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兄弟禁断-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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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姿英发的东方教主。
万众瞩目的东方教主。
光芒万丈的东方教主。
拳打武当,足踢少林,扫荡五岳剑派,叫白道众人敬畏如神,令日月神教扬眉吐气的东方教主。
等待,因为漫长而难捱的,又因为期待而美好。
终于,明亮的天空,逐渐暗淡下来了。
随着礼炮的奏鸣,无数烟花绽开,在黑木崖的群山之间相互争辉,沿着山梯扶摇而上的是一盏盏华彩灯笼在迷茫的夜色中宛如一串光洁莹润的珍珠,里面泻出的暖暖融融的灯光,给整个黑木崖罩上了一层润泽的柔彩,美得如同幻境一般。
头顶,极目苍穹,撒斗星辰,风清月明。
这一刻的黑木崖,这一刻的夜空,美得让人心驰神往。
成德殿外的广场的中心是一个青铜四足柱足方鼎,里面青烟袅袅。顺着这只大鼎是依品次排列的日月教教徒们,个个站得笔直如标枪。
突然,伴随着徐徐而来的清风,似乎有裂空之声传来,众人心中一凛,连忙往大殿门口端端正正放着的镶金嵌宝、两侧扶手上各自雕绘着一对威风凛凛的大雕的教主宝座望去。果然,不过是一错心神的功夫,宝座之上已经端坐着一位貌若天人的青年男子。
他身着大红羽缎盘领滚金的长袍,通身没有繁复的图案,十分简洁,只有袖口和袍缘上绣着滔滔海水和峥嵘岩山的图案,寓意“海水江崖,江山永固”。长袍上系着以金银丝线镶边的织锦腰带,头戴镂金嵌翠玉冠,足蹬掐金挖云石青色缎子软靴,是是一种不露声色的华美和威严。
再细看此人形容:一张可媲美女子的白皙秀美的面庞上秀眉斜飞入鬓,鼻梁英挺,微微上挑的凤目流光溢彩,滟潋袭人。其神采照人,秀色夺目之处比之此时高挂黑木崖的明月亦毫不逊色。
该青年刚一现身,殿外本来站得笔直的数百人就如风吹倒伏的麦子一般,全部整整齐齐弯下腰去,躬身参拜如仪。
随之,“东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的称颂之声不绝于耳,响彻黑木崖。
东方不败徐徐地站了起来,微微一笑,虚抬双臂,做了个“免礼”的手势,众人才又重新站好。
东方不败背着手,唇角噙着一丝浅笑,略微说了几句勉励的场面话。他的眉宇之间是与他二十几岁左右的年纪不相符合的沉稳淡然的气度,俨然有王者之风,更叫殿下的教众们心甘情愿跪伏在他的脚边,为他所驱策。
众人再度异口同声地高喊:“东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广场外观礼的万千教众们也加入到这欢呼的行列,如春雷汇聚,响彻云霄,就如一条从黑木崖直冲而起的蛟龙般,即将腾空而起,翱翔于天。
东方不败侧首,五彩的流光落在他玉雕般精致美好的面部轮廓之上,秀竹般曼妙修长的身躯之上,似乎汇聚了天地之间所有的灵秀精华,才打造得出这样的人物来。
俊美无双与霸气天成的完美结合。
风华绝代。
东方不败的目光穿越人群,光芒闪烁,悠远。是的,这一刻,他到达了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似乎,站在了人生的巅峰。但是,还不够,他要的远远不止这些。
未展的宏图,正如此时的北斗七星,光芒万丈。但是,并不是遥不可及。
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东方不败绝美的唇角露出自负的笑纹。
礼毕,东方不败回到殿后的教主府邸,天海摘星阁。
一路上,下仆婢女不住地躬身行礼,东方不败只是匆匆而过,回了自己惯常起居的房间,其他人,非传召不得入内。
唯有一位妙龄女子盈盈而至,她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风姿绰约。
只见她双手托着一个海棠喜鹊图案的黑漆描金托盘,碎步而来。托盘上盛着一把精巧的乌银酒壶、两只配套的乌银酒杯和四样精细的淮扬小吃。布好酒食之后她又满上一杯酒,轻盈地走近东方不败的身边,倚进他的怀里,娇声道:“教主,请饮,这是您最喜欢的女儿红。”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东方不败接过酒杯,微微转动着手掌,欣赏着杯中的液体泛着琥珀色的光芒。他仰起脖子,一饮而尽,一只手依旧婆娑着酒杯的边缘,另外一只手则挑起女子鬓边的一缕秀发,轻嗅着上面的幽香,有些漫不经心地问:“诗诗,你今天没有出去看烟花吗?”
诗诗明眸微合,脸上荡起了甜蜜的笑靥,这是她最爱的男子,亦是世间最完美的男子,此时,她倚在他的怀里,羡尽了天下芳心!
诗诗喃喃自语::“愿此生此世,此情此景永恒。”
说完,诗诗就侧过头去,迷醉地吻上了他润泽的双唇,唇齿相依中她的秀靥如霞光般艳丽,一双秋水明眸此时如同被蒙上一层轻纱一般迷蒙,求欢的意图十分明显。
可是,下一刻,她却被东方不败轻轻地推开。
东方不败轻轻地揉着眉心,说:“诗诗,我累了,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诗诗的一双星子般亮丽的眸子迅速黯淡下去,默默地退出了东方不败的怀抱,轻声说:“妾身告退。”
东方不败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诗诗退下后,东方不败蹙眉思索许久,突然霍然而起,走到门外,喊道:“来人!”
一会儿,几个随从飞身而出,跪在东方不败脚下,说:“教主有何吩咐?”
东方不败说:“叫贾右使来!”
不过片刻,光明右使兼任青木堂堂主贾布就快步走来,单膝下跪,毕恭毕敬地说:“教主千秋!”
东方不败温和地说:“不必多礼。本座说过多次了,平时无人处就不必行那些虚礼。本座要的是像贾右使这样既忠心又能干的下属,不是奴颜媚骨的奴才!”
贾布站直身体,说:“是。属下遵命。这么晚了,教主还不休息,传唤属下来可是有紧急事情?”
东方不败说:“进来说吧。”
又吩咐看茶。
入了密室,两人略饮了几口茶水,东方不败说:“想到这次劫来的朝廷的军火,要被扶桑国那帮子人分一半去,本座心里就窝火。此次行动,我教教众出生入死,死伤惨重,扶桑国不过是在海上出了点力,却和我教一般分成,这不合理。”
贾布附和说:“还不是当初任我行那个老匹夫定的规矩?现在也只好如此了!”
东方不败鼻子里冷哼一声,说:“现在日月教的天已经变了。规矩,要从本座开始改起!”
贾布惊道:“教主,您的意思是……”
东方不败白皙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手边的紫檀木茶几,掷地有声地说:“任我行以前定的那些都不算!此后的规矩,本座说了算!贾右使,辛苦你一趟,去和扶桑那边谈判,就说,此次行动,还要防着朝廷的后着,我教必须坚壁清野,严阵以待,所以,军火,只能给他们两成,另外给他们千两黄金做补偿吧。”
贾布咋舌,教主果然有脾气,一张嘴就夺了扶桑那边的三成,扶桑那边也不是吃素的,这个嘴仗不好打啊。唉,不过,以教主说一不二的性子,只有豁出去了,能谈就谈,不能谈,估计要和扶桑那边干一架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嘤嘤嘤,觉得以前构思的不太带感,重新理了一遍,这下子,想看虐身大戏的孩纸们有福了,野心勃勃的教主把扶桑还有朝廷都得罪了,落崖后有苦头吃了,狗血在后面,期待吧!
☆、诗诗
且说,杨诗诗出了房门,一口浊气郁结胸中,叫她恨不能冲到外面空旷无人的地方大喊大叫:“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诗诗的幽怨不是没有道理的,她最爱的男人——东方教主已经整整半年没有碰过她了!
曾经,红绡帐里卧鸳鸯,如今,孤身只影去何方?
诗诗郁闷地低着头在摘星阁外的花园里漫无目标地游荡着。
这时,突然,从树上翻下来一个一身黑衣的忍者,低沉地说(日语):“猿飞殿要见你。”
诗诗浑身一凛,她几乎都忘记了,一年前自己为何会到这里。
在黑木崖的一处诡秘的山洞里,诗诗见到了上忍——猿飞日月。
诗诗急忙趋步上前,跪下,胆怯地说:“猿飞殿,请恕属下办事不力。”
猿飞日月一双阴森森的眼睛瞟过来,忽然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嘶哑着嗓子说:“贱女人!我们在前方流汗流血,你倒好,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倒真和那东方不败醉生梦死了起来!”
猿飞日月暴躁地想一脚踹向诗诗,却又停了脚,因为他怕诗诗身上出现不明来历的瘀伤,会暴露身份,那不就前功尽弃,白安插了这一条眼线了吗?
猿飞日月揪住诗诗的头发,将她拖过来。他一把扯开诗诗的衣服,诗诗那女性的曼妙女性肌体就毫无遮掩地剥脱出来。
这是一具无可挑剔的身体,细致的浑圆,纤瘦的腰腹,在洞内的幽光下闪烁着诱惑的光泽。
却诱惑不了她面前这个丑陋的男人。
猿飞日月嘲讽地说:“多么美的身体啊!这样的身体,是上天赐予的珍品,该让咱们东瀛的好男儿们都来享用一番,好鼓舞他们上阵杀敌的血性。现在却只便宜了东方不败一人。哼,贱女人,你知不知道,东方不败这次和我们一起在海上劫的明军的军火,他一个人就要了八成呢,德川(德川家康)殿气得跳脚,说是三个月内一定要解决了东方不败,你说说看,你还迷恋着东方不败,至今都没有把《葵花宝典》拿到,莫不是等东方不败死了之后,真的要独自去承受德川殿的怒火,成为千人骑,万人跨的贱货吗?这还不够,作为不能完成任务的女忍,连你的家族都会遭到惩罚,你想想你家里的父母,还有妹妹吧。”
诗诗的美目之中俱是泪水,浑身都在颤抖,说:“请猿飞殿恕罪,再宽限属下一点时间,属下一定……”
猿飞日月“哼”了一声,说:“今天暂且信你一回,不过只能给你三十天的时间,不然,你也不必来见我,自去德川殿那里领罪吧!”
说着,猿飞日月将一颗黑色的丸子猛地塞入诗诗的会2阴,然后狠狠地用手指将其戳得更深,诗诗一下子面白如纸,紧紧咬住下唇,才咽回去那一声痛呼。
没办法,人妍如春花,却是,命贱如草芥。
猿飞日月满意地看着那丸子完全进入了诗诗的体内,估摸着应该在她体内溶解了,才说:“这是‘合欢蛊’,才弄到的新玩意儿,可费了我不少事呢。下一步,你去诱东方不败与你行云雨之欢,这个对你来说很容易吧,这蛊就转移到他体内了,呵呵呵,中了这种蛊,开始时是无痛无觉,但是,十天之内,不想法将蛊引出来,就会全身功力俱失,沦为废人一个。你若是不听我的话,还幻想着与东方不败天长地久,强忍着不与他交欢,这蛊也会发作,到时候你死得面目全非,东方不败还会爱你吗?还会记得你是哪一个?要是他知道你还意图要害他,他只怕连你的尸首都要挖出来鞭尸呢。你好自为之,须知,爱上了自己的敌人就是死路一条,到时候,真相大白,两头都饶不了你。”
诗诗含泪点头。
猿飞日月看着她秀美的脸庞和丰盈适度的身体,终于起了性趣,不过他只是将自己的硕2大强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