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维安の友人帐ii-第10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里是第十五学区,原本学园都市中最繁华的学区,也是各种流行元素的发源地,是个电视台和各种媒体机构林立的学区,物价和地皮也是整个学园都市地价最昂贵的,不过现在这片大楼林立繁华的地域就像是夜幕里拔地而起的黑色森林,给人一种鬼城般的惊悚感。
这片地区覆盖面积并不小,桐人下午两点就来到了这里开始搜索有用的情报,但是就一个学区的大小来说,就算搜索方是不会疲劳的Servant,也不是区区一个下午就可以找完的。
在学园都市的网络彻底瘫痪之前,初春饰利扒出了一部分的书库资料存在了硬盘里,然后在那些资料里,找到了有关时尚教主江之岛盾子的相关信息——无能力者,杂志御用平面模特,居住地和工作地点全部都在十五学区。
就像是得到了攻略一般,在维维安回到女子寮躺下休息之后,桐人就拿着打印出这些信息的纸,前来十五学区里寻找情报了。
需要确认的位置有三个,一个是江之岛盾子就读的学校,一个是她的公寓,最后一个是江之岛盾子拍摄平面模特的杂志公司,属于江之岛盾子的员工休息室或者个人橱柜。
学校是桐人最先去的地方,他在那所高中一年级学生名单里找到了江之岛盾子的名字,但除了违和感外却没能在属于她的课桌里找到任何额外的有用讯息,就比方说,课桌里塞满了高一年级发下来的教科书,但那些书本就像是新的一样,包括名字在内什么都没写上,黑色剑士在职员实里翻箱倒柜的时候还摸到了班级的出勤本,上面标明江之岛盾子除了报到那天露了个脸外,接下来一天都没上过学。
从不来上课,不参加集体活动,没有加入任何社团,就算是期中期末考试也没出席……简直就像是这个学校的幽灵学员。
然后就是和江之岛盾子签约的杂志社和居住地,只是在离开学校时天色已经转暗,桐人来到商业区的时候,差不多已经伸手不见五指,在自然光源和人造光源都没有的情况下,黑色剑士不得不为自己装备上了手电筒。
按照地址摸到杂志社的时候,一进接待室桐人就感受到了大宇宙的恶意——江之岛盾子的海报以一种让密集恐惧症患者放声尖叫的密度,占据了这个房间里所有可以形成平面的位置,包括茶几、沙发套、地面以及天花板。
黑色剑士一脸木然的用手电筒草草扫了一遍,就觉得自己要被这图案洗脑了,将对外接待室都被布置成这个样子,这个杂志社百分之百也全是江之岛盾子的狂热粉丝没跑了。
这样污染精神的布置桐人看了几眼就忍不住闭上眼睛,用手指捏了捏自己的睛明穴以保持冷静,能够生活在这里正常上下班的人一定全都有病,而且病很重。
在忍耐着图案洗脑的情况下,桐人以一种心情很糟糕的状态,再次开始了情报搜索。
作者有话要说:
☆、公寓
离开了杂志社的桐人提着个挎包一脸铁青色,他觉得自己从视觉和精神两个方面被狠狠的碾压了一次。
听说过认知饱和吗?现在就算是江之岛盾子本人站在桐人的面前,说不定黑色剑士都不能第一眼就把对方认出来,作为一个畅销杂志御用的平面模特,江之岛盾子确实是个美人没错,但在看多了那张脸之后……也就那样吧……
杂志社的员工休息室被桐人翻箱倒柜,有价值的东西没找到多少,但他至少翻出了四个一目了然将偷拍照片贴了满柜子的跟踪狂,还有好几个收集着可疑藏品的变态。
如果来的人是维维安,估计他抽抽嘴角也就过去了,但是换成桐人,现在已经有拔剑砍些什么的抓狂趋势了,如此这般,桐人便无意之中发现了自己的弱点——抗精神污染的能力严重不足。
江之岛盾子的柜子里有不少的杂物,已经有些受不了这个神经病杂志社的桐人找了个包就把里面的东西统统扫了进去,然后快速离开了那个地方。
最后一个要去的地方是江之岛盾子住的公寓,十五学区的地价很贵,但江之岛盾子一直都是杂志社的摇钱树,居住的公寓也处于这个区域,而且还是精品楼房,桐人踏入地址所在的楼房大厅,第一时间便感受到了违和。
黑色剑士沉下脸,左手握着手电筒,反手抽出了阐释者执在手中。
复数的就如同软绵绵物品在地上弹动的声音顺着走廊由远及近,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向着这里跑过来,桐人皱了皱眉,敏锐的看到了大厅角落天花板上还闪着红色光点的摄像头……黑色剑士二话不说,从腰带后抽出一根钢钉结果了那个监视器,接着那些脚步声的正身也出现在了昏暗的视线里。
那是无数的熊玩偶,一半黑色,一半白色,黑色半边闪电形的眼眶后,闪烁着红色的光点,双手上的钢爪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顷刻间这些红色光点便涌入了大厅,那些黑白熊向着桐人奔跑了过来。
跑在前端的黑白熊跳了起来,在同一个平面密密麻麻的光点化为立体,在昏暗的大厅里向手电筒光源所在的位置蜂拥而去——
“呵,终于有点意思了啊。”
在无数黑白熊的包围之中,桐人轻笑了一声。
黑色剑士将手电筒横着咬在口中,空出来的左手顺势抽出背上银色的逐暗者。
下一个瞬间,黑色剑士只身撞入了黑白熊的海洋中。
黑色身影带着两把剑反转跳跃,手电筒的光芒在墙壁天花板和黑白熊们身上反射出让人眼花缭乱的光斑,长剑微微一偏,黑白熊身首分离,桐人在半空中顺势旋转了半圈,竖着的剑光纵向将熊头和身体切成四个部分,电子构成的身体内火花闪动之间,靴子已经踏在了残骸上,黑色剑士嗖的一声窜出,两秒之后黑白熊内置的炸弹才将那片区域化为一团红色的火球。
火光、爆炸、碎片、噪音,就像是煮开的汤锅一般沸腾起整片区域,黑白熊机器源源不断的粉碎、炸毁、硝烟弥漫,然后又有源源不断的黑白熊机器人从走廊两端涌出来加入战斗,黑色剑士在宽阔的大厅中带着两把剑旋转,有时候在地面,有时候在空中,就像是在跳拉丁舞一样不停叠加着节奏,粉碎在剑下的黑白熊数量不断的飙升,快速超过了三位数,向着四位数冲去。
激烈的战斗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完全拉入了战斗节奏的桐人在失去最后一个对手后停了下来,由于激烈运动而有些热血上头脑子也冷静下来,视线中到处都堆这残骸,角落更是完全被碎片掩埋,空气里满是焦灼恶心的味道,所有的地方都像是被战斗机轰炸过一般,半死不活的燃烧着丝丝快要熄灭的火苗。
口中咬着的手电筒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再亮了,想到之前搜索的时候光芒就已经有些昏暗,想来应该是没电池了。
给手电筒换上新的电池,打了一架后心情变得愉快许多的桐人离开了一片狼藉的一楼大厅,那接近五位数的黑白熊虽然有些难缠,但对于Servant来说,真的只能算是热身的等级,这半个小时的活动,让全凭剑技而非魔力的黑色剑士全身关节都活动开了,只要不是发动宝具,他的魔力基本都不会消耗多少。
江之岛盾子的住所在这栋精品公寓房的顶楼两层,具体面积说来只有一层半,从那里可以俯瞰到大半个学园都市,桐人拧了拧打不开的门把,然后干脆利落的砸掉门锁,闯入了江之岛盾子的私人住房。
……简单的简直不像是一个女孩子的家……
换一句话说,这里整洁、美观、大方,什么东西都不缺,所有的东西都放置在它应该在的位置,但却完全没有人在这里长久生活的气息。
厨房、客厅、卧室、浴室、厕所,一点能够展示出居住者性格的痕迹都没有留下,可是漱洗用具表示这里不久之前确实有人居住,但比起一个居住地,这里更像是一个旅店的豪华套间,它显示出来的一切姿态都没有意义,桐人并不是个擅长推理游戏的人,他在两层公寓找了一圈,最后回到了放满了书本的书架的面前。
一个什么线索都没有的房子,反而显出了住在这里的人不怎么正常,她可能是个强迫症,从不乱放东西,没有任何的习惯,不会在垃圾桶里留任何的垃圾,不写日记也不上学,教科书全部留在学校课桌里,用来搭配服装的各种包包挂满一个橱柜,但唯一没有的就是上学用的书包,同样也没有校服。
比起江之岛盾子在杂志社的个人橱柜来说,这里完全就是两种风格。
而且有些异常的是,在整个屋子里,桐人都没找到一根笔,不管是钢笔、水笔、铅笔还是圆珠笔,没有任何可以供人书写的工具,就算是桐人有时候也会随身带笔,江之岛盾子的家里居然连笔都没有。
这里应该有什么值得寻找的,黑色剑士有这样的感觉,毕竟他在这里打倒了四位数的黑白熊,而十五学区的其他地方显然都没有如此魔性的战略布置。
“这里,到底有些什么呢……”
桐人撑着下巴,他伸出手,随意的从书架里抽出一本书来:“要在如此整洁的公寓里翻箱倒柜……总觉得……”
“……有种闯空门的感觉= =。”
作者有话要说:
☆、偷吻
回到女子寮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桐人一进入大厅,就见到了皱着眉头看电视上条当麻。
刺猬头的少年脸色有些憔悴,可能是因为失去了Servant,也可能是由于自己的从者在自己的世界里过得并不如意,或者也有一部分是由于电视中透露出的内容,总之看起来就不是普通的心情不好。
桐人有些不理解依旧播报电视节目人的想法,事实上如果电视台再不选择播放一些让人感到治愈的内容,那估计所有通过电视来了解世界究竟变成什么样的人们都要陷入沮丧的深渊再也出不来了。
“有什么新的事情发生吗?”桐人来到沙发边,拍拍上条当麻的肩膀,刺猬头的少年带着黑眼圈回头看了他一眼。
“什么,是Saber啊……”然后他就摇摇头,沉默了下去。
桐人不确定他是不是还在想Lancer,或许是因为那种退场的方式太过潇洒,也许枪兵组的主从之间的吵吵闹闹,从来都只是表达感情的一种方式。
佐仓杏子潇洒的走了,幻想回归于幻想,人生至此不再有交集,而阻止不了这件事发生上条当麻非常的难受,在心里不能原谅自己,这就是现实,就是悲剧。
大厅里只有上条当麻一个在场,其他的人不是去睡了就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桐人单肩背着装满了的挎包走上楼梯,维维安睡前表示自己至少会睡一天一夜,现在应该还没有醒来,所以现在他先去找自己的Master布束砥信,这死鱼眼的妹子也是标准的夜猫子。
刚走过一个漏出光芒的房间,眼角似乎瞟到了什么的桐人一怔,他很僵硬的倒退步伐回到了自己路过的房门口,门板虚掩着,只留下一道缝隙在往外透光,桐人屏住呼吸,探出一根手指顶在门板上,然后将房门缓慢的一点点顶开……
这里是维维安沉睡的房间,台灯闪亮着柔和的光辉,头上戴着花型发饰的长发少女跪在床边,弯下腰深深吻着沉睡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