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的原著之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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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死掉,而且认为自己再也没有站在那个男人身边的资格了。就像很多年前的梦里所说的——他脏了,他被除了Sev以外的其他男人碰过,再怎么洗也回不到从前。他果然就不该来这里。
扶着腰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身体的钝痛让青年低低的倒抽了口气,随着身体角度的变化,一股热流从身后某处喷涌而出,顺着大腿弄脏了床单。那种失禁的感觉让Sunny羞愧的想要死掉,尤其是他知道那个黑发的男人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难堪的抿紧了双唇,Sunny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一个字,他无比希望斯内普从现在起就患上严重的阿兹海默症,把今天早上的事情通通忘光,或许,其实一个一忘皆空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Sunny终于肯抬起眼睛看了下形势,魔杖还放在斯内普那边的床头柜上,他不可能越过去拿魔杖,而且他现在也没有那个力气和斯内普玩追赶的游戏……好吧,先把一忘皆空的计划延后,以后有的是机会,只要小心点不被他发现。
床上的男人较有兴致的看着Sunny脸上的表情一变再变,暂时把批评和自我批评放在了一边。那个小笨蛋这么多年了都没学会完全隐藏自己的情绪,把什么都写在了那张小脸上,大概他现在在琢磨该怎么不声不响的把自己一忘皆空吧。男人愉悦的勾起了一边嘴角,他得找个机会告诉他家的小笨蛋,带球跑是不厚道的。
一丝不挂的站起来,男人发现意识到他动作的Sunny马上把脸转向了一边——就像之前他什么都没看到过似的。作为寿命比麻瓜长很多的巫师,四十多岁甚至五十多岁都依然是男人体力最好的黄金年龄,这一上午的激烈运动并没有让他感觉太多不可忍受的疲惫,只不过太长时间的激烈运动和多次释放让他全身酸痛,这甚至还包括他的分身,而Sunny感觉身体如此疲劳不堪的主要原因是——他是被索求的那个。
大喇喇的走过去一把抄起床上的小家伙不顾对方的挣扎走进浴室,肌肤相贴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的不适和尴尬。只是怀里的小家伙不老实的想要逃出他的手臂,为了让事情简单一些,他扬起手掌“啪”的一巴掌拍上了那浑圆的屁屁,清脆的声音让Sunny顿时羞愧的像熟透的番茄。“你…你居然…你怎么敢…”Sunny被气得说不出一整句话,颤抖着嘴唇委屈的控诉着。“老实点!”他说,把两人扔进了放满热水的池子。
Sunny被扔进浴池之后差点呛到水,他咳嗽着浮出水面狠狠的瞪了那个该死的男人一眼,强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想要到池子的另一边去,却被一条手臂揽住了腰。“放开!”他说,声音因为尖叫而沙哑,却带着一份慵懒的性感。“你自己洗的了?”黑发男人反问,“我看伟大的Phoenix先生用不了几分钟就会把自己沉到池底呛死,啊~真的是足够格兰芬多的死法。”
男人说完拿起海绵开始清洗青年的身体,洗净了那头金色的长发,还在极端恼怒的反抗中把手指伸进那甜美的小洞里,用指尖将里面残留的液体都清理了出来,指甲刮过内壁的感觉让青年不住的颤抖,细小破碎的轻吟差点又让男人彻底兴奋起来。Sunny在几次反抗无果后已经欲哭无泪了,他现在就算想要把斯内普那个混蛋掐死后毁尸灭迹,也是有心无力了。
“真是只狂暴的小野猫!”男人红果果的站在落地镜前查看着自己一身的红色抓痕和咬痕,用魔杖轻点着一个个将他们隐藏起来,他可没兴趣让众人围观他的勋章。Sunny没好气的轻哼一声有气无力的把脸缩回了被子里,冰水浴再加上一上午的疯狂,这次他是真的发烧了,脸色就像动情一样潮红着。
男人穿上衣服——不是什么黑色的丝绸睡衣,而是黑色的衬衫长裤再加上一套做工精美质地上乘的黑色长袍,底摆、后背和领口都布满了精致的银色花纹,腰间是一条与之相配的银灰色腰带。整理齐备的男人转过身毫不意外的看见Sunny已经完全呆滞在了那里,已经恢复成紫水晶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可思议和被隐瞒欺骗的委屈。
“我希望这次是个女儿。”黑发的男人——Severus·Snape,已经和Sunny结婚九年的魔药大师弯下腰在青年的耳边轻声说,然后把就那样哭出来的爱人揽进怀里,像哄宝宝一样轻拍着,他得给爱人一个释放和平复的时间。
哭舒服了的Sunny在心里狠狠地揍了自己一顿,他可真是傻,居然把Sev当成了斯内普,怪不得之前男人看他的眼神都充满了玩味。其实对方一早就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只是被欲望淹没的他完全没有注意,徒被那个可恨的男人看了半天笑话——Sev的手臂上早就没有了黑魔标记!
诶!等等!Sunny突然缓过味来,他记得之前在浴室的时候他看到的男人是穿着黑色睡衣的,就是之前被他赶出去的斯内普所穿的那件,就算他当时脑子不清醒也不可能看错,怎么现在……明白过来自己到底是被Sev给耍了的Sunny气呼呼的把男人的怀抱推开,扬起一个带着泪光的漂亮微笑,在对方惊异的目光中抡起拳头,结结实实的揍上了男人的下巴。混蛋Snape,别指望他今天就轻易原谅他!
☆、德拉科的表白
哈利偷偷摸摸的打开了胖妇人画像,衷心希望大家都还没起床,免得他还要被三堂会审。轻手轻脚的走进公共休息室,哈利悲剧的发现一个蓬蓬头的棕发小女巫正捧着一本大书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细细的读着。哈利捂住了自己的嘴,第一次希望自己可以掌握无声咒,能让他鸟么悄的施一个轻羽毛咒从赫敏身后回到宿舍——赫敏所坐的沙发是背对着他的。
“哈利·波特~”赫敏头也不抬的报出了他的名字,清脆的像咬碎了一片毛毛牙薄荷糖,“或许你可以好心的解释一下你一晚上都跑去了哪里,别告诉我你有了早晨遛弯的习惯,也别指望我相信你是刚刚从寝室里出来,你一晚都不在格兰芬多塔楼,这你自己最清楚,所以,你的解释?”
“赫敏…”一见躲不过去了,哈利讪笑着走过来坐在了赫敏旁边。小女巫啪的一声合上了大书老神在在的等着她的小兄弟把失踪缘由解释给她听。“呃…”哈利挠了挠头发,尴尬的不知从哪说起。“好吧,你只要告诉我,你一晚上都和谁在一起就好。”赫敏好心肠的后退了半步。
“得啦可~”哈利低声说出一个名字。“对不起?”赫敏凑近了耳朵也完全没听清哈利到底说的是什么。“哦,好吧,德拉科!”哈利没好气的说,气鼓鼓的撅起嘴。“噢~~”赫敏恍然大悟,“进展怎么样?表白了没有?”哈利极其细微的点了点头,哗的一下从脖子根红到了头发梢儿。
赫敏探究的看着好友,了然的微微挑起眉毛,腾地一下站起身,“好了,我要去吃早饭了,祝你新婚愉快,哈利~”嘭——!!刚刚被祝贺的人直接从沙发上掉了下来摔了个四仰八叉。
让我们把时间转换器往前转一圈,再转一圈,一直转回到昨晚的万圣节舞会。
德拉科挽着哈利在舞池里转了几曲之后就借着一个退场的机会拐走了格兰芬多的黄金男孩,幸好同学们大多把目光集中在他的教父和Phoenix先生身上,他和哈利的行动反倒没人注意。拉着哈利跑过一道又一道走廊,最后两个男孩停在一间空教室的外面。哈利的脑袋上写满了疑惑,几乎都能从那乱翘翘的黑发里冒出来了。德拉科给了哈利一个安抚的微笑,推门走了进去。教室基本上是空的,除了——
“厄里斯魔镜?”哈利惊讶的叫了起来,快走几步来到跟前,“它怎么会在这?”似乎自从一年级的魔法石事件之后他就再也没见到过这面神奇的魔镜,没想到它会被放置在了这里。德拉科似乎有些惊讶于哈利居然会知道这面镜子,不过他没发表任何的评论,只是走上前,和哈利并排站在镜子前。
“我一年级的时候见到过它,”哈利自顾自的说,“它能显示出人们心底最渴求的愿望,我第一次看的时候里面出现了我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而第二次……第二次出现的只有我自己,和魔法石。”“魔法石?”德拉科疑惑的问。“嗯,一年级期末我就是因为从伏地魔手里保护了魔法石才被加了六十分的……而且我不是故意记得这么清楚的!”见德拉科讽刺的挑起了眉毛,哈利自卫般的补充。
德拉科无所谓的耸耸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刚刚什么都没说。”“但你的表情替你说了。”哈利反驳。“忘了它吧!”德拉科坚定的打住这个话头,“现在你再看看,镜子里有什么。”
哈利听话的看向镜子,惊异的眨眨眼睛,看看德拉科又看回镜子,接着转头就走,“这面镜子过期了,魔力失效了。”“失效了?怎么可能!”德拉科疑惑的看向镜子,里面的两个青年正幸福的冲他笑着,不一会儿镜子里又出现两个小豆丁,长得和两个青年很像。德拉科愉悦的勾起嘴角,如果所料不错,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哈利~”德拉科追上逃掉的黑发男孩,抓住他的手,“我们出去走走。”不是提议,而是决定。说完拉着想要挣脱的黄金男孩绕过大厅离开了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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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迷人,却不比眼前男孩翡翠般闪亮的眼睛更有魅力。德拉科的手臂撑在哈利头部的两侧,将黑发的男孩禁锢在自己和墙壁之前。那小狮子的眼睛里闪烁着倔强、不服的神色,不过那只是为了隐藏后边的不安和羞怯。
哈利早就不是那个刚刚进入魔法界什么都不懂的小男孩了,他面对过人人惧怕的黑魔王,好几次,但是现在我们小狮子引以为傲的勇气却悄悄抛弃了他,德拉科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海格看到了龙蛋,这让已经习惯了“傲娇小混蛋模式”德拉科的哈利很不自在,波特式的直觉告诉他,现在的德拉科很危险。
“你怕我?”德拉科眯着眼睛懒洋洋的问。“做梦!”哈利下意识的反驳。“不怕你哭什么?”哈利下意识的摸了一下眼角,半滴眼泪都没有,方才发觉自己上了对方的恶当,顿时气呼呼的瞪起了眼睛,引得德拉科一阵轻笑。
“你是个格兰芬多。”笑够了之后德拉科平铺直叙的说。“真难为你现在才发现。”哈利讽刺道。“所以我不能用和斯莱特林说话的方式和你交流,我毫不怀疑那一定会是一场灾难,”德拉科不理会哈利竖起的露出指甲的小爪子,继续说自己的准备好的话,“我们之前四年的相处并不愉快,我想关于这点我们都有责任,我很感谢梅林给了我一个可以近距离接触你的机会,让我可以真正的了解,黄金男孩面具之下的你。”
哈利疑惑的看着侃侃而谈的德拉科,努力想从他的话语中听出点东西,那些话他都听得明白,可是他完全不了解德拉科说这些到底有什么目的,而且听起来对方想来次长谈。
“你现在一定感觉很迷惑,”德拉科继续说,“说不准已经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