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之美玉无瑕-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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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我亲近皇阿玛的时候我就没有退路了,皇阿玛一向重视自己的面子名声,父子乱、伦的罪孽他担不起,所以你安心吧,他不会出手,我们只要保持现在的亲疏关系就好了。”
“好吧,我们先不说皇阿玛,我们就只说说你。你真的对皇阿玛也只有父子之情吗?皇阿玛现在那么宠你,什么都为你打算好,你能管好自己的心吗”这才是齐布琛担心的地方,她认识哥哥这么多年,在生活中哥哥言传身教她在大清皇宫中该明白的东西,可以说她是最了解哥哥的人。以前哥哥是真的没有将皇阿玛放在心上,而是以君臣之道相处。但从微服私访回来后哥哥和皇阿玛就亲近了很多,可是哥哥你没发现自己和皇阿玛的相处也并不是父子该有的吗?你在皇阿玛面前实在是有些太过放松了,有些举动甚至可以说是失仪犯上了。不可否认皇阿玛还是很有魅力的,而且还处处顺你意思的讨好你,在你没把他当父亲的前提下,你真的不会动心吗?
齐布琛带来的酒虽然喝的清淡,但后劲足的很,永璂的酒量很好,要是平时没有什么问题,但也许是因为压抑太久,永璂已经有些醉了,他也开始说一些他平日绝对不会说的话:“我当然可以!当年皇额娘南巡时断发劝谏,皇阿玛恼羞成怒直接将皇额娘秘密遣送回京城,并收缴皇额娘所有的金册金印,虽然未曾有明旨下达,但皇额娘后位名存实亡。我不明白,难道面子真的重要到这种程度?就连多年的夫妻之情都不念?他就这么恨皇额娘,我皇额娘不到两年就病死了,他竟然下令将皇额娘按皇贵妃的品级葬在裕陵妃园寝,还没有享祭不设神牌。而且事实上皇额娘的丧葬甚至连贵人都没有,不过是一口薄棺没有陪葬。”
“你知道吗?在皇额娘生前阿永阿曾力谏皇阿玛不能废后,而李玉鸣在皇额娘死后弹劾内务府没有按皇阿玛指示按皇贵妃丧仪做齐集祭奠,可是结果呢?两人被判了个流放伊犁,‘伊至伊犁后,著降旨明瑞等,李玉鸣肆意具奏,情属可恶,将阿永阿带至,眼同重责一百板,毙命则毙命罢。李玉鸣责后,将阿永阿亦责一百板。明瑞等若沽名稍事姑容,小心脑袋。’这话的意思不就是‘打死就打死吧,明瑞要是姑容也有掉脑袋的危险’。呵呵,可怜阿永阿为皇额娘抱不平,后来不仅要为自己的错误受罚,还要在李玉鸣犯错误时跟着继续挨打,而且打的比李玉鸣还多。他竟然就这么恨皇额娘!”永璂的情绪有些激动起来:“我不恨他后来无视我,可是我作为儿子什么都不能为皇额娘做,甚至连每年皇额娘忌日都无法祭拜,那时我就发誓,他只是皇帝而不是阿玛!我恨他!”
“哥哥,你这话到底是在骗我还是在骗自己?”齐布琛面色复杂说的话却一针见血,提到皇阿玛的时候哥哥你眼中分明都是痛苦却没有恨意。
“是啊……我是在骗你还是骗自己呢?”永璂的表情变的迷茫,但却把话锋一转:“你要不要听听我的祭文?”然后也不等齐布琛回答就接着说:“‘尔皇十二子永璂,赋质端肫,禔拘谨恪。’这是我第一次祭文里写的,这可真不是什么称赞人的好话。还不如后来嘉庆那个虚伪的家伙追封贝勒的时候那句‘赋性冲醇宅躬,醰粹朝辉。’说的好听。”
“我以前是真的想恨他,可是却碍于父子君臣而不敢恨,回来后我得到了他的宠爱冲淡了前世的恨,但我也不会爱他!不会爱他……”永璂的声音越来越低,酒杯从永璂手上滑落,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看着喝醉了终于扑在桌上陷入沉睡的永璂,齐布琛眼中是深深的担忧,不论哥哥是怎么想的,但她还是觉得乾隆的感情实在是太危险了。齐布琛想要叫人来把永璂扶回房间,谁知道转过头就看到乾隆就站在不远处也盯着永璂,她再次确认自己没有认错,那真的是爱慕的目光。齐布琛深吸一口气,忍住尖叫的冲动,深怕闹醒了永璂,只轻轻的对乾隆说:“我们该谈一谈关于哥哥的事情。”齐布琛毫不畏惧的与乾隆对视,不是以女儿和阿玛的身份。
乾隆本来也是担心永璂才来阿哥所看看的,没想到见到齐布琛带着前些日子从他那里求去的酒来找永璂,不知道是什么缘由他没有出声就静静看着永璂和齐布琛谈话,他离得位置不近,齐布琛和永璂的声音也放的很低,他并不能听到什么,只能看到永璂一杯一杯的喝着酒。永璂全身弥漫着沧桑孤寂的气息,脸上的笑明明和平日没什么差别,却让人看这莫名苦涩。乾隆是心疼的,但他还是不明白永璂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只是那酒后劲足,不能再让永璂喝下去了。看着永璂醉倒乾隆走上前去,这时齐布琛正好转过头来。
齐布琛坚定的眼神让乾隆不由一震,他一直以为齐布琛是一个被永璂娇宠的小女孩,聪明却娇纵,但乾隆却感觉齐布琛现在的眼神就像是看透了自己似的,该说不愧是永璂教出来的吗,一样的深藏不露。
“那么你想谈什么呢?”要谈与永璂有关的事情乾隆不得不重视,察觉到齐布琛的不简单,乾隆也不再以阿玛的身份和齐布琛谈,而是以一个平等的身份来谈。
齐布琛直言不讳:“我想说的就是让你离哥哥远点!”
乾隆眯起眼睛淡淡的看着齐布琛:“怎么,朕连亲近个儿子都不行了吗?”
乾隆毕竟是一个封建社会的帝王,执掌着所有人的生杀大权,齐布琛虽然强自镇定但也是害怕他的,齐布琛可是知道以乾隆的冷情要让一个女儿‘病逝’实在是很简单,若是惹恼了乾隆她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但只要一想到哥哥……拼了!
“儿子?你现在看哥哥的眼神是看儿子的眼神吗?!你还知道哥哥是你的儿子?不要以为我小我就看不明白!”齐布琛直接就把话挑明了说。
齐布琛的话狠狠的撕毁了乾隆的伪装,乾隆的目光变的危险起来,反而干脆的承认了:“你说的没错,朕对永璂的确不是父子之情,但你就算知道了又如何?告诉永璂?这件事你根本就管不了。”
“这样不是更随了你的意?若是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你就可以肆无忌惮了对不对!”一旦豁出去就什么都不怕了,齐布琛毫不示弱的与乾隆争锋相对:“你们的血缘永远无法抹杀,你的感情有违人伦,你会毁了哥哥的!如果被人知道了,你是皇帝不会有什么,但别人会怎么说哥哥?所有的罪都会被归到哥哥身上!他会声名狼藉不得好死的!你让我如何能不管?就算你是我皇阿玛我也不会容许你害了哥哥!”
“仅凭你知道的太多朕就给秘密处死你,更不用说你现在大逆不道的指责君父,朕还真没想到你竟然能为永璂做到这个程度。”盯着低吼出声后深深喘息的齐布琛,面色复杂的乾隆却抱起永璂往房间走去:“看在你真心的份上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如果朕因为这事情让你出事,永璂一定会恨朕吧。”
“皇阿玛,哥哥他不会爱上你的!”齐布琛说的笃定:“要不想让人知道你只能将哥哥放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地方,你们只能在暗地里交往,哥哥再不能现于人前,哥哥骨子里的骄傲也不会愿意被你圈养。”
“你不是永璂你又怎么知道他不会?现在他不爱朕只把朕当父亲,但朕会让他爱上朕的,朕不会放手!”乾隆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齐布琛:“朕难道没有挣扎过吗?放不下就是放不下,朕爱永璂,朕也会保护好永璂。你可以放心,永璂是朕看好的储君,不论是心性还是能力他都是最好的,他的名字就放在‘正大光明’后面。朕不会埋没永璂,圈养是对永璂的折辱,他注定要在史书上留下自己的名字,不是遗臭万年而是流芳百世!我爱他,自然会为他考虑好一切。”
“我?皇阿玛竟然自称‘我’,是想说自己不是以皇帝的身份爱哥哥,所以不会为了大局牺牲哥哥吗?”齐布琛能看到乾隆眼中的坚定不是作伪:“我的确没有办法阻止你,现在姑且信你,但日后你若是为了自己要那哥哥来顶罪,我就是拼了性命不要,我也会为哥哥讨回来!不过是弑君杀父罢了!”
“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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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放轻动作脱下永璂的外衣,小心的把永璂放在床上,再为永璂盖上了被子。伸出手轻抚永璂的脸颊,乾隆露出个自嘲的笑:“朕竟然大逆不道的爱上了自己的儿子,也难怪齐布琛会这样吼朕,你倒是养了个好妹妹,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
“朕是怎么会爱上你的连朕自己也不知道,反正等朕明白过来的时候这情已入骨髓无法拔除了,不管你是步步为的营阴狠算计,还是不为人知的黯然沧桑,只让朕觉得心疼。”乾隆说着竟低下头来,吻住了永璂的唇。
乾隆的唇覆上永璂的,舌尖在唇上轻轻挑弄,偶尔轻啄舔、吮,动作虽然轻柔,却夹杂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然后略一施力便挑开了永璂的双唇,探入进来勾住永璂的舌吮、吸轻咬,缓缓挑逗游移,直到银丝垂落了嘴角,掠夺了永璂所有的呼吸。
失去了空气的永璂终于张开了眼睛,一把推开了乾隆,乾隆也顺势放开了他,看他在怀中喘息不已。
“不装睡了?”乾隆笑吟吟的看着永璂,当时他抱着永璂,在说到永璂的名字就在‘正大光明’后面的时候,那一瞬间永璂紧绷后又很快掩饰起来的身体他可是注意到了。
永璂恨恨的盯着乾隆,用手背擦自己的嘴唇:“这个情况只有死人才睡的下去吧!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是男的!还是你的儿子!”
“你也该听见了,我爱上你了,不管你的性别是男是女,也不管你是不是与我有血缘关系,我都不会放手。”
乾隆坚定的目光让永璂暴躁,永璂一发狠,一个翻身将乾隆压在了身下,从枕头下抽出匕首直接就架在乾隆的脖子上:“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反正你说也了,‘正大光明’后面是我的名字,只要没有了你,我就是名正言顺的继位者,我也不会被自己的父亲觊觎。”
“但尸体你要怎么处理?若是朕死在你这里,有个弑君杀父的罪名你又如何继位?”乾隆面不改色,还为永璂的计划挑刺。
永璂怒极反笑:“我这里就是药最多了,一个化尸水还是找得到的,只要你人间蒸发,谁能知道是我动的手?也许以后这会是一大悬案呢,很荣幸吧?”
乾隆只是看着永璂不语。
“你就真那么自信我不敢杀你吗?”永璂的目光闪了闪,最后还是收起了匕首,不再看乾隆:“你走吧,今晚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天晚了,你也好好休息。”乾隆见好就收,不过临走还是在永璂唇上偷了个香,在永璂反应过来前就退开了:“记住我的话,我不会放手!”出了永璂房间还顺手关了门。
永璂忍无可忍,直接就把匕首丢出去,‘嘟’一声直接钉在门上直至没柄。
该死的!近日他心境不稳,今晚喝了些酒,又是在熟悉的齐布琛身边,实在是警惕不高,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那时感觉有人,怕被听到什么,这才装醉睡过去,没想到皇阿玛会过来。
从他回京皇阿玛的诡异态度他不是没有发觉,后来皇阿玛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