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工具-第1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我不知道…但赛佛他好像很生气…」哈利抓抓他乱糟糟的头发;纳闷地道。
谁对谁错都没有所谓了;他只想赛佛不要不理他…
我不能失去你…你知道吗?
写完符咒学论文的最后一句;妙丽终于合上她的参考书;正经八百地对哈利说:「你知道吗?你有时候太迁就石内卜了。」
「我…太迁就…。?」
他有吗?他只不过想他的赛佛开心而已…
只是想这样…
「你要明白;爱情单靠一个人来维系是不够的。」妙丽意味深长地说。「爱情要在两个人一起付出才会茁壮成长。」
「两个人……」哈利喃喃地重复着妙丽的话。
女孩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让哈利自己一个人好好的想一想。荣恩吞下第三枝甘草棒;一边努力地写他的变形学功课:「知道吗?阿尼.麦米兰要休学那…」
已做完所有功课的妙丽十分好奇;问:「为什么?他一向很重视学业的不是吗?」
「他有了贾斯汀.方列里的孩子;所以要休学待产。」
语出惊人的荣恩令哈利从思绪中走出来;惊讶地问:
「但…阿尼是…是男的…」
「我曾读过关于男巫怀孕的书。」妙丽双眼发亮。「男巫有分为可受孕与不可受孕。可受孕的男巫每年只有一至两个月才有机会怀孕…」
「但…要怎样生孩子…生理构造不同…」
荣恩把甘草棒的包装纸扔到交谊厅地上;替女友继续向哈利解释:「男巫受孕期间;他的……『那里』就会变成女性的…以方便…嗯…产子…」
哈利的嘴仍然张大;十分诧异居然会有这等事发生。
「每个男巫一出生就知道自己究竟会不会受孕。喔; 对了! 荣恩你是那一种?」妙丽转过头问那个装作没有听到的男孩。
荣恩在二人的注视下;只好硬着头皮回答:「能受孕…不过也没什么啦!查理;派西跟我也一样。」
看到荣恩尴尬的神色;妙丽和哈利都忍俊不禁;一时间寂静的交谊厅充满了他们的笑声;为这个午夜增添了一丝欢意。
「有什么好笑的?说来听听?」忽然出现的一把声;令三人的笑声竭然停止。四周张望;整个交谊厅只有他们三人…
妙丽指着壁炉;荣恩和哈利立刻凑过去;只见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炉火之中。
「路平教授?」
「你们好吗?」路平温柔的笑着。
哈利靠近火炉;紧张地问:「你怎么会来的?是不是天狼星出了什么事?」
「天狼星没事;他刚睡着。」路平轻声说:「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荣恩抢着说:「哈利他现在烦得很呢!」
「喔?是爱情烦恼吗?」路平看到哈利已转红的脸;揶揄地道:「是谁可以让我们的黄金男孩这样烦恼?」
哈利腼腆。「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不可以告诉天狼星。」见到路平点头;才安心地说:
「是。。是石内卜。」
脸上的笑意全数褪去;路平的心一沉。
这么多年…你还不肯原谅他吗?
赛佛勒斯?
**********************
一直跑着…跑着…他只听到自己的喘气声。
急促的…紧快的…压迫的。。
他快不能呼吸…
从来也不觉得霍格华兹是那么大…但为什么通往地窖的路好像走不完?细汗不断在额间冒出;哈利没有抹去;他只想赶快的找到那个男人…
最终跑到地窖;手已举到半高;哈利却迟迟不敢敲下…
哈利怕……怕自己会后悔…
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路平教授刚才的话…
那段让他惶恐的话…
鼓起勇气;按下门把推门而进;见到石内卜坐在办公室的桌前正在批改一迭又一迭的羊皮纸;没有因为闯进来的人而停下他的工作。哈利站在桌前;手心不自觉地冒汗…
「为什么你会那么恨我爸?」
男人听到后;握着羽毛笔的手僵住;黑眸不带感情地看着面前的男孩。
「告诉我…」哈利听到自己的嗓音已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你…是否真的和我爸交往过……?」
石内卜稍稍推开桌子;坐在龙皮椅上的双腿交迭;冷笑着。
「看来我和你的恋爱游戏到此为止了;波特先生。」
第十八章
「看来我和你的恋爱游戏到此为止了;波特先生。」
什么?
什么游戏?
哈利的心一紧;双唇颤着。「你…说什么?」
石内卜低笑;走到那个脸色煞白的男孩面前;缓慢地把每个字都从口中吐出;好让哈利听得清清楚楚:
「你不明白吗?我是说—我从头到尾都是在玩你的;纯情的葛来分多。」
「你说谎…你说谎…」踉跄地退后一步;哈利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深爱的人;眼眶内像有无数枝小针不断地扎着他…扎痛了他…
男人把哈利的反应收尽眼底;依然无情地继续说下去:「真好笑;我为什么要说谎?」
「但…你是…喜欢我的…不是吗?」
石内卜交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欣赏男孩受伤的面容。
「你自己一厢情愿;不干我的事。」
哈利倒抽一口气;鼻头的酸涩扩散开去;令双眸被水气沾染;满载的泪水助兴似慢慢滚落在脸颊上;模糊了他的视线…
这个真的是石内卜吗?
真的是我爱的那个石内卜吗?
男人冷酷的面容依旧;哈利看清楚了…看清楚一直以来都是…
一厢情愿地爱着你…
一厢情愿地认为…我和你可以…永远的爱下去。。
执着的只有自己…
沉醉于虚假的爱情…蒙蔽了残酷的现实…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哈利哽咽着;吐出来的句子早已不成形…心亦被揪得紧紧的…似乎快要榨出血来…
男人冷冷地睨着哈利;乖戾地道:「以牙还牙罢了!你那个自大的父亲如何对我;我便如何对你。怎样?感觉好吗?」
原来你一开始就是有计划的…但我却傻到以为…
你是真的爱我…
「你这样对我…不公平…不公平…」冲上前抓着石内卜的前襟;咸涩的泪痕爬满双颊。。。
狠狠地甩开扯着自己的那对手;石内卜双眼发红;吼道:「难道你父亲就有对我公平过吗?!你凭什么要我对你公平?!」
承受不了这样的伤痛;双脚无助地发软;颓然跪倒在地窖冷硬的地板上…
很痛…但痛的是心…不是膝盖…
难道…真的…付出过一定不会收回吗?
我要的不是多…我只想你爱我…
真的不用多…
一点点就够了…
「你和你那个麻种母亲一样下贱!」石内卜攫住哈利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执意要彻底报复。「或许你较她更优胜;毕竟你和夜行巷的妓女差不多!」
失去焦点的绿瞳像个无意识的娃娃一样对上黑眸;伤人的话语辗过他的胸口;血色一点不留地从脸上退去;留下的只有支离破碎的惨白…与透明的泪珠…
还想继续挫伤面前的男孩;但滚烫的泪液无心地滴落在男人的手指上;石内卜像被灼痛似的立即抽回手;那颗泪珠像似蛊毒;激起他心里涌现了一丝不该出现的情感……
维持着脸上的冷酷;搁下逐客令:「走吧;我不想见到你!而且我没有多余时间陪你再玩下去。」
瘦弱的身子猛然一震;咬牙忍着心中的酸恻;小手扶着旁边的柜子慢慢地站起来。泪水依然泛滥着;但哈利却笑了;矛盾扭曲了他的脸孔;看不清他究竟是开心…还是悲伤?
他笑…向石内卜笑…
哈利波特…你知不知道自己很愚蠢?
他笑…笑自己的愚蠢…
有谁会想到…第一次恋爱…
只是沦为别人复仇的棋子?
「恭喜你…成功地报了仇…」
瞥了他最后一眼…依男人所愿。。转过身…脚步蹒跚地离开地窖。
石内卜看着那个幽邈的身影; 预期中复仇的快感并未有出现…但他心头泛起的波涛依然汹涌。。
他一再的说服自己…那种感觉绝对不是心疼…
绝对不是。。。
**********************
妙丽和荣恩坐在葛来分多交谊厅的扶手椅上;二人都没有开声说话;因为几个小时前路平教授说的东西太出乎意料之外;一时间实在消化不了。哈利的爸爸年轻的时候居然和石内卜交往过;而且交往的时间还不短;如果不是哈利的妈妈介入;他们可能已经结婚…
哈利听到后一言不发地冲出交谊厅; 妙丽和荣恩当然知道他一定去找石内卜。这是当然的;现在的恋人居然和自己的父亲交往过;这个打击真不小…
妙丽瞄一瞄自己的手表;担心地说:「快天亮了;哈利怎么还不回来?」
「可能是他已经在石内卜那里过夜了吧!」荣恩打了个呵欠。「我们也上去睡觉吧!幸好今天是星期六;可以睡晚一些!」
女孩心中掠过一丝不安的预感;脑袋已作出决定。「我们出去找他吧!」
「耶?不好吧…我很困…」荣恩接收到女友威胁性的目光;乖乖地闭上自己的嘴巴;跟着她走出交谊厅。
二人漫无目的地在城堡中走着;始终也找不到好友的踪影。天空已初渐露鱼肚白;随着时间的流逝;妙丽的不安感愈来愈浓烈;手心已经开始微微沁汗。荣恩感到了女友的紧绷;提议道:
「不如出去城堡外面找吧!」
女孩微微点头;紧紧握着荣恩的手;转到通往城堡外面的长廊。走廊的尽头站了一个庞大的身影;二人留神一看—
是海格!
连忙奔到海格面前;打算请求他一同帮忙;却骇然发现他手中抱着浑身湿透的哈利。海格见到了他们;不禁松了口气:「你们在这儿就好了;我刚刚在湖边找到哈利;他晕倒了。」
「湖边?」荣恩不解。「他下去游泳吗?」
海格摇摇头。「不是;我是在湖边的雪地上发现他的。可怜的孩子;吹了整夜的冷风;冻得手脚都僵了。」怀中的哈利面色灰白;嘴唇亦发紫;双眼肿得像核桃一样;眼眶的位置围着瘀红的一圈;整个身体都冷冰冰的;若不是男孩眼角的泪水仍然不断坠下;他还以为哈利已经死了。
看到好朋友这样;妙丽摀住嘴抽噎着:「哈利!」
「我们最好还是赶快送哈利去医院厢房吧!庞芮夫人应该在的。」海格当机立断地说。
**********************
妙丽看着仍是毫无生气的躺在病床上的哈利;一样地苍白;难已分辨究竟何者是床单…何者是他…拿出手帕拭去悬挂在男孩眼睫上的泪珠;已经三天了;昏迷了三天仍是不断流泪…
站在身后的荣恩轻轻搭着她的肩膀;安慰着女友:「放心吧…哈利很快就会醒来的。」
「是我错…」妙丽扳过来拥住荣恩;呜咽着:「如果当初不是我怂恿哈利去向石内卜表白的话…哈利就不会…」看着被自责鞭挞着的妙丽;荣恩俯下身来吻住她的额头;希望可以藉此减轻她的罪恶感。
肿痛的眼皮吃力地睁开;空洞的大眼失去以前的神采;茫然地盯着圆拱形的天花板—
「哈利!」最先发现好友醒来的荣恩叫道。
床上的人儿彷佛听不到友人的呼唤;仍是静静地瞧着上方;翡翠双瞳不再是明亮;只有死寂一片。干燥的唇瓣颤动着;荣恩把耳朵凑近去才勉强听到他说什么:「水…」
妙丽握着哈利冰冷的手;轻轻揉着。「哈利;你觉得怎样?还好吗?」接过荣恩递来的水杯;妙丽扶哈利坐起;慢慢地喂他喝下。
微凉的甘露滋润了干裂的嘴唇;大眼终于有了多少反应。绿波轻轻地转动了一下;原本清脆的嗓音变为沙哑:「谢谢。」
「你醒来就真是太好;妙丽担心死你了!」荣恩以一贯轻松的口吻说着:「当然啦!我也十分担心你的。」
「我…怎么了?」
「庞芮夫人说你冷病了;又发高烧;你差不多昏迷了三天!对了!那晚你不是找石内卜吗?干嘛跑去湖…」听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