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之复仇也可以是这样的-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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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踩着瓦片,像阵风似的飘到自己卧室顶上。
屋子里有说话的声音隐隐传来。
令狐冲伏低身子,将瓦片掀开一条缝儿,耳朵贴上去,只听见林平之对什么人说道:“……女子……二十来岁……”
林平之的声音很低,但是令狐冲何等功力,虽不比惊雷,也是和正常音量差不多的清晰。
前半截来得晚了没听到,后半截却是清清楚楚。
“就是总镖头说的形容。不过这女子不时单身一人,身边跟着好几个高手。”
“嗯,他们一行人住在哪里?”
“城东福兴客栈。”
令狐冲偷眼看去,只见林平之立在书桌前,沉吟不语,朦胧的烛火称得他脸白如玉,睫毛一闪一闪的,令狐冲心里痒痒,一分神,漏了林平之接下来说的话。
等他回过神来,和他说话的人已经抱拳应是,退出门去了。
令狐冲有些疑惑,和林平之会说话那人有些面熟,却叫不上来名字,肯定不是福威镖局的人。
平之到底想干什么?看起来不是可以用玩笑混过去的是呢!令狐冲暗咐,平之特意把自己支开,显见不想自己知道。那自己是不是应该离开,假装不知道呢?
可是心底实在好奇。
心道,无论平之闯了什么样的祸,凭他们俩的关系难不成自己还会帮外人不成。别说,天塌下来,自己也要替他顶着的。
这么一想,觉得自己更应该弄清楚,这样才能防患于未然不是。
令狐冲悄悄的缀上出去的那个人,跟着那人穿过几条街,进了一处奢华的大宅。令狐冲稍一犹豫,跟了进去。
他犹豫是因为这座宅子他来过,主人他还很熟悉,就是林平之的便宜徒弟——荣发。
那人进了宅子,直接找到了荣发。
令狐冲再一次做了梁上君子,听到那人对荣发说林平之吩咐他们弄点蒙汗药药倒福兴客栈天字号的房间的客人。
荣发既然拜了林平之做师傅,又把镖局献给了师傅,当然要找别的生计。于是两年前开了这家福兴客栈。
开张那天,还请了林平之和令狐冲去喝酒。
令狐冲看着荣发吩咐那人回去报告师傅自己一定会办好,心中沉了沉。他不知道福兴客栈的客人怎么得罪了平之,弄得平之要用蒙汗药对付他们。不过他算是明白平之为何要支开他了。
原来是不想自己知道他的手段。他没有功夫,用些旁的法子不奇怪。但是——
堂堂七尺男儿,岂能用鬼魅伎俩。既然双方有怨,明刀明枪的打一架才是他的作风,用蒙汗药是小人所为,岂能如此!
令狐冲心里有了新的疑问。
他和平之形影不离,平之何时结了仇家?他半点也不知道!
暂时先不管这个仇家什么时候结的,平之的仇人当然就是自己的仇人,他想出气自己当然要帮,但是绝不能用不光明的手段。福威镖局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薄命,岂能如此糟蹋了。
平之也是,竟然瞒着自己,还用蒙汗药这么不入流的手段。这次真的要打他屁股才行。
令狐冲心中拿定主意,在屋顶上待了一会儿,听荣发和手下商议细节,议定把蒙汗药掺在明早饭食茶水里。今天晚上先用迷香招呼他们。
等他们商量完了,荣发那个手下便出府,必定是去布置此事。
令狐冲站在宅子门口迟疑,他应该先去阻止荣发的人下药才对。可是他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坏了平之的事,平之肯定很生气……
令狐冲暗自唾弃自己,嗨了一声,还是运起轻功往福威镖局去。
短短的路程,令狐冲心里思量了三四种说法。可惜当他赶回镖局却发现林平之根本不再房里。
令狐冲转去书房,还是没人。在院子里找了一会儿仍然没见人,猜他是不是心急已经去了福兴客栈,于是转身赶往福兴客栈。
林平之在书房坐立不安,一边庆幸自己已经支走了令狐冲,一边咒骂任盈盈阴魂不散,想到任盈盈在福州城多待一刻钟他就多一刻钟不安心。想来想去,抓起剑冲出了镖局,这个时候令狐冲还站在荣发家门口犹豫呢!
林平之到福兴客栈的时候,荣发的人刚刚把迷烟吹到任盈盈等人的房间。因为知道是江湖人,特意加重了分量。
不过……林平之看见荣发那手下脖子上的剑和安然无恙坐在桌边的任盈盈就知道他们失败了。
林平之暗恨,迅速环视了分布在任盈盈四周的几个人,估摸着他们的深浅。一共五个人,一个挟持着荣发的两个手下,两个护在任盈盈左右,两个站在任盈盈背后。
这五人的兵器持在手中,三个使剑,两个使刀。
林平之的眼里非昔日可比,这五个人内力强劲,太阳穴高鼓,戾气外露,是一等的高手。
“你脸皮怎么这么厚,非要死缠烂打?”林平之估摸形式,加上任盈盈六对一,自己武功一日强于一日,却几年来都没有和人交手过,也不知道他们一拥而上自己的胜算有几成。
任盈盈一双美目像是寒冰雕刻的。“任盈盈与令狐冲已经恩断义绝,但是不戳穿你饿真面目我怎么甘心!”
“呸!我和大师兄不知道多恩爱,谁要你管闲事!”林平之故意挑任盈盈不想听的说。果然,任盈盈冰霜般的表情出现了裂缝。
“耍卑鄙下流的手段骗来的恩爱!哼!他要是知道你的真面目还会……和你在一起?我真想知道他看见你这幅嘴脸会有什么反应!”
任盈盈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刀子戳中林平之最怕的事。
“真是无耻下流,你还是男人吗?还是自宫练剑就真把自己当成女人了?抢别人的未婚夫,想要男人天下多的是,你喜欢我可以给找一屋子……”任盈盈憋了几年的怨气终于在今天一吐为快。几次和林平之交锋她算是明白了,这个人嘴贱无德寡廉鲜耻,对他客气就是让自己受气,所以这次索性也和林平之似的什么恶毒说什么。
林平之七窍生烟,把冷静啊权衡啊抛到九霄云外,长剑出鞘,直击正面的任盈盈。
任盈盈的手下挥舞兵器挡在任盈盈面前。
任盈盈横剑在前,讥讽道:“两年不见,倒要看看你的辟邪剑法修炼到什么程度!”说话间,林平之已经同她手下过了六七招。
“我也很想知道!”
一声轻叹,在林平之耳边如霹雳惊雷。抵到敌人喉咙的长剑再也送不出去。
令狐冲从屋顶飘下,面如表情的看着惊惶的林平之。“不如让令狐冲先来领教领教。”
不去看林平之灰败的脸色,令狐冲长剑刺向林平之要害,剑势凌厉,是林平之熟悉的独孤九剑。
林平之反射性的隔剑去挡,两人就势过了几招。
“原来平之深藏不露……”只这几招就将令狐冲微弱的希望劈个粉碎。刚才林平之和任盈盈手下交手那几招时,他还不愿相信。可是自己和他交手,再明显不过了……他以为孱弱的、需要他保护需要他爱护的情人竟然重新拾起了辟邪剑法!令狐冲不想知道林平之是怎么修复经脉的,也不想知道他为什么瞒着自己修炼辟邪剑法,他只需要知道……
“除了辟邪剑法之外,你还有什么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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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地震了……吓死我了……呜呜呜,512才过几年,阴影还没完全消除,这下子晚上又要睡不着了。地球太可怕了,住在六楼逃生什么的太为难人了。今天晚上穿好衣服睡觉!我是个怕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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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很想解释;可是嘴巴好像被人缝起来似的;居然无法张开。
脑袋里好像糊了浆糊,竟然连应该在长沙的令狐冲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都没想;只是含混而滞涩的一团。
任盈盈在令狐冲背后冷笑道:“他当然没脸说;想男人想到下、□,这么无耻的事他怎么说得出口。”尖酸刻薄,和她素日的为人天差地别;只有说到□二字才有了几分正常的反应。
可惜她如此奇异的表现,令狐冲和林平之都没空诧异。一个是震惊;一个是绝望。
令狐冲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直勾勾的盯着林平之;问道:“你不解释吗?”
解释,对,解释。林平之惶然的顺着令狐冲的话走,可是他本来就不是多聪明的人,心神不定的境况更加没法思考。
令狐冲眼中的光彩渐渐消失。“这么说,华山思过崖那一夜是你设计好的?”
林平之想反驳,为什么说不出话来呢?
“你的伤是什么时候好的?”
令狐冲仍然没得到答案。
连解释都没有吗?
“看来你也不会告诉我为什么瞒着我修炼辟邪剑法了。”
说话啊,林平之!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林平之拼命的想开口,却无论如何都张不开嘴。他不知道要说什么,难道在这种情况之下还要编谎话吗?
大师兄,知道什么时候有意义吗?
林平之无法给出两年这个答案。两年!情意日浓的两年,心心相印的两年,甜蜜缠绵的两年。可是这两年的开头却是源于最卑鄙的设计。
这个时间如何告诉你!难道让你更厌恶我吗?
“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令狐冲啊令狐冲,妄你自以为是,其实你就是个笑话!”令狐冲突然仰天大笑,笑得眼角都有了湿痕。
强烈的劲气以令狐冲为中心散荡开来,令狐冲心情震荡,竟然放任内力激射,无形的深厚内力如同狂风,将四周的器皿物件震得飞扬散落乒乒乓乓作响,有的撞到墙上,有的飞到屋顶,有的小范围打转。最后统统都摔得看不清本来面目。
当一切终于回归于平静时,房间里的人已经东倒四歪,荣发的两个伙计被桌椅撞得昏过去了。任盈盈有五个高手护卫,除了衣衫有破损外,只被一只香炉擦伤了手背。
林平之站立不稳,他一直注重剑招,内力是他的弱项,在令狐冲内力的冲击下,跌跌撞撞,勉强靠在墙上,却无力躲避空中狂乱的各种物件。额头青了,脸颊肿了,衣衫不知道被什么划了个大口子,外袍变成了挂在身上的两片布。衣服包裹下的小腿,胸口不知道有多少淤青。
但是这些都比不上令狐冲深深看他那一眼更让他痛苦。
当令狐冲和他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他的眼神犹如利剑射向任盈盈。
都是她的错!没有她的话就没有今天的事,都是她的错!
“我杀了你——”林平之红着眼睛跃向任盈盈。
任盈盈五个手下挡在前面,暴怒的林平之一分的功力也发挥到了十分。他此刻的状态几乎如同走火入魔,无论身心,都只有一个信念——杀了任盈盈。
挡在这个目标面前的五人一个接一个,顷刻间倒下。
任盈盈因为恐惧而缩紧的瞳孔近在眼前——
叮!
两剑交击。
令狐冲手腕一抖一挑,林平之的剑险些脱手而出。
如果说刚才林平之还有残余的理智,那么现在他已经疯了。
面孔狰狞,眼神狠厉,身如鬼魅,剑如闪电。
辟邪剑法和独孤九剑究竟哪个更高明?东方不败没有机会和风清扬一战,今日林平之和令狐冲却挥剑相向。
最后林平之的剑差点断了任盈盈的胳膊,但是令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