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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带着账号穿绝代-第42部分

小说: 带着账号穿绝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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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枫只得沉默的为邀月捶腿。
  待得饭时;邀月终是解了江枫的穴道:“我邀月的孩子,将来必是武林中人,读这劳什子酸腐东西作甚?再多,也是和她舅舅学医。”
  江枫连连点头:“不如再过几个月,把哥哥叫来,也读几卷医书,好让孩子以后学会自保。”
  邀月打了个哈欠:“我们过去便是,这段日子也疲懒的很,不如出去散散心。”
  “娘子……这身子还是小心的好。”江枫紧张起来。
  “无妨。别再给我夹菜,”邀月用筷子虚指了下江枫的手:“爹爹说,这肚子比旁人要大上不少,想来就是最近吃的多了。”
  江枫笑眯眯道:“哪能呢,也是为夫我喂的好。说不定还是个双胞胎呢……”
  邀月挥挥手:“你就乐呵吧。”
  
  万春流甫一知道秋香的消息便赶了回去,当下只想收拾东西去宁芳看妹妹。在他心中,秋香还是当年软软嫩嫩的萝莉,虽然高权在握,也不过是个孩子。没成想,只一晃便已将为人母。
  “她才十八岁啊!喵的!江枫我要掐死你!”
  燕南天赶紧把他抱到怀里顺毛:“确有家里人心疼女儿不肯让她早出门……但是旁人家姑娘十五六岁就已经当婚论嫁了,秋香能遇到良人,不用多等,也是她的福气……”燕南天愣是没敢说出来上个移花宫主是十四岁纳了第一房侍君。
  万春流心下有些难过,秋香放现代也就才高中毕业,现在不仅要掌管一个大型武装机构的运行,还要驾驭一个脑袋不大灵光的夫君,马上还会有娃……想自己,不仅不能为妹妹分忧,还窝在妹夫的结义兄弟怀里……万春流刷的一下蹿了出来。
  “我要回宁芳。”
  “那你的堂诊怎么办?若你现在就走,那一年后仍算不上正式的万家医者。万前辈当对你如何失望。”燕南天陈恳道。
  “秋香是我妹妹。”万春流咬了咬嘴唇。
  “万前辈不是也在宁芳?有他照顾,总归不会出事的。”
  燕南天好说歹说总算劝住了。万春流气鼓鼓的回房去给妹妹写他的万字长信,忽的想起秋香曾在信中提过,要给江枫写奖赏……莫不是就是这个?
  
  宁芳的另一个角落。一个青年男子抱着剑默默的走在路上。
  大少爷对邀月憎恨至极。在“给万春流增添一些麻烦”和“去调查邀月,把邀月连着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掳过来”两者之间,他毅然决然的选了后者。
  因为大少爷说,如果他不完成任务,就提头来见。
  大少爷对他不薄,然而这却是要用命来换的。当年被选出的两个人,阿书已经为大少爷死了,现在只剩下他一个。宁芳比长安更北,长安仍是淡淡的秋意,这里已经是寒风萧瑟。他忽然感觉到一丝挥之不去的寂寞。如果他死了……谁会记得他?邀月乃是闻名江湖的女魔头,移花宫里更是妖女无数。传言她们四处掳男人,并用采补伤了他们根基,让他们永无翻身之日。
  大风刮过,他忽然觉得腰子有点疼。
  但是他终究还是往移花宫走去。
  移花宫矗立在宁芳的一隅,靠的越近,男人就越少。常有提刀持剑的女子在眼前一晃而过。他低着头,却是暗暗观察者女子们的步伐,寻找她们的弱点。
  “阿琴?”忽的一个女人从马上飞跃而下,停在了他的面前。
  “呃?”他一顿,浑身每一块肌肉都绷紧,蓄势待发。
  “不是?奇怪了,明明长得也不想,身材也不对,为什么我却能认错?”他一抬头,才发现,竟是个明眸皓齿的圆脸姑娘。这姑娘看上去很是可爱,他不由心里暗暗警惕,移花宫妖女想必修习了不少媚术,还好他没有着道,还好他喜欢锥子脸,不喜欢圆脸。
  “月奴,你看你,总是这么傻傻的,怎么像长不大一样?”和她一块儿的妹子笑得很是荡漾。
  “唔——我才没有呢,还以为是阿琴回来了,还想快点告诉宁玉姐姐,让她好好高兴一下。”月奴红了脸,看上去益发娇俏。
  他方才松了一口气,若是还未进宫门就被识破,未免太丢大少爷的脸。
  他面无表情的抬轿,绕过了这个媚术修习的不错的圆脸妹子。
  “唉,唔?对了,你是谁,既然不是阿琴,为什么会来这里?你好像不是住在附近……吧?”月奴微微有些疑惑,这个男子看上去有些伤心,她下意识脱口而出,猛的捂住了嘴。
  “哈哈哈,月奴也会搭讪了!月奴你熊的!”
  月奴微微有些羞恼:“我只是盘查。怕有人混进宫里来。”
  他的肌肉又僵硬起来,然而他却被一把剑拦住了,剑还未出鞘,剑鞘是上好的黄花梨木,上面隐隐还有些少女的馨香——可惜了,我喜欢锥子脸。他这么对自己说。
  “笑话,这么可爱的公子,怎么可能对我们不利?”
  他的脸有些僵,还是赶忙说:“我只是听说闻名武林的移花宫在这里……我想看看这里究竟是什么样……”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鼻尖有些冒冷汗。
  “是嘛?你……你这样走,也看不到什么。不如我带你走走吧?”月奴的脸微微有些泛红,忽的发现自己的剑还横在人家面前,顿时有些懊恼,假装没有注意,慢慢的把剑抽了回来。
  他低着头,正好能看到匀速移动的剑尖,带着些难以言表的节奏。他忽的有些恼怒,这个移花宫妖女竟然连佩剑上都带着媚术。
  “切,见色忘友。”旁边的妹子哼唧了两声,一拍马走了:“宫禁别忘了回来,今天不给你开后门了!”
  他心思电转。这个叫月奴的妖女想来在移花宫地位极高,要不然也用不上这样的剑鞘,若能打点好关系,说不定能成为一大助力,况且……他在这移花宫外转来转去也转不出什么,莫不如就此答应,踩一踩点。
  他一抬头,月奴立时移开了饶有兴趣的眼神,圆圆脸上像是染上了一层薄雾。
  “如此,麻烦姑娘了。”
  “不麻烦,不麻烦!”月奴连忙道:“从这里走,你……我们走快些,莫等晚了,你一个公子,在外面不方便。”
  他僵硬的道了谢。
  “你……你上马吧,我给你牵着。”月奴有些不敢看他,低头玩着自己的袖子。宁芳的男子大多如江枫一般甜腻可人,或是偶尔也有江琴那样娇俏的,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小公子,好像有些落寂。他走在街上的时候,旁人都成了他的布景——这里只有一个他。
  “循序渐进,慢慢搭讪,一步一步来,不要急色,要有礼貌……”她在心里默念宁玉管事传给她的秘诀。
  他忽的有些羞愧,这个姑娘如此天真烂漫,虽然活在妖女特殊的世界里,但却是真心想对他好的。他心里有了莫名的负罪感。
  “不了……”他开始试着回应这个妖女的话。
  月奴知道不少附近的小路,各种民间传闻,江湖典故,宫中旧事也是信手拈来。他有时甚至都听的忘了正事,但他还是很努力的套月奴的话。
  “那时候,前朝国势衰微,南方贵族耽溺于享乐,女子地位很是低下。有些姑娘,习得拳脚,想为国尽忠,朝廷却连参军都不让。那时如何有女子的功法?女子在江湖上也是弱势。后来第一任宫主天纵奇才,自创明玉神功,开宗立派。那些个贵族,却道,我们该去闺阁里裹脚……真是荒唐!后来宫主一怒之下来到宁城,在这里救济灾民,抵抗外敌,移花宫算是在这里扎根。而后改朝换代几次,都变不了我们的根基。我移花宫在这里主持正义,铲奸除恶,后来第四任宫主为这座城改名宁芳……喏,看,宫主写的牌匾就在那里。宁芳本来只是个小镇,后来几次扩城,这里早就不是城门,现在是我移花宫的外围宫墙……走,我带你进去看看……”
  他有些愣神,他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进了传说中飞鸟难进的移花宫。
  身边的妖女还在乐呵呵的说些什么。
  他忽然有些伤心。




☆、情网

  万春流闹腾了一阵子;堂诊依然平静的继续。
  万家医馆已然成为江湖圣地。
  燕南天时常在万春流堂诊的时候探班;一天三顿投喂的十分准时。在天下第一剑的威慑下,万家医馆几乎成了整个江湖最安全的地方;前来投医的人络绎不绝。万春流还指望看到一两个医闹,没想在燕南天的温柔呵护下毫无出手的机会。
  浪费了哥的长生诀。万春流惋惜万分。
  江湖上渐渐传开了万春流的名声。道是万家下任家主;年方二十;俊秀无双,一手金针绝技所向披靡;几乎能同阎王爷抢人。更有好事者称其为“金针小万”。
  万春流从山里出来;骤然人一多还有些不适;燕南天早已考虑周到,原本的农家乐给改成了生态基地。更每晚推宫行血各种伺候;万春流没两天就长了膘。
  万春流本来的小别扭慢慢被磨得一干二净,反而觉得这个哥们异常的贴心,燕南天更是借机揩油,只求万春流在心灵上,身体上都离不开他。
  “燕大哥……你说我会不会比秋香还胖了……”万春流啃果子啃到一半,忽然有些忧郁。
  燕南天看着万春流鼓起来的脸颊,很是心痒:“那又如何?”
  万春流想了会儿,继续啃果子。
  燕南天皱了皱眉头:“是不是你身体出了问题?以前也没胖,怎么现在就胖起来了?”
  “没有啊,就是吃的多了……哎!你!”
  燕南天已然握上万春流的腕子,软软的,捏起来舒服的很……我喂的,燕南天很是欣慰。
  燕南天神色严肃的开始输送内力:“我看看,这可不能小视。”
  万春流全身的内力都激荡起来,干柴烈火一划拉,砰地燃了起来。浑身软绵绵的没了力气,燕南天顺手一揽,就给扒拉了过来。
  “这里……没问题……那这里……”燕南天的爪子一路向下。
  万春流内力涌动,眼睛水润润的带着怒气,却是酥了骨头任燕南天摆弄。燕南天的内力忽断忽续,万春流跟着忽紧忽慢的喘。
  “泥垢了……”
  燕南天的手一路向下,却渐渐减弱了内力的输送。万春流几乎哭出声来,死命的挣扎,像是脱了水的鱼。然而燕南天掌心劲力猛的一吐,一股澎湃的内力如江水般冲破了各个关窍,在青年的身体里咆哮,汇聚。
  万春流睁大了眼睛,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栗起来,脚趾微微蜷曲,趴在燕南天的怀里,只有肩膀不停的耸动。
  “你……呜……欺负人……”
  燕南天揪准时机,猛的一低头,正好印上青年的嘴唇:“……我喜欢你。”
  万春流终于回过气来,抬头就看到燕二,一个鲤鱼打挺,砰地对着燕二的下巴一撞。
  燕南天苦笑着摸着下巴:“抱歉。”
  万春流跑了。
  
  长安郊外,江家别院。
  江家大少爷坐在花架下,听刚从宁芳赶回的属下江棋复命。
  “孩子是江枫的?”
  “是。”
  “消息可准确?”
  “邀月贴身侍女花月奴所言。”
  “这条线搭的不错。”大少爷微微眯了眯眼:“你知道该如何……江家血脉何等高贵,不能容他流落在外。”
  “是,大少爷。”
  “你下去吧。”
  待得江棋走后,花架下的青年静了很久,忽的一声长叹。他慢慢起身,走进书房,拉开一侧墙壁上厚重的帘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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