哥如何算计的少年因为兄长的保证心生愉悦。习惯了这样欺骗弟弟的青年内心毫无愧疚。这种矛盾的相处模式在很久以前就完全成型,似乎成了这对兄弟的特色,两人从来没有觉得任何不妥。哪怕是有一天飞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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