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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红楼之兄长大人们威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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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吃等死的酒囊饭袋之流。
  被这么个货色苛责,胤禛心里越发怒焰高涨。在胤禛看来,滕永悦的倒台简直就是早晚的事情,那么作为跗骨之蛆的滕永怡也就是“秋后的蚱蜢”,没几天好蹦跶的了。是以胤禛并不畏惧滕永怡的权势,全当做是毫不知情一般,冷冰冰地说:“我拉我兄弟回家与你何干!”
  这个没长眼的,想找死你直说好了,居然敢冲撞本王!滕永怡对胤禩自然是最肯尽让的,对旁的人可没什么好脾气。滕永怡正待发火,听到说他是贾琏的兄弟,看在贾琏面上少不得也只好算了,转而盯着胤禛说:“你既然是他的兄弟,那就好好照应他一下,照应好了,本王重重有赏。”
  胤禛一听怒火中烧,我去你大爷的,把爷当什么人了?未必你们偷情回来,弄伤了筋骨,还厚颜无耻地要爷来收拾残局不成?
  胤禩很及时地扶住了胤禛的肩膀,说:“大哥,咱们谢过王爷就回去吧,等会儿你帮我给脸上上点药。”
  因为胤禩一直是侧着脸对着胤禛的,所以胤禛没留意到他脸上的伤,这时看到了他的注意力从滕永怡身上转顺利移,大惊失色地说:“咦,这是怎么了!”
  胤禩不欲多说,暗暗地捏了胤禛一把,又显出一副虚弱的模样,说:“进去再说吧。”
  胤禛原本昂扬的斗志转为对胤禩伤情的关切,便不再搭理滕永怡,扶着胤禩进府去了。
  滕永怡一脸阴郁地盯着两人亲密的身影消失在荣国府的大门里,心想以前没听说贾琏有哥哥啊,怎么突然多了个碍手碍脚的哥哥来?回去打赵冬这狗腿子一顿,居然连这个事情都没有打听清楚!
  这边,胤禛扶着胤禩进了府,见侧边一间堆放杂物的耳房没有上锁,胤禛便将胤禩拉了进去,想要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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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章

  胤禩疲倦地说:“你做什么?”
  胤禛贴得他极近;用手将他的脸强硬地别过去;沉声说:“我就看看伤得怎么样了。”
  胤禩躲了一下,躲不开;索性就由他察看去了。
  胤禩的脸上是一道肿得老高的淤痕;红亮亮的怪是骇人,实则没有伤到筋骨,倒是无碍;时间长了自会愈合。可是,胤禛还是心疼得忍不得代他疼一般;对着那道伤痕一口一口吹着凉气;似乎这样可以减少一点胤禩的疼痛一般。
  胤禛口中的气息直扑到胤禩的脸上;带来难以言传的微妙感受。
  胤禩知道胤禛秉性喜洁,可是此时他却一点也不嫌弃地巴巴地挨近了去看,还对着吹凉气的温柔模样叫胤禩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万分,不知怎么就突然慌乱了起来,下意识地推开他贴得极近的胸口,说:“我又不是小孩子,要你这般蛰蛰鳌鳌地哄着!”
  一语既了,胤禩突然想起自己之所以疏忽大意被那老鹰捎了一翅膀,还是因为回忆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那时,他也是这般温柔地呵护着自己……
  胤禩不容许自己去回忆他曾经的好,他只是一晃神,下一刻就已经下死劲将胤禛推开,冷冷地说:“行了,这里左右无人,你做这一番兄弟友爱的模样给谁看!”
  这话说得诛心,胤禛的怒火又被他惹上来了,扭住胤禩,说:“今天那个男人,你离他远点!”
  胤禩冷笑着说:“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胤禛蛮横地说:“就凭我是你哥哥!我是为你好!”
  胤禩对他怒目而视,鼻子里发出连续的冷笑声,说:“哥哥?上辈子你倒是我亲哥呢,处处为我好,于是我就得了个宗人府暴病身亡的下场!这辈子你还要怎么继续为我好呢?说说看!”
  胤禛暴躁道:“你老是提以前的事情做什么?过去了的事情就是过去了,日子还得继续过不是?老记着那么点恩仇,这辈子怎么能过得顺心?”
  胤禩冷哼着说:“遇见你,我还想顺心呢?不倒霉就算是走运了。行了,老说这些没意思,我回去擦药去。你要是真为我好,以后远着我一点,大家都省得烦恼。”
  胤禛双手握紧他的两只胳膊不让走,说:“不许你再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你听见没有?”胤禛的声音虽然低沉,却包含着不容人反抗的冷硬之意。
  胤禩最擅长和人打交道,除了待人的态度谦恭不骄横之外,他还有一个很突出的优点,就是擅长听人说话,而不是和一般阿哥一样只是喜欢自己洋洋自得地发表高论。善于倾听,除了让说话人感觉到自己乃至自己说的话被尊重之外,胤禩自己亦是听话听音,从听人家说话中获得许多关键的信息。所以,胤禩仅仅就听到滕永怡说了个开头,再结合他的表情,就发觉了滕永怡可能对自己有着非分之想,心里是又惊又怒,直以为是平生之奇耻大辱:混账东西居然敢把爪子伸到我胤禩的头上来了!我爱新觉罗的子孙也是你可以肖想的?
  尽管当时心里气得快要爆炸,但是滕永怡的话藏头露尾地没有明言,胤禩也没法发作,只得自己生着闷气,下定决心回去之后就和他断绝往来。
  这会子胤禛提起此事,却叫胤禩反感之余起了叛逆之心,故意说出违心之语:“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你可以投向小皇帝,我就不能另谋出路吗?”
  胤禛怒得两侧的太阳穴都在别别地乱跳,说:“他和小皇帝不同,他是另有所图。”
  这话正好戳中了胤禩的心事,叫他恼羞成怒地说:“什么另有所图?难道你变成大仙了?才认识的一个人心里想的事,就被你一眼看穿了?你是哄人呢还是吹牛呢?”
  胤禛心想,我当然知道!他看你的眼神就不正常,那是狼一般的眼神,里面是满满的志在必得!小八你是当局者迷啊,我之所以可以一眼看穿他,全在于我有着和他一样的心,只是这话却告诉不得你。
  胤禛叹气说:“小八,你对我误会至深,我再说什么也等于白说。来,给我看看你肩膀上伤得重不重,知道你无事我便回去了。”
  胤禩哪里肯给他看,两人不欢而散。
  这边滕永怡回去之后,再给胤禩下帖子请他出来胤禩便常常推脱不去。滕永怡郁闷之极,又无计可施,便将赵冬唤来一阵痛骂,道:“要你想法子,你怎么想了这么久都没有下文呢?”
  赵冬赔笑着说:“老奴是看王爷和贾公子这一向处得挺好,似乎不需要老奴想什么特别的招数。难不成王爷进展得不顺利吗?”
  滕永怡没好气地说:“有个屁的进展!现在看情形,竟然是要掰了,几次下帖子请他,都托故不来!”
  赵冬细问缘故,滕永怡便略说了说。
  赵冬沉吟着说:“老奴原就说这个贾公子是个心性极强的人,果然不错。再有,他这心思也太剔透了一些,王爷不过就说了一个字,他就悟出来了吗?”
  滕永怡叹气说:“本王原是喜欢他这一点,现在觉得太过聪明剔透的也有坏处。”
  赵冬忙说:“不知道贾公子平素喜欢什么,王爷何不投其所好?”
  滕永怡横了他一眼,说:“这个我还能不知道了?只是,我送他的奇珍异宝他要么推辞不受,要么就回赠价值更高的物件,倒是一点便宜也不肯沾的。”
  赵冬固执地说:“那他是不在意那些俗物了。可是,但凡是人,总归是有喜好的,他一定还喜欢着什么,只是王爷不知道罢了。”
  滕永怡想了想,说:“据我细查,他原是想当官来着,有一次他很含蓄地说了说,我当即就应了,结果次日他来的时候就非要给我一张二十万两银子的银票,一副银钱两讫的样子,真正叫我气恼。结果那次空出来的缺都是外放的,我可是舍不得放他走,就没做成,银票还是照旧退回给他了。”
  赵冬说:“只要他有求于王爷就好办,明儿王爷就请他来,说京里都有实缺空出来了,问他可有意。等他来了,王爷再看情形说话。”
  可是,胤禩收到滕永怡的充满诱惑力的邀约之后,依旧是不为所动,以面伤不宜见人为由将送请柬的人打发了去。
  因为,胤禩一来是恼怒着滕永怡竟然将自己误作是卖身求荣之徒,虽然这一点不能确认,但是,能避嫌就避嫌,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嘛;二来呢,他在府内养伤期间,一直细思今后之前程时忽然想到,不做官又如何?虽然不能施展平生志向有些惋惜,但是,想法子将家业做大做强,岂不比现在形势不明的时候贸然进入,反而大伤元气的好?
  因为,对于朝中的大势,胤禩虽然是局外之人,不清楚其中的种种错综复杂之处,但是,如今尚未亲政的小皇帝和现在炙手可热的忠勇王之势力必有一场殊死争斗这一点,他看得很清楚。
  现在,胤禛是选择了投向小皇帝那一边。不过,老四赌这一把,却实在是有几分冒险的,小皇帝虽然是皇室正统,众望所归,可是心里毕竟无权,要是他认真和手握兵权的忠勇王对付起来,鹿死谁手可说不准。 
  一动不如一静。形势未明朗之前,胤禩选择那一边都不投靠,袖手看风向,等大势将决之时才奋力一跳。
  那边,滕永怡再次被拒绝,气得将手里拿着的茶碗重重一放,茶碗倾斜之下,茶水横流了一桌子。
  赵冬大气也不敢出,半日,才小心翼翼地开口说:“王爷别恼,那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咱们有的是法子治他!”
  滕永怡暴哼一声道:“得了吧,你有法子你就直说,少在这里卖关子!”
  赵冬说:“那人不好此道,却又聪明剔透,要按一般的法子,怕是难有成效。要是王爷真起了念头,非要将此人弄到手的话,老奴觉得也只有来硬的了,就怕失了王爷您一向风流自诩、不强人所难的品格儿。”
  滕永怡也略觉几分惭愧,他一向在这种事情上所向披靡,看中的人要么贪他的大方出手要么贪他的权势要么不敢得罪于他,就算是别扭几下最终还是都从了他的。贾琏这一次算是个特例,其中耗费的时间和金钱无数,却是一无所获,叫滕永怡心中不甘的同时,亦是起了狠心绝念:你不乐意是不是,你躲着我是不是,惹翻了我,我就下令叫人绑了来,我就不信弄不服你!
  赵冬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连忙说:“王爷别动那个脑筋,抢男霸女这种事情做出来,也忒伤王爷您的面子了。再说,大王爷一向不赞同您玩这个,这事儿闹大了,闹得不像了,叫大王爷知道了,又是一顿气生,何苦来!”
  滕永怡说:“这也不是,那也不对,你倒是说说,到底要怎么着吧。未必本王权倾天下,弄个可心的人都弄不来,岂不叫人笑话?”
  赵冬说:“明着不行,咱们可以暗着来啊。王爷,奴才倒是有个下三滥的主意,就怕污了王爷的耳朵。”
  滕永怡催他快说。
  赵冬说:“想个法子哄他出来,给他下点药,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他既然是个把脸面看得重的人,不就落了把柄在王爷您手心里吗?”
  滕永怡点头,说:“可行。但是,有两个地方还要推敲。一个,怎么哄他出来?二个嘛,他可不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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