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林平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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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胡思乱想什么,我说过,你命不该绝,而且谁丢下你了,你师娘临走都想着你,还有你陆师弟。你别使性子,”想抽手却叫令狐冲抓救命稻草一般抓得他腕上生痛,林平之于心不忍道,“好,我不走了。嘻嘻——”
“怎么了?”
“你不是想喝酒,在这儿坐以待毙不如咱们去个有酒喝的地方?”
令狐冲双眼一亮又暗道:“唉,我也想,可——我现在就吊着半口气哪有力气下山找酒喝。”
“你没力气,你六猴儿可有。叫他背你下山,可好?”
什么叫嗜酒如命,林平之此话一出,令狐冲刚才还吊着一口气,一听像打鸡血一样,血也不吐了,气也通顺了,回光反照似的叫好,大叫陆大友,六猴儿正盛着一碗稀饭过来,一看令狐冲床边坐林平之,一脸诧异:
“林平之,你……”
“陆师弟,这是我好兄弟林平之,那日在衡阳,他对我有三次救命之恩。这次见我受伤,也是专程送药。你别误会他。”
陆大友闻大师兄的话,虽仍不快但也不再恶语相对。然后令狐冲便软磨硬施,危逼利诱,最后连临终遗愿都用上了,握陆大有的手道:
“陆师弟……咳咳……你大师兄,就快不行了……临死前,好想喝上那一口……华山脚下的好酒……否则……否则……”
六猴儿果然情深义重;大哭道:“大师兄!你别死。你等着,我立刻下山给你买一坛来!”拔腿要走,叫令狐冲使劲一把抱住腿,复又歪倒在床道:“不,不,我……怕等不及了,你背我下山,就是让我闻闻那酒味……也就瞑目了……”
六猴儿抹眼泪,见一旁林平之背过身,双肩颤动大为感动——原来这林平之跟大师兄感情那么深了啊。他哪里知道林平之憋得内伤可以——这令狐冲,是不是看韩剧出身啊,哈哈哈。
可怜善良又单纯的陆大有,被邪恶的大师兄利用了,悲壮无比的背起令狐冲,一抹眼泪说:“大师兄,你撑着点,我背你下山。”
半个时辰之后,华山脚下酒棚里:
“哇,痛快痛快——小二,再来一坛美酒!”
“呃,大师兄,你……你是不是感觉好点了?”
“有酒有肉,还不痛快。唉,思过崖一年吃素呐,我嘴巴都快长蘑菇了,哇哈哈哈,我令狐冲一年容易么,终于啊,苦尽甘来,就属今天最痛快。”
陆大有忽拍桌,怒指令狐冲道:“大师兄,你是装病骗师父师娘,支开他们,好让你一个人在华山快活一年半裁吧。好哇——”
令狐冲闻言,横过大脸气不打一处来,心道——拜托,吐血,内伤也能装么?他当即理直气壮也拍桌相对道:“谁装了!谁骗师父师娘了!六猴儿,你看清楚,我是个马上就要死的人,就差一口气了!”
叫林平之听了彻底无语——小强,算你揣。
两张大脸相对沉默片刻,陆大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凡打量,突然一拍令狐冲肩膀,叫他一头差点栽进酒碗里,兴奋大笑:“不亏是大师兄,真有装死的本事。哈哈,那这华山上就剩咱俩了。哇,师父师娘足有一年不在,那六猴儿和大师兄可以快活一年了。哇哇,真痛快,哈哈哈,咱们有得玩了,去长安怎么样?。”
“对对,那里有得玩了!你说,咱们去吃狗肉如何?”
“好哇好哇,还驴打滚,哇,说起来就流口水,那张二麻子街有一家吃驴肉的,俗话说:天上的龙肉,地上的驴肉。大师兄,记得上次咱俩去他店吃得——嗯——不行,我要擦擦口水。”
“好好,他家的烧刀子真不错,我要喝掉三大缸。”
喂喂——这是快要死的人该说的话么?
“客官,你的红烧排骨面。”
不管了,美食当前,先解决自己的问题。这几天陪令狐冲一起面壁思过,吃得他都快成根葱了。林平之当即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吃起来——噢,天呐,这是活着幸福的味道。不亏是陕西啊,拉面正宗,好筋道,比南方的面有嚼头,浓油赤酱,辣味够劲,咝——加点山西老陈醋。
哇,又酸又辣,好吃好吃,重口味,要有点香菜就更好了。
‘嗖嗖嗖’
‘吧唧吧唧’
林平之鼓腮帮子正闭眼睛品尝幸福的滋味,嚼肉喝汤时,就听陆大有看得敬佩不已,一拍大腿赞叹道:“哇,林公子,看你吃面如此豪放,就知道一定不是坏人!是我陆大有错怪你了!”
噗——咳咳咳
豪放?!
吃面能看出坏人、好人?陆大有——你、这是什么逻辑。
“来来,陆大有敬你一杯,咱们干了这一杯,就是朋友。”
“好——”
令狐冲大惊失色,一把抢过一饮而尽:“六猴儿,林师弟不能喝酒。”
“咦,为什么我不能喝?”
“呃——呵呵呵,林师弟,你是一杯倒,可怜我快死的人,背你上华山,估计会断气在半路上。喂,你、你不要眯眼睛、我快死了、你不能打我!”
就在林平之活动手指时,三人背后就听一声朗笑:“哇哈哈哈,令狐兄弟,喝酒怎么能少了我万里独行田伯光,来来来,咱们这回子再在华山脚下干他三大坛。”
田伯光!
令狐冲一怔神,而陆大有更是如临大敌。只有林平之按住陆大有示意摇头,对田大叔道:“当然,当然。请——小二,快上二坛好酒。”
田大叔‘哦’一声,奇道:“玉碎公子,少对我有好脸色哦。”
林平之一笑道:“田伯光,你言而有信,说一不二。当日,你若强行点了令狐冲穴道,独自一人背他下山去恒山求解药。我故然神机妙算,内有重伤,打不过,追不上,半点无法。可你非但没有这么做,还依我之言,与令狐冲练刀过招,不伤他性命,助得他剑术大成,是条真汉子,你说,我要不要敬你!”
“好!玉碎公子冲你句真汉子,这碗我干了。”田大叔豪气冲天,饮干一碗。
令狐冲眼神在林平之与田伯光之间左右,忽然道:“田兄,你真中毒了!怎么会?”
田大叔道:“我叫人点了死穴,喂了毒药,限期一个月带你去恒山见仪琳。若延期便毒发身亡,现在算来还有三天时候,这华山去恒山快马至少六七天,唉,现在令狐兄弟你这身伤,不行了。还有什么好说,喝酒,江湖男儿,生死由命。”
“啊,田兄,你、你怎么不早说。”令狐冲性情中人,一听如此便道,“反正我也要死了,不如陪你去趟恒山,若老天保佑,保田兄不死——”
“哈哈哈——”田大叔大拍令狐冲肩膀道,“田某平生作孽多端,害死多少好人。令狐兄弟,我这样的人若被救活,岂不是老天瞎眼了。”
“嘿嘿……这老天瞎眼睛……也是常有的事。反正横竖要死,不如咱们去趟恒山,就算死一块,也有个伴。”
田大叔大为感动道:“令狐兄弟,田某纵横江湖,生平无一个知已。与令狐兄弟一齐死在华山,倒也开心。”
令狐冲还要劝田伯光,林平之忽然‘哎哟’一声,捂住肚子,只觉得腹中绞痛,咝咝直抽凉气。
“林师弟,你怎么了?”陆大有问。
“没……哎呀,好痛!”
田伯光大惊失色,脱口而出道:“难道,你毒发了?不可能啊,还有三天,那我!我……”
“谁毒发了,你少咒我!哎哟,几天吃素好不容易能有顿好的,肚子不争气——”林平之捂住肚子,只觉得肠子打了十七八个结扭成一团,急道,“不行了,我去去就……哎哟,你们继续聊。”说完抱着闹革命的肚子,一溜烟冲进草丛解决去了,引得三人哑然当场,片刻后仰天哈哈大笑。
陆大有笑得抹眼泪说:“大师兄,林师弟表面冷冷冰冰,原来如此有趣搞笑,幸你解了误会,叫我认了林师弟这个朋友。”
“别说你,就连我当初第一面,也是如此印象。幸亏一年前的群玉院一遇?”
“哦,师父相救他那次?大师兄,我就不明白了,师傅好心收他为徒,他为何一口回绝,第二天却拜了刘正风,这不打了咱们华山一巴掌。提起来,现在我心中都不平呢。”
“唉,你不懂其中内情。怪我,那日他来群玉院,是为送救我命的药,叫木高峰和余苍海捉住一凡折磨羞辱。林师弟那个人,骨子里一身骄傲,怎肯因咱们可怜他,入了华山门下,你想想是不是?”
“噢,听大师兄这么一说,倒也是这么回事情。”
“林师弟虽做事古怪,有一茬没一茬,叫人摸不着头脑。但我跟他处长了越来越觉得他做任何事自有原由,就像算好了似的。”
“哇,没那么神吧。”
田伯光听此笑道:“非也非也,由不得你不信,江湖浪得虚名的人多了。可,你这林师弟,守玉碎,不瓦全,玉碎公子,神机妙算,这绰号一点不假。像这次,连我都猜不透,他为何要我不离华山寸步,不解不解。”
“田兄,你说林师弟跟你一样,也中了毒?”
“不错。”
“啊,究竟什么人如些卑鄙,竟然对田兄和林师弟施以这等歹毒之计!哼,一定是魔教的人,要叫我华山令狐冲遇到了,一定要在他身上戳一百八十个洞洞眼眼,好好替你们出口恶气!”
然后,一个肉蒲扇似巴掌,一头把令狐冲拍进酒坛子,随后,闷雷似的声音炸出:
“哇呀呀呀,好你个女婿,敢杀我泰山岳丈!看我不拍死你!”
田大叔看看瞪目张嘴的陆大有,灰常淡定道:“玉碎公子,果然神机妙算。”
然后对不戒和尚狗腿一笑:“嘿嘿嘿,太师傅,令狐公子在此,解药。”
正文 失踪
林平之蹲在草丛中抱膝盖,正咦咦呀呀流放肚子里的革命分子。咬着牙痛斥五脏庙如何办事不利。就听草丛外,不戒和尚痛斥令狐冲‘鬼病姥’、‘脓包’。气得令狐冲恼怒道:“你走你走,谁要理你了。”
田大叔当即大叫:“走不得,走不得!我的死穴要他来解,解药也在他身上,他一走,我岂不呜呼哀哉?”
令狐冲斩钉截铁道:“怕什么?我说过陪你一起死,田兄若毒发身亡,我立刻抹脖子自刎相随。”
囧——令狐大侠,原来你抹脖子有瘾啊,而且听这意思,噢,原来你口味重,喜欢大胡子田大叔哦。
草丛外不戒大和尚闻言哈哈大笑,声震山谷道:“好好,算这小子是个有骨气的汉子。琳儿,他很对我胃口。不过,有件事还得问个明白,他喝酒不?”
此言一出,令狐冲大声道:“为什么不喝,老子朝也喝,晚也喝。就算这辈子活得只剩口气,也要喝个痛快。保管气死你这个戒荤、戒杀、戒撒谎的大和尚!”
“哈哈哈哈,琳儿,你告诉他,爹爹的法号叫什么。”
“令狐冲大哥,我爹爹法号‘不戒’。他老人家身在佛门,种种清规戒律一概不守的,所以叫‘不戒’。别说喝酒吃荤,杀人偷钱,还……还生了个我。噗——”
田伯光听到‘不戒’二字,心中大‘咦’复又想到玉碎公子说他当和尚后的法号叫‘不可不戒’,难道跟这大和尚有干系?浑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