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当脑残粉占据了男神壳子by伽尔什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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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不承认现实的心理疾病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孩子有病,但他本人不自知。
所以,现在爱他的人都很担心他。
就是这样w觉得这才是一个穿越者的内心世界,不过我给放大化了——没有真实性以及浓重的不安和自我认识的缺失真是太可怜了QAQ
☆、10…
越前做了一个梦,那梦出现于某一个冗长的夏天傍晚。
那个时候他还被叫做徹,仅仅是徹没有姓氏。
那个时候他还靠着交完学费就所剩不多的奖学金在寸土寸金的伦敦过着紧巴巴的求学生活。
那个时候他还是个青涩的连下巴都没有胡茬光秃秃滑腻一片的少年。
那个时候他已经知道他的存在对于某些人来说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存在了。
但是那个时候他还是对未来充满着希望的,每天都在莫扎特的安魂曲中睡去又在贝多芬的交响乐中醒来。
他还是那么的不愿意和别人讲话,可是周围却有着志同道合将音乐视为人生重心的同学们。
他们会在严谨却不失幽默的教授的课上发出善意的哄笑,称贝多芬是‘愚蠢的路德维希’然后在交响曲中付出一夜又一夜的刻苦时光,又会在巴赫的间奏休息之余吐槽这个神经质的塞巴斯蒂安管家。
似乎一切都是原来的模样,如果时间没有改变的话。
阳光透过疏密相间的树枝叶,温柔地散落在欧洲经典文艺复兴建筑上,圆弧的屋顶上细细密密的发出闪耀的光芒。
校园里的藤木长椅上有衣衫凌乱惬意在梦乡中的年轻学生或者是奏者,没有人会去打扰他们。
每个夜晚当你枕着音乐入眠时,就是他们拉响了琴弦,送走一个又一个仲夏之夜。
就是那么一个漫长夏天的寻常晚上,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支撑他枯枝拉朽幼年时期的男神温暖的笑容,是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温暖笑容。
当那笑容缥缈最后破碎之后,他醒过来。
没有了音乐,没有了穷困潦倒甚至面临生命威胁的生活,那是一个崭新却不属于他的生活。
他代替男神的生活,可那生活却不属于他自己,于是梦便醒了。
……
床头上第一个闹钟响起来的时候越前就醒了,但他还是等着后面紧跟着的三个闹钟全部响起来之后才伸出手把闹钟摁掉,睡在床尾的喜马拉雅山系种的猫咪卡鲁宾扫了扫尾巴轻轻喵呜了一声又睡了过去。
越前翻身坐起来,像是在迟钝的认识世界一般好久才完全清醒过来,睁开那双没什么情愫的波澜不惊又空洞的琥珀色眼眸,赤脚走向桌子上抖开菜菜子表姐已经熨烫好的衬衫漫不经心的穿上,然后是黑色的校服长裤,里面还套着一条运动短裤——这是作为网球选手的习惯,总不能突然进行比赛时校裤成了障碍。
最后是洗的干干净净的白色袜子。
打了个哈欠拉开房门下楼,越前没有忘记给卡鲁宾留一条门缝方便它进出。
楼下客厅南次郎早就坐在那里等着吃早饭了,手里的报纸里习惯性的夹了一本色|情杂志——大概是他昨天买的,越前漫不经心的走过瞟了一眼想,上面都是没有见过的模特(……)盥洗室磨蹭了一会才刷完牙洗净脸出来的越前还是一脸困意,坐到他的位置那里已经被能干贤淑的菜菜子表姐放好了早餐。
“哟~龙马少爷~”早就是没个正行的轻|浮父亲形象,越前连个眼神都懒得给。
“龙马看起来睡得不是太好啊……”站在一边给南次郎倒了一杯早茶的菜菜子担忧地说。
“青少年昨晚睡得还挺早的…昨晚没有见你做功课,那种东西是不是忘了?”南次郎回想着昨晚的事,最后突然像是想起很重要的事情一样朝着越前挤眉弄眼的说。
“在学校就写完了。”敛着眼眉越前回答说,没有回答表姐的问题。
菜菜子也不生气知道小表弟昨晚睡得挺早,心下认为大概没有问题于是回到厨房不知道忙什么去了。诺大的客厅只剩下了越前和大早起就精神满满逗儿子变脸的南次郎,南次郎有模有样的咳了一声然后眉眼都带着遮不住的神采打量了下越前,最后语气古怪的笑起来“青少年大早起精神这么不济,是不是做了什么梦~嗯?~”最后一句轻浮的哼声连遮掩都省了。
“……”越前看了一眼“哦。”简单粗暴的给了一句拟声词也算是回应了。
“!!!!!……!!!!!!!!!!!!!!!!”大概儿子的反应并没有在南次郎预想之中,他想象中一向沉默的儿子
竟然会在这种青少年都会有的苦恼的青春期问题上有所回应简直不符合儿子画风!!!
“我走了。”吃掉最后一口日式早餐,越前收起心里有些怀念中式早餐的那种进入胃部的舒适感这么说了一句,然后穿上黑色的国中制服背上脚边的网球袋离开了,并没有再分出半点关注给已经被自己的大到漏风的脑洞吓得胡思乱想的南次郎。
“路上小心!”从厨房探出身子的菜菜子表姐温柔的给予了回应。
从越前家到青春学园的路程不算远但也不近,需要走大概二十分钟的时间。于是带上耳机越前少年不慌不忙的走着道,路上的人不算多大部分都是赶着上班还有周围同样早起上学的学生们。越前不在乎这些,他完全沉浸在了听音之中——那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了习惯,大概是接受了以后都不能接触钢琴这种设定之后吧……走道时戴着耳机听各种类型的音乐练习听音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心里谱上每一个听到的音符,然后加上声调最后添上演奏技巧。
如果这个世界真的存在绝对音感的话,越前绝对是其中一位——天赋以及勤奋无论何时他在音乐上的光彩都是掩盖不掉的。
到学校的二十分钟路程勉强能够听完一首交响乐的第一部分,走进学校时越前取下耳机从口袋掏出手机核对之前听音的谱子是否完全正确——按照日本学校的规矩换了室内鞋之后,越前挎着网球袋依然走道漫不经心的走过长廊,大早起就有不少人站在长廊上说话,语气热络。
这让越前想起昨晚他梦到的过去,曾经有段时光他也这样和同学在走廊上讲过话——他们所说的内容越前仍旧深刻于心,大概就是争辩了一下贝多芬晚年时候的作品,友人说路德维希如果活得更长一些按照他晚年的写作水准没有人能够想到他会创造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作品出来,语气笃定的让他不能完全认同。
……只是他记不清那个时候自己说了些什么,只能够依稀记得友人最后表情复杂的说“徹,真想不到你这古典乐死忠能说出这样的话,他们以前说你的话都错了……”那些以前同校学生形容他的话也不记得了,时间过去的太长了。
垂下眼眸,越前没有再想什么有的没的。
进入教室时引起已经到班同学的注目,一直到他坐到了自己靠窗的位置时还有人偷偷用眼神觑着他,应该是自认为小动作没有被发现的家伙们。越前实在是懒着看回去甚至是发问,拉开椅子把书本放进桌膛。
现在离上课的时间还早,于是又从桌膛掏出昨天报道就带到学校的一本非常厚重大概有十厘米厚的黑色封皮的书看起来——一直观察越前的人最后也是讪讪无趣的收回了目光,如果他们有谁能够鼓足勇气上前跟越前说上两句话,就会发现,那本非常厚的书籍并不是日文也不是英文,那是一本拉丁文书籍——凯撒的《高卢战记》。
……
又是国中生无聊却极端漫长的一天,如果不是越前看了非常投入了看了整整一天课外书的话,他一定会托着腮瞪着窗户外的风景发呆然后打个呵欠这么评论国中生的生活。
他坐在靠窗非常惬意的位置,因为通风开着窗所以有春天细微的风吹过来让他觉得非常舒适。代数课的时候有被老师发现看课外书叫上讲台做日本国中代数题,那种简单到看一眼就能够解出来的题目毫无出错的完成,又被下不来台的老师叫到办公室不信邪的做了一套国三的卷子后,代数老师最后把没收了的课外书还给了越前也无可奈何的变相默许了他课上做自己的事情。
“越前君看的是什么书?”还书的时候老师掂了掂这本十厘米厚的问,那本书黑色的软皮封面上有烫金色的花体字代数老师看的不是很清楚。
“……欧洲历史。”越前默了一下然后说,老师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在越前走后对身边的同事感叹了一下今年的新生代表真的非常优秀甚至可能历届优秀毕业生都优秀之类的话,随即他并不是最后一个这么说越前的老师。
越前龙马第二天上了青学话题榜不是因为那出色的相貌,而是因为他在开学第二天使几乎所有老师变相默认了他可以在课堂上做自己事情的许可……大概除了美术老师之外吧……
这些和越前无关,他不在意学校话题榜上是否有他的名字,也不在意别人会怎么称呼他为天才或者学神之类的……他要做的就是扮演好男神循规蹈矩让男神的生活继续下去,网球他有很多熟记于心的资料可以参考,可是日常他根本就是苦手。
作为男神头号脑残粉他并不想让男神的日常混迹到平庸,自家男神本来就应该那里都是完美的这样想着在越前有意识的行为下,先是作为榜首入校成为新生代表,现在又成了老师变相默许下的特权阶级。
越前依旧面无表情似乎并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实际上内心还是狠狠的酸爽了一把。
外表高冷成绩高冷的新生代国一男神越前龙马之后走道的时候身边窃窃私语谈论他的人就更加多了,不过他过去习惯了站在舞台上对着密密匝匝成千上万观众进行汇演,所以心态稳的不能行一点都没有影响他的生活。
……
到了下午三点参加部活的时候,越前换好鞋子背上网球袋走到网球部时,已经有很多部员都占了场地在进行比赛了。压了压脑袋上的白色棒球帽越前抿了抿颜色显淡的唇畔——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那总是会让他下意识找到偏僻能躲开狙|击射|杀的高处死角,这都是以前留下的习惯,越前清楚却也没有想要有所改变。
所以站到后面是一大片空地的网球场后,越前放好拍子蹲下解开鞋带又重新系得紧一些。
“呐!越前!”蹲下的越前头上突然有了大片的阴影,微微侧头抬起来站在他面前的是昨天傍晚见过的同级生,还有一个据说是同班同学早上的时候越前确实看到了,但没有什么话可讲并且他周身总是笼罩着抗拒所有人的气息,所以那个自我介绍叫崛尾的并没有上前来搭话。
“什么事。”低下头重新系着自己的鞋绳,越前的声音充满了漠然。
“……昨天见到的桃城前辈可是青学的正选之一哦!听说他的抽击非常厉害,越前你昨天真是明智没有对上前辈,否则的话你一定会输的很惨的……”没有理他就自顾自的叨叨唠唠起来,越前懒得搭理崛尾专心系鞋绳没有管他。
“喂!越前!你到底有没有在听?!”自己讲了半天可是对面的越前却没有任何反应,崛尾后知后觉的气恼的质问然后得到越前懒洋洋的“完全没有。”绝对否定,语塞的半天说不出接下来的话。
“哇——!!你知道很多呢!”倒是旁边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