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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红楼之我不是小强-第2部分

小说: 红楼之我不是小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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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悄悄挖个坑,保证不坑你。但是,一周两更,或许有空时会多更,欢迎养肥。




☆、我是假强

  萧禹在混沌中渐渐恢复了意识。
  
  耳边有一个女声在大喊,“太太快来!少爷他醒了!”
  
  我这是穿越了吗?还好,被人称作“少爷”,想必家境不会差,还好还好。
  
  萧禹慢慢睁开眼睛,正想打量一下自己即将要为之生活、战斗的地方是啥样,就看见一个肥胖的妇人如火箭头一般冲过来,将他的头紧紧搂在怀里。
  
  于是,悲催的萧禹童鞋还没闹明白这位肥师奶是哪路神仙,就埋头于一大堆肥肉之中,窒息得直翻白眼,眼看着刚领的身份证又要报销了。
  
  那肥师奶一声长一声短地哭道:“我苦命的儿啊,你不能撇下娘一个人走了哇……”
  
  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但是劳驾您老松松手好吗?不然我真的要嗝屁了。
  
  萧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摆脱了那只肥壮的胳膊。
  
  体能锻炼真的不能松懈啊,要不然,年纪轻轻就这么憋屈死了多亏呀。最后,死亡证明上还要注明原因是:“被人体窒息死亡。”
  
  那可不可能上迪斯尼世界纪录,证明人体本身也可以成为杀伤性武器,只要质量足够大?
  
  肥师奶不屈不饶地又要扑上来,萧禹急忙喊停:“你谁呀?”
  
  肥师奶眨巴着眼睛,又哇哇大哭起来,“我苦命的儿啊,你怎么生一场病,连娘都不认识了?”
  
  纳尼?这是我妈妈?萧禹内牛满面,他那温言细语、大家闺范的妈妈呀,你也陪我一起穿越好不好。
  
  现在这个妈妈,与他的审美好违和呀,真心喊不出来啊。
  
  旁边一个丫头模样的人搀住肥师奶,说:“太太,少爷刚刚醒,脑子还不清醒,等他休息好了,就什么都记起了。您老别担心。”
  
  丫头对萧禹说:“少爷,您先休息会,我扶太太出去外面屋里,有什么事您喊一声我就能听见。哦,我□菊。”
  
  萧禹心想,这丫头倒还机灵。于是他点点头,看着那肥师奶被丫头扶着呜呜咽咽地出去了。
  
  她们一出门,萧禹就一个挺身想起来看看情况,谁知,全身像被人打断了骨头又接回来一般又酸又痛,尤其是肛|门那里,像被坦克碾过似的,痛得他“哎呦”一声又倒回床上。
  
  怎么回事?是掉落悬崖伤了那里吗?
  
  或者,这付身体的主人是跳楼自杀的,正好以屁股墩的方式着地?
  
  还是,得了肛裂?
  
  真心悲催啊,虽然病例不多,但是可以与那啥并列为男性的两大难言之隐吧?这毛病在这古代社会好不好治啊?
  
  一二三,起!
  
  在萧禹在心里喊道第三十遍口令时,他终于手臂撑着床,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萧禹以红军战士般不屈的意志,一步三摇晃地走到房间另一边的穿衣镜旁,终于,看到了他自己的庐山正面目。
  
  不是不好,而是太好。
  
  不是一般的好,而是好得太不同寻常了。
  
  萧禹自己也长得很好看,所以才有在钱太铎跟前颐指气使的底气。可是跟面前这具身体的主人相比,却是小巫见大巫。
  
  虽鲜花不足喻其色。
  
  虽青山不足喻其姿。
  
  虽明月不足喻其神。
  
  一头乌云倾泻时迷人心神。
  
  剪水明眸流转间勾魂夺魄。
  
  萧禹很满意,那天那个鬼声音说得那么可怕,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嘛,有这样一付好长相,能吃多大的苦头啊?
  
  俗话说,美色也是生产力的一种,虽然在古代社会其作用可能不会像现代那么明显,但是合理有效地加以利用的话,应该还是能有点效果的。
  
  萧禹趁胜追击,把衣服拉开,愉悦地想欣赏一下自己美好的身体。
  
  他看见了什么?这不是真的!
  
  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萧禹“啊”地一声将衣服掩上,又慢慢地、疑惑地拉开,再次确认。
  
  他的身体上,红红紫紫,满身痕迹,乳|头上有着很明显的牙印,而且不止一处,再仔细看看,腿间的那个器官上居然有绳子的勒痕和针刺的痕迹。
  
  后面看不到,也不用看,就从起床时的艰难程度和不断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感就可以想象它受到了怎样的伤害。
  
  这,分明是一具饱受性|虐的身体!
  
  他妈的都是谁干的呀?
  
  这么变态!这么狠心!
  
  我不要留在这里,太可怕了!
  
  风在吼,马在叫,萧禹在咆哮:我不要做小强,我很弱,我不强,我是假强!
  
  这时,那丫鬟闻声跑了进来,惊喜地说:“哎呀,少爷!你终于想起你叫什么名字了!”
  
  一看萧禹衣不蔽体,又满面羞惭地退了出去。
  
  好嘛,他叫贾蔷!
  
  萧禹欲哭无泪,答对答案的童鞋有没有奖励啊?我想要——离!开!这!里!
  
  可是,他是来这里赎罪的,来受那常人不能受之苦,还不能自杀,否则永世不能超生。
  
  生活就像强|奸,不能反抗时,就只能享受快感吗?
  
  我不要啊,不要做性|奴!
  
  命运,我要扼住你的咽喉!
  
  可是命运他老人家笑呵呵地说:“前年我得了食道癌,气管一碰着就闹罢工。你确定你要欺负老人家?”
  
  萧禹再次内牛。
  
  唉,还是先把这个什么贾蔷的情况搞搞清楚,争取在伤害来临之前可以脱身。
  
  事实证明,萧禹童鞋的社交能力方面的操行评语可以打“优”,只要他收起爪子,管住毒舌,一般人都会拜倒在他的运动裤下(呃,现在,是什么裤,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什么撒花绸裤之类的)。
  
  不一会儿,他就对贾蔷的事情了解得清清楚楚了。
  
  原来这里是红楼梦的世界。他,贾蔷,宁国府之正派玄孙,父亲早亡,与母亲在这宁国府里偏居一偶,相依为命。(原着中贾蔷是父母双亡,这里加了一点改动)
  
  贾蔷(以后都这么叫了)自思自己昏迷了不知道多久,家里人肯定给自己换过衣服,那些痕迹她们肯定知道,为什么闭口不谈呢?
  
  是有些难为情,可是她们的眼神为什么那么淡定?难道说,是习以为常了吗?
  
  这么一想,贾蔷就想翻墙逃跑,逃到一个远远的地方去,管它哪里,总归找得到一碗饭吃,也好过被人玩残了的好。
  
  可是,那个怪声音说了的,这都是上天的安排,要他受常人不能受,忍常人不能忍,之后就能苦尽甘来。要是现在跑了的话,说不定还会有更悲催的命运在等着他呢。
  
  唉,一动不如一静,走一步看一步吧。
        
作者有话要说:是有点瘦,还是想求疼爱求抚摸求来一发!




☆、我不是诈

  第二天,等贾蔷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贾蔷眯着眼看看透过雕花木扇窗透进的阳光和在阳光中漂浮的灰尘,惬意地叹口气。
  
  不用上学的日子太美好了!
  
  前世里被各种周考、月考、期中考、期末考、调考、排名弄得快要发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许的生日愿望总是:我愿意,被枕头砸死,被被子捂死,总之,死也要死在被窝里。好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的苦逼升学党伤不起!
  
  贾蔷又赖了一会,直到再无一丝睡意,才吸取教训,慢慢地,一点一点地从床上起来,像个老态龙钟的老大爷似地穿起了衣服。
  
  外面那个机灵丫头春菊听到屋里的声响便走了进来,看见贾蔷的衣着,扑哧一声笑了,“少爷真是病糊涂了,现在连衣服都不会穿了。”
  
  贾蔷低头看看自己,内里的衣带被他结成个蝴蝶结,把外面的衣服顶起一个包。好在位置还可以,在腰的上部,而不是下部,否则难免要引起别人的不良联想,以为他昨天晚上看了一夜的小黄书呢。
  
  春菊款款走过来,给他把外衣解开,低□,轻轻柔柔地为他结内衣的衣带。
  
  贾蔷居高临下,刚好看见她的一小截白腻的颈脖和略略透出一点红色的耳朵。
  
  前辈子贾蔷虽然没有与女生谈过恋爱,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小丫头,分明是喜欢他。
  
  虽然利用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是有些不地道,但是时不我待,他得尽快搞清楚自己身体的原主人身上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于是,等春菊站直身时,贾蔷慢慢地开口了:“春菊,一直是你伺候我的吗?”
  
  春菊笑嘻嘻地看着贾蔷,说:“爷真是糊涂了,这会子又把春菊也搞忘了?是呀,奴婢打小就伺候您来着,尽心尽力的,爷要怎么犒赏我呀?”
  
  贾蔷说:“伺候得好,当然有赏,”他逼近她,压低声音,“伺候得不好,又该怎么办呢?”
  
  春菊吓得脸上失色,声音发抖地说:“爷,奴婢怎么伺候得不好了?”
  
  贾蔷猛然拉开衣领,指着锁骨上很明显的一道咬痕,问道:“那这个是哪里来的?”
  
  春菊哭了起来,说:“不是我弄的,我不知道呀。”
  
  贾蔷见棒子起到了效果,于是改换胡萝卜上场,转成温柔的嗓音,哄着她说:“我知道不是你,但是那人是谁,你肯定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你告诉我,我也好有个防备呀。”
  
  春菊惊疑地看向他,呜呜咽咽地说:“防备也没有用啊,少爷您每次又哭又闹地,结果还不是一次比一次伤得重?这事太太不许我们说,您有什么问太太吧,别勒逼我们了,呜呜呜……”
  
  卧槽,那肥师奶是他妈,居然忍心看自己儿子屡次遭受性|虐待,置之不理?
  
  古代人不是很讲究廉耻之心的吗?怎么会这样啊?
  
  贾蔷只好将小姑娘哄得不哭了,再寻思下一个突破口。
  
  收拾妥当后出了房门,去了主屋,果然看见肥师奶正和一个婆子长篇大论地拉家常。
  
  看见贾蔷,肥师奶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说:“我儿终于大好了!快快快,把好吃的端上来,伺候少爷吃早饭!”
  
  旁边伺候着的小丫头连忙跑来领着贾蔷到一张花梨大理石的圆桌旁坐下,端来面盆、漱盒、茶杯什么的伺候贾蔷净手、漱口、用饭。
  
  贾蔷便依着规矩一一做了,心想到底是古代啊,繁琐斯文得不像话。
  
  肥师奶亲自过来给贾蔷布菜,口中不住地说:“看我儿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似的,可怜见儿的,来来来,多吃点,再来一碗。”
  
  这粥不知道用什么熬的,乍一眼看去红通通的挺吓人的,尝一口才觉得软糯芳香,甜津津的颇引人食欲。配的小菜也很精致,甜酸脆爽,用来下这甜粥倒是绝配。
  
  贾蔷痛饮了几碗稀饭,看着坐在对面的肥师奶一脸慈祥讨好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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