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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花样]重新开始-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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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作堆吗?!”

    “总二郎,你不用表现得这么咄咄逼人。”

    见他越说越离谱,类脸上的不悦之色也愈发浓重。

    被熨烫得没有任何皱褶的白色衬衫仿佛近在眼前,类不自在地往后稍微挪了一点:“我和国泽只是单纯的上下属关系,没有那么龌龊。”

    西门讥嘲地说:“你能保证,你之所以聘请他不是因为那张酷似阿司的脸?”

    ……这理由倒是真的。

    他是想趁着阿司跟着父亲秘密前往纽约修习的时候,让国泽打扮成阿司的样子和他一起参与一些公益活动,多多露脸,把因过去的暴力事件而下降的印象分提起来。

    这世界上恐怕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阿司在年轻气盛的时候为了发泄心里的压力,而殴打他人所造成的名誉损害,影响力足足持续了多少年。

    他不想让阿司的未来被笼罩在阴影下。

    类犹豫了下,还是选择了如实供出:“他的相貌的确是主要原因,但跟我个人没关系。”

    这么浅薄的理由,西门是不信的。

    “那我问你——如果我真的跟小更和好了,类你会乐见其成吗?”西门定定地盯着他。

    “当然,”类不假思索地说:“她不是你口中‘一期一会’的那个人吗。既然双方都有那个意向,你能获得幸福就再好不过了。你不用担心我,最开始的口头协定里就列的很清楚,一旦出现了真正心仪的对象,随时可以中止这项关系——”

    话语戛然而止。

    “类你可真是大方呢。”打断了类的话语,西门这下是连唇角挂着的那份虚假笑意都消失无踪了,凑到类的耳边,因怒到极点而显得低哑的嗓音缓缓质问着:“准备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把我当毫无价值的摆设一样送出去?”

    在弄明白类想要表达的意思后,立刻就忍无可忍地抱住了他,像是捕食的饿虎,就地压在了厚厚的绒毯上,蓄满了力量的健实躯体结结实实地覆了上去,铁钳般的一只手牢牢地扼住那纤细的腕部,不顾类的强烈反抗,抓住,按在了头顶。

    类做梦也没有想到,即使是在美作家,西门也会胆大包天地发起狂来,而且还这么毫无预兆,他和他之间的力量相差又有那么远。

    “……混蛋……放开我!”

    他压低了声音骂道。

    由于难掩惊惧,他的嗓音里掺杂了几分颤意,钻进西门的耳朵里,却像是在无意识地勾引人的浅浅妩媚。

    在这制服类的过程中,西门的左脸吃了货真价实的一拳,牙齿磕破了薄薄的那层皮肉,血腥味在口腔里迅速蔓延开来。

    “类,太大声的话……可是会把女佣叫上来的哦。”对这份痛楚不以为意,仍旧强硬地压制着他的行动,西门闲闲地提醒着,用空闲的另一手抹去唇角渗出的血,末了,讥讽地一笑:“你这一拳可真打得狠,让我有些好奇——你会舍得对阿玲或者阿司这样做吗?我想肯定是不会的,你只会对我恶劣,毕竟你一直对我存在着极大的偏见。”

    见他铁了心不肯松手,类唯有蹙眉斥道:“我从没干涉过你的人身自由,你也不该通过贬低你自己来刺激我。”

    西门嗤笑:“你之所以不干涉、甚至推波助澜——根本是源于我在你心里的份量,恐怕比不得阿司家走廊上的一个花瓶重的缘故吧!”

    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那眼神就像是大人在面对着一个无理取闹的顽童一样,掺杂着几分无奈,几分宠溺,几分谴责,以及——

    高高在上。

    “你难道不爱小更了?”类问。

    西门认真地说:“不爱。我已经不是两年前的我了,和她之间的缘分既然已经结束在那个早晨,没能延续下去,就不会再去执着与她。她也很明白这一点。”

    类轻笑一声:“你还说阿司虚伪爱说大话……你自己其实也一样。”

    如果不在乎,他近几年又怎么会颓废荒唐到这个地步?

    尽管牙根都被自己咬得发疼,西门还是硬忍着钻心的痛,将想说的话尽数抛出:“呵,恐怕是无论我回答什么,都不会被你当真,都将成为你拒绝我的理由吧!当阿司和大河原准备订婚的时候,你对阻止那件事所表现出来的积极性跟现在的可是天壤之别。”

    他到底是哪里不如阿司?

    在阿司面临小滋的汹汹来袭时,素来嗜睡的类能做到拖着困倦的身体去酒店等候,能做到亲身上阵引诱小滋为他周转,能做到对‘阿司不会变心’这一事付出全心全意的信任——

    为什么,轮到自己头上,就会薄情到问都不问上一句,把他轻而易举地拱手让人?

    “你们又怎么一样呢。”类轻轻地叹了口气:“阿司是被他妈妈强迫的,但你完全是自愿的啊。况且你没有他那么需要担心,开玩笑也别做出这么幼稚的行为,好吗。”

    起码在他的印象中,西门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绝不肯轻易求助的样子。

    话说,他在前世不是差一点就和小更真正复合了吗?

    不知类的心里所想,西门冷笑一声,纠正道:“不是不需要担心,是根本不准备放在心上。”又扯开类紧扣的衣领,指着脖颈处青青紫紫的吻痕说:“我真是好奇,你为什么那么喜欢阿司?难道就因为他能反反复复地操、你、操得死去活来,让你爽到不行了,所以才非他不可?”

    “哦,不对。”他灵巧地解开类显然不合身的上衣,发现底下那被包裹着的白皙莹润的肌肤果真布满了被吮、吻出的痕迹,妒火更炽,俯下啃咬着那微微挺立的乳粒,感受着类本能的战栗,充满恶意地道:“也并不是非阿司不可——你把那个国泽亚门的玩意儿弄到办公室里,不就是想他也这样粗鲁的对你吗?”

    这话说得实在有些过分了。

    烦躁地拨开他的手,类沉默了会,惫懒的情绪渐渐涌上心头,一阵阵地泛着堵,不由得有些心灰意冷,不想再费力气去解释些什么:“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闹够了就滚开。”

    他费心筹谋,悄悄地把未来会对被有心人利用、的的确确对总二郎继承家业造成了不小的威胁的离家兄长祥一郎挖来公司,寻了个活计养着,难道不是为了总二郎?

    不过是个中缘由不便宣之于众罢了。

    西门凝神看他不理不睬的模样,非但没有消气,那股邪火反而滋生得更厉害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唇角微勾,忽然拖长了尾音,刻意曲解意思道:“类是暗示……我做什么都无所谓喽?”

    停下了挣扎的类安安静静地闭着眼,不予作答。

    “既然阿司对你那么粗鲁,你都这么爱他——我对你太温柔放任,才是最大的错误吧。”

    随着脑海中最后一根理智的弦被嫉妒给崩断,他埋头,专心亲吻着类凉软的唇,手底则利索地扒起两人身上早已在混战中变得松垮的衣物来。

    在最后褪去类那件不怎么合身的衬衫时,西门顿了顿,凑到眼前仔细看了一下,气极反笑道:“原来我还少算了个人,这件衣服分明是阿玲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养熊龟的地雷

第74章 发怒

虽然并不算十分明显;但观察力一向优秀的西门还是敏感地发现了它在长度上要短上一些,手臂部分的衣料则稍嫌多了一点。

    这个尺码;对熟悉好友们身量的西门而言并不陌生。

    那么,这件定制衬衫的真正主人……

    除了美作玲外不作他选。

    “你们竟然已经亲密到这个地步了?”西门在确定了心中的猜想后,脸色沉得几乎能拧出水来;用听不出真实情绪的沙哑嗓音道:“昨晚跟你上床的人;不是阿司是阿玲?”

    类一动不动地仰卧着,没搭理他的意思。

    轮廓美好的侧脸,神情却冷漠得像一座莹白的玉雕。

    ——昨晚他纯属临时起意才和美作回了家;当然没带合身的换洗衣服;便随意借用了对方的穿上。

    但跟已经气到失去理智的西解释这些也无济于事。

    可他没想到,西门的怒火会炽盛到这个地步——

    随着闷闷的‘哧拉’一声,宽松的休闲裤连同里面那条被一起粗鲁地扒了下来,一双又细又白的长腿被大大地分开到两侧,细瘦的脚踝被高抬着搭在西门的肩上,暴露在凉凉的空气中的要害之处也未能幸免,很快就遭遇了力道颇重的搓揉。

    西门虽然连眼角都被气得微微发红,但还是本能地牢记着不要在床笫间伤害到类的事情,忍耐着想要泄愤地撕碎身下这人、把他拆吃入腹的欲念,粗重地喘息着,为他做简单的前戏。

    即使心里是抗拒的,在西门娴熟的技巧下,原本萎靡的地方还是悄然觉醒,慢慢地抬起了头。

    西门危险地轻笑着,亲昵地吻了吻类隐忍抗拒的脸:“看来只有你的身体不会说谎,小骗子。”

    这话怎么听怎么有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呜……”

    类只消一想到这张地毯是美作的妹妹们用来做游戏的地方,就忍不住感到难堪。

    “不要叫哦,这房间的隔音效果我可不清楚,把人叫来了……那我们可就多个观众了。”西门并不急着去堵住类的声音,寻隙调笑了句,一边**着微微颤抖的小腹,用浅浅的齿痕覆盖住被阿司留下过热情吻痕的地方;一边游刃有余地把玩着越发精神的尘根,指节修长的拇指食指灵活地轮流按压着逐渐渗出泪液的顶端,节奏像是弹钢琴曲般的流畅连贯,精湛娴熟,直把类撩拨得下肢软绵,气血上涌,面色潮红。

    灼灼的目光,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手臂,形成了一座禁锢他的火热牢笼,背后软绵的地毯亦将他可逃的方向给无情地封锁住了。

    类紧张地咬着下唇,难受地试图把脸埋入地毯的长绒中。

    哪怕是没有镜子,他也能猜出呈现在自己此刻的脸上的表情。

    在先前的挣扎过程中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他恍然间觉得自己就像是那只正躺在地上的玩偶,只能任由西门肆意抚弄,用言语去撩动他。

    他拼命想并起双腿,换来的是惩罚性的一个重捏,细细地悲鸣着,他甚至丧失了徒劳地蹬动的气力,被再度拖入波涛汹涌的海浪中,春情荡漾,在淹没与窒息的边缘沉沦。

    类于茫然中泄出来的白浆成了最好的润滑液,被急不可耐的西门涂抹在紧张地缓缓收缩着的脆弱入口,趁他尚自沉浸在巅峰的余韵中时,并着的两指试探性地挤进干涩的内里,模拟着巨物进出的动作,略显急切地翻搅着,顺带揉捻着那黏黏的热襞。

    “这里有点肿……阿玲那个假惺惺的家伙,也会这么粗鲁地操、弄你么?”

    细细打量着微肿的腿间,西门思忖着低语了句,只觉那堆积在胸中的不满情绪像是达到了沸点的水分子般在蒸腾不止,翻滚着股挥之不去的绝望和酸涩。

    他一直在自欺欺人。

    他骗自己,类对他们3个,态度是一样的,所以他一定还有机会。

    只要耐心,只要温柔,只要给他感动,他早晚会笑吟吟地看向自己。

    可事实证明,类能爱上阿司,能爱上阿玲,就是……永远不会爱上他。

    草草弄了几下,觉得里面似乎已经准备好接纳自己了——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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