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同人]松阳老师飘啊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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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里,那一袭白色的战衣非常显眼。人群中似乎有人在嘶吼着什么,声音像野兽一样。
“老子可是白夜叉!投降什么的至少给我准备五十份红豆饭啊混蛋们!!”
“五十份红豆饭就把你收买了吗!能不能表现得更像个武士啊混蛋!!”
“哼!换做是你的话十瓶护发素就把你收买了吧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啊!至少给我二十瓶啊!喂谁能给我二十瓶护发素我就投降!拜托了!!”
松阳心里一紧,赶紧加快速度向那边飘去。从半空看下去的战况更加惨烈,银时的一头银发被染得像红发一样,身上的白衣有一半都染红了,从他背上撕裂的衣料看来,他背上的那一大片血迹应该都是他自己的。桂的样子更加凄惨,右手似乎已经完全抬不起来了,他只能用左手飞快地舞着武士刀,逼退妄图靠近他给他致命一击的敌人。
然而即便是这样,两个人的精神状态还是很好,一边跟敌人打得起劲一边还互相吐槽,完全不像是两个被包围的重伤者。银时刚刚砍倒了扑到他面前的一个天人时,一声悠长的哨声从远方响起。
“诶嘿~”银时露出欠揍的笑容,“你们回家玩儿蛋去吧~”
话音刚落,浮在空中的松阳就看到远处浩浩荡荡的军队正在碾压过来。不仅仅是带刀的武士,还有举着新型枪炮的士兵。黑色的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松阳听到脚下的天人惊恐的声音:“是鬼兵队!!”
“撤退!!撤退!!”
天人们匆忙地往另一边退去,却忘了他们的包围圈里还有两个嗜血的修罗。
“想往哪儿撤退?”
白色的夜叉沉声问了一句,绯红的眼眸在灰霾的天空下如同最昂贵的红宝石一样耀眼。银色的刀光一闪而过,那种压迫感连空气都为止一滞,紧接着就是喷洒了一圈的血花。
桂从一个天人的身体里用左手迅速抽l出刀,再回身划开另一个人的喉咙,在漫天的血雨中扬着声音喊:“高杉——呃,看他的样子肯定又忘了帮我买护发素。”
“假发你也好适可而止了吧,反正是假发怎么护理都不会变得顺滑的死心吧。”
“不是假发是真发,打仗的时候不能经常洗头发,起码让我杀敌的时候顶着一头护发素啊!不然对不起我这一头黑发啊!”
“饶了我吧!如果你真的敢顶着一头护发素上战场的话银桑肯定第一个就把你砍倒啊!去死吧!”
“你才去死啊混蛋!”
“你去死!高杉那家伙腿太短了,跑得这么慢!我们都快把这一群杀光了。”
刚刚来到银时身后的青年总督眼睛一眯,抽刀就向银时狠狠劈下去。
“啊……倒戈啦!!你们总督叛变了啊啊啊啊!!!”银时一边狼狈地招架着一边大喊大叫,“大家来砍这个叛徒啊!!!”
鬼兵队的人集体送了他一个白眼。
一群天人很快就被剿灭了。高杉擦干净滴血的刀,归刀入鞘,然后朝鬼兵队一招手,就有两个人出来扶着银时和桂往回走去。松阳一直跟在不远不近的距离飘着,看着那几个人打打闹闹地往驻扎地走。
“你不用顾虑的,反正他们也看不到你。”不知道多久没出现的猩猩挖着鼻子出现在他身边。
“我有一个学生是可以看到幽灵的。”松阳淡淡说。
“我知道啊~但是你忘了你不是这个次元的生物了吧?就算是最强大的通灵眼也看不到不同次元的幽灵啊。”
“是吗……”松阳轻轻应了一声,说不清心里是如释重负还是惆怅,停顿了一会儿转头问:“为什么你可以看到我?还有你的研究出结果没有?”
“猩猩在这个世界是无所不能的。”猩猩死神挖着鼻子望天,“研究啊……似乎找到了一个可行的方法,就是回到过去借用你死前的身体什么的……不过要避免改变历史的话,可能要找个办法复制一副一模一样的身体出来才行。”
“那么……”
“现在我还不知道怎么做……对不起!我一定尽快研究出来!请别那样笑着看我!对不起!!我走了!!!”
松阳看着一瞬间化成一缕青烟的猩猩,敛起了脸上危险的笑容,边叹气边向银时他们离开的方向飘去。
二十二
松阳飘进武士的驻扎地时,营地里的医疗队正在给银时和桂包扎。
桂的右手臂被子弹洞穿,而且似乎腿上也中了几刀,被医疗队的妹子包扎成了半个木乃伊。他一个劲地在嚷着什么“专业一点啊姑娘!救国大任就在眼前,给我点速效药一下子治好吧”,那个明显是新人的妹子爆了一脸的青筋,连原本清秀的五官都看不见了。
银时光着上身让医疗队给他的背上药,两只手肘支着大腿很懒散地弯身坐着,死鱼眼看向给桂上药的妹子:“不用理他,你只要往他的脑袋上缠绷带就可以,那样他什么病都没有了。”
“银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骂我吗?”
“我不是在骂你难道还是在夸你吗!!妹子快把他的脑袋缠上!!这家伙的二货气息简直让人无法直视啊可恶!!”
松阳探头看了一下桂的伤,再绕到银时背后看他背上的刀伤,只看一眼就蹙起了眉。
除去又深又狠的刀伤以外,银时的背上还插着几根被削掉一半的箭,从箭头附近的皮肤颜色看来,这些明显是淬了毒的。负责银时的医疗人员显然也觉得很棘手,给银时喂了几颗止痛药以后就围着他开始开会。
“喂,要动手就快动手,银桑这么果着很冷啊。”银时鼓着腮把几颗药吐出去了,“好苦,不吃。去给白夜叉大爷拿几颗糖过来。”
绷带桂伸手把银时背上的一根箭头戳进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震耳欲聋的惨叫声让松阳都不忍听下去了,“假、假发你……你……不带这么……这么玩的……”
绷带桂歪头看着脸色苍白趴在地上大喘气的银时,看了一会儿以后:“诶。”
“喂……谁来把这个家伙带走啊……”银时气若游丝,“把他带出银桑三十米范围外啊拜托了……如果顺路的话请送他去动物园吧……”
桂被两个医疗人员用担架抬出去了。剩下的几个人一脸凝重地戴上手套,对银时说:“那么,我们开始了。”
银时似乎懒得理他们,只是朝身后的那几个人招了招手示意他准备好了。
松阳看着那深入在腐肉中一下一下剜着的刀片,只觉得心里疼得像在滴血一样。最后他也没有再看下去,只是蹲在垂着头的银时面前,像儿时一样轻声地说着:“很疼吧,银时。再一会儿就好了,再坚持一会儿……没事的,银时,很快就没事的了……”
银时始终没有出声,一直低着头忍耐着。松阳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在死死地咬着牙,冷汗顺着苍白的脸颊滑下,从下巴滴落下去。
这种痛苦的煎熬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开始包扎绷带了。银时默默地等到一切结束后,哑着嗓子说:“你们出去一会儿,我自己缓一缓……”
医疗人员安静地掀起帘帐出去了。
银时在屋子中间安静地坐了一会儿,皱着眉抬起手撑住自己的额头,隐忍地发出了一声低泣。
“怎么了,还是很痛吗?”松阳焦急地绕着他走来走去,完全忘记了对方看不见自己的事实,只觉得心疼得快要呼吸不了了,“为什么不吃止痛药?不能怕苦啊……要吃糖吗呃不是……”
“……很疼啊。”
松阳怔了一下,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他。
早已经从当年的卷毛毛蜕变成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白夜叉的银发男人,此时正撑着额头默默地流着泪,声音低沉地喃喃着:“很疼啊,老师……”
“……真的很疼啊,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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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营地里象征性地开了一场庆功宴。虽然大家心里都明白败仗的日子不远了,但是在战争时期,这种能够纯粹吃喝玩乐的宴会还是非常鼓舞士气的。
大家点燃了一堆篝火,席地而坐,喜气洋洋地互相敬酒。高杉坐在主位,面色很淡漠地喝着酒,时不时随意地弹拨两下手边的三味线,周围都没有人敢跟他敬酒。
松阳跟着有点踉跄的银时走出营帐,远远地看到跟着一群士兵群魔乱舞的绷带桂,跟银时一样默默无语了一会儿。这个时候,从旁边突然冒出了一个男人,豪爽地往银时肩膀上一砸,大嗓门直穿云霄:“哟~金时!!听说你负伤了嘛啊哈哈哈哈哈!!没伤到小金时吧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淡定地把说着荤笑话的男人一个插鼻过肩摔,银时一边“喀拉喀拉”地活动着肩膀一边向篝火走去。身后脑袋栽在地上的男人蹬着腿啊哈哈叫着,他也没有理会,在篝火堆那里捡了一根柴往他菊花里一塞,世界顿时安静了。
松阳嘴角一抽。
“哟~矮杉,难得在喝闷酒啊。”银时拎着一个酒壶晃晃悠悠地蹲在高杉旁边,“失恋了吧?”
旁边的士兵们纷纷对敢于跟总督搭话的白夜叉投以敬仰的目光。
五官已经长开、此时已经是一个冷漠英俊的青年的高杉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边弹拨着怀里的三味线边轻声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过几天是老师的忌日了。”
银时端着酒杯的手一顿,然后仰头一口灌了下去:“噢,是么?我都快忘了。”
他的回答换来高杉一声轻蔑的冷笑。
“银时,为什么有的时候我会说跟你和假发合不来,原因可能就在这里。”高杉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慵懒地把手臂搭在椅背上,“你们常常装傻,而我永远不会。”
银时绯红的眸子紧紧盯着手里的酒杯,似乎那些简陋的花纹有什么值得研究的地方一样。
高杉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把手里那杯酒喝完后,挥手就把杯子丢进了篝火中,引得围坐在他身边的人一阵心惊肉跳。然后他从银时手里夺过酒壶,直接灌了下去。
“啊咧,矮杉已经喝上了?”菊花里插l着一根柴火的男人又摸着一头的棕色卷毛蹦跶过来,“啊哈哈哈哈,叫上假发,我们四个人一起喝一杯吧?”
银时蹲在那里面无表情地没有说话,反而是已经喝掉了半壶酒的高杉勾起嘴角轻声道:“叫他过来。说不定明天我们就战死了,最后来喝一杯吧。”
“啊哈哈哈哈矮杉还是那么悲观啊!那我去叫他啦~”
松阳看着Joy4围在一起一杯接一杯地喝着,他们表情各异,但是至少他们还在一起。而且他还特别观察了一下那个稍微年长一点的成天“啊哈哈哈哈”的男人,应该是银魂里从战场上了天的那个坂本辰马。虽然坂本看起来只是在傻呵呵地给气氛僵硬的三只打圆场,但是松阳还是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他的聪明,还有对同伴真正的关心。
酒过三巡,整个庆功宴的气氛都热闹起来。先不提又在场地中间唱Rap的桂,连银时和高杉都被坂本撵到了中间去发表什么庆功讲话。当然银时只是“呃呃呃呃”地对着大家打酒嗝和“XXXX”地爆脏话,轮到高杉的时候,他突然指着人群里的一个女孩子,说了一声:“不准喝酒。”
几乎是全场寂静。大家都面面相觑,来回观望着平时高不可攀的英俊总督和那个一瞬间就红了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