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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红楼之我不是小强-第8部分

小说: 红楼之我不是小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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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歇雨收。
  
  贾蔷面无表情地盯着天花板,忽然冷冷一笑,说:“其实你这个人也不是全无是处。”
  
  贾珍听了以为他回心转意,心里一喜,说:“乖乖,你要是早些明白过来,不就不用吃这么多苦了?”
  
  贾蔷说:“你这个人,有着非同一般的厚脸皮和毅力,倒是让人不得不佩服。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坚持下去,你就不怕我踢到或是夹断你的命根子,从此以后你就再不能做这些恶心事了?”
  
  贾珍:“你……”(捶胸口中)
  
  贾蔷虽然又被|奸了,不过因为今天贾珍的速度很快,倒没受多大的罪,也算是成功了一半,于是他再接再厉,继续对贾珍冷嘲热讽:“哼哼,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银样镴枪头’啊,跟放炮仗似的,我这边才听见个响儿,你那边就一泻千里了。早|泄是病啊,得好好治治,治好之前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
  
  贾珍心里的恼怒和不忿不在话下,他忽然发难,把贾蔷的双臂用力扭拧到身后,凭着一股子狠劲硬是将贾蔷翻了个面,迫使他面朝下趴着,而后骑在他身上,狂妄地说:“怎么?不满足啊?现在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有病没病!”
  
  贾蔷猝不及防,却被他死死压制住,动弹不得,只好扭过头来,又惊又怕地看着贾珍狂性大发的脸。
  
  贾珍嘿嘿笑着说:“有病也不碍事,小心肝,你就是我的药,看着你这小模样,我又硬了。来吧,来放炮仗给你听,这回一定是一千发的。”
  
  贾蔷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祸从口出”,什么叫做“得意不可再往”,凡事要见好就收,这不,屁股又遭殃了不说,还是最侮辱人的骑|乘式。
  
  嘲笑一个男人的性能力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尤其是在这种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的时候,任凭他之前是如何疲软,此时都会竖起旗杆来证明一下自己的不倒之雄风。
  
  被人按在身下肆意侵犯,饶是贾蔷如何在心里命令自己要坚强,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幸好他一直被摆成向下的姿势,不会让对方看见自己的软弱,只是将脸埋在枕衾之间,默默地蹭去泪水。
  
  贾珍第二次果然十分持|久,特别是最后几下,像狠命砸进他身体里一般,大力地自上而下地贯|穿他,疼得贾蔷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发出短促的连声惨叫。
  
  贾珍得意地笑:“你还知道叫啊?一直这么闷声不响的,我还以为你哑了呢?”
  
  随后,一股火热的液体直涌向贾蔷的身体深处,烫得他低低地呜咽一声,像被人踩着尾尖的猫。
  
  贾蔷再次面目凄惨地回家。
  
  贾蔷躺在床上,暗自反思自己反击失败的原因和下一步的对策。
  
  他不得不加快步伐啊,昨天贾珍说的一句话让他眼前一黑,差一点跌下床来。
  
  当时,贾珍心满意足地抱着全身脱力的他,还意犹未足地用脏嘴巴在他脸上反复地蹭着。看着他紧紧闭上的眼睛,和一脸拒绝的表情,贾珍咬着他的耳朵,调笑着说:“怎么样?小心肝,满足了没有?老爷我厉不厉害?过瘾了吧?我说,你要是再这么不乖,我就要把上次那个专门调|教小倌的师傅喊来,让他给你好好整治整治这毛病。听说,他那里最近弄出了不少好药,叫人欲罢不能的。咱们就买了来,一样一样地试,怎么样?”
  
  当时这话落在贾蔷耳里,不亚于五雷轰顶。
  
  没有最悲催,只有更悲催。他这倒霉的穿越之旅,是一串杯具和餐具连成的杯餐无极限啊。
  
  我不能被打倒。
  
  我要做一颗蒸不烂、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响珰珰一粒铜豌豆,任凭他如何捶打、火烧、威逼、利诱,我要坚持我自己。
  
  我的身体,我的心,我要给谁全凭我自己喜欢。
  
  人,可以没有傲气,但必须有傲骨。
  
  就算他能霸占几次我的身体,有些东西是他抢不去、夺不走的,比如心,比如骨气。
  
  贾蔷握紧拳头,默默为自己鼓劲。
  
  贾珍之前和自己这付身体的原主人应该也有过性|行为,听贾珍的一番话语,应该也是胁迫对方的,但是原主人最终是屈服了,所以他们的事情还比较隐秘,只有贾珍的贴身小厮和肥师奶等家人知道。还有,第一次他强迫自己的时候本来是在他的一间常用的房间里,因为当时他和贾珍的一番厮打,闹得动静挺大,贾珍后来就转移到了天香楼。
  
  天香楼则是位于府里的东北角上,虽然楼阁壮丽,美轮美奂,却是平时不太用的场所,专为府里的主子们庆祝生辰或是年节间摆宴听戏或饮酒作乐的,所以平日里连下人们都很少去。贾珍特特地选了那里,为的就是避人耳目,可见他还是很避讳让人知道。
  
  这起码说明一点,他也不是无所畏惧的,最起码他还知道要脸面,不想让别人知道。既然如此,就可以利用这一点,迫使他放弃。
  
  贾蔷想了一宿,终于想出个办法,也不知道能不能行,但是想到也许有远离那恶心的男人的可能,便决定破釜沉舟,试上一试。
        
作者有话要说:“贾蔷猝不及防,却被他死死压制住,动弹不得,只好扭过头来,又惊又怕地看着贾珍狂性大发的脸。”灵感来自《色戒》,H中汤唯也是这样回头看梁朝伟的哦,还露出白白嫩嫩的小屁屁。于是,色女小捕瞬间被秒,真是萌爆了。
看文要留评,孩纸们,要从小养成好习惯。O(∩_∩)O~




☆、正房太太

  又一日,贾蔷打听得贾珍一早出门办事去了,便打发小厮去学堂里为自己请了个假,整理好衣着,往贾珍的续弦夫人尤氏那里去了。
  
  尤氏刚刚把帐理完,正想上床去歇会子,忽然丫头来报:“小蔷大爷来了。”
  
  尤氏心里琢磨着,他这会子不去学堂,找我来干什么?便命丫头将其带到西厢房候着,自己又理了理手边的事情,才慢慢地往西厢房去了。
  
  贾蔷一见尤氏进来,便站起来,恭恭敬敬地问好。
  
  尤氏和气地笑着,也问贾蔷母亲好。
  
  贾蔷偷偷打量这尤氏,打扮得倒也端庄富丽,年纪应该有三十多了吧,也许是保养得好,倒是很显年轻,就是眼角的细纹有点多,眼神更是沧桑,根本不是个养尊处优的贵妇人的长相,倒是显得有些愁苦。
  
  尤氏也打量贾蔷,原来就听说这蔷哥儿长得好,也没有细瞧过,印象里记得是个很俊秀的孩子,今天见了,才知道“闻名不如见面”,真真是好一付相貌。不过她倒是记得以前家里有老人说过,男生女貌,而且比女人还美貌的,总被批为“面端丽而近妖”,不是什么长命百岁的面相,倒可能是个短命的。
  
  两个人又殷殷勤勤地叙了寒温,不一会儿,几句场面话也说完了。
  
  贾蔷心一横,得,图穷匕首见,该亮剑了。
  
  贾蔷慢慢地说:“侄儿此来,还有些事要禀明婶子,并恳请婶子为侄儿做主。侄儿平日里在学堂读书,与婶子虽然接触不多,但是很知道,婶子不仅贤良的名声在外,而且心里也是个有主意有担当的人,很是敬服婶子。如今却有人作梗,不要侄儿再喊您婶子了呢。”
  
  尤氏很吃惊,说:“谁这么糊涂?这长幼序列,岂是胡说得的?”
  
  贾蔷说:“可不是这个理?话说这个人与婶子还有着极深的渊源呢,他非不要我喊您婶子,要我喊您姐姐。”
  
  尤氏一听这话心里惊疑不定,白了脸,等着他往下说。
  
  贾蔷说:“婶子贤名在外,怎么不多为大伯纳几房姬妾?弄得他如今非要把侄儿当女人。我是不依的,先来和婶子知会一声,这事儿,婶子管不管?”
  
  贾蔷顿了顿,接着说:“不管的话,我就豁出去了,去西府里找管得着的人管去。总不能我一个大男人,非要身居人下,做那等下贱的营生?我父亲虽然去了,没有人可以庇护,好歹我也是这府里的正经嫡孙,没的这样被人欺负了去的。听说西府住着的老太太最是疼惜子孙的,我就去找她评评理。”
  
  尤氏慌了神,连忙稳住贾蔷说:“哎呀,大侄子,这事儿可不好出去乱说的。”
  
  贾蔷便发起火来,“谁乱说了?我好好一个爷们,会这样自污品行吗?我说什么不好,偏偏要挑这个说?兔子还不食窝边草呢,也太欺负人了。”
  
  说着说着,贾蔷想着这些天来的经历,忍不住红了眼圈。
  
  尤氏着急地说:“哎呀,大侄子,究竟我也不知道这事,老爷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呀?哎呀呀,真是的……”她困难地寻找措辞,“这事儿,你要我怎么管啊?老爷在外头的事情,是从来不准我们女人家多嘴多舌的。”
  
  贾蔷说:“您是他夫人啊,这事儿,您不说,谁有这个资格、这个立场说啊?我知道,您一直以来贤名在外,最是小心谨慎,生怕得罪了他。他在外面怎么花天酒地都没关系,可是不该将手伸到自家人身上。这东府里既然是婶子您在理着,就相当于他在打您的脸。我要把这事儿往西府里老太太那儿一捅,您就白操这十多年的心了,您辛辛苦苦维持这么些年的贤良名声也没了。家里人准会说,‘妻贤夫祸少’,您要不是平时瞎小心,事事都任由他为所欲为的话,决不能到这一步。您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尤氏连连点头,说:“大侄子你说得对。我也想劝来着,可是你知道老爷那脾气,一听到不爱听的,提脚就走,一点脸面不留的。我虽说是这府里的当家奶奶,还不是事事看他的眼色行事。这事儿,你要去和老太太说?”
  
  尤氏观察着贾蔷的神情,试探着说,“俗话说‘打老鼠就怕误打了玉瓶’,真要和老太太说了,你自己的名声也就毁了。”
  
  贾蔷凛然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大不了我在这家里忍气吞声再待一年半载的,往后自去外面闯荡一番。等我立了一番事业回来,谁还会记得那些陈年往事?谁还敢小瞧我不成?倒是您们成天呆在这府里,出了这等丑闻,难免被人指指戳戳,日子难熬哦。”
  
  尤氏一听他竟然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心里想这种事,“穿鞋的怕光脚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他豁出去了,自己这边可就麻烦了,便百般安慰他说:“大侄子,这事儿你既然说了,我就绝对放在心上。只是,老爷的脾气你知道,且容我找个好的时机,再慢慢地将厉害说与他听。”
  
  贾蔷委委屈屈地说:“那婶子您可得搞快点。人家在外面说得难听得很,说咱们东府里混账得不得了。不要说人了,就连那猫儿狗儿都没有干净的了。还说,要说干净的,恐怕只有门口那对石狮子了。如果这事儿再瞒不住,更加落了别人的口实了。到时候,婶子您再么操心劳碌,也是白费劲,照样落不了好儿,照样被人骂,说是好好的一个家给料理成这样。”
  
  尤氏焦头烂额,只得反复保证自己会尽快处理此事,定会给他一个交代。
  
  贾蔷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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