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红河岸)权谋by墨荆-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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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在那种时候对塞那沙那么坏呢?现在即使是想弥补也没有办法了。塞那沙,如果是奈芙提提杀死了你,就让我为你报仇吧!奈芙提提,可是曾经帮助过娜姬雅的人,更是害死了塞那沙的人,这样一个敌人,一定要除掉!他没有办法唤回塞那沙的生命,但复仇,总可以做的。
凯鲁向其他人交代了自己的想法,关于和埃及开战。
伊尔·邦尼成为了唯一不赞成的那个人,或者说他是唯一清醒的那个人。两个国家的开战,这种事情是凯鲁决定得了的吗?现在的皇帝可是阿尔华达,而非凯鲁,另外元老院和娜姬雅的势力更是在一旁虎视眈眈。塞那沙的死,埃及和西台关系变化是必然的,然而凯鲁却绝不是可以出头来改变两国关系的人。
然而,伊尔·邦尼的苦心并没有被理解,在某种愧疚的支持之下,凯鲁的意愿出乎意料的强烈,根本不理会伊尔·邦尼的建议,在朝会上直接提出腰围塞那沙报仇的言论。
场面一度混乱。
国家之间,利益才是永恒的主体,塞那沙在埃及的死亡落了西台的面子,西台自然要在这件事上获得利益,但是直接开战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不管怎么样,就算是打定主意要战争,前期的谈判交涉也绝对不可能少的。
凯鲁头一次感觉到了哈图萨斯的权利场对他的排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发一条微薄然后【立刻】多出三条回复,我吓了一跳以为我终于火了(喂!)结果点开一看两个诈骗说我中奖的一个刷粉的……扶额。不带这么玩我的,掀桌!
去广东咩?我明年想去西安或者敦煌之类的地方呢……不过话说都可能没钱没时间,叹气。话说令冬在广东佛山呢……她也有叫我去玩但是……默默看了看钱包和时间表,瞬间苦逼。泥泥QAQ求抱~
萌了一篇文,但是这篇文的更新速度比我更恶魔法则还可怕……泪流满面,满面泪流。最后因为出现我很不喜欢的一个设定,我不萌这文了……(你够了)
唔,看了一眼定制征集的结果……不确定买不买的转移几个到确定的话我就敢去和编辑说要开定制的事情了,叹气。等我旅游回来再说吧。你们是希望我带上电脑还是带上电脑还是带上电脑在玩的空闲码字呢?
好吧,我带上电脑随时码字,虽然不可能日更,但是至少不会断更。
登基礼的前奏
对于大多数埃及人——特别是上层的那些自己以为手握大权的人来说,拉姆瑟斯的突然崛起是他们完全没有预料到的。仿佛是在不知不觉之间,这个因为父亲早逝而失去家族大部分权利的少年一步一步成长起来,在某一瞬间,成为了不可被忽视的一股强大势力。
不,不仅仅是不可被忽视这么简单。好不容易那个西台来的小白脸王子死了,不再成为他们通向最高宝座的障碍,还没等大家庆祝片刻,谋划如何战胜其他竞争者成为新的法老,宫中的奈芙提提竟然直接决定了把法老王的位置交给那个拉姆瑟斯!
根本没有接到任何消息就这么错失良机的大佬们气得直骂奈芙提提果然是米坦尼的女表子,竟然将埃及偌大的国家交给拉姆瑟斯这样的毛头小子,难道是为了控制拉姆瑟斯来保持她在埃及的权利?
诸多猜测,但是少有人认为拉姆瑟斯是真的具有怎样的能力经过哪些他们不知道的斗争上位的。
然而事实却偏偏真的是如此。
埃及新任法老的登基,可算是一件盛事,虽然前任法老出身是西台帝国的王子,而他才死去没有多久,但是不管怎么说,各国使节还是喜气洋洋地来了。一个已经死去,从头到尾对埃及的政局没有什么影响力的法老,和一个刚上任还不知道未来会如何的法老,他们自然会更看重后者一些。
等待各国使节到达埃及的时间约摸两个月,在奈芙提提宣布了新任法老的人选之后,拉姆瑟斯就顺理成章地开始处理埃及的政务。
这对他而言并不困难,毕竟他到底也是从小就在处理家族事务中长大的,而且拉姆瑟斯的身旁还有一个乌鲁西——乌鲁西对于处理这样的事情,可不缺乏经验。如此一来,原本一群等着看奈芙提提继续把持朝政或者等着看拉姆瑟斯摔跟头的人惊呼失算,拉姆瑟斯处理这些事务的感觉,就好像他真天生就应该是法老王一样,出身贵族世家,能力卓越,身具王者风范,怎么看拉姆瑟斯作为法老王都再适合不过了。
而就是这么短暂的一段时间内,通过这些看似并不是特别重要的小动作,拉姆瑟斯一步一步稳固着自己的地位,在不知不觉之间慢慢站稳了脚跟。
直到登基的那一天,天色还暗沉着,拉姆瑟斯就已经起身,在宫女的服侍之下穿戴好法老王的圈套礼服——除了头冠,那是在仪式上才会戴上,象征着他正式掌权的物品。事实上,由于埃及的特殊气候,法老王的礼服也不可能像乌鲁西曾经所见的那么繁复华丽,相对而言简直轻便得很,不过是和往日同样的裙衬加上披风——只不过是用更加珍贵的织物加上华丽的金银装饰罢了。
可以显示出法老王不同的,或许是拉姆瑟斯脖颈、头上、手脚处层层叠叠的首饰吧。黄金为底,其上勾勒出夸张的线条,环绕着大颗大颗的珠宝,光辉惊人。但是即使在这样的宝光之中,拉姆瑟斯仍然不减半分风采,让这些装饰都成为他的陪衬,而非被掩盖。
这个过程中,自始至终乌鲁西都在一旁看着,金发的神官一如往常穿着宽大的袍服,即使是在这种再理智的人都会泄露几分喜悦的日子里,他的表情还是冷静自持的,站在那儿看着人来人往忙忙碌碌,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然而他从奈芙提提明确提出让拉姆瑟斯继位成为新的法老之后,就一直呆在拉姆瑟斯身边,没有离开过皇宫。曾经认识乌鲁西的人都不知该如何反应了,明明是一个所有人都以为已经死去的人,现在却正大光明出现在皇宫,出现在下一任法老的身边,而那位尊贵的继承者明摆着十分信任这个人……让人不由感叹这神官真是好心机,好运气,成为了拉姆瑟斯的心腹。
当然,真正离他们近的人才发现的了事实——根本不是乌鲁西扒上了拉姆瑟斯,而是未来的法老王死缠烂打厚着脸皮纠缠着神官,甚至乌鲁西几次想要离开皇宫都被拦下来了。
登基典礼将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尼罗河的时候开始,在这之前,所有的侍女都被屏退,整间房间里只剩下拉姆瑟斯和乌鲁西。
拉姆瑟斯是笑着的,而乌鲁西冷着一张脸,看上去不怎么高兴。
寂静半晌,首先打破沉默的是乌鲁西:“我以为你应该知道,在各国使节到达埃及的时候是最麻烦的时候。”
“啊,我当然知道。”拉姆瑟斯只是微笑着回答。
“我以为你应该知道,我是处理这件事的最合适的人选。”乌鲁西添了一句,和拉姆瑟斯对视,他的眼神里有些微小的波澜,似乎是烦躁的情绪,又或者其他的什么?
“你当然是最合适的人选。”拉姆瑟斯肯定地回应,乌鲁西的手段经验,和现在还没有彻底开放的身份,如果用于处理这件事当然会很合适,只不过……
“那么为什么不让我去?”乌鲁西终于问了出来,他有些怀疑拉姆瑟斯是不是犯了疑心病,身为帝王的多疑心会让拉姆瑟斯选择放弃乌鲁西这么一个合适的人选,这是乌鲁西想到的最大的可能。
拉姆瑟斯异色的双瞳中有着认真的颜色,他向前跨几步,拖在地上的披风跟着他的动作移动着,发出细碎的摩擦声,这几步距离让拉姆瑟斯走到了乌鲁西的面前,然后他低声说:“人若是拥有了无价的珍宝,是不会有任何一点时间肯让这珍宝脱离自己手心的。”
乌鲁西一甩袖子,向后挪开一段距离,动作如行云流水,自然顺畅,却改不了拉姆瑟斯看在眼中隐约的逃避感觉。
不就是那天让自己得手了吗?竟然一直别扭到现在。拉姆瑟斯暗自腹诽,却不敢稍微显露一点点,到底乌鲁西还是很看重面子的,真要是惹恼了对方,他要花多少工夫安抚还是一个问题。
现在的问题是,拉姆瑟斯食髓知味了。但是想要再度得手,还需要细细安排一番才行,至少不能在这个当口惹恼了乌鲁西。
“蒙卡坦奴的事情还没处理完,你那天带我到皇宫里来之后,这件事就没了下文。”乌鲁西转移了话题,提起一开始自己想说的事情。不过在拉姆瑟斯看来,蒙卡坦奴根本算不得什么大人物,特别是在乌鲁西都已经和自己……之后,难道还要担心蒙卡坦奴?虽然明白乌鲁西的谨慎,但是拉姆瑟斯更明白蒙卡坦奴这个人已经在乌鲁西的重重监视探听之下了,是不是乌鲁西亲自接近他或者想办法让对方露出破绽,并没有什么大区别。反正蒙卡坦奴是闹不出什么事情来的。再说了,即将成为法老王的人还真不想包容自己的情敌——就像他一直看不惯某位风流倜傥的三王子一样。
然而,拉姆瑟斯更明白乌鲁西的性格,他既然都把这件事提出来了,即使是一个借口,也说明了他对这件事的重视,如果拉姆瑟斯毫无理由地拒绝他,只会让乌鲁西感到不快,而且,未来乌鲁西注定是要展现出他的力量的,远见卓识或者是惊人的身手,即使自己想要把这些都藏起来,很多东西也都是藏不住的。
“登基典礼过后如何?我想在登基典礼上予以你足够的身份,身份确定之后,你要做什么地位都会更有利一些。神殿的大神官,谁都要敬三分……”拉姆瑟斯如此回答。神殿大神官是一个很微妙的职位,本来这个职位应该是神殿的最高领导者,是神殿势力的核心,但是在埃及皇权盛行的情况下,这个职位变成了法老王赐予自己信任的人或者皇室中人兼任的位置,而神殿势力未必和大神官一心。但不管怎么样,在这个地位上的人和丞相类似,都已经近乎是整个埃及法老王之下地位最高的人了。
而拉姆瑟斯早就许诺过,丞相的职位同样是乌鲁西的。
同时任职丞相和神殿大神官,这样的资历如果拉姆瑟斯早死,下一任的法老说不定就是乌鲁西了——如果不考虑身体的因素。
真正的位高权重,直接威胁皇权,这就是拉姆瑟斯愿意予以乌鲁西的信任。乌鲁西明白,他只是站在那里没有回答,眼神落到自己的脚尖,然后突然说:“时间差不多了,准备登基吧,别给埃及丢脸。”
好吧,猜测乌鲁西那些零散的话语到底泄露了他怎样的情绪,也是拉姆瑟斯的乐趣之一?
他只是笑了笑,然后提高声音召来侍女,做最后的检查,准备出现在众人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前天早上去成都,晚上才回来,好累好累好累。然后在通车之后我第一次坐了动车组和地铁。然后我发现……这两样东西是造福我的神物!作为晕车党坐地铁和动车组都不晕车!泪流满面,但是学校在郊区什么的地铁利用不了啊……(阴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