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兄长大人们威武-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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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落下,给世人做个样子、交代了过去也就罢了,我琢磨着贾珍是主犯,削了爵位有可能,查抄了东府倒还不至于,小皇帝多少看在我的面子上会有点袒护,正好我也想叫贾珍那帮混账行子滚蛋,就由他们去吧。咱们这边呢,贾赦死了,你那杀人放贷的老婆也死了,人死债灭,他们还能追到阴曹地府去找他们抵罪不成?还不就是算了?要说幕后指使,估计我那便宜老爹得担点责任,叫他自己主动上折子因疚辞官算了。另外,咱们两个也可以上个折子,主动说因为忙于政事,没能约束好家人,请求辞官自省。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小皇帝必会挽留不许的。”
胤禩说:“这么轻松就搞定了?恐怕滕永怡没那么好对付吧?”
胤禛抱着胤禩,想着他今天倒是乖,不禁心情大畅,又说:“滕永怡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不过他也翻不出别的什么来了,该落罪的人不是身死,就是伏法,他顶多就是闹一闹案子判得轻了。这时候,就该咱们出手了!”
胤禩问:“怎么呢?滕永怡也有把柄落在你手里?”
胤禛冷哼一声说:“他的把柄多着呢,只不过我是一直引而不发,在寻找开炮的最好时机罢了。现在看来,这日子得提前了。”
胤禩低头细思:在这种自己已经失足落水的情况下,将岸上的人也一竿子打翻确实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所谓“遇事先把水搅浑”,到时候滕永怡等人的罪行被翻了出来,比之贾府的简直就是大象之于蚂蚁,那谁还有心思来纠缠贾府里已经尘埃落定的一些些微罪行呢?
胤禩问:“那滕永怡他们的事情你查了多少了?”
胤禛的手缓缓地在他的腰上移动着,情难自己地想起那日在药物的作用下自己是如何抓紧了这一把子纤细柔韧的腰在身下颠鸾倒凤的,早就心猿意马了,只是茫然地“啊”了一声,继续体会手上的触感,心想,隔着一层衣服手感都这么好,要是脱光了……
胤禛觉得自己的两腿之间那个昭示着欲|望的器官正在异军突起,不禁心里跟千万只蚂蚁在爬一般,正想着是不是趁着老八这会子老实将他办了呢,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胤禩连忙从胤禛腿上下来,自己顺手理好衣物,才淡淡地开口:“谁在外面?”
门外有人恭恭敬敬地说:“回二爷的话,林姑娘遣了一个丫鬟来,说是有上好的点心,送几块来给您品尝。”
胤禩貌若不经心般地说:“就放外面吧。我想吃了,自己知道拿。”
“是。”那人便退了下去。
胤禛脑内却一下子警备了起来,嫉恨地想:才治倒了一个薛姑娘,又跑来一个什么林姑娘!老八的烂桃花可真不少!不行,爷今天不走了,一定要和他明确一下这个所属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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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完毕,睡觉觉去!
第 76 章
要说胤禛是怎么整治那薛姑娘的;还要从她那不争气的哥哥说起。
话说;自从贾赦死了;薛姨妈原本计划好了的薛宝钗的婚事落了空;虽说邢夫人那边也将她当初收的几样贵重东西奉还了;到底是个没脸的事情;薛姨妈恼怒却也没法;还要百般抚慰着薛宝钗;只得将一腔子怒气都转到薛蟠的头上,一次还揪住他又哭又骂:“你而今也是二十岁的人了,怎么就是心里一点子心思都不担呢?家里是一天天败落下去,叫亲戚们都看不上;连妹妹的婚事都拖累了。再有;就这么一个妹子;你也不说上上心,好生给她张罗个好人家?眼看着她一个大姑娘年纪一天大似一天的,娘这心里愁得跟什么似地,你还成日里往外面逛去,半点不放在心上!”
于是,薛蟠这段时间觉得十分没趣,打牌老是输钱,做生意尽是亏本,一回家就要被老娘和妹子埋怨,日子简直没法过了,还是躲出去的好。
谁知这一日,薛蟠在城外闲逛时居然遇上了往日心心念念的那个唱小曲儿的、艺名为“琪官”的蒋玉涵,薛蟠往日就爱这琪官柔媚妖娆,又有一把好嗓子,想着他要是在自己胯|下如此这般地浪|叫起来,该是多么勾人啊。薛蟠是想得心痒痒,也曾经去撩拨了几回,奈何小东西那时候和贾宝玉打得火热,那叫一个目中无人。说起来,薛蟠这人吧,外面的声名不好,都说是欺男霸女的,其实是大傻一个,特别是在这个情|事上面倒算是光明磊落,讲究个“你情我愿”,实际上比那强取豪夺的贾赦贾珍等人还要品格高些,实在是世人不知道罢了。薛蟠一般是花点银子或是花点心思能哄的上手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要是实在说不拢,也便丢开手罢了,所以,对这琪官,到底是一次也没得过手。
薛蟠这日见这琪官打扮得平常,脸上还露着几分憔悴的模样,不禁暗思莫不是因为和贾宝玉勾勾搭搭,终于见弃于忠顺王爷才搞得这么灰头土脸的?嘿嘿,小美人儿,我薛大爷最是个怜香惜玉的,快到我怀里来,叫哥哥好好疼你!
薛蟠这么上前去一勾搭,没承想那琪官这一回却是十分上道儿,也不复往日的骄矜之色,倒是和和气气说了几句话,叫薛蟠喜得浑身发痒,便约着琪官一起去那外面最大的酒楼吃饭叙旧,暗地里给了小厮好大一锭银子,叫他快些在酒楼的周围物色一处豪华的客栈上房,好在酒足饭饱之后行那苟且之事。
偏生那琪官是个名堂多的,他人本生得纤巧,跟个女孩儿似地,一双眼睛还跟汪了水似地,模样特别勾人,不光是勾了薛蟠的魂,在酒楼里吃饭时,来来往往的人也忍不住用眼睛溜他,琪官便嗔着这些人不怀好意,又换了个包厢坐着。
包厢就包厢,无非多花两个钱嘛,薛蟠不在意,再说了,包厢里就他们两个人,正好可以……薛蟠打的好算盘。可是,进了包厢,别说揩油了,就连桌子上的菜肴都没来得及夹上几筷子,那琪官却又嘟起个嘴巴,嘀嘀咕咕地说那端菜的跑堂的不是好人,一双眼睛跟粘在他身上一样。
薛蟠无奈,放下筷子,说:“你一个唱小曲的,还怕人家看呢?”
琪官便嚷嚷起来:“唱小曲的怎么了?你还看不上唱小曲的了?那我还跟你喝什么酒?”说着,便站起身来,一副愤愤然要走的模样。
薛蟠连忙稳住他,说:“我看不起自个儿,也不能看不起你啊。来来来,你坐着消消气,看我薛大爷去教训那小子,他要不服,就把他那乱转的眼珠子挖下来给你当弹珠儿玩。”
薛蟠其实并不想拿那跑堂的如何,无非就是骂几句,踢打两下,耍耍威风,叫那人服了软,讨了琪官的喜欢就得了。
薛蟠瞟了一眼琪官那扭来扭去的细腰,心想,小贱人,这会子顺着你,等会儿你可就得都听我的了。再敢牙尖嘴利不听话,就用本大爷的大JIBA把你那讨嫌的嘴堵个密不透风!当然,下面也要玩个尽兴才罢。
如此一想,薛蟠便觉得浑身都燥热了起来,一见那跑堂的送菜进来,便二话不说将他的衣襟揪住,劈脸就是一个大嘴巴过去,骂道:“你一双贼眼乱看什么?大爷的人也是你看得的吗?”
谁知道那跑堂的原本是个地皮出身,原是喜好这个道道,见蒋玉涵长得不俗,难免多看了几眼,实在也没有什么不规矩的举动,现在这样不明不白吃耳光,哪里肯服气?就和薛蟠拉扯了起来。薛蟠原是个花架子,反倒挨了打,于是,便跑了出去,叫外面的家丁们都进来帮忙,这才将那跑堂的制服。
薛蟠见那跑堂的十分可恶,被众人七手八脚压在地上还不肯服软,兀自骂骂咧咧,便心头火起,顺手就将手边的一只喝汤的大海碗朝他砸了去。谁知道大瓷碗碎来开后,一个大瓷片却不偏不倚正中那人的太阳穴,竟然将那人活活打死了,倒是惊得蒋玉涵一阵乱叫乱嚷,吓得魂不附身,被薛蟠拦腰抱在怀里。
薛蟠原本也是几条人命在身上,见这跑堂的死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他想着既然有贾府撑腰,无非是多给给烧埋银子就作数了,怕什么?
于是,薛蟠依旧是搂着吓得魂不附体的蒋玉涵不管不顾地开路走了,趁着那惹事的祸包还没回过神来,便将他按在客栈的床上横插竖插一阵乱插,美美地泻了一通火。薛蟠餍足之后摸着蒋玉涵滑腻腻的身子,心想,朝中有人当大官哩,到贾家姨母那里求一求,没什么大不了的。
哪里晓得这一次贾府却无人肯援手了,薛蟠直接被下到了刑部大牢。
薛姨妈急得哭天抹泪,偏生家里也没个主事的男子,好在还有个侄儿在京城帮着看着铺子,名唤薛蝌的,便叫了他来家,命他想方设法、不计血本地将薛蟠捞出来。
薛蝌人生地不熟地,能有什么招儿,还是只有去求贾府的人。
贾府如今好管闲事的贾赦死了,当家的贾琏只是微微笑着,嘴上却没一句准话儿,薛蝌翻来覆去地求他,他最后才沉吟着说:“闹出人命来了就不好收拾了,容我再仔细思量思量。”
思量的结果,就是没后文了,到后来薛蝌再去找他,却是难觅人影。
这是躲开了吧?
薛蝌只得心中腹诽着又去找贾珠。
这贾珠啊,饶是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堂哥薛蟠还在的时候,见了他也犯怵儿。据薛蟠的原话,这贾珠吧,天生就长着一张家长的脸,适合拿去吓那些半夜啼哭的小孩子。还有,居然一点下三流的癖好都没有,不贪杯,不听戏,不玩戏子,不嫖|妓,每一天在兢兢业业地工作,每一天都过得那么地充实,叫薛蟠等人一想着人这样活着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啊?想不通啊想不通。
所以,薛蝌实在是没人可求了,也是到了这要人命的一步,“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才会求到贾珠的头上,实在是,薛蝌的心里只抱了十分之一二的希望,因为知道贾珠不是一般的难说话。
谁料想到贾珠这一回倒是态度不差,不过他不像贾琏那般黏糊,直截了当地说这个忙帮不上,不过看在亲戚的情分上,可以给薛蟠想想其他的办法。
薛蝌千恩万谢地回去静候佳音,过了两日,贾珠才又叫他过去,面授机宜。最后说是:督察院六科掌院给事中刘大人与吏部尚书曲大人熟稔,叫薛蝌去走刘大人的路子,算是指引出了一条明路。
薛蝌忙回了薛姨妈,一家人愁了一会儿,薛姨妈一咬牙,将京城里的几个铺子都卖了,凑出十万两银子,叫薛蝌悄悄送与这刘大人,希冀能买转薛蟠的一条命。
刘大人却不肯收钱,只在言语中不知怎么就提及了薛家那待字闺中的大小姐,还说出了这等事情,薛小姐该是有多么烦恼吧。
听话听音,薛蝌顿时心下了然。拜别了刘大人后,薛蝌又悄悄地遣人四下打听。果不其然,这刘大人年过五旬,丧妻一年有余,正是想要接纳新妇的时候,现在正满城里打听谁家有知书达理、又容色过人的女儿呢。
薛蝌为堂妹薛宝钗叹了几口气,别无他法,只得将此事原原本本说与薛姨妈知道,由她自己去定夺。
薛姨妈听完后,跟傻了一般,一会儿哭“我的儿啊“,一会儿又哭“我的女儿啊”,给周围的丫鬟婆子们好一顿排解才罢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