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行狙击同人]伴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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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老头不早讲!!梁笑棠的口腔顿时苦涩满溢,他立起身又坐下去,抓起桌上的冷水壶猛灌。
会面结束于午后三点整。
巩家培的面前只剩梁笑棠那杯奶咖,他笑了笑,端起杯子,起身去到结账台。
袁君岚面无表情地递账单给他,示意他看单上的数字:两杯咖啡加两碟干炒牛河,总共八十九块。巩家培摸出一张百元纸币,没要找零。
“我做人分明,该多少就是多少。”袁君岚拦住他,把几个硬币塞他手里。
巩家培笑笑,“以后还要麻烦你,找零留到下一次用吧。”讲完,摊开袁君岚的手,放硬币在她掌心。
握紧含着体温的硬币,袁君岚不再坚持。点点头,“下次,十一块。”
“十一块。”巩家培重复她的话,定了定,转身离开。
夕阳西下,梁笑棠身处义丰旗下的“娇艳花”。顾名思义,内有小姐,绅士务入。
梁笑棠虽然披着西装,却空有绅士的外表,毫无绅士的品格:
“已经是第五个了噗哈哈~看来那个苗正初是卯上你了噗哈哈……”
“你”是苏星柏,现下正铺展四肢闲坐经理室沙发。
“第五个”是沙发旁茶几上的金枕头,硕大一粒,气味独特,可绕梁三日。
自从那次倒霉的谈判后,苏星柏已经连续五日收到苗正初赠送的礼物:纸盒装,上面印着八个大字:生记果品,老少咸宜。
第一日,梁笑棠给巨果开膛破肚,大快朵颐的同时差点熏死苏星柏的鼻子。
第二日,梁笑棠端着满盘的果肉追赶紧捂口鼻的瘸子。
第三日,苏星柏吃到一口梁笑棠混进菜里的果肉,冲进厕所狂吐。
第四日,苏星柏拒绝跟梁笑棠作近距离的口头|交流。
第五日,收到了苗正初寄来的第五只礼物。梁笑棠笑到快癫。
幸灾乐祸的语气激怒了苏星柏,骂声粗口,操起榴莲就丢。梁笑棠一偏头,浑身长刺的大家伙滚落到了墙角,停止不动。梁笑棠憋住笑,赶紧弯身捡起捧怀里,“就说你不识货嘛,只会暴殄天物~!”
“你识货~!”苏星柏丢个白眼,“你就食个够吧!”
“不食白不食,你知一个极品金枕头要价几多咩,切!”梁笑棠抚摸大家伙,啊CHU啵一口。
苏星柏抖落一地鸡皮,抬手打他头,梁笑棠脑袋吃痛,却依然坚定不移抱住榴莲,搞得动手的人陡生一丝歉疚,嘴角抽动,“我去同苗正初讲,让他把收货人改成你的名字……”
“我无所谓……”梁笑棠拖长调,一双牛眼不住地朝苏星柏瞟,痞笑,“说起来,那个苗正初还挺会拣的~(你除了个性略差,鬼点子略多,身材略平板外,基本没有缺点……)”
“他是男的。”苏星柏沉下一张脸。
“长眼的都知啦~”梁笑棠接口,顿了顿,微笑着看住他,“我也是男的。”
笑容里太多深意。
猛然,苏星柏去推梁笑棠肩头,力道够劲,梁笑棠被迫陷入沙发靠背中。
四目相对,脸被苏星柏双手紧箍。干凉的掌心与温热的肤感相融,梁笑棠觉得体内有点躁动,抬高眼,嘴角扯出更大的弧度。
苏星柏的嘴唇贴着那道弧度缓缓移动,行到梁笑棠的耳边,嗓音低低哑哑:
“我可以同你这样,但我这一世都不可能这样对苗正初。”
巨果从梁笑棠的膝头滚落地上,梁笑棠视而不见,反手搂住苏星柏,压他到身下,痞笑着看住他。
苏星柏的眼睛几靓,苗正初赞过。他也这样觉得,却永远不会告诉他。
他调侃苏星柏个性差,其实他自己更差,他知。
但他的吻技从来不差。
他闭紧眼,落力索取苏星柏的口腔。舌尖缠卷,牙床相撞,另外,还嗅到草莓味甜香。
死瘸子一定食过波板糖……
他半睁眼,摸去苏星柏的下面,苏星柏的手则摸向他的下面。碍事的皮带在半空划出弧线,裤子也褪到小腿间了,身体却一瞬失去平衡,就着搂抱的姿势跌落地面。一上一下。
下面的梁笑棠问上面的苏星柏,“没死吧你?!”
“你死我都不死!”苏星柏奉送一对白眼。
所以我讨厌单人沙发……!
梁笑棠恨恨发声,拍打苏星柏屁股,“起身!”
苏星柏抬眼瞪他,刚立起身,长裤就滑落脚踝。梁笑棠眼里映出一群嫩黄的B…DUCK鸭,盘踞苏星柏的内裤上。
“噗哈哈!!!!!”夸张的笑声爆发,“竟不知你这样中意小鸭鸭,还是经典黄噗哈哈!!!!!”
这次,苏星柏没有操起巨果扔梁笑棠。因为巨果正被梁笑棠坐在屁股下。
笑声爆发的一霎,梁笑棠太忘我,屁股不自觉地挪到了巨果上。
苏星柏认为这是天意,对待坏人无需同情。
在梁笑棠呜哇怪叫声中,他默默地穿起长裤,整理了下凌乱的飞机头。接着蹲下身,眯起眼打量梁笑棠,“还食榴莲么?”
“你食我都不食啊!”梁笑棠哭丧着脸答。
巨果静静躺在地上。
第33章(上)
第七天,苏星柏照旧收到金枕头。他已然适应了巨果的气味,无需梁笑棠帮手,直接自己开箱,取出。较之前不同的是,这次有附言。雪白卡片上一行草书:
“后日三点,旗忠球场见。”
苏星柏扯扯嘴角,把卡片丢给梁笑棠。后者嗤笑,“旗忠,不就是那个知名的富豪球场咩~你去不去啊~?”
“当然去。”苏星柏答得干脆。
“你还不死心啊,”梁笑棠咧嘴坏笑,“对方摆明了袒护罗念祖,上次泡水还没让你吸取教训~?”
苏星柏用一对白眼作为回应。
“有时我真不懂你们这些道上混的,”梁笑棠笑着摊摊手,“所谓的帮规啊,家法啊,叛徒应得的下场啊~大哥,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动动手指就尽知天下,你们却还搞七十年代黑帮片那一套~知唔知几搞笑啊~!”
苏星柏面色一变,白眼放更大,“搞不搞笑你去问义丰那几千号人!还有那帮老家伙!老家伙要给杨骏风撑面,拍着胸口话会搞定那批粉!点搞啊?那么多双眼睛都盯住我一个!我没得拣!!”
梁笑棠愣了愣,“原来你是想要那批货!”
“顺便要回罗念祖。”苏星柏冷笑,“他够机灵的话,就躲在屋企别现身。只要他出街,别说我没提醒你,你赶紧知会你的同僚,等着替他收尸吧。”
阴狠的表情好似回到一年前。令梁笑棠觉到一些久违的熟悉,更多则是陌生。
他拽住苏星柏的胳膊,拉他到自己面前。目光交汇,梁笑棠弯起眼,“翅膀硬了呵,跟我摆谱~!”
“都讲了我没得拣!”苏星柏挣开他,抬高声量,“以为个个都似你这样好命,纵横黑白两道么?!”话声滞了滞,又讲,“我那天被人丢下水,你知唔知我怕得要死,我以为再也上不到岸!”
眼睛瞪很大,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好笑之余,梁笑棠想说“我哪里好命了,我活到快四十从没见过亲身爹妈,我十几岁就当卧底,日日刀尖舔血,期间还失了女朋友,个中苦楚,你又知唔知呢”。
正所谓,卧底同线人,人人有本难念的经。
既然目标一致,途径有别也无妨。唯有通力合作,才是眼下关键。
“得得得,是我讲错,同你话声sorry咯。”梁笑棠亮出胸襟,大手一挥,揽上苏星柏肩膀。
苏星柏不屑地撇嘴,“睇唔到诚意。”
梁笑棠忍住欲暴扁之而后快的冲动,加重手劲,扯开笑脸,忽闪着牛眼看住他,“这样得唔得啊~CO哥~?”
苏星柏甩去一对大白眼。
顷刻,梁笑棠跑没影了。
迅疾,梁笑棠又跑返来。手上捏着一张百元纸币,坏笑着摇晃。
苏星柏没好气地挑动嘴角,“你玩什么啊??”
话音刚落,一条纸帆船被放进他掌心。梁笑棠冲他挤挤眼,“有船就有岸~你有这个,还怕上不到岸~?”
苏星柏怔愣点秒,骂声“幼稚”,把纸船丢还梁笑棠。随即背身,话“我尿急”,便疾走向前。行出一段后却又折返,大力夺走纸船。前后不过几秒钟,梁笑棠被晃到目瞪口呆,“你,你练乾坤大挪移咩……?”
苏星柏不吱声,去到厕所,锁门,看住纸船凝神。梁笑棠的折纸技巧只得一个烂字形容,白白浪费一张钞票。看着看着,他无声地笑。
以前,他有过真的船,也真心爱过一个人,想过牵她手到白头。只是世事无常,正如梁笑棠常挂在嘴边的那样。现在,他手里握着梁笑棠送的纸船,跟梁笑棠坐一条船,共瞻前路,迎接或明或暗的风浪。
梁笑棠没讲错,真是几搞笑。
苏星柏抬头,镜中人同一年前无甚差别,黑眼圈,小胡渣,挺直坚硬的飞机头。
他笑一笑,镜中人也牵动两边嘴角。他绷直嘴,里面那个也阴森森地回望他。
苏星柏许久没有这样照镜子,要不是梁笑棠浮夸的笑脸突然出现,没准他还会继续这个无聊的游戏。
梁笑棠旁若无人地小方便,完后走到他旁边,拿肩头顶顶他,“真看不出你这样自恋……”
他回以一记肘击,力道刚好够到梁笑棠倒抽一口冷气。
他很满意梁笑棠这幅尊容。多数时间,梁笑棠总能让他感到心情舒畅。或者该这样讲,那个总絮叨着“你闲我庄”,警告他不要越线的死差佬,和那个送他波板糖,高歌小明上广州的老男仔,都已经驻扎进他的大脑,与脑细胞同生共长。
午后一场猫狗雨,满世界水雾弥漫。雨刮器刷刷响,苏星柏开车,梁笑棠哼歌,两人同赴“娇艳花”。
自从updown沦为焦土,娇艳花就取而代之,成为义丰最劲的捞金点之一。晚间八点至次日凌晨三点,是“娇艳花”最热闹的时候。两人一进到里面,眼内就各种活色生香。
管事人过来跟他们打招呼,薄唇扯开单薄的笑容。
管事人叫周少谋,理着同梁笑棠一式的板寸头,眼睛细长,没什么神。
“CO哥有事么?”他问。
“循例看看。”苏星柏笑,“你够犀利啊,还不到晚上,就几乎满场。”
“是客人犀利。”周少谋用平板的语调讲,“都知night flower的客人是什么来头,其他场子的人不敢来搞事。”
“真这样劲~?”梁笑棠插言,露出痞笑搭住周少谋的肩,“连差佬都不敢来么?”
“偶尔会临检。”周少谋答。“就像CO哥跟laughing哥这样,例行公事罢了。”
梁笑棠佯作大悟,目露憧憬,“这样高端的客人,改天帮我引见下~?”
周少谋不置可否,去到吧台取来两杯酒。苏星柏隐约嗅到花香,问,“这是什么酒?”
“普通的威士忌,加了点料。”周少谋低声讲,“这个是限量的,专供熟客。”
三人互看,各自心照不宣地笑。
稍后,侍应将酒送去某张桌。梁笑棠望到桌边两人。一男一女,男的很帅,女的短发,长腿,媚眼如丝。乍一看还挺像某个人。
定睛再看,发现不是“像”,根本就是某个人!
“你说布金龙要看到,会不会气到爆~?”梁笑棠同苏星柏咬耳朵。
欲上前时,胳膊被苏星柏扯住。苏星柏眼里尽是坏笑,“就是要让他看到。”
等到布金龙现身,已是夜幕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