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豆腐乖(仙三景卿)-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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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楼似乎有点不放心,眼睛眯着俯瞰之时,在蜀山锁妖塔时定睛了,镇妖剑。如今徐长卿正是需要人保护的关键时刻,景天该拿回它了。重楼一跃而下,将镇妖塔一举捣毁,取出了属于龙阳的镇妖剑。
另一厢,紫萱则是在渝州落定后,远目望了眼永安当。
——要知道凡人终是会猜忌的,嫉妒也罢,占有也罢,世间没有无孔不入的墙。
斜月悬空,月华之下,长卿独自在院中逆光挥剑而舞,剑气如虹,细碎的尘埃翻飞缠裹,弧光异彩。
然而懂点武学之人都不难看出,舞剑之人步步点到即止,光是练剑的章法,而丝毫没有半点内力施展,剑法虚无。
才练了几式,长卿便觉得腰际有点酸,或许是今天路走多了。想想自己现在还未显怀就已经这般退化,若是将来遇到不测,怕是很难抵挡。
将建言归鞘后,长卿用清水微微打湿了脸颊,水滴挂在脸上,映着柔媚月色,景天看的那般迷醉。
明明同是男人,却可以让景天有种被蛊惑的感觉。
可是景天什么也没做,只是躲在墙根处看白豆腐舞剑,静静地看着也有种满足。
长卿收了剑后准备出门散散步,因为现在的身子练剑什么的也不过是摆摆架势,无法运气贯通,感觉要出门走走好帮助消化,对胎儿也好。
才走出永安当几步,就有一个紫衣的女子走至长卿的身前,就是紫萱。
“这位道长,我初次到渝州,敢问药铺在何方?”
“姑娘,你沿着这条街往直走,一直到第二个岔口再左转,过去几步既是了!”长卿回答道,似乎没有任何的防备,只当是一个问路的陌生人。
紫萱伸手拉住了长卿的袖口,“可否带路。”
长卿蹙了下眉,似乎觉得没有带路的必要,可是反正自己也是要出来散步的,倒不如给人行个方便。
于是携着那女子去药铺了。
他如何也不会想到,景天一直躲在角落看着他。
可是虽是看见对方与其拉扯之下,景天也不蠢钝,摆明了是那个女的倒贴的,只怪白豆腐太好骗了。但话说回来,白豆腐不好骗,他景天又奈何能“抱得美人归”。
想到这,景天又满怀心喜地去拿带下蜀山的衣物一一盥洗了,似乎是当初照顾心智不全的白豆腐习惯了,洗衣服什么的都是他来的。
算算自己真的是绝世好攻了,宠小受都宠上天了。恨不得吃个东西还一口口地舀给他吃。
至于晚上那事景天也压根没往心里去,洗过所有的衣物后,早早就替白豆腐将床榻给铺整好了,打算晚上踏踏实实抱着白豆腐睡一晚,今天也是都累了,那些事就先不了,况且白豆腐身上毒未全逼出,不能做激烈运动,调养要紧。
“吱”门被推开,洗过澡的长卿进来。
“白豆腐,你睡里面还外面~”说着景天一个蹦跶跳到了对方面前,然后用手臂揽住对方的脖子,竟然无耻地撒娇。
白豆腐拿他攀附在自己身上的手松了松,“长卿睡那就好了。”
景天随着他视线望过去,居然是案几!
“你趴在睡能入睡好吗?”
“景兄弟你大可放心。”长卿颔首回应。
他之所以想分床睡,其实是怕景天睡熟了晚上乱踹,万一弄伤了腹中胎儿就不好了。虽说趴着睡实在不是长久之计。
还有怕的是,万一两人搂抱在一起,半夜兴致起了,干出那些出格的事来,自己的身子现在肯定是承受不住景天那样折腾的,待胎体稳住了……
长卿突然脸上微酡,为自己方才不洁的念头感到羞愧难当。
景天总觉的对方心里有事。“白豆腐,你怎么下了蜀山换了个人似的!”另外景天多少还是不开心长卿对自己疏离的态度。
“我不明白你所指的。”
“你和陌生女子拉拉扯扯,和我毕恭毕敬。生孩子,哈哈哈……白豆腐,合着你是要和那个紫衣服的女人生孩子去!”
先是吃饭不乖,然后刚才又在那生莫名其妙的气,再是分床睡!眼下种种,景天终于还是生气了!
面对着景天莫须有的罪名,长卿低眉不语。待他日肚子显怀了,该明白的终是会明白,何必现在逞口舌之争。
“景天,我累了,想睡了。”平心静气,说着开始兀自松下了外襟。
景天很有扑过去强了他的冲动,但是还是靠理智给抑制了,或者是最近几天发生的事太多,自己也变得过分敏感了,景天一把拉过白豆腐的袖口,“你睡床吧。”
本以为对方会怒不可赦,没想到竟然是毫无波澜的一句,“你睡床吧。”
白豆腐诧异的望向景天。
“有什么的!我景天能让我的男人睡桌子吗?!”景天涨红了脸甩下这么一句。
——我……的……男人……
长卿一脸的忍笑表情被景天看见,景天才意识到说的有误,“不对,我的女人!……哎,也不对……男人……”
“……哈哈哈”长卿终于还是忍不住笑出声。
——景天,为了你什么都是值得的。
待孩子出世,我们一定会好好的,希望你能像爱我一样去爱这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第18章 斗智斗勇
大清早的就被胃里的恶心感搅动地睡不着了,也不是要吐的那种程度,或许单纯是胃里没有东西的缘故,其实长卿算了下,自己也才一个月,理应没有这么大的生理反应。
从床上坐直,看见趴在案几上沉沉睡去的景天,白豆腐心中就有说不出的心疼。
起了身,走到了景天的身边,双手施力从景天的腋下将他架着移到了床缘才轻轻放下,只能这样了,上次强行死撑着背他就差点闹出事来。
将景天放平在床铺上,晨雾未散的时分还是寒气较重的,长卿俯身替景天掩好被子。自己则是拿起了建言剑,打算去院子里比划几下的,顺便呼吸下外头的空气。
晨光熹微,万物初醒,正是练剑的好时候。
白天练剑实在是可谓花拳绣腿,晚上的时候才是真正的斗智斗勇。
每夜景天都会各种理由想爬上白豆腐的床。
“白豆腐,我胃疼~”——看我多可怜
“坐着睡比较好。”
“白豆腐,我脖子扭了~”——只能一起睡床了
“你睡床,我睡桌子。”
“白豆腐,我冷~”——要你给我捂捂
“我给你再拿床被子。”
“白豆腐,我想抱着东西睡~”——必然是抱着你
于是,长卿丢给他一个枕头。
“我要肉感的~~~”——太直白了
“茂茂在隔壁。”
……
景天彻底阵亡。
软的不行,景天被逼急了终于打算来硬的。
夜深人静,趁着白豆腐熟睡,景天蹑手蹑脚地爬上了他的床,然后掀开被子后竟然是被惊醒的长卿挥掌一击,一不小心没稳住的景天直直摔在地上,腰磕在了身后的凳子上。
虽说这一撞还算是换回写福利,白豆腐让景天趴在床上,替他揉了一夜的腰。
虽不是同床,但也算是上了床……
看对方紧张自己,加上对于踢自己下床的内疚感,景天趁机问道,“白豆腐,你饿不饿?”
“有点。”似乎怀了小包子后,老是容易饿。
话才说完,就看见景天那一脸的淫笑。
白豆腐当机立断在他的腰上重重一掌拍下,“我不想吃糖葫芦!”
此刻的表情显然是要折断了景天的糖葫芦的势头,看得景天浑身莫名地哆嗦发憷。
只好悻悻地睡下了。
然而第二天,景天又是死心不改地开始拿小手在白豆腐的小茱萸附近来回划拉,“白豆腐,白豆腐~~”
“干嘛……”最近怎么也都睡不饱的长卿大清早被对方挠醒了脾气不算太好。
景天口里继续幽幽地说,“糖葫芦~糖葫芦~”
“……”长卿侧了个身,准备不理这个白痴。
没想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死死地抵着自己的后庭,瞬间惊醒。
于是小天很可怜的再次被重重摔倒在地。
第二天他只好单手撑着腰的出现在茂茂和必平面前时,两人都是苦口婆心的一句,“做人要节制!”
景天真是欲哭无泪。
做人不能太长卿!!!!白豆腐,我想要!!!!!(咆哮补脑
就这样过去了两三日。
渐渐适应了永安当的作息,长卿因为近日基本适应了身体的不适感,和对点到为止的招式的把握,于是已经试着开始运功,虽然不敢太动用内力,但是缓缓地输出天罡真气似乎还是可以的,曾经也有清微掌门以内力替产妇护着胎心的实例,所以长卿觉得这个还是可行的。
然而,景天是各种憋屈。
白豆腐下山已经足足四天了,莫说行那些合欢之事,就连过分的触碰对方都是坚决抵触,连晚上睡觉都是分床的。
景天自然是一万个不愿意,他也闹不明白,这白豆腐下了蜀山怎么就和三贞九烈似地,性情大变。以前虽也不是怎么浪,但是行那些事也是你情我愿,现在可好了……哎……
早晨,景天看见白豆腐出门练剑,就立马跟着。
“白豆腐,帅!”还时不时发出想到浮夸的赞叹,也不算浮夸,帅是必须的。
然而今天得瑟过了点,一个蹦跶竟然被后面的一个小树杈划破了裤裆,景天顿时无语。
长卿收剑入鞘,走进了景天身后,替他看这树杈可否划破了他的身子,好在只是破了裤衩。
“你回去我脱了,我替你缝上。”白豆腐一本正经地说到。
景天也是怪尴尬的,好在这练剑的空地和永安当不过是半条街之隔,清晨人也少,于是景天遮着掩着就回了房。
“脱了。”
“哦。”景天很乖的将裤子脱下后。
拿到了针线的白豆腐突然发现对方赤裸着下身,“景天……你……”
景天尴尬地挠了下头,“我衣物本来就不多,最近阴雨天还未干呢!”
“好吧。”长卿无奈,只好低头缝补,而景天则是那样杵着,静静地看着白豆腐。
长卿补着补着,下意识看向景天的孽物,然后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后又别过脸去,但是满面的红晕景天还是看见了。
景天看着对方这副神情举措,突然有了一个念头,突然决定要破釜沉舟,以退为进。
要么就是吃干抹净,要么就是一分到底!
赌就赌这么一次了!
现在的景天俨然是看见白豆腐弯腰捡东西,撅起个小屁屁都狼血上涌的饥渴程度了。当然生理上的饥渴只是一部分,主要还是景天觉得白豆腐嫌弃他了!
再不把话摊开,景天非得活活给憋屈死!
晚饭后,景天看见白豆腐进了房间,他便背过身去面向墙壁。本以为对方会问自己缘由,可是白豆腐居然只顾着在屋子里绕圈子走路,也不知道看他一眼。
景天气得“啪”地重力拍打了下床沿,这声巨响倒是吓了白豆腐一下,本来一门心思在屋子内散步活动活动的他视线立马转移过去了,“景天,你怎么了?”
“白豆腐,你倒是哪里不满意我?”
“我?”被景天这么莫名其妙地一问,长卿也木讷了。
停下脚步,往凳子上一坐,等着景天的下言。
“我是磨牙还是大呼?梦遗还是说梦话?”
白豆腐隐隐猜到对方想说的了,“都没有。”
“既然都不是,你干嘛一副嫌弃我致死的样子!”
“我……”多想说清楚自己也是为了他的孩子着想,明明早就预料到的会有这些误会和摩擦,但是真发生了,白豆腐还是觉得些许委屈。
“算了,也别分床了,这房间归你了,我和茂茂睡去了。”景天看不得对方支支吾吾的样子,索性把话摞下了说绝了。
听见景天这么说,白豆腐自然不难感受到对方是生气了,忙起身攥住了对方,“景天,你别走。”
“你不是讨厌和我睡吗?”景天一脸的不屑,恨不得每个音都从鼻间发出。
长卿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