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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lvss)hp之s级任务-第94部分

小说: (lvss)hp之s级任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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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影或让人等到察觉已经来不及的毒药,所以砍手脚的机会也是不多的。
  我这问题让所有人都沉默了,像他们这种环境,怎么会有砍手这种极端想法嘛!人的思想和做法果然都是环境逼得。我挑了挑眉,将下巴放在手掌上,眼睛看向邓布利多的手:“那么,现在要帮你砍掉吗?虽然已经迟了,但是还是可以拉长一点你的生命。要吗?”被你用这种语气询问,还这么说的出来“好”这个字?邓布利多看着那表情平淡的人,似乎有一种从他淡然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期待?是他的错觉吧?
  “呃……”虽然明白这样做最好,但是着实被对面少年吓着了的邓布利多一瞬间说不出肯定的回答。立马拍桌子答应的是小天狼星,邓布利多命不久矣的噩耗让他震惊、失落,这下子突然来了转机,怎能让他不兴奋?邓布利多顿时觉得额头有些抽动:拜托,不要擅自帮别人答应这么重要的事情啊!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吓唬邓布利多很好玩……望天!


☆、夜谈Ⅹ怀念之人(三)

  当商量到砍手的细节事宜的时候,我才发现另一个他们都没有想到这一方法的原因。“那么要这么切呢?”罗恩盯着那只焦黑的左手,咽了一口口水,感觉会好疼!“切割咒还是神锋无影?”他列举出了两种他知道的可以用来切割的咒语,结果下一刻就被赫敏在头上一击重击,“笨蛋!黑魔法造成的伤害是无法愈合的!”男生难道就不能多看一点书吗?赫敏捂着脸脱力。
  哈利奇怪地说:“用手术刀好了嘛。”切除肢体在外科手术中也是常有的。“手术刀是什么?”但是似乎除了麻瓜出身的人,没有知道的。哈利惊讶地比划着手术刀的长短:“就是做外科手术的时候切开人体的刀。”罗恩尖叫起来:“切开!你是说用刀把人切开来吗?麻瓜这么恐怖?”“只是打开一个口子,没有碎尸万段啦。”哈利努力地解释,但可惜还是无法使罗恩想象出手术的场景。
  他们无法想到的原因就是巫师治疗依赖于魔咒和魔药,根本没有外科手术这么一说,所以没有为了治疗而切掉某一部分的事情。
  我摆了摆手:“这是好办法,到时候还可以长出来……嗯,可以的吧?”纳西莎笑嘻嘻:“当然,生骨灵和血肉促生剂,只不过有点疼。”我抽了一下嘴角,虽然不知道血肉促生剂怎么样,但是光一个生骨灵就痛得要命了吧?这家伙比我还恶毒。我提出砍手只是想吓吓邓布利多,以满足我的恶趣味,但是看起来纳西莎比我还乐在其中。
  小天狼星立刻卷袖子打算行动:“那么我去医疗翼拿生骨灵和血肉促生剂!”这小子压根没听出纳西莎话里的意味深长。“这话说得好像就在这里砍一样!”卢平被好友的粗神经打败了,这种事情当然是去医疗翼了。我站起来,一边把袖子细细卷起来:“就在这里好了,我来主刀。”邓布利多眉毛一跳,心里有些发毛。我弯弯眼睛:“别忘了补血剂和止痛剂哟。”小天狼星应了一声就冲出去了。
  而最后的结果是补血剂和止痛剂以及小天狼星不知道从那里找来的折刀都没有用上,我先是封住了邓布利多整条左臂的感知能力,然后用查克拉手术刀直接干脆利落地在他的手肘那里画了个圈,上臂就掉了下来,切口平整。另一只手在血液喷洒出来的前一刻,用医疗查克拉覆盖住伤口,将血管暂时封闭。手指夹住两个水晶瓶,用牙齿咬掉瓶塞,干脆地灌进邓布利多的嘴里,然后这只手顺势在他喉间一顶,他还没反应过来药水就咽了下去。
  看着他被那种无法言状的难喝味道呛得干呕,我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我调整查克拉的量,在不让血液流出来的状况下不会妨碍到魔药的效果。白色的骨骼从切断处长出来,肌肉、血管、经络紧随其后,包裹在上面,原本需要一个晚上的时间才能完成的过程,在富有生命力的医疗查克拉的作用下速度翻倍,大约一刻钟就长好了。我撤去医疗查克拉,同时在他的上臂上连点数下,重新连接神经的感知。残余的痛楚传达到大脑,引得邓布利多一阵抽搐。
  我拍拍手表示大功告成,冲着桌上的止痛剂抬了抬下巴:“虽然我觉得不需要,但是你如果认为有必要的话,那么喝一瓶吧。”邓布利多抖了抖胳膊,又掌握了一下手,摇摇头:“不了,已经不疼了。这是什么魔法?”我一挥手,地上的断肢和血液像是汽油做的一般自燃起来,很快烧的一点不剩。“不是魔法,是忍术。”“啊,那个那个,教我啦!”换上了一件红格子短袖衬衫的兜两眼闪着星星,崇拜使得他想要学会所有我的技能,证明自己足够优秀。
  我伸手按他的头:“你的查克拉不够,医疗忍术是很消耗查克拉的。”兜失望地撅嘴,一年的时间里他只是学习了暗器投掷和基础体术,但是忍技三术是忍术、幻术、体术,暗器投掷是基础的基础,但是却不包括其中,他只不过是学了三分之一的内容,还是皮毛。“那守则总能告诉我吧?”兜提出要求,他眨了眨眼睛,显然蓄谋已久,“熟知守则、谨遵守则,这才是忍者吧!”
  这是他哪里来的理论啊?我露出无奈的眼神,向他招了招手,他立刻兴奋地跑过来,结果被我戳中额头。“你没有必要知道,这个世界不需要忍者。一味遵守守则也是不对的,因为守则是没有感情的,但是人有。”尚且年幼的兜还无法明白那么深刻的事情,即使是旗木朔茂也是在二十出头的时候才明白这点的,而有些忍者一辈子都没有明白忍者也是人的道理。“但是忍者守则第二十五条:忍者必须要有不管在什么状况下都不能表露心情,时刻以任务第一,不能为任何事流泪的心。”
  “你从哪里知道的?”我惊诧地挑眉,我貌似没有跟他说过这一条吧?他极其无辜又理直气壮地指向桌上:“他!”我一击怒视刺向小蛇,然后双手搭在兜的肩上:“你要也记得,第四条:懂的变通。别想着这些了,我不会把其他的告诉你的。”
  纳西莎扣了扣桌子,将大家的注意力撤回来:“已经花费了很多时间了,邓布利多,你到底想说的是什么?”邓布利多将那只还使不上劲的手臂放在桌上:“是这样子的,我认为Lord Voldemort在寻找三样东西——死亡圣器!”“死亡圣器?”出生于古老布莱克家族的纳西莎自然听说过这个,“老魔杖、隐形斗篷和还魂石?”
  “咦,那个不是诗翁比豆童话集里的故事吗?”罗恩出言问道,然后看见两个好朋友不知所谓的表情,“《三个兄弟》,没看过吗?小时候妈妈一直讲,《斑斑兔》什么的……喂喂,不能吧?”“罗恩,我和哈利都不是在魔法界长大的。”赫敏解释道。纳西莎蓝色的眼睛盯着邓布利多:“这些真的存在吗?”邓布利多点头,满是皱纹的脸上是沉重的表情:“是的,他在寻在它们,这可以增强他的力量。”
  卢平马上明白了邓布利多的意思:“所以我们要在他找到之前收集齐死亡圣器!”我把教授席的靠背椅搬了下来,懒洋洋地坐在上面,右胳膊肘架在椅背上,两只脚挂在桌子边缘。曾经的食死徒们看见我这样,默默地抽了下眼角:原来十五年前突然性格大变的lord开会时那个样子还算是好的。我歪了歪头:“原来是这个事啊。”邓布利多皱了皱眉:“别那么没精神。”
  我很不给面子地露出无精打采的样子:“但是啊……死亡圣器已经找到了啊。”“什么!”众人大惊,那么传奇的东西居然已经找到了!我调整姿势,把脚放下来:“老魔杖在邓布利多手里,隐形斗篷是波特的那件,至于还魂石……邓布利多,那个魂器的戒指你还留着吗?”“啊,是的。”邓布利多将魔杖在空中划了几个圈,不一会儿福克斯就叼着戒指来了。我拾起戒指,稍稍一用力就把镶嵌在上面的黑石头掰下来了。
  黑色的还魂石泛不出一丝属于宝石的光泽,其貌不扬,根本想不出这是斯莱特林的戒指。我捏着还魂石把玩着:“还魂石不就在这里吗?”拿着寻找已久的还魂石,自己却不知道,只是因为曾经是魂器所以才留着的……还好没丢掉。“找齐了死亡圣器,到底会发生什么?”虽然知道三件东西的功能,但是如果要用的话,只要老魔杖和隐身衣就行了吧?邓布利多摇头,这回换我无力了。
  无论我们这边这么闹腾,莫莉一直是心不在焉的,频繁地向门口张望。亚瑟扯了好几下她的袖子,“怎么了?”莫莉满脸担忧:“我在等珀西,他怎么还不来?”亚瑟一听到三儿子的名字,脸一下子就拉下来了:“哼,他已经不是凤凰社的人了。”莫莉的眼眶立刻就红了,就在这个时候珀西匆匆走进来,“刚刚开了一个会,我有错过什么吗?”
  莫莉立刻扑过去,一把抱住他,把他的眼镜都撞歪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珀西挣扎着,避免自己窒息在母亲过于热情的怀抱里。我将手肘支在桌面上,十指交叉,下巴压在手背上:“呀,珀西,我还以为你会缺席。我听卢克伍德说,你升职了?”珀西点头:“不过还只是个小职员。”我笑起来:“国际交流司首席秘书可不是什么小职员。”
  珀西在桌边填了一张椅子:“虽然是肥差,但是……”论官职高不到哪里。我笑得一脸奸诈:“你不觉得魔法部部长的秘书很容易在变成部长吗?”他惊讶地张开嘴,“一个月后,等着调动令吧。”福吉是个草包,我想对他使用幻术什么的很容易——这种方式我以前对各国大名用过。


☆、夜谈Ⅹ怀念之人(四)

  “等等,你们?”莫莉激动地说道,眼神在我和珀西的身上来回扫。我手一伸:“珀西·韦斯莱,CADL的成员。”“什……什么时候的事情?”“三强争霸赛之后我被留职调查的时候。”珀西平静地说,“这是我深思熟虑后的结果,凤凰社不适合我。”亚瑟红着脖子直拍桌子:“因为我们丢了你的脸吗?”珀西脸色难看地望向他的父亲,这父子两个脾气一样的犟,理念不同的结果只是争吵和冷战,然后是离家出走。
  “我只是想要家里人过的好一点!为什么你就不能一起努力呢!”珀西大声质问:“就是因为你一点上进心也没有,身为禁止滥用麻瓜物品司的司长却随意改造麻瓜物品,我们家才会被人瞧不起!”亚瑟被气得满脸通红,耳朵都要冒烟了。珀西紧抿着嘴站起来,“看来我还是离开的好。”说罢踢开椅子离开了。莫莉终于忍不住捂着脸哭了,亚瑟喘着气坐在椅子上不说话。
  我拧了眉,虽然知道他们的关系不好,但是没想到差到这种地步。“站住,珀西!”我猛地站起来,喝住了马上就要迈出礼堂的人,“父子之间有什么不可以好好说的?”“道不同,不相为谋。”“那也没必要吵成这样吧?他也只是怕你在权利的道路上迷失方向。”我慢慢走过去将他拉了回来:“彼此忍让一点吧,你父亲还是爱你的,每天晚上都睡不着。”我回头一笑:“我想要父亲骂还不行呢。”
  亚瑟的火气瞬间被害臊压下去了:“你……你怎么知道的?”我很不负责地回答:“瞎说的。”不过你的表情说明我说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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