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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士兵同人高袁半架空]第五十次初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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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吗?”
  “有。”
  袁朗理直气壮一拍脑门,“我失忆了。”
  齐桓没辙,只能硬起头皮应战。
  郝小奇心说我既不是那被他惦记的,也不是想被他惦记的,这下总可以安心的看热闹了吧?谁知没过多久袁朗一个箭步蹿到他跟前。肩膀被扣住,郝小奇挣了两下居然都没挣脱,袁朗笑得比月光下、鸡笼前的黄鼠狼还亲切,“小奇应该很在行,来陪我走两局。”
  剪刀、石头、布……
  哥俩好呀、六个六呀、八匹马……
  一路高升、两家和好、三星拱照、四季发财、五子登科、六六大顺……
  南北老少爷们的把戏玩了个遍,袁朗还嫌不过瘾,出去拉了个侍应生过来,让人贴墙边站直,大家丢叉子比准头,差点没把侍应生吓得尿裤子……
  出乎郝小奇的意料,高城居然是现场第一个倒下的人,齐桓第二,袁朗反而挺到了最后。
  郝小奇瘫坐在地板上,十分不甘心地指控袁朗,“您出老千!”
  “有句话叫成王败寇,你总听过吧?哈哈……”袁朗笑得分外猖狂。
  你别晃动行不行?你老晃动,我怎么拨号!高城那傻瓜司机号码是多少?也不知道先在门外候着。该罚。算了,我先去洗个脸,回头再来打电话。袁朗丢开手机,努力稳住身体,挪进了洗手间。刚在洗手池前站好,就诧异地回头。速度太快,脑袋晃得发晕,身体也被带动得向前栽去,还好在触地前被人接住了。
  手掌是温热的,那就不是幻觉,袁朗很不甘心地“靠”了一声,“你真出老千。”
  高城扑哧一笑,“起码我的酒都是真喝,可不像某些人,98%都给地板洗澡去了。”
  “那也比装死的人好。”
  “尤其用的还是你教我的方法。”
  “就是。”
  高城貌似还挺得意的笑了一下,随即又苦恼地搔了一下眉心,“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卑鄙?”
  袁朗翻了个白眼,“我能说真话吗?”
  “算了,从你那张嘴里就不可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袁朗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努力站直身体,刚想要转身去洗手,就被人重重地撞了一下,后背撞在墙壁上,生疼。袁朗恼怒地瞪向高城,“你发什么疯?”
  高城不说话,身体用力压住袁朗的,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他看。
  混合着强烈酒精气味的呼吸打在脸上,似乎还有醉人的威力,袁朗只觉得头更晕了,双手好像也使不出力气,只能任由高城压上来,也只是傻傻地喊了一句,“你可别乱来,否则我不客气了。”
  此情此景下,这种话,自然起不到任何威慑作用,无非是方便了侵略者的那条舌头而已。

  更53

  头痛,喘不过气,张大嘴巴也没用,反而加重了压迫感。难道老子今儿个要挂在这里?很不甘心地啧了一下嘴,舌头居然被某种软软的东西撞了一下。好像是人体?袁朗大吃一惊,彻底从睡梦中惊醒,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睛。
  看得出撞了他舌头的明显是一只男性手掌,貌似手臂还是从他的脖颈下穿过来的,而且他自己的双手也好像“抱”……
  错,是“勒”,勒在对方的身体上……
  赶紧松手……
  果断上手一扯,再踢了一脚,身上的重物直接呈抛物线状落在床脚。
  一个弹跳、起身,站好,袁朗刚要伸手去拉地上那位一把,“抛物线”已经自行站了起来,手抚着腰,表情痛苦扭曲,“早晚有一天老子要被你折腾死!”
  袁朗不自在地摸摸鼻尖,悻悻地低声“呵呵”了一句。
  “抛物线”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继续闭着眼睛,摸着床沿翻上来,躺好,大有接着再睡的架势。
  袁朗琢磨着同一个坑里不能掉两次,得速战速决,深呼吸了三次,讪笑,“你先别睡了。”
  “你以为我想?”“抛物线”睡意朦胧地搓了两下鼻子,“你折腾得我一晚上都没睡好!”
  袁朗心虚地摸摸鼻尖,“就一会儿。”
  “等会儿,”最后一个字,声音都虚了,明显又要睡着了。
  袁朗心说这可不能怪我,伸脚轻踹了一下“抛物线”,眼望天花板,“你还好吧?”
  “你说呢?”
  袁朗再次心虚地摸摸鼻尖,“你想怎么样?”
  “睡觉。”
  差点咬了舌尖。看来不来点狠的,这人就清醒不了!袁朗一个闪身,凑到“抛物线”的耳边,考虑到目前的尴尬处境,又退开些,以平生最快的语速,以掩人耳目范围内最大的声音,“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也不必告诉我你是谁,你有什么要求尽量提,不过我最近手头比较紧,未必能全部满足。”
  “抛物线”再次落在床脚,不过因为这次是自助,所以是站立状,眼睛瞪得像两只铜铃,“你再说一遍。”
  难道还听不懂中文?袁朗把心一横,老爷状坐好,语气凶狠,“你谁呀?我没把你怎么样吧?”
  “抛物线”重重地“靠”了一声就再说不出话来了。
  “哈哈!”
  “滚。”
  “别别别,别生气。你知道吧?爱生气的都是……”郝小奇挤眉弄眼,故意把话音拖得长长地。
  高城眉头皱得愈加紧,“都是什么?”
  “受。”
  高城抓起桌上的矿泉水瓶就砸过去,“滚。”
  郝小奇跳起来想抓住它,没成功。瓶子砸到了底下的大理石上,发出了一个极其沉闷的响声。郝小奇郁闷地摸头,“你还真砸?”
  “为什么不?”
  “好了好了,”郝小奇正色,“我们说正事。”
  高城给了他一个早该如此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袁朗又把你忘记了?”
  “嗯。”
  “还误认为自己上了你?”
  砰地一声,可怜的瓶子第二次砸到了大理石上。
  “其实是你上了他,但他误认为自己是个攻?”
  高城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蹦字,“你他妈能不能说人话?”
  同一时间,不一样的情境。
  “队长。”
  “嗯。”袁朗从神游状醒过来,“什么事?”
  “您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会呀,”袁朗呲牙一笑,“我还有你。”
  齐桓生生要把个屁股下的座椅捏扁,“您能不能别这么讲话?”
  袁朗无辜地挑眉,哈哈大笑,“齐桓你胆子变小了。”
  那是因为被放在怒火中烤的人不是您,齐桓心说。
  “你怎么不说话了?”
  齐桓很不雅观地翻了个白眼,“无话可说。”
  袁朗幽幽地叹了口气,“你讨厌我?”
  在真刀真枪面前都没露怯过的菜刀兄生生被寒碜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您为什么不能把玩这种戏码的嗜好也忘掉?还有喝酒那毛病。”
  “这可不行,”袁朗斩钉截铁地摇头,“那样太呆板了。”
  “不会吧?”齐桓难得促狭地笑了起来,“我觉得您的邻居就挺风趣的。”
  袁朗万年难见地痴呆了一回,差点就把车开上了人行道。
  其实不管记得不记得,这个高城给袁朗的感觉都非同一般,不然以他的道行,早上刚醒来的那一踢就足以让高城生不如死。齐桓暗暗点头,又告诫自己这是队长的私生活,还是不要公开讨论好了。
  “那个……齐桓。”
  齐桓在副驾座上硬是挺出了一个尖兵的气势,“到!”
  “放松。”
  “好。”
  “我要说的是一件私事。”
  “嗯。”
  “我以前喝醉过几次?”
  “还好。”
  “还好是几次?”
  “不超过10次吧。”
  “哦……”
  寂静。
  “每次都是在哪里?”
  齐桓一向不八卦的大脑终于放弃了一个称职的副队长的专用套路,“你到底想说什么?”
  袁朗悻悻地摸摸鼻尖,“就那个。”
  齐桓终于吴八卦上身,“你是想知道,是不是每次醉酒醒来自己都涉嫌猥琐他人?”
  袁朗貌似毫不在意正视前方,目不斜视,只有握方向盘的手指关节有点泛白。
  “没关系的,”齐桓很不厚道的笑喷,“反正吃亏的又不是你。”

  更54

  明白高城的耐心已经到了极点,郝小奇不敢再撩拨下去,皱眉加一脸的不可思议,“难道?嗯,你居然白放着到嘴的肉没吃?”
  高城假装抬头,目光不屑,“你以为谁都像你!”
  郝小奇的表情立即由戏谑转沉痛,“难道你有某功能障碍?”
  “啪”的一声,这次是一本记事本,正确地砸在郝小奇头上,肇事者高城一脸无辜,“你该干活了。”
  郝小奇兀自不死心,“哥,城哥,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天知地知高城知袁朗不知的真相是,某人刚吻过去,某人就睡着了,偏偏某人明明睡得像条死狗,居然还有本事不让其他人近身,当然这种事某人也不想假手其他人,结果光是把某人囫囵个弄回屋就费了N多时间,然后就是一趟趟地跑卫生间,总之在经历了N多折腾之后,大概也就睡了个把小时的安心觉后,某人又被某人踹下了床,还磕着了腰,那是真疼,自然也就“行动不便”。
  不过某人自己都不记得,我又何必多嘴?高城径自低头看报告。
  郝小奇只好收手,人都到门口了,终于没忍住又冒出了一句,“祝你早日成功!”
  “谢谢!”
  齐桓笑完,又戏谑地眨了眨眼睛,“或者你不想负责任?啧啧,就怕人不肯答应。”
  袁朗呵呵的干笑了两声。
  “听说他家也不差钱?看来用钱买方便这条路是行不通的。”
  袁朗继续干笑。
  齐桓恍然大悟地一拍脑门,“我明白了。”
  “你明白啥了?”袁朗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老子这个当事人脑子里还乱得像一锅粥,你能明白,恩哼!
  齐桓一副将上战场的正经语气,“等下我就上楼去帮你灭了他。”
  “咳咳……”袁朗呛咳不已。
  “放心,我会做得很干净,保证不让他们怀疑到您头上。就是被怀疑了,我也绝不会出卖您!死无对证,他们家再有钱也没办法。……”“啪”脑袋上被拍了一下,齐桓一脸无辜的抬头,“队长,您要相信,我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
  某前队长假装要吐,结果还真吐了,虽然只是干呕,因为齐桓紧接着就幽幽地来了一句,“您这就有了?”
  不是我不懂,要怪就怪这世道变得太快,袁朗忧伤地想。这才过去多久?老实忠厚、耿直、行事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的齐桓,不仅变得油嘴滑舌,还修炼出了一身打太极的功夫。虽然这曾是他孜孜以求的目标,不过此刻真变成了现实,咳咳,不说也罢。
  昨天大家都没有吃好,今天早中餐又各种忙,所以这顿晚餐袁朗亲自下厨。他是A大队真正的第一大厨,直接秒杀过以私房菜传世的吴氏家族。齐桓对着一道刚端上桌的慈姑红烧肉流口水,不时抽抽鼻子。
  袁朗还在锅台前跟两只茄子较劲,抽空回头,“要不要这么夸张?”
  “要,一定要。”齐桓闭上眼睛,又抽了一下鼻子,“太久没闻到这种味道了!”
  “靠,说得好像铁头克扣了你们的伙食钱。”
  “子非鱼,焉知鱼之苦。”
  “少贫嘴,”袁朗把手中的菜盘放下,“回头都吃光,我就领情了。”
  齐桓点头不迭,语气激动,“多味茄子卷。”
  袁朗鄙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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