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豆腐乖(仙三景卿)-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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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景天一脸的欢呼雀跃。
“恩。”
“白豆腐你不骗我!”
“恩。”
“那你快下床吧。”
“啊?”
“逗你的!”
“……”
长卿各种无奈,刚才那个煽情到不行的景天真的就是眼前这个……哎……
“饱了,吃不下了,鱼汤你喝吧~”说着递给了景天。
长卿自己有些倦了,就放下枕头,倒下就睡了。
景天替他掖好被子,窗户什么本来就是关着的,估计是平日里白豆腐怕自己怀孕的事情暴露,所以掖着藏着的,白豆腐为了替自己生下这卿儿受了不少苦。
想到这,景天心头多少还是有些酸酸的。
晚上的睡觉成了件烦难的事,因为长卿现在的状况是不能被景天半夜一个抱就整条大腿搁在对方身上。而卿儿太小了,长卿也不怎么放心他和景天一起睡,生怕这个大意的爹爹半夜一个翻身给卿儿闷死了。况且这屋子又仅有一张不大的单人卧,只够他和卿儿。
“景天,你还是回永安当睡吧~”长卿终是开了口。
景天虽然想和白豆腐卿儿一起睡,可是自己也对自己不放心,这卿儿那么软乎乎一小只,自己若真的半夜做出什么事情来,后果不堪设想。
“那我明天白天来!”
“恩,好。”其实长卿明白景天这样赶来赶去是很辛苦的,可是第二天如果没有景天的帮忙,自己就得被迫下床照料孩子,以自己现在的状况怕是很难。
一连数日,景天都是摸黑了才回的永安当,又天刚破晓就来长卿住处,要知道在到达长卿这之前景天先要去趟集市,并且从永安当过来少说要两柱香的路程。而长卿则被景天伺候的很好,一直躺在床上不给他乱走动,就连饭菜都是景天给端进来的。
景天除了伺候白豆腐还要照料好卿儿的起居,先不说别的,卿儿天天哭闹加上尿床什么的已经让景天精疲力竭,好在婆婆喜欢孩子,有时候就托她先照顾下卿儿,自己则抽空去煲汤和换洗尿布。
似乎明白了养儿的不易,不少人家生了小孩是有娘家婆家的,可是景天的父母都不在了,长卿本就是蜀山弟子,更不用提。
以长卿的性格定是不想去劳烦蜀山帮忙,而自己则是放心不下把卿儿就这么交给茂茂他们去照料,于是一切都必须亲力亲为,这样一来的确比较放心,可是自己也真是累的够呛,一天没多少时间是可以好好阖眼的。
可是久而久之,景天似乎也习惯了这样匆忙紧凑的日子,不管多累,只要看白豆腐看卿儿几眼就瞬间都元气饱满了。
都当爹的人,照顾好自己的人和儿子没有什么不妥的。
终于,大约连续才两周时间的一天,白豆腐在房内怎么都等不到景天来,心中多少有些着急,而因为没有景天帮着喂奶的卿儿也是嗷嗷的哭闹着,抱在怀中怎么安抚都无济于事。长卿突然发现,除了无措以外就是担忧,景天定是出事了!
已经修养了两周时间了,而且景天每日都替自己产口附近以及小腹上用药,用掌心或是指腹按摩,虽然目光无法看见自己后庭愈合恢复程度,但是看见自己又恢复平坦如初的小腹,蜀山的药果然比较好用,基本算是知道小穴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
因为太久不下床他了,双足才沾上地的时候有种久违的异样感,好在身子似乎不那么笨重了,而胯部,穴口也不疼了,倒是习惯了之前的“大腹便便”样,现在突然恢复了生产前的身材,有些不适应了。
小腹的平坦反倒是让他恍然若失,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卿儿却确实存在。
穿着的衣服还是临产前穿的袍子,现在披在自己身上,空余出来的部分几乎是能再塞下一个人来,显得有些滑稽可笑,算下来这些日子景天也没给自己少补,怎么身形越发消瘦呢?
顾不上那么多,先是抱起卿儿出门找婆婆,然后把卿儿交托给了她照顾。
当老婆婆看见长卿才两周就下了床,多少还是有些担心的,“孩子,你那天生孩子很伤身子的,比女的更伤,你怎么就下床了呢!”
“我有蜀山的药,已经没事了。”
“别逞强,这病根落下了,可是一辈子的!”
长卿没有多在意,因为感觉自己身子步伐还蛮轻盈,似乎中气十足,便急急往永安当赶去。
才这样走过来发现,自己住的地方离永安当居然那么远,而且永安当在中间的位置,而集市和住处是相背的两个方向,所以长卿已经无法去计算景天每天来回跑的路程。景天真的累了,如果不是有婆婆帮忙看着卿儿,长卿真的无力了。
第46章 否极泰来
才至永安当,大家看见长卿的时候还是很吃惊的,自从数月前说是回了蜀山后就一直没有消息,其实他们不知道是景天玩起了金屋藏娇。
“景兄弟在不在?”一进门就碰见了茂茂,长卿便直接问了。
“老大啊,老大最近一大早都出门了,现在肯定人不在了!”说着摆了摆手。
长卿没有丝毫动容而是径直朝着景天房内跑去。
事情和他预料的差不多,景天惨白着一张脸,身上的被褥都被汗水给浸湿了,额角的碎发湿湿地黏着,与之反差大的莫属他干涸快蜕皮的唇了。
——他是渴了一夜吗?
长卿四下望了下,看见不远处的桌子上摆着一壶茶,而景天居然连起身去喝水的力气都没了,究竟的病的多厉害!
想到这不禁心头一阵绞痛。
起身倒来了一杯茶,然后就扶着景天起身喝水,手才一触及对方的背,掌心由对方浸湿的衣襟下传及一股炙热滚烫,长卿忙拿手去探对方的额,已经是滚烫无误。
景天已经烧的意识不清了,一夜的腰酸背痛的感觉,头痛欲眦,脑子里还不断想着如果自己不好起来,白豆腐和卿儿便是没人照顾了。虽说意识这般强烈,可是几次从床上起身后又重重跌回,这次居然病的这般严重,大意了。
长卿扶起景天。将对方的身子靠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拿杯子喂水给他喝,从他那干涸到几乎蜕皮的唇上看,体内已经严重失水了,若是自己再迟到个半天,后果不堪设想。
水才喝下不到一会,景天就难以自禁地一把推开了白豆腐,冲着地面一阵狂吐,因为一直没有进食的缘故,景天什么也吐不出来,唯独刚才喝下的一杯水和一些胃汁。
——已经到了喝水都困难的程度吗?
长卿看了也是一惊,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立马把浑身无力的景天往自己背上一抗,“景天,得送你去就医!”
景天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了白豆腐的手臂,“你……身子没好……”景天说的气如游丝,声音干涩,虚弱,但是长卿还是懂景天的意思,是才生完没多久,身子恢复的不够好,强行背景天势必会落下病根。
“可你这样,会出人命的!”
景天只是任由自己身子倒靠在长卿的身上,白豆腐在,自己就安心了。
长卿拿手又放置在景天的额头上,还是那般滚烫,再摸了下景天的身子,都浸湿了,这样捂着闷汗也是不好的。
想替景天擦拭下身子,但现在当务之急是弥补景天体内所流水的大量水分,汗流了这么多,水却一滴也喝不下去,实在不容乐观。
看着床榻上虚脱的景天,长卿心中焦急难耐,突然他举起那壶水猛地往自己嘴里一灌,然后扶正了景天,唇就这样冲着对方快开裂的唇阖了上去。
景天意识迷离,就觉得一个软软嫩嫩的东西覆上了自己的唇,然后似乎一股液体缓缓流入自己的口腔,慢慢滑入喉咙,清凉沁人。此刻虽然胃里小有不适,但是对方一边给自己推送着水,一边拿舌尖和唇瓣替自己湿润着干涸了的唇,这样的感觉有点类似“久旱逢甘霖”,总之浅浅几口甘露,自己的心都醉了,酥了。
白豆腐软软糯糯的薄唇就这样死死封住了景天的唇,不能让他吐出来,必须咽下去。
吻绵延了很久,长卿就是这样喝一口,喂一口,反反复复,直至茶壶见了底。再看看床榻上的人,虽说还是一脸惨白,但是比起刚才有了些生气。
“还渴吗?”长卿问了句。
若是以往,景天定是不渴也会说渴的,可是此刻他担心的是自己将风寒传染给了白豆腐就不好了,于是无力地摆了摆头。
“那我去给你打点热水,帮你擦下身子,用冷毛巾替你敷下。”说完长卿就急忙出去了,实在是见不得景天多受半点苦。
长卿先是拿冷毛巾拧干了敷在景天的额头,然后替景天脱掉了本来被汗水浸湿的衣物,
手脚很利索地帮景天把身子擦了个遍,再换上干净的。
全部完了后又倒了壶茶在那凉,那冷毛巾不一会就被景天滚烫的额头给蒸热了,于是洗了换换了洗。似乎真的是最近养身子养的人也乏了,懒了,才这么点活,长卿就觉得腰脊传来酸痛的感觉,就连下腹也是丝丝坠坠的疼,可是长卿压根没告诉景天。
在这般悉心照料下,景天的烧终于褪去了,意识也越发清晰,景天看着白豆腐替自己换额上的冷毛巾时蹙了蹙眉。
“傻瓜,你不怕落病根啊?”这头一个月不可沾水不说,这还是冷水,景天不由得心疼白豆腐。
“小天,没事,长卿底子好。”长卿递给对方一个安慰的眼神,好让对方放心。
不料景天是才好了点就又死性不改,开始调侃起白豆腐来,“白豆腐是健气受啊~”
“……”长卿一脸的无奈,无言以对,蹙眉不语。
“别扭受。”
长卿终于忍无可忍,丢下了毛巾往床榻上了扔,“我看你身子好的很,没烧死你真是可惜!”
“炸毛受。”
“……”才走出门口几步,长卿又是放心不下小天,虽然刚才恶言相加,但心中还是挂念对方的,于是回了房内,捡起毛巾在水中浣洗了下,拧干后替换下他额上的。
“才精神好了点,别太得意忘形,好好养着。”
“……圣母受。”
“……”长卿彻底崩溃了,真怀疑景天是不是烧坏脑子了。
其实景天还想着,贤妻受,萌呆受……太多了,留着等着以后有事没事来逗逗白豆腐。
而景天则是笑的没脸没皮的,乐呵的很,突然被胸口堵起的一口气呛到了,“咳咳……”景天忍不住咳嗽起来,长卿忙伸手替他顺气。
几下之后,景天不咳了,他突然顺从地靠倒在长卿怀中,“我昨夜好难受,感觉像要死了。当时脑海里只有白豆腐你和卿儿,突然觉得……这样挺好,十几年前就没有牵挂了,现在有了你们真的很好。”景天一边说着,一边阖上了双眸,似乎沉浸在一种静美中。
“你既然知道放心不下我们,就好好给我养病!不许再生病偷懒了!”长卿故意装作一副气恼的样子,责备景天。
“哈哈~白豆腐被你看出来了,我这是装病偷懒!”景天顺着白豆腐的意思打哈哈道。
“嗯!下次装病可以,可不准装的这般逼真了!”
“好的~咱知错了~”酣然一笑。
今天的情况总那么些许逆,景天软趴趴地躺倒在白豆腐的怀里,白豆腐拿手拨弄着景天额前的碎发。
“小天。”
“恩?”
“这些日子你受累了。”这种类似,“孩子他爸最近你辛苦了”的话从长卿口中说出来多少还是有些别扭的,可是长卿今天照顾景天,替他擦拭身子的时候突然想到这之前的两周内景天就是这么天天伺候自己的,不免感到心中一股暖流汩汩而过。
“感动了?以身相许?”
“早在九个月前,我不就已经以身相许了吗……”长卿说的时候些许不好意思,如今这卿儿都有了,再提什么以身相许似乎显得讥笑不已。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