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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吴老板你节操掉了-第54部分

小说: 吴老板你节操掉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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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在上面鬼叫:“胖爷,你可得千万撑住呐!”
  胖子哈哈大笑,他的手已经抓不住铁链了,十根手指滑下来四根,还抓在上面的也是指头泛白,支撑不了多久。只听胖子大笑道:“黑爷,你慢慢来,这些藤蔓咱们可惹不起!”他一边说,指头一边从铁链上滑下来。胖子喘了一口粗气,想把手指重新把拉上去,也没有办法,他笑道:“黑爷,我要先走一步啦!”
  他暗哑粗犷的声音在苍凉的祁连深山的半空中回荡,远处一大片飞鸟哗啦啦的飞起来,雪白的羽毛被霞光照的泛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双十一,就不让瓶邪夫夫出场秀恩爱了。所以就让胖子和黑瞎子的逃出生天来代替瓶邪夫夫的逃出生天,对了,还有潘子,我真是不知道该不该写他还活着=…=

  ☆、林间

  篝火噼里啪啦的燃烧,橙红色的火焰是这片天地里的唯一光源,黑瞎子面无表情的围在火边烤火,他的双手修长洁净,微微有些老茧,干燥温暖,火光勾勒描绘出这双手的线条。胖子艰难的眯着眼睛,难受的咳嗽了一声。黑瞎子似乎被他的声音惊醒了,他一动,光线在他漆黑的墨镜上一闪。他站起来,走到胖子身边,居高临下的看了他足足有一分钟,手指都已经把那枚刀片夹出来了,冷静且理智的盯着胖子,仔细揣摩他还有几分用处,才把刀收起来。胖子虚弱的眨了一下眼:“黑爷,看来咱们要交代在这儿了。”
  黑瞎子冷冷的看着他,从地上随意抓了一把雪,塞到神志不是很清楚的胖子的嘴里,让他咽下去。随后,他重新坐回刚才的位子,裂开嘴一笑,白森森的牙齿非常扎眼:“别啊,胖爷,咱俩死在一起多不合适啊。”胖子嗤笑一声,即使神志不清也不妨碍他嘲讽黑瞎子:“你就别做梦了啊,天真跟小哥关系好着呢。再说了,现在咱俩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还怎么出去?”
  黑瞎子不见任何一点的疲倦,他到底是比胖子早混几年:“慢慢来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大大的墨镜,黑漆漆的镜片完全遮住了他的眉目,从来没人知道他的眼睛是什么样的,所以,如果他微笑的话,除非他的目光实在太过狠辣,否则外人是无法看出来他到底是高兴还是生气。就像现在,没有人知道他墨镜下的目光是否悠悠,执拗的看着黑暗中的那个方向,仿佛能穿过空间,看到什么一样。
  黑瞎子说完就不开口了。胖子累惨了,也不说话。
  胖子从上面摔下去,被藤蔓卷在腰间拦了一下,所幸没摔死,只是摔断了一条腿。黑瞎子跟着他从上方跳下去,稳稳当当的落地,连脚踝都没有扭到,他找到晕死过去的胖子,像拖死猪一样的把胖子拖走。
  天上,月明星稀,澄清的天空,黑漆漆,水汪汪一片,星子点缀着,月亮银白的华光皎洁明朗,白练一样的撒到林间。篝火还在噼里啪啦的烧,北风呼啦啦的吹,胖子发烧了,一张脸烧得通红。黑瞎子检查了一下胖子的包里都有什么,有些诧异的挑眉,他当然发现了这两个包里的东西都是一样的,于是,他把那把左轮顺手牵羊,毫无半点心虚。
  他给胖子塞了两颗消炎药,又喂了一点雪水和压缩饼干,笑道:“你可得好好活着,等我没干粮了,就那你开刀。”他思量了一会,又自我反驳道,“一身肥肉,真是腻死了。小三爷就刚刚好,有肥有瘦。”
  他大概有些魔障了,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来那张脸皮,在篝火边上细细查看。其实如果把人脸由立体变为一张水平面是非常难看的,无论那人之前有多么的美若天仙,纵使这样,黑瞎子还是能把这张人皮面具看的津津有味,他的墨镜折射出扭曲的篝火的光芒。
  其实这一幕很正常,吴邪在还是直男的时候,曾经看着自己心目中女神的照片发呆,闷油瓶在没向他表白一切之前,曾经翻过吴邪的内裤……这些事情都不足为外人道也,或许他们在做这类事情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黑瞎子又把脸皮收起来,靠在树上发呆,风一吹,四周林叶具动,黑瞎子微微翘起嘴角,目光转向某个方向,定定地盯着那边看。只见树影婆娑,风移影动,隐隐约约的林间有两道扭曲的人影,原来是闷油瓶和吴邪。
  闷油瓶依旧是面无表情,见没见到黑瞎子对他而言意义不大,吴邪却松了一口气,他先向黑瞎子打了个招呼,然后走到胖子那边,仔细检查了一下:“还好没事,只是腿断了。”黑瞎子笑道:“小三爷是怎么出来的?”
  吴邪敛下眼睑,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眼珠,他微微笑了一下:“我们当时跟你们走散了,然后就往外走,就出来了。你们呢?”黑瞎子道:“跟你们一样,就是胖爷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把腿摔断了,没出别的大事。”
  吴邪尴尬的点头,黑瞎子直直的,毫不掩饰的盯着他看,眼镜也无法遮住里面炽热的情感,他总是觉得黑瞎子好像看出来什么了。其实吴邪跟闷油瓶这一路走出来的的确确很顺溜,只不过最开始的时候出了点意外。
  意外无关其他,仅仅是吴邪单方面的心理无法过关,他本来以为跟闷油瓶那一夜是一场梦来着,结果闷油瓶不仅开头扩张不到位,他后面还没完没了,吴邪在他进入的时候就反应过来了,只是没有力量起反抗,也不想而已——或许是出自大难不死的庆幸,或许是那杯酒让他有些醺醺然。但是那个劲头一过,两人鸣金收兵时,赤条条的缩在百子被下相拥而眠,身上汗津津,完全没有收拾,只是随随便便擦了一下。那一刻,吴邪说不后悔,是不太可能的。因此,他对于闷油瓶事后的温存,采取的又是一种逃避的方案,对他的爱抚置之不理,对他的亲吻置之不理。
  闷油瓶起初在心里误以为吴邪死亡了后,就略略有些神经质,那时候偏偏爱人又是一副后悔且不想搭理的样子,难免有些钻牛角尖。俩人莫名其妙的在洞房的第二天一直处于冷战状态,堪称是奇迹。
  吴邪随便搬过来一块干净的石头,坐在篝火旁边,距闷油瓶稍远。
  黑瞎子虽说不是久经情场的人,但是他曾经跟踪在吴邪身边很久,暗地里观察过他很久,自认为对吴邪的每一个表情都很熟悉,而如今,不过两天没见,吴邪眉宇间就多了一两股说不出来的风情,并非妩媚,并非温婉,并非多情,但是偏偏缠绵到让人移不开眼,无法忽视。他又看向闷油瓶,对方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眼睛依旧是黑沉沉一片,依旧是一瞬不瞬的死盯着吴邪,篝火在他眼里明明灭灭。黑瞎子却心里咯噔一声,他知道这两人怎么了。因此,他特意往吴邪那边移了移:“小三爷,你觉得,咱们以后怎么走?”
  吴邪略微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回去吧,什么都没有找到。”
  闷油瓶的指尖一动,一片树叶轻飘飘的划过吴邪的脖颈,吴邪偏脖子,用手去抓刚才被树叶蹭到的地方,黑瞎子的目光趁势看过去,果然,篝火下,吴邪原本完好无损的脖颈上,有了一些些颜色略深的痕迹。吴邪的手大概是不小心蹭到那些痕迹了,疼得缩了一下,一抬眼,就看见黑瞎子嘴角诡异的微笑。
  “黑眼镜?”
  黑眼镜没有回答,只是手缓缓地伸向吴邪的脖颈。吴邪紧张的盯着黑瞎子的手,想往旁边避,又被这种诡异的气氛压迫的不敢动。闷油瓶坐在一边,很反常的采取冷眼旁观的做法。黑瞎子手从他的衣服上拿下来一片枯黄的叶子,在吴邪面前晃了晃:“在这儿。”
  吴邪颔首:“多谢。”
  他们有随便谈了一些怎么出祁连山的计划,接着,气氛便陷入僵局。闷油瓶不发一言,黑瞎子会的话越来越少,笑的吴邪心里发毛,也找不出话题。寒风一吹,吴邪猛地一激灵,尿意涌上来,他腾地站起来:“我去上个厕所。”说完便走,看背影几乎是落荒而逃。
  吴邪走了,黑瞎子似笑非笑的看着闷油瓶:“吃到嘴了?”
  闷油瓶微微颔首。
  “我还以为你没有机会呢,本来准备这次出去就把他办了,结果你抢先一步。”黑瞎子可惜的砸吧着嘴,“小三爷不好对付吧。”
  闷油瓶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黑瞎子——就像黑瞎子之前居高临下看着胖子的目光,淡淡的说:“你不会有机会知道的。”
  黑瞎子一怔,笑容加深:“或许。”
  闷油瓶没有再理他,转身向吴邪刚刚走的方向走去。吴邪没有在上厕所,他之前从闷油瓶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的包里翻出来一盒还没拆封的黄鹤楼,一只打火机,此刻刚好抽烟。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他微微偏头去看,维持着右手细长的食指与中指间夹着根香烟的动作,侧着削瘦欣长的身子,月光下眉眼温和,嘴唇红润饱满,脖颈修长。青烟围绕在他身边,极为难见的清冷与忧郁。
  “怎么不去坐着。”他问。
  闷油瓶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吴邪,忽而大踏步走过去,一把掐灭他手上的烟,在吴邪还没来得及说话之前,将他抱进怀里。吴邪将头枕在他肩上,紧紧的环绕着对方窄窄的腰身,笑道:“我跟你闹什么别扭呢,真是的,毫无意义。”
  闷油瓶缓慢的说:“我差点以为那是最后一夜。”吴邪低低的笑出声,他轻轻捶了捶闷油瓶的背部:“滚蛋吧,明明是第一夜。”“你有什么想法应该告诉我。”吴邪琢磨自己的用词,“我有时候会钻牛角尖,绕不过弯来,那是常事。你要是觉得不舒坦,或者是别的,跟我说一下。何必要像今天这样。”
  闷油瓶点头,嗯了一声。
  黑瞎子轻轻的咽下一口浓烈的酒,对着一轮滚圆滚圆的金黄色的月亮,嘴角扯出一抹笑,哼着奇怪的调子,含含糊糊的说:“有眼睛的不如没眼睛的,还不如瞎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边的开头是第六十二章的开头=…=【这样算是倒叙?】感觉我这篇文像是变态集中营=…=如果吴邪后来让别人睡了,你们会原谅我吗?【这个一定要回答我哦!我在征求你们意见~】

  ☆、无题

  胖子嘴里说的可能要死在这儿了并非无稽之谈。祁连山非常大,连绵数百里,且位于我国第二板块与第一板块的分界线处,开发很少,内里有狼的可能性很大。而且他们没有指南针,在这深山里完全没有方向感。还好黑瞎子跟张起灵野外生存能力很强,除了胖子危险一点,其他人再坚持坚持,不出任何意外的话,都能走出去。
  但前提是——不出任何意外的话。
  就算这几个人都是男人,背着近两百斤的胖子爬祁连山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况这边的路都是要他们自己一脚一脚踩出来。所有人都知道上山的时候爬楼梯很累,其实走没有人走过的土路更困难。吴邪大口大口地喘气,身上出的汗几乎要把自己内里的衣服全部浸湿,山上的寒风一吹,堪称透心凉。走在这儿不得不拿手去抓旁边的树木,冻得僵硬的手在粗糙的树皮上一摩擦,给冻的发紫的手平添了许多伤口。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山上的路都被雪覆盖住了,有些地方又湿又滑,有些地方又冻又硬,吴邪爬得几乎都快死在这儿了,鼻子里面一股血腥味。他拿手在鼻子下面横了横,没有流血,脚下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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