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一个王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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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的手指无意识的蜷曲着,他手指修长,指节消瘦却很有力,指甲修剪的很好,但泛着些许黄色,这是常年制作魔药留下的痕迹。我执起他的手仔细端详,他刚输完血,手上还贴着胶布。他的指腹上有些茧子大概也是做魔药留下的。
我低头轻轻吻上他的创口,可唇上只触到塑料的质感。我便转而吻他的指尖,微热而粗糙,再吻吻他的掌心,将他的手贴上我的脸颊。我绝对不想失去他。
大概过了一个月的时间,斯内普体内的毒素清理的七七八八,剩下的只能靠新陈代谢排除。我也曾为他制作过解毒剂,但是效果还不如血清。他身上的伤口多数在上半身,颈部、胸腔、腹部都被纳吉尼重点照顾了,一开始伤口无法愈合,到了现在也只是薄薄的结了层痂。因为纳吉尼的毒素是神经毒素,斯内普现在几乎处于瘫痪状态,幸运的是这种状态可以通过康复治疗解除。要不是这条蛇的尸体大约是被回收利用了,不然我真想把它掘出来鞭蛇尸。
我每天为斯内普翻身、擦洗、喂食。刚开始时,他昏迷着无法抗拒。等到他醒来后,苦于无法动弹,只能任我为所欲为。每次到了为他清理的时候,斯内普只能用眼睛瞪着我,企图用目光杀死我。有趣的是他总是会脸红,尤其是到了要解决某些生理问题的时候,这时候我就会一本正经的为他服务,顺便揩油。
斯内普刚清醒时,对于我救他的行为虽然感到惊讶但更多的是愤怒。“戴伦先生,难道你的脑浆已经被冲进下水道跟排泄物为伍了吗?你怎么敢!要是黑魔王返回怎么办?!”此人对我吹胡子瞪眼,好吧,事实上他没胡子。
“那咱俩就死一块。”我摇起床板,用枕头将他垫高,又舀起一小勺清粥,“张嘴。”
他又瞪我一眼,把勺子咬得嘎吱响。我看到了,我看到他红红的耳朵了,哈!
等到斯内普的身体可以在三万英尺高空上穿行时,我带他回了法国,斯内普需要接受康复治疗,于是他正式住进了我家。
我依旧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相当正式的向父亲介绍斯内普。父亲对此挑了挑眉,用暧昧的眼光看着我们。斯内普也注意到了父亲的目光,我敢用一个铜纳特打赌,他绝对恼羞成怒了。特别是鉴于未来几天他对我的恶劣态度。
斯内普在家里治疗,我因为要上班就请了一位口碑很不错的康复治疗师。治疗师是个50多岁的男人,他很负责,并要求我在工作之余再多陪陪斯内普运动。这个过程进展很缓慢,我原以为斯内普会失去耐心,可没想到,他一点也不沮丧,反而积极的配合治疗。一直到九月底,斯内普才能动手吃饭。从此我丧失了,对他强灌一大堆他不喜欢吃的食物,而大部分对他身体有益的食物,他都不爱吃。
“这个挑食的老蝙蝠!”看着他姿势优雅的挑出了混在汤里的胡萝卜,还朝我一个假笑,我愤慨的嘀咕。坐在一边的父亲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壶胡萝卜汁,倒了一杯给斯内普,温声道:“西弗勒斯,你的姑婆以前就说过,你从小就不爱吃蔬菜。怎么能这样呢?小孩子就要多吃一点对身体好的蔬菜,才能长得身体棒棒的balabala”然后一边念叨一边微笑的看着斯内普喝下那杯胡萝卜汁。
干得好,老爸!我以前居然还没发现你有这样的唐僧潜质。
天气渐渐转凉,我为斯内普买了好几套棉衣,看他对我挑选的衣物进行百般挑刺后,却依旧把衣服穿上。我是否可以认为这只别扭的老蝙蝠对我并非没有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比利亚老爸内心剧场:儿子,你手脚真是太慢了!昨晚作者托梦给了我本《攻斯内普100式》到时候打印出来给你!
☆、Chapter10
斯内普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好,闲暇的时候,我会推着他去散散步。我家住在格勒内勒桥附近,离战神广场公园只有两三个街区,那里就成了我们常去的地方。
斯内普不是很喜欢去诶菲尔铁塔边上的绿地,按他的话来说就是简直就是炸尾螺的最佳成长地点,我知道他是厌烦那里来来往往的游客,所以我们很少去铁塔附近。
正好是星期天下午,又难得是个大晴天,我就推着他去公园散步。十月份的巴黎已经收到来自北方的寒流的影响,斯内普身体还没完全好,有些畏寒,我怕他感冒就不顾他的反对给他套上厚重的毛衣和皮外套。大部分游客都去诶菲尔,在战神广场的步道上并不嘈杂,偶尔有追逐的孩子,打闹嬉笑着过去。我推着斯内普慢慢走在步道里,公园里有着修剪各异的灌木,长得十分茂盛。斯内普坐在轮椅上悠闲的看着风景,我扑上前转头看他神色,斯内普一脸嫌弃的推开我的头,我闷笑着为他拢拢领口。他的面容平和,甚至带着淡淡的笑意,脸上留下的印痕似乎随着这段安逸的日子变得温柔。
看他这样子,我心里也很高兴,在他最艰难的时刻我帮不上他什么,现在我希望能带给他快乐与满足。
前面广场空地上有许多孩子在喂鸽子,还有一些年迈的伴侣坐在边上看风景。我心里是极其羡慕那些伴侣的,我希望有一天我也可以和我推着的这个人也一起在天气好的下午,到某个广场喂喂鸽子,晒晒太阳。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斯内普轻声说道:“你的腿已经脱离了大脑的控制了吗傻站在这里干什么?过去看看。”斯内普因为喉咙受过伤不能大声说话,但声音更加的柔和,如同最温柔的夜曲丝滑柔软。
我慢慢的推着他走向一张空着的石椅,一个坐在轮椅上,一个坐在石凳上看着广场上的鸽子。坐了半晌,我有些口渴就去买了点水,顺便带了几包玉米。
我拆开一包,将玉米洒向鸽子,引诱着它们到这里来。忙活了老半天才引了一群小动物,身后的人嗤笑一声,我直起腰,无奈的看着他。
斯内普不理睬我,转而抬头看天上的白云。我耸肩,将他推得往前一些,又把一把玉米放到他的掌心里。鸽子们看到有食物,都飞过来啄斯内普手掌里的玉米。
正在喂鸽子的男人喷出鼻息,讽刺着我:“拉斐尔,原来你的大脑已经退化到了幼儿阶段,喂鸽子这么幼稚的行为也只有你会喜欢了。”但是斯内普没有缩回手,还结果我递给他的一包玉米。
我喝了口水好笑的看着那个兴致勃勃的男人。似乎是鸽子的啄食让他的手掌感觉有些痒,斯内普将最后一把玉米抛向空地,引起他脚边的鸽子一阵飞扑,干完坏事的男人转头来看我,用手指指我身边的水瓶。
我这个保姆任劳任怨的为他打开瓶盖,服侍他解决口渴问题,再将一包玉米递给他。斯内普继续折腾着那些可怜的鸽子,我坐在一边看着他。心里没有任何不耐烦,只有开心和宁静,我希望未来的日子我们能一直这么过下去,毕竟现在伏地魔已经被消灭了,我们之间有无限的可能。
一个孩子跑过来,睁着一双大眼睛指着斯内普怀里的那一大包饲料,用法语询问着能否把饲料给他。斯内普不懂法语,但是他却明白孩子的意思,他微微的笑着,把饲料递了过去。男孩开心结果饲料,还凑上去吻了吻斯内普的脸颊。
我对这样的偷袭十分的不满意,我都还没亲过,你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鬼头居然先我一步!我愤恨的瞪了两眼那个小子,把斯内普拉到石椅边上,抱着手坐在一边。斯内普用手臂支着头,看着孩子们嬉笑打闹,脸上还挂着一幅嫌弃的样子,不知道刚刚不知所措的人是谁?!
我凑得离他近些,刚刚要开始批判那个臭小子讨厌的行为,天上就开始飘起雨丝。这就是巴黎的天气,阴晴不定,常常是前一刻大着太阳,下一刻就开始下雨。
今天出门我忘记带雨具,又舍不得斯内普淋雨着凉,我就脱下我的风衣,罩在他头上。斯内普拿下衣服,皱眉看着我:“快点穿上,自己要受凉了。”
我接过衣服,又罩在他头上:“你是病人,不要病上加病。”
斯内普想要拽下衣服,我撑在他头上,硬是不让。最后还是我叹了口气,说道:“咱们一块躲吧。”说完,我把斯内普抱到了腿上,一件风衣就罩住了两个人。他腿脚不便,被我抱着又挣不开,最好只好默认我的举动。
我坐在他的轮椅上,将他搂在怀里,黑色的风衣将细密的雨丝挡在外面的世界,斯内普温热的吐息喷在我的脸上,脖子上,他的味道充斥在我的鼻端,只要我想,我就可以抚摸他细致的腰身,留连在他身体的每个角落。看到他的喉结在上下滑动,我也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就在我想要做点什么的时候,斯内普拉下了风衣,雨又停了。刚刚的遐想只是遐想而已,我是该说这雨是来的及时,还是坏了我的好事。
对于那天散步的事情,我们两个又很默契的对它闭口不提。大概过了一个多星期后,治疗师因为有些事情,所以向我请假几天,我就担负起了康复任务。斯内普的康复任务进行到行动方面,为了帮助他每天得到充足的行走锻炼,我索性请了休假,回家陪他。
我拉着斯内普的手,扶着他在院子站立。现在他有我扶着站立的还是很稳当的,斯内普提议我放开他,让他自己站着试试。我不是很赞同他的意见,但是斯内普坚持,没有办法,我轻轻放开他,却一刻也不敢懈怠,伸着手做好接住他的准备。
斯内普一开始站立的还算稳当,不知怎么的可能是时间长了,腿脚有点酸软,就倒了下来。我全神贯注的有点过了,看到斯内普摔倒,我心里一急,也跟着倒了下来。
不过还好我当了个垫背的,斯内普摔倒在我身上,没什么大碍。他本来就身量比我高,这么一摔,就将我压了个严实。他的鼻子碰触在我的脸颊上,我看见他眼睛里满满的倒映的都是我,不知怎么的,心里的感情就压抑不住。
我捧住他的脸,将手指插入他的发丝中。他的头发因为治疗的缘故都被剪掉了,现在过去了快半年时间,也只有及耳的长度。发丝虽然不长但是柔软,我的右手的手指深深探入发丝间,感受着柔顺的触感。左手覆上他的脸颊,他不像当初那么瘦的如同一副骨架,脸上触感很好,拇指按压上他的唇瓣,湿润的触感让我有种意乱情迷的感觉,我凑近脸,想就这么吻上去。
没想到他推开我的手,扭过头,告诉我放开他。
我都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为什么他不愿意,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难道还是因为莉莉波特,那他改变的守护神又算什么!?
我木着脸把他扶上轮椅,斯内普也一言不发的控制轮椅离开,由着特别开辟的通道进到屋子里。我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心里搁了好久的一件事情再也憋不住了。我向前快走几步,沉声问道:“为什么要把项链脱下,你当时是真的想去死,是不是?!”
斯内普动作一顿,但还是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子。我心里憋屈的很,忍不住拿手砸了门一拳。
一顿晚餐,气氛很压抑。父亲正好在家,晚餐后,他要我跟他到花园里谈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父亲说这件事,但我还是挑挑拣拣跟他说了一些相关联的事情。父亲看着我无意识的用手折腾着花园里的树木,等不到我把事情讲完就打断了我的无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