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好(鼬佐)-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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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接受太多糟糕的事实。
他偏头看向自从苍出现之后就完全没有动静的少年,突然觉得自己一定不是今天感觉最糟的人,大概是受了体内另一个灵魂的影响,这让他有些高兴,那么,再给你一点刺激如何?斑如此想着,开口对苍说:“你似乎知道这一切。”
苍根本无意回答,青年继续加快了攻击的速度和力度,无论斑还想说什么,还想做什么,他都不希望那人继续下去。
“那么,你到底是背叛者——”斑跳到了屋檐的另一侧与苍遥遥相望:“还是潜伏的足够深?”你到底,是有什么办法脱离了尸鬼封尽忍术的大原则,还是一直就潜伏在敌人身边,压抑着如此强大的杀意,但随时准备杀掉他?
说完这句话斑的身影在空气中逐渐透明直至最终不见,场地中只有他留下的笑声和火焰燃烧的噼啪响声,苍一挥手,水遁对着火焰当头浇下,他从屋檐上跳下来,几步行至少年面前。
从苍出现之后飞镰就没有任何语言或者动作,直到斑问出了最后那个问题时少年的目光才追随到兄长的身上,夜色里少年仿佛失去所有血液的脸色苍白得可怕,他看向面前的兄长,青年的五官与上辈子仅仅只是相似,但气息却完全相同,毫无疑问称得上俊美的长相,加上岁月沉淀下来的沧桑眼神,以及眼底在面对自己时才会流露出的阵阵温柔。
这是我哥哥啊。他对自己反复强调,怎么可以怀疑他,怎么可以反而去相信一个外人。少年有种冲动,就这么捂住耳朵,闭上双眼,停止思考,就这么忽视掉整个世界。
明明,那是我哥哥啊。
“不要相信他的话。”苍抬起手触到飞镰的脸颊,少年一瞬间不易察觉的瑟缩,但最终还是接受了他的举动,青年带着薄茧的手指有些粗糙,而手下的脸颊则细嫩润滑如同上好的玉器,他的手指从对方的眼角一路摩挲到唇侧,感觉到泛着白的嘴唇微微的颤抖。
青年叹了一口气,另一只手伸向少年的身后,一把将他揽进了自己怀里。飞镰如同被摆弄的木偶一般顺从的靠过去,耳侧就是苍的心跳,一下一下,有力,而且缠绵。然而那种异于往常的节奏却出卖了他的紧张,虽然外表隐藏的很好,但心跳很难说谎。
“我没有想杀你,也没有恨你,一点都没有。”苍拍着弟弟的背安慰他,随着这句话,飞镰如同得到解脱一般的瞬间放松,接着他抬起手,紧紧的抓住了苍身后的衣服,用力的加深了这个拥抱。
“这里真的是尸鬼封尽所创造的世界?”苍听到飞镰沉闷的声音从自己胸口传出,他的手扶上了少年的肩膀,轻轻的推着他拉开了一点距离,以便自己能够清晰的看到对方的眼睛,他对着那张写满紧张和恐惧的脸一字一句的说:“你自己都说过,不要相信他的话。”
“可是这个是真的,是真的对不对?”飞镰急切的询问,他的理智告诉他斑没有说谎,但感情上又不愿相信。这种矛盾感清晰的写在少年的脸上,并且被面前的青年读取到。
苍只说不恨他,也就是仅仅澄清了最后一件事,那么其他的所有猜测都是真实的?
“飞镰,有关这件事……”苍在努力斟酌着词语,事实并非太糟糕,但他怕弟弟会钻入牛角尖里出不来,事实上这孩子一向擅长这种事情。
“你们两个还在干什么!快过来帮忙!”火焰熄灭之后院子与房屋的间隔终于不复存在,一个人努力救治三人的加贺一回头就看到了从外表上看怎么看怎么像正在不合时宜的偷懒的两人,忍猫有点气急败坏的大喊着,希望能引起对方的注意。
“我们等下再说。”飞镰扔下这么一句话,一把推开面前的兄长,转身就向加贺的方向跑去。
听到苍前半句话的飞镰觉得自己几乎猜到了结局,本就在内心叫嚣着不要再听下去的少年对加贺的叫唤千恩万谢,去救人,然后……就算那是事实,再晚一点确认也好,哪怕只是晚一点。他一边唾弃着自己的逃避,一边将这些想法小心的收好。
眼看着飞镰转身离开,苍伸出手拉住了弟弟的手臂,小幅度的挣扎之后少年还是转过脸来,那张脸上的祈求像带着细密尖刺的荆棘,缠绕得苍内心生痛。我宁可是我在背负这些罪过。他想,就因为这样,才不愿意让弟弟知道这个世界的情况:“飞镰,斑说的不完全对,具体的我们等会再说,但我向你保证,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少年瞪大了眼睛,嘴角微张的样子显得有点傻,但恐惧和慌乱的情绪瞬间消失无踪,仿佛从失重的状态中恢复,脚踏实地一般的踏实感让他嘴角微微扬起。
苍看着这样的弟弟,也露出了笑容,他并起两指和往常一样点在弟弟的额头说:“不要放在心上,我会给你解释清楚的,但现在先去救人好吗?”
“我本来就准备去救人。”飞镰拍开苍的手,哼了一声继续走向加贺的方向。
青年看着弟弟的背影,手在袖子里紧握成拳。宇智波斑,他的几句话将自己苦心经营了六年才得以保守的秘密毁于一旦。
而转身过去的飞镰也收敛起了面对苍的表情,斑说的不完全对,那么至少有关尸鬼封尽是真的。而他哥哥那空白的六年里,是不是又为了那个无知的自己做出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了斑偶尔出现的反复无常和对飞镰眼睛的执着。解释了他们到底为什么转生。
世界观大概是这样,但具体设定还要等他哥来揭秘。
这两个家伙,都在一边担心对方一边自我唾弃。我记得以前的文案上说过,一切以佐助为中心。
顺便,不知道为什么,写到这里的时候各种顺手233我果然擅长写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及所有理论不可考,千万别去验证啊姑娘们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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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证明我心目中的U姐姐该有怎样的胸,我干了挫事,非常挫,如果你们想看大胸的话,我明天放上来【捂脸。
☆、深夜
已经是深夜,明亮的月色之下深蓝色的天空几乎看不到星星,这本该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木叶的一角却如同白昼一般人声鼎沸。结界撤销之后负责侦查的忍者第一时间发现了宇智波族地的异样,外出勘测的忍者在回来之后的报告让值班人员立刻将三代火影从被子里挖了出来。
披着外衣的老人睡眼惺忪的推开大门,张着嘴打了一个哈欠,乱没形象的脸在听到报告之后一瞬间变得严肃无比。三代火影立刻以与自己年龄毫不相符的雷厉风行之势下达了一连串命令,支援的暗部,探查边界的人员,摆好药品工具准备好手术室的医疗班在最短的时间里全部到位待命。
直到最后一个暗部也离开了房间,老人一直挺着的腰板终于弯下去一点,他向后一步靠在了办公桌上。虽然没有了三位长老,也在木叶确实拥有了很高的权力,但宇智波依然是敏感的一族,他一直都试图在宇智波与顾问以及根之间充当着缓和剂的角色,富岳也知道这一点,并且给予了理解和支持,可就在这样的时候,在木叶的地盘里,宇智波一族却受到了袭击。
最关键的是,不管有什么原因,木叶的支援根本没有及时到达。
那么在这之后宇智波的人会如何看待木叶,甚至其他的那些大家族会如何看待木叶,如果这件事处理的不好,恐怕会造成非常糟糕的后果。如果宇智波里的大多数人都认为这是木叶故意的延迟,那么就算富岳是族长,也无力镇压下他们的。
还有那个只身潜伏在晓的孩子,那么年轻,就背负起背叛者的骂名,葬送了所有的未来换来的一族,如果他知道了这些事情,该有多么失望。我连……和一个孩子的约定都无法达成……老人捂住脸,只希望事情没有严重到无可救药。
“还派去支援干什么,趁着这个机会干脆让那一族消失岂非更好?”有人一把推开门进来,苍老的声音质疑着三代火影的决定。
老人在脸上抹了一把,换上了平时的表情,抬起脸发现进来的人是志村团藏。这个自己当年的同学,自从发现宇智波有过叛变的倾向之后就一直怀疑着那一族并且这种想法从未改变。在他看来,富岳和飞镰的付出很有可能全都是为了打消木叶高层的疑虑而在背后伺机策划更多的东西。
“宇智波也是木叶的一员,身为火影,我有保护这里所有人的责任。”虽然不认为团藏会认可这个理由,但猿飞日斩依然如此说。
“存有异心的人就是一个巨大的隐患。”团藏僵着脸说:“就是因为你这么软弱才会出现大蛇丸那样的叛忍。”
老人身体一僵,当年那个乖巧的学生大概是他心目中永远无法抹去的痛,他想自己到底还是太少的去关心他们,以至于那个曾经羞怯又善良的孩子究竟如何变成了如今的模样都无从得知,那时自来也急吼吼的追出去时自己曾挫败的想就交给那些孩子们自己解决吧,结果却什么都没有挽回。他曾无数次懊悔,如果自己一起去能不能改变什么,但世界从来不会给人这种如果。
可宇智波是不一样的,他们并没有做任何不可挽回的事情,并且一直尽心尽力的守护着这个村子,这样的一族让三代火影根本无力也无心去怀疑。
“你为什么不试着去相信他们。”他问团藏。他知道团藏是在为木叶着想,但这种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态度实在不适合一个和平时期的高层决策者。
“那只会带来灾祸。”团藏抱着双臂说:“算了,和你说这个也没用,反正这个时候去,该死的早死了,活着的也没有再被杀的可能。”
“什么?!”团藏话里的意思简直就像是他知道这次袭击开始的时间,明白到了现在基本已经尘埃落定,是否有支援都改变不了战局:“你做了什么!”老人突然意识到,无论敌人是怎样的无声无息,木叶这边都不应该没有一丝察觉。那么就是有谁在其中扮演了很糟糕的角色。
“什么都没有。”团藏说:“仅仅是放过了一个可疑的查克拉波动而已。你不是经常这么做吗。”
“我那是……”猿飞日斩一时词穷,他确实这么做过,那些人里有偶尔回来的徒弟,有特殊原因不能申请入境的忍者,还有偷偷回来探亲的叛忍,但这些他确实无法理直气壮的说出来:“你自己和富岳他们解释。”老人最终一排桌子,推开团藏离开了办公室。他需要去看看宇智波的情况,无论到底要面对的是怎样的惨痛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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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开苍而直接离开大宅向着避难所跑去的飞镰内心十分矛盾。
他本以为自己的计划将无数亡魂流放到现世,造成了本来预计之中的生灵涂炭。就在他开始意识到战争究竟有多么残忍而自己做了多么糟糕的事情时,苍的出现却告诉他那有可能不过是死神的一场骗局。
而就在他终于放下了那些负担觉得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