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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笑傲之复仇也可以是这样的-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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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对林宅众人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不值一提。

    林平之心中却因为这件事有了算计。

    晚上,二人洗漱过后躺在床上,令狐冲的手十分自然的搭在林平之身上。这些日子忙于林震南夫妇的法事,二人自然不会有心思亲热,但是开了荤的人对那种事哪有不食髓知味的,忍得越久,心里的火烧得越旺。

    可惜令狐冲的手背林平之给按住了。

    令狐冲凑过去亲亲的脸,低声道:“怎么了?”

    林平之扭捏道:“我怕疼……不要了好不好?”他自己也知道这个要求对男人来说不太人道,便忍着羞耻又道:“我用手好不好?”

    借着月光,可以看到林平之脸上晚霞般的艳红,令狐冲有怜又爱,忍不住含住林平之的嘴唇恣意亲吻,直到两人喘着粗气分开了,才含糊道:“我问过了,前几次没做好……这次不会疼了。”想了想,自己也不敢十分保证,便又心虚道:“不会像上次那么疼了。”

    听到令狐冲竟然去问别人这种事,林平之又气又羞,哪里还顾得上疼不疼,一叠声的追问他问了谁?

    令狐冲欲望勃发,还得忍着跟林平之解释自己没有提到他的名字,也没人认得他,好不容易让林平之放心,自己已经是眼睛都绿了。

    三两下剥开林平之的衣服,露出那雪白的身子。

    令狐冲血脉贲张,手刚刚摸到林平之胸膛,又被按住了。

    他差点要化身为狼了,用了所有的自制力才能以正常的语气问道:“怎么?”

    林平之犹犹豫豫的道:“真的不会痛?”

    令狐冲没回答他,直接用行动表示。

 36去留

    不是不痛的,但是比起前几次那种撕裂的痛苦,这点痛就好比针扎似的,忍忍就过了。

    况且林平之被令狐冲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手段弄得头昏脑胀,为数不多的清醒都用在了下|身,一场酣畅淋漓的□过去好半天,他才找回自己的意识。

    令狐冲心餍足的搂着林平之,回味了片刻,想起信上所说的严重后果,急忙翻身坐起,抬起林平之修长笔直的双腿,分开,细细观察那处。

    略有些红肿,几丝白|浊挂在腿|根处,间杂着缕缕血丝。

    哎呀,还是伤着了。

    令狐冲心疼不已,正欲起身点支蜡烛仔细看看,握着的脚腕动了——

    林平之一脚把他踢开。

    令狐冲猝不及防,摇晃了两下,没被踢开。

    林平之羞愤欲死,堂堂男儿雌伏于人已经够难堪了,令狐冲居然还如此放浪,岂有此理。当下使劲蹬脚,没成想,欢爱中消耗了太多体力,腿是软的,用尽全力的一踢,不但没踢开令狐冲,反而牵扯了羞处,口中不由吐出□。

    带着沙哑和未退□的□。

    一下子把令狐冲带回了几刻钟之前的旖旎处境。

    那一处随着林平之的挪动,一张一合,摩擦过度的艳红色细缝中挤出一抹白浊……

    两团在令狐冲身上瞬间点燃,一处在心头,一处在下|腹。

    勃发的欲|望抵住林平之的腿根,林平之僵住了。

    好在令狐冲理智仍存,心中一直惦记着自己伤了林平之,深吸两口气稳住心神,胡乱系了外衣,下床去点燃蜡烛凑到床边,再次深吸两口气才分开林平之双腿查看。

    林平之想动又不敢动,脸皮快要由红转紫了。

    果然是伤了,烛火下,令狐冲看得清清楚楚,暗悔自己的孟浪粗鲁。好在白天已买了药膏,说不得至少两三日不能再行此事,决计不能为了贪一时享乐,坏了林师弟的身子。

    林平之被令狐冲放开,刚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想好待会儿是傲娇还是别扭还是羞涩还是暴怒,令狐冲动作飞快的奔到隔间,一小会儿又飞快的奔回来,把自己抱到隔间——屏风隔出来的一方小天地放着一只巨大的能容纳两个成年男人的浴桶。神奇的是,浴桶里装满了水,更神奇的是水面袅袅的雾气表明这桶水是热的。

    令狐冲将光溜溜的林平之放进热水中,然后自己也脱了衣服踩进去,一只手揽着林平之,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没入水下,放在两瓣饱满的臀瓣上,轻轻探入两指。

    “嘶~”林平之轻叫,因为接触到热水而放松的身体又恢复了僵硬。

    令狐冲无法,凑到林平之耳边道:“那东西要弄出来,不然你会生病。”

    林平之心中大囧:我当然知道那东西要弄出,你不是不知道么?

    第一次和第二次林平之为令狐冲的生涩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后面都是自己悄悄的收拾。闽南之地南风盛行,他虽然不喜欢也听了几耳朵。原来要算计令狐冲,当然不能表现出自己好像很懂很熟悉的样子,有五分的无辜也要表现出十分。导致自己受了不少冤枉罪,

    不对!

    林平之一把提起——呃,没有领子——拍在令狐冲心口,恶狠狠的问道:“你怎么知道?从哪里知道的?”

    今晚入巷之前居然还用了香脂,也不似往常般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

    令狐冲神情尴尬,俊朗的脸蛋上飘起两朵红云。

    林平之心道不妙,这个傻瓜不会上街随便找了个药铺郎中便问这等私密问题吧?

    令狐冲期期艾艾,仿佛口吃般:“林姑娘……不,如今该叫白夫人了,她寄了封家书……教我……教我……”

    教什么,令狐冲实在说不出来。

    不过,够了。

    林平之仿佛看见自己男子汉的尊严碎成了渣渣,然后被秋风一过,消失无踪!

    阿姐以前就有教导他们如何享受鱼水之欢的意思,阿姐一直以为自己什么都不懂,阿姐……林平之不知道该感谢这位姐姐帮助他以后免于受罪还是该怪她太鸡婆无视自己男人的尊严。

    自己是雌伏于令狐冲身下,但是你们可不可以当做不知道啊!

    林平之的心境和一年之前天壤之别。他忘记了是谁在梅庄黑牢里发誓,要闹得令狐冲身败名裂,要全江湖都知道令狐冲是个断袖,要令狐冲受尽江湖人的鄙视。

    此刻,林平之心中只是又羞又囧,还夹杂着一丝难言的甜蜜。

    “忍一忍……”令狐冲温柔安抚道,继续先前被打断的行为。

    清洗,擦水,上药,鉴于令狐大侠在此处是生手,难免会让林平之感到不适,林平之尽量忽略自己的身体感受,把自己当成一截木头,顺便忽视上药的某人越来越沉重呼吸和某个滚烫的棍状物。

    弄着弄着,他居然睡着了。

    还睡得很沉很沉,醒来的时候日正当空,他不但睡过了早饭,连午饭也一并睡过了。错过用饭不要紧,他还错过了一场精彩的好戏。

    昨天威远镖局被的人被打走后放了狠话,不过大家谁都没把他的狠话当回事。没想到今天一大早,林宅门口就来了几个穿皂衣持枷锁的差役,说林宅的人“持械斗殴”“重伤无辜百姓”,要捉拿贼首问罪。

    然后,他们被贼首令狐冲的小弟关沐打得屁滚尿流。

    这会儿,他一边吃迟来的早午饭一边听许方眉飞色舞的讲述关沐如何了得三两招打得那几个衙役满地打滚。

    打走几个衙役很光荣么?

    不知道的还以为关沐打败的是武林盟主呢?

    林平之为心中订好的计划发愁,看到大家兴奋的表情心里便有了薄怒。

    “道不同,江湖中人和官府还是不要有牵扯。虽然我们不会怕那些衙役官差,但是没有必要为了几个无名之辈和官府对上。”令狐冲道。

    令狐冲这么说,许方和廖钱雨不好意思再继续调侃下去。

    关沐道:“那令狐冲侠的意思是……”

    令狐冲摆手,看向林平之:“你想去哪儿?”

    林平之沉着脸道:“有什么好怕的,别说几个衙役,就是来只军队难不成令狐大侠还打不过吗!”

    这口气冲得很啊。

    令狐冲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便让关沐几个先出去,没了外人低三下四赔小心说甜言蜜语都方便。

 37冷落(倒V)

  “我哪儿也不想去。”林平之闷闷的说。
  令狐冲先是纳闷;随即恍然。“看我这笨脑袋;你当然是愿意留在福州!这是你的家乡,你当然想留在这里!”
  林平之看了他两眼;迟疑道:“你不喜欢福州?”
  令狐冲想了想:“这个倒是没什么……江湖人本来就是四海为家;你想留在福州,我便……陪你。”令狐冲露出难得一见的忸怩之态,不过;林平之丝毫没有嘲笑他的意思,他怔怔的凝视着令狐冲的双眼;仿佛求证;又仿佛呓语:“我在哪儿;你就在哪儿么?”
  一股热气冲上心头,令狐冲紧紧握住林平之双手:“当然。”他觉得仅仅这两个不能够完全诉说自己的感情,也不能表达自己的郑重。书到用时方恨少,瞬息之间他搜肠刮肚的想说些优美动听的言辞,可是脑袋里只剩下林平之专注的面孔,其余一片空空,什么也想不出来,只好手中又添了一分力,仅仅握住对方的手,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心意。
  一时暗恨别人对自己“油嘴滑舌”的评价都是笑话。
  他却不知道林平之心里已经如惊涛骇浪一般,汹涌澎湃。
  饶是夜里该做的不该做的他们统统都做了个遍,可是如此有表白情感的话语还是第一次听见。无论是在路上还是安顿下来,他们同进同出,同吃同睡,仿佛天经地义,自然而然。其实他们从未忽略过旁人好奇疑惑的目光,也知道没有人发出疑问不过是摄于令狐冲的武力罢了。
  林平之以为无所谓,现在才知道,说明白了,竟然是这么踏实,这么的……感动。
  两人各自有各自的感触,一时间静默无言,唯独四目相对,都觉得对方的眼睛里蕴含着让自己无法割舍的魔力。
  好久,两人才从那种难以言喻的氛围中找回了自己的言语能力。
  “我想重开福威镖局。”林平之郑重道。
  令狐冲有点惊讶,又觉得是理所当然的。既然他们决定定居福州,当然要寻个生计。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没个正当生计,难不成还要时时跑到福州成以外“劫富济贫”?
  “开镖局我可是一窍不通。”他笑道:“少不得要林少镖头好好的教教我。”
  林平之打趣道:“教你没问题,不过要看你的拜师礼丰厚不丰厚。”
  令狐冲故作愁容:“老天,我是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没有拜师礼可怎么办?总镖头可否通融一二?”
  林平之轻咳,板着脸道:“既然没有拜师礼,那我不能教你。你什么都不会,只好做个杂役算了。做不好,就不给你饭吃。”说完,自己先扑哧一声笑出来。“能有令狐大侠给我做杂役,真是好有面子。”
  令狐冲看他笑,自己也不由自主的微笑,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平日的机灵劲儿。“令狐冲身无恒产,只有这个人还算值几个钱,没有拜师礼,少不得把这个人折成拜师礼了。杂役也好,以后就由令狐冲为总镖头铺床叠被!总镖头,小的最擅长暖床,不如以后就由小的给您暖床如何?”
  令狐冲眨眨眼,林平之脸红如火烧。
  昨夜的癫狂还没有完全褪去,暖床什么的,林平之招架不住,顶着红脸甩了两个白眼给令狐冲。
  重开抚慰镖局,没有人有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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