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佐助来(鸣佐)-第2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恰逢隔壁有人开门,迫于无奈之下,鸣人只好又跳回了屋顶。怔忪间,却突发奇想,一猫腰,在四周摸了摸,轻轻掀了顶上几片青瓦。瓦片一层交叠一层,鸣人卸至最后一层,将那最后一片瓦挪开一点,底下暗黄的灯火终于透了出来。
也许可以用这种方式找找看,如果佐助是因为受了伤不能回应他的话。鸣人看着下面,心想,应该找没有灯的屋子。
他刚想把瓦片盖回去,却正好瞧见了屋里的人,因为是两个男人,所以出于本能的警惕,他就不由得留了些心,顺便多看了两眼。
“……”
鸣人搬瓦片的手停住了。他眨了眨眼,晃了晃脑袋,确信自己清醒着。然后瞪大了眼珠子张大了嘴倒抽了一口冷气!
哟哟哟,那两个人抱在一起了。
啊啊啊,亲了亲了亲了亲了亲了亲了……
这这这,是在干嘛?
眼看着底下人的衣衫尽褪,随后两个人滚到在一旁的矮塌上,悉悉索索的动作伴着似有若无的呻吟。鸣人的眼珠子越瞪越大。
本来看到一个人垂首覆在另一个人身上的时候,鸣人还有些困惑,隐约有些觉得不该看,却又似乎是想不起来这是什么。
但是,什么叫醍醐灌顶!什么叫福至心灵!他呆愣愣的看了一会儿之后,突然脑子里的一根筋就跟被打通了一样,瞬间明白过来他们在做什么!
“嘶……”
鸣人霍的合了瓦片,一张脸涨的通红,脑袋里嗡嗡直响。就算不用说话,他也觉得自己的舌头打结打成了一团。
太,太,太刺激了……
怎么,怎么男人和男人可以做这种事?还是他根本看错了?鸣人觉得自己的脑袋里现在一半是水,一半是火,再晃一晃,不是成浆糊,而是要炸了!
其实我们说启蒙教育相当重要,鸣人人生中要成为大人的那一课,凑巧就无意识的这么过去了。这么突如其来,这么深刻的在他脑子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于是在一个领域向他打开大门的时候,直接给他开了另一扇门。
“啊啊,命中注定啊。”
如果是卡卡西的话,应该还是会翻着小书书加上这一句话。
话说回来不是应该男的和女的才可以亲亲抱抱么?原来男的和男的也可以?那他以前不是也和佐助亲过……
这么一联想,当初的滋味立马就不同了。
鸣人怔在那里,想起刚才见到的景象,又想到了佐助。不知道哪里出了错,突然就把刚才四肢交缠的两个人替换成了自己和佐助,依稀记得那个触感是……
“……啊!疯了疯了真是疯了!”
失神中的鸣人被夜风一吹,一个激灵猛然回过神来,立马被自己的想象给逼的生生打了一个哆嗦。他无声的嚎叫着恨不得以头抢地,猛搓自己的面颊。
啊啊,奇了怪了,为什么这么热呢?为什么他心跳那么快呢?为什么他会不好意思呢?
“金毛?”
身后一个诧异的声音吓了鸣人一大跳。他立马朝后蹦了三尺远:“什么人?”
水月下意识的四下看了一圈,眯着眸子问他:“你在这里,那佐助呢?”
水月紧赶慢赶过来的时候,远远瞧见屋顶上有一个人,他一开始以为是佐助,还在想怎么呆在了相反的方向,结果跑过来一看,居然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中的另一只。虽然不知道对方陷在了什么里没有发现他的到来,但他担心佐助的下落,一时也顾不上对方是敌是友了。算了,反正鸣人不可能是恶敌就对了!
“你也找佐助?”
一说起佐助,鸣人立刻冷静了下来。那些他目前还不知道的名为旖旎的情绪全都被抛在了脑后暂且不提。“你找他干什么?”
“我找他关你什么事。”
鸣人眉头一皱,刚要开口说‘不关我的事关谁的事’,但转念一想,多个水月找人也不错,反正他不会对佐助不利,更何况现在也不是争执的时候。要争要吵,等找到了人再说。所以他马上就郑重的说道:“佐助和我走散了,我正在找他。”
水月看了他一眼,飞身几下就到了相对的另一边。
鸣人忙不迭的跟上,刚一站定,就听得水月懊恼的拍着额头:“这下坏事。”
“怎么?”
眼前明摆着像是交战过的地方有些凌乱,但不至于惨烈。鸣人摸了摸地上的凹痕,痕迹很新,应该是前不久才留下来的。联想起水月的表情和佐助的失踪,鸣人的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想,面上再也没有了大大咧咧,沉声喝道:“水月,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啧。”水月挠了挠头发,烦躁的转了一圈,“看来他是和兜遇上了。不过应该问题不大,毕竟兜并不是他的对手……呃!”
话音未落,脖子一紧,等水月回过神来,自家领子已经被人揪在了手里。
鸣人的表情堪称狰狞:“你说什么?!”
☆、第二十七章
“我告诉佐助在这里见面,是想告诉他关于一些别的消息,顺便让他注意一下兜。因为他好像是跟着你们的行踪过来的。没想到居然被绊住了,嘁。”
水月不满的哼哼着,和鸣人解释着事情的始末。
似乎是考虑到了佐助并没有把和他们见面的事情告诉鸣人,水月巧妙的换了措辞,把这这一番话说的掺真掺假,重要的消息也透露出来了,也撇清了佐助主动的关系,反正凭鸣人是听不出来什么的。
他们此刻正顺着一路的痕迹顺藤摸瓜。
————不过半路上藤断了,所以瓜没了。
四下里那么宽广,这该从哪里找起。水月蹲在地上,眼珠子滴溜溜直转:“要不然你先在这里找着,我去别的地方。”
鸣人斜眼瞥了他一眼,并不应声,却在瞬间变出几个影分.身来四下散去,继而自己留在那里,说道:“兜走不了多远。佐助也不会有事。”
水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佐助当然不会有事。区区一个兜,他来找佐助只是嫌活的不够。啧,果然当初就该直接解决了才清净,省得现在还要烦心。”
“当初?你们和兜以前见过面?”
“你以为秽土转身被解除后兜还能好到哪里去,对上佐助他们兄弟两个,还能留着命纯粹只是被人放了水。”水月全然不在意,自言自语着,“真不知道他还想干什么,要我说,要求仇起码也养精蓄锐一下,在这种时候来找麻烦不是自寻死路嘛。”
鸣人一言不发的听着,问道:“你们找佐助干什么?”
“当然是,不是一开始就跟你说过了嘛。”水月一噎,心神放松之下,差点被鸣人这一问给掏出了真心话,连忙止住话头不满道,“给你们警告啊。”
鸣人却不如以前那么好糊弄,步步紧逼,眼底光泽深晦,哪里还见平日半分的温和:“你说怕兜给我们使绊子,现在却对他表现的不屑一顾。既然你如此不在意,又何必要刻意见佐助让他留神。你说,你什么时候和他联系过?别的消息又是什么?”
“喂喂,我什么时候说我见过他!再说了,想怎么找他是我的事情。”水月斜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刻意强调道,“再怎么说,如今他的同伴是我们,而不是你。身为木叶英雄的你,早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成为了过去!”
不论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名为佐助的人始终是鸣人的软肋。在他的心里以各种方式存在着。旁人戳一下,就痛一下。
一个始终被人把弱点抓在手心里的人根本走不了太远。而鸣人如今却已经有了足够的担当,以着男儿的骄傲站在了众人面前。
出乎水月意料,转移话题的激将法这次居然对鸣人失了效果,从前只要提到佐助的名字就火冒三丈的人此刻居然面不改色,只是用着渗人的目光盯着水月,直到对方不自然的闪了闪眼神,这才收回了视线。
鸣人并不多加辩解,只是沉默了一下直愣愣的扔下一句话来。
“是……可是你不懂。”
“……”
你不懂。多高深的一句话。
水月哈的一声哧笑:“是,我不懂。我当然不懂。我懂这个干什么!”说着,他摇了摇头,转身就走,“既然你在,我就走了。你们的事情我不想管,只是好歹我和佐助同队一场,我和他的事情也和你无关。我们各找各的,谁也不妨着谁。”
“等等。”鸣人跨前两步就拦在了水月的面前,“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走。”
“漩涡鸣人,你脑子里塞满了拉面糊糊吗?”
他一忍再忍,却遭再三阻拦。圣人尚且有着脾性,别说水月跟圣人这两个字压根不搭边。要不是看在佐助的份上,他用得着和眼前的人唧唧歪歪么?水月眯起眸子,毫不客气的冷下了脸,“让开。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你动手。”
“没人要和你动手。我只是想让你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有话直说是鸣人的忍道,执着却也是鸣人的忍道。
他执拗起来,别说十匹马,二十匹马也拉不回来。
其实说实话,和谁为敌都不要和鸣人作对。他打不死你,烦也能烦死你。单看以宇智波家族与生俱来的清冷性子却依旧不敌鸣人就知道了。
不过,凡事都有互补嘛,对上佐助这样的人来说,鸣人的性格真是好到了极点。他一个人寂寞了太久,大概也只有鸣人能把他拉出来。
一个追一个跑,风助火又克雷,嘶……哪个层面上都是冤家一对。
冤家一对……话说这四个字听着真是,相当的大快人心!
鸣人既然下定了决心要从水月嘴里掏出话来,今天水月就别想安安稳稳的离开了。
旁人看来他也不过是虚虚站着。然而只有水月才能感受到,分明只有一个人宽的拦路距离,这颗金毛脑袋却把气势压的一丝不露,密密织织的跟张网一般。水月的脑中已经把空档过了个遍,不过他很确定,目前的情势,想要迅速在鸣人眼皮子底下离开,不太可能。牵一发而动全身。除非他会遁地术。
可惜他不会遁地术,而且那种离开方式未免太不雅观。
被堵住路的水月突然愤慨起来,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想他水月少爷活的向来逍遥,生命里硬生生被塞了个宇智波也就算了,你漩涡鸣人这出了名的牛皮糖不去粘着谁都知道的包装纸,居然还堵上了小爷我?!
嘿,出息啊!
哦,合着你俩难兄难弟情深意重难舍难分,我就是个跑腿小工啊?
怒火冲冲的水月并没有发现他把佐助一起给吐槽进去了。
好吧,我们请六道保佑他这话别让佐助听见。
“你之前不是担心佐助担心的要死吗?有影分.身了不起了是不是?你可以安心留下来刁难我了?我说漩涡鸣人,你是顺风顺水日子过的太逍遥了吧。现如今一个个消失的毫无踪迹让你安心无忧了怎么的,空的来找我的麻烦?啊?!”
鸣人反声道:“你就不担心佐助?趁早把话交待清楚不就能早点去办你的事去了吗?”
“哈,我担心他?我有什么好担心的,那种在迪达拉的自爆中还能活下来又能马上去找他哥打架的人简直强悍的不属于正常人的范畴,对付一个病歪歪的兜还用我担心?!”
鸣人看着眼前口气恶劣的几乎全身都被怒火燃起了蒸气的少年,面色缓和了一些。却不松口,只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