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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红楼之我不是小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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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蔷见这小院花木繁盛,地上绿草萋萋,一条甬石小道直通向居中的一排青石砖瓦主屋,极是清幽雅致,而且屋内摆设虽说不上精致奢华,倒是收拾得井井有条,整洁大方,却无人居住,心里很好奇,便问贾蓉说:“这是咱们府里的房子吗?”
  
  贾蓉嬉笑调侃着说:“出了角门了你不知道吗?什么眼神啊?这都离西府里有一里地远了。”
  
  贾蔷很纳闷,“干嘛要在这里置办这么一所房子啊?还没有人住,空置着不是怪可惜的吗?”
  
  贾蓉叹气说:“别提了,上次我去姑苏采办小戏子,琏二叔非说那里的美貌丫头多,要我给他弄个绝色的回来。人,我是给他弄回来了,他却惧着家里的胭脂虎,不敢往府里带,又磨着我给他想办法。我只好给他买了这一处宅院,好让他金屋藏娇。谁知后来还是叫凤辣子给知道了,我当初就说过的,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下好了,两口子撕破脸皮大吵一架不说,连我都闹得里外不是人,最后那丫头还是叫凤辣子给转手卖了,所以,这宅子就暂时空了出来,现在就只有一户老家人在看守着。”
  
  两人洗了手,喝了一会茶,贾蔷便起身要走,贾蓉连忙按住他说:“你难得和你母亲告假出来,急着回去做什么?”
  
  “我怕她们一会睡下了,还是早些回去的好。”贾蔷还是执意要走。
  
  “晚了就在这里歇下也无妨,”贾蓉观察着因为这句话而变了脸色的贾蔷,慢悠悠地说:“怕了?你干嘛防我跟防贼似的?难道我长得这么像色中恶鬼吗?还是我做过什么对你不起的事情?”
  
  贾蔷不自在地转头,说:“还不是拜你那可恶的老爹所赐?我现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贾蓉微微一笑,贴在他耳边低语道:“你不是说他是他,我是我吗?怎么还是把他的帐算我头上?我好冤啊。”
  
  贾蓉说这话时刻意拖长了一点语调,使声音变得软绵绵地,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却和他此时流盼生辉的眸光、欲嗔还喜的的神态相得益彰,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让人难以抵挡的媚力。
  
  这绝对是多年练习才能练就的勾人的功力,更何况,贾蓉已经运用得得心应手,如臻化境。
  
  于是,贾蔷在他的诱导下茫然地喃喃说道:“你和他不同,你是好人。”
  
  贾蓉勾起嘴角,不容贾蔷从迷惑中醒来,他便欺身近来,将人圈在怀里。
  
  贾蓉抚摸着怀中贾蔷微微颤栗的身体,感受着他的每一寸温热脉动。
  
  紧接着,贾蓉俯□,以柔软而火热的舌尖灵蛇般钻进他小巧的耳廓,声音软糯而情|色,“我还要让你知道,我有多好……”
  
  舌尖上传来湿润火热而又柔顺的触感,贾蓉没有遭到任何抵抗就长驱直入,以自己的舌尖去勾挑和吮吸对方的舌头,节节升高的空气中,两人的呼吸也渐渐紊乱起来,在强悍而不失温柔的唇舌交缠中贾蓉终于感觉到对方生涩的回应。
  
  初战告捷的狂喜中贾蓉试图再下一城,他大胆地伸手向下,去挑逗贾蔷青涩的身体。
  
  贾蔷察觉到下|身被人隔着衣裤缓缓地摸着,一下子从迷醉中清醒了过来,他猛地推开贾蓉,羞恼得满面红潮,恨恨地看了贾蓉一眼,便夺手跑了出去。
  
  贾蓉愕然看着夺路而逃的贾蔷,摸了摸下巴:是急了点,不过他的反应还蛮好的,尽管最后是害羞了,不过不着急,贾蓉有信心一定能把他收归囊中。
  
  能抵对抗他的魅力的人,抵挡不了他的手腕,能抵挡他的手腕的人,却挡不住他勾魂夺魄的功力。能抵抗他的魅力和手腕的人,还没有出生,咩哈哈哈。
  
  贾蔷三天后才得去学堂,因为贾代儒虽然病好了可以授课了,他的孙儿贾瑞却病得要死了,贾代儒无心做其他的,只得放下一切事情,每日与贾瑞看病熬药的,可那贾瑞到底还是没有熬过去,最终白发人送了黑发人。
  
  这事儿使得贾蔷很恐慌,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是否正当,毕竟自己穿越到这世界来是来赎罪的,现在人命都闹出来了,心里掀起的不啻于惊涛骇浪。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若不是那天被贾蓉撺掇着去捉奸,帮着凤姐为纣助虐,想那贾瑞年纪轻轻的,不会这么快就赴黄泉吧。
  
  尽管贾瑞本人也有错,但是罪不至死吧。
  
  这边,贾蓉见那日贾蔷跑了,本想欲擒故纵,冷他一冷,所以几天也没来找他。可是计划没有变化快,凤辣子听了铁槛寺的老尼姑的一番花言巧语,贪图上人家三千两银子的谢礼,又搅和上什么帮别人退亲的事件里去,她自己一个女人不好出面,便要贾蓉亲自去一趟长安去斡旋此事。
  
  贾蓉无奈,只得动手打点起行装,次日便要出发,想想临行前还是去和贾蔷说一声吧。
  
  约了贾蔷出来,他倒是出来得很快。
  
  只是在贾蓉说话时,他也不吱声,只是低头看着脚下那一小块地面。
  
  贾蓉站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他乌黑发亮的发丝掩映下的白腻腻的一小节脖子,就那样静静地低垂着,像夏日荷塘中不胜风情的风荷。
  
  贾蓉便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伸手将他小巧的耳垂一摘,低笑着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日不见就这么害羞了起来?”
  
  贾蔷猛地抬头,眼中却是让贾蓉大吃一惊的冷漠疏离之色,他说:“我们还是不来往了吧,别叫我和你们一起搅合那些伤天害理的事。”
  
  贾蓉被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弄得无名火起,忿然说道:“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无非就是贾瑞死了嘛。他那是咎由自取!”
  
  贾蔷倔强地支棱着脖子,说:“若不是我们推波助澜,他怎么会死?”
  
  贾蓉鼻子里冒着冷气,不以为然地说:“你还可怜他吗?他干的事情,可以浸猪笼了!”
  
  贾蔷坚持着说:“那就让他浸猪笼!不过,那也得官府来做判断吧,怎么我们私下就决定了别人的生死呢?”
  
  贾蓉深吸了口气,耐着性子解释说:“这是凤辣子的决定,不是我们的。她是可以请族长来公断此事,甚至告到官府去,毕竟贾瑞该死地先调戏她在先,而且,不止一次。可是,俗话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她又处在管家的敏感位置上,就是没有事还有人嚼她的舌根,或是造谣生事呢,何况出了这种有关风化的倒霉事。凤辣子若是将此事捅到族里,难免会召来些奇怪的闲言碎语,说什么苍蝇不叮没缝的蛋,她一个女人家若不是总在外面抛头露面、招蜂引蝶地,怎会召来这等祸事?凤辣子的性格你是知道的,最是刚强不过,所以她才不想把贾瑞的事情捅出来,而是想依靠自己的力量来解决,我们也不过是顺手帮她一把而已,这样也有错吗?”
  
  贾蔷说不过他,只是心里很抗拒他的狡辩,于是任性地说:“我不和你说,也不管那么多,总之,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不然我一定会越陷越深,不得善终。”
  
  贾蓉又愤怒,又失望,看着一脸倔强的贾蔷,真恨不得给他一拳,这个狠心绝情的!
  
  贾蔷还从来没有见过贾蓉发过脾气,对着自己,他要么笑嘻嘻地,要么没个正经般地玩笑调侃,从来都是给贾蔷一种如沐春风般的暖心感觉。
  
  这时,贾蓉面色铁青,目光冷了下来,却牢牢地盯着贾蔷的脸,眼珠似乎都没有错动一下。
  
  贾蔷本能地感觉到危险,情不自禁地往后退。
  
  贾蓉却扬起嘴角慢慢地笑了,他柔声说:“你真是……像一块捂不热的石头。”
  
  “不过,你现在口里说的,真的能做得到吗?”一语既了,贾蓉便一把揽过贾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贾蔷唇色印下一吻,唇齿辗转间看着迷乱了心神的贾蔷一脸潮红,呼吸也随着肺部空气的减少而乱了节拍。
  
  贾蓉松开手,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邪邪地一笑,说:“好了,我走了,再见,或是,再也不见,由你决定。”
  
  说完,贾蓉便骄傲地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好少,好桑心。




☆、善解罗衣

  贾蔷本以为贾蓉这一走,断了和他的纠葛,正好可以修身养性,一心只读圣贤书,谁知道他人走了,却也同时把自己的魂给勾走了一般,贾蔷现在脑中一团乱麻一般,根本无心向学。
  
  贾代儒在台前拖长着声音,有气无力地读着《四书》,却如同打在玻璃窗上的雨珠一般,根本进不到贾蔷的脑中。
  
  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窗外的溶溶夜色,和夜风中摇曳的枝叶的暗影,贾蔷白皙优美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嘴唇,那上面仿佛还留着他温柔辗转时的柔嫩触感,还有,伴随着的火热而诱惑的鼻息,犹然在耳畔一般,叫贾蔷忆起来就面红耳赤。
  
  我,这是,爱上他了吗?
  
  怎么爱上一个人这么容易?难道真是因为生活太寂寞,渴望有人陪,渴望触碰得到的温度,才会这般轻易地为他诱惑?
  
  然后,飞蛾扑火般地投身于一场危险的恋情中去?
  
  贾蔷没有纠结过久,贾蓉就回来了,因为,家里发生了一件,可以说很大、也可以说很小的事情。
  
  秦可卿死了。
  
  可以说很大,是因为,秦可卿到底是贾蓉名义上的正妻,往远了说,贾蓉还得为她守孝一年呢;可以说很小,是因为,对这个媳妇,贾蓉可以说是毫无感觉,不要说什么心灵的碰撞了,就连身体的接触,也是一概全无,外人只看着小两口相敬如宾,却不知道这才是他们真正的关系,最熟悉的陌生人,因为无爱,所以平和。
  
  但是,秦可卿的死到底给贾蓉平静无澜的心湖里带来了冲击。
  
  准确地说,是自幼年以来就一直缺位的父爱突然诡异地体现在对死去的儿媳的关爱上,如果贾蓉有机会穿越到现代,那么他会知道自己此时的心境,用周杰伦的那首流行曲《黑色幽默》来诠释最为恰当。
  
  一片白色丧服中,贾蔷看着如丧考妣、嚎啕大哭的贾珍一掷千金地为秦可卿操办豪华超规格的葬礼。
  
  夜间也点起无数的白灯笼,照得宁国府如同白昼,每天都有许多人在里面哭得地动山摇,各种吃食供应流水般提供给哭灵的亲友;几班子和尚道士扎起台子,超度亡灵,香雾缭绕;贾珍不吝啬金钱,也不畏惧旁人的议论,只管恣意奢华。
  
  嫌挂在灵幡上贾蓉的名头只是个簧门监生不好看,贾珍便将一千两银子丢进水里听个响声一般,给贾蓉买了个龙禁尉的虚职。
  
  逾制的、千金难求的楠木厚棺,说用也就用了。
  
  贾珍这一付情深意重的样子叫贾蔷看在眼里,直欲作呕。贾蔷忍不住偷偷将眼睛转向贾蓉,想看看他的反应。
  
  贾蓉一脸麻木,仿佛全无知觉一般。
  
  也是,这贾珍好生不要脸,上了贾蓉的老婆不说,连贾蓉身为丈夫理应在大众面前表现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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