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林平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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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什么金刀王家,在我眼里屁也不是。你快还我,这是林师弟送我的曲谱!”
“哼——,见你慌慌张张,便知没好事。分明做贼心虚。”
叫房里三个人听得,脸色各异。
林平之想起身,意识道自己还被点穴着:“小凌,快把穴解开,再耍性子我就生气了,外头有事。”
曲非凌心不甘情不愿,瞪眼威胁岳灵珊道:“敢把刚才的事说出去,我就划花你脸,再喂你吃毒药,叫你浑身流浓长疮。”
“小凌!”林平之警告。
“好好。”小凌一解两人穴道,林平之便抛下两人,出房只见走廊上杯碟洒满地,人去楼空。
“不好。”
林平之心急之下,直奔前厅,已是一屋子人,他单见双臂脱臼的令狐冲,面红耳赤趴倒在地上,刚才王家兄弟对他一统拳打脚踢,只打得鼻青脸肿,看得林平之气忿至极道:
“住手!”
“表哥,你来得正好!这个无耻之徒刚才你从房里慌慌张张跑出来,撞咱们身上,剑谱便掉在地上!现在爷爷,爹爹都在,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令狐冲一见林平之赶来,又想到方才,一时心慌意乱,刚才还大叫辩驳,现在却没了声音叫王家看在眼中颇似作贼心虚之感。
林平之见上方王元霸手拿曲谱,装模作样的一一翻看,一旁王伯奋,王伯强,岳不群,连华山派众弟子都在。
“令狐贤侄,这部《避邪剑谱》,你从何得来的?”
“……”
岳不群见令狐冲低头不语便怒道:“冲儿,尊长问你话,你便据实回答,你这甚么规矩。”
岳灵珊一见当即道:“爹爹,大师哥不会偷剑谱的。是他林平之诬陷大师哥!林平之,你这个阴险小人,刚才你——”
小凌咳一声,岳灵珊吓得不敢再提,便顿住了,岳不群斥道:“珊儿,大人说话,你姑娘家插什么话,成何体统。冲儿,你说,林家的《避邪剑谱》怎会在你身上,从何得来的?”
岳灵珊‘咦’一声,甚是惊讶。
就见林平之上前一步行礼道:“外公,岳大掌门,这本不是剑谱。是曲谱,是我送给令狐师兄的,大家一场误会,莫要伤和气。”上前要扶令狐冲接回胳膊。
“且慢!侄儿,你年纪轻轻,见识不多。你祖传剑谱写成曲谱也是有的,莫要受人蒙骗。”王伯奋拦住林平之道。
“不,这确实是曲谱,是我刘师傅传给我的《笑傲江湖》曲谱,上面是洞箫的箫谱,和七弦琴谱,舅舅。”顺手拿出自己的青笛子道,“看,这笛子便是家师传给我的。”
岳夫人眼看令狐冲仍趴地上灰头土脸,便急忙道:“既然如此,看来是场误会。冲儿,过来,师娘给你把胳膊接好。”上前便接了令狐冲的一双胳膊,见他内伤之下,痛得冷汗滚滚,不仅暗暗心疼叹息。
王伯强不死心道:“平之啊,不是舅舅不信你,实在是事关重大,岳大掌门,念我林姑丈家惨死,就为此剑谱,咱们王家还是要查个仔细。”
“那是自然,江湖上为这剑谱,早传得沸沸扬扬,还扯上咱们华山派,唉,叫我身为华山派掌门,好自伤神。林公子,我听你曾讲过,此剑谱被一撕两半,一半在黑木崖,一半在少林寺。那这本便真是曲谱了。”
“确实如此。”
“啊?”王伯强当即意外道,“侄儿,怎么回事。我怎么没听你爹爹讲过此事?”
“呃,这是林家祖传秘密,我也是听临终前的爹爹说的。”
王伯奋摸摸胡子道:“侄儿,会不会是你爹爹为掩人耳木,保护你,才如此说的。其实这本就是剑谱。”
“那简单,外孙听闻,外公府上有位易师爷会箫,不如叫他来一吹,便知了。”林平之本来想直接找绿竹翁,可想来王家全不信自己,若自己直接找,怕他们以为是自己找来假装的,不如叫他自己府上的人去。
“哦——那请来吧。”
果然易师爷说出了绿竹翁,众人听闻统统起身,涌往东城去见‘老姑姑’。倒把‘被害者’林平之给抛到脑后,林平之见小凌听完易师爷对绿竹翁与他姑姑的描述,神色发僵,嘴角抽搐,奇怪问:“怎么,小凌不舒服?”
“没,哈哈,平之,那个……我不去了,不管我的事。”
“我也不想去。”林平之一想到,令狐冲终于要拾得任盈盈的姻缘,有种替他人做嫁衣的酸楚,心里大大不舒服,便说,“我修书一封,咱们即刻起程吧。王家,我一刻也不想呆了。”
“啊,那曲谱,你不要了?”
“都说了送令狐冲的,管我什么事。”
“好好!不去太好了!”曲非凌大大松口气,“嗯,咱们回衡山。平之,你说你林家剑谱真的一半在黑木崖,一半在少林寺么?”
“呃,嗯。”
“是那个嵩山少林寺吗?”曲非凌挠着头喃喃一句,“怪了,怎么都没有……”
“啊,什么没有?”
“没……呵呵……我自言自语呢。”
“噢。小凌,奇怪,你真不去见见那个绿竹翁,和他‘老姑姑’?你不是最爱凑热闹的。”
哪知曲非凌脸色一僵,头晃得像波浪鼓。林平之料想小凌身为魔教的人自是怕魔教圣姑的,转念头又想起上次救得那个魔教隐卫抓自己的事,道问:“小凌,你可听日月神教有什么消息?”
“消息?什么消息?”叫林平之这一问;曲非凌心一虚“难道,你遇到教中的人了?”
“这个……算了。”
于是回房打点了一下,又写下一封书信给王元霸,大致是无意之举送了令狐冲一曲谱,却累及他蒙冤,害王家与华山派不和,自己有愧,8啦8啦之类,然后落笔,便提包伏走至院中,却见刘芹怔怔站空院上,神情古怪。
咦——小刘芹没跟他们一起见绿竹翁么?林平之本想打招呼,又怕讨没趣。便咳嗽两声,刘芹吓一跳,回过头一见林平之背包袱,脸色半青半白刹是难看,踌躇似欲言又止。
林平之考虑半刻道:“刘小师弟,我受刘师傅多多照顾,对你也算半个旧识。只劝你一句,在华山岳不群门下,好好学艺,多多保重自己,注意身体。”
刘芹一听‘身体’两字,激得甚是惊慌:“那日庙中……听师兄他们说,是你……你救得我……”
林平之看刘芹脸色甚是尴尬,便也不提,只轻描淡写说:“那些人被我杀了大半,剩下的又叫你大师兄刺瞎双眼,恶贯满盈,死不足惜。刘师弟,你与刘师傅……唉,我是外人,不便多说什么,只望你回趟刘府,多看看你姐姐与大哥,他们才是你亲人,对你诸多想念的。这江湖上,人心险恶,你小小年纪,要倍加小心。”
刘芹听得怔怔,张口不语,半晌才红眼问一句:“你……这是你外公家,你不是也要走吗。”
林平之苦笑,拱手——忽想到这一路上只有小凌跟自己两人,这小凌在王家还对自己一吻定情,他又会点穴,自己可不像再惹什么桃花劫了,不如拉上这个小刘芹,当当小凌的玩伴和电灯泡,以减对自己的依赖。便道:“刘师弟,你师傅要你回衡阳刘府,同路的话,不如你跟咱们先走吧。”
“啊!你……你要我擅自离开师傅,自己回刘府?”一提刘府,刘芹甚是反感,侧脸道,“那个地方……有什么好。”
“那算我唐突了,告辞,好好保重。”
刘芹看着林平之回身离开背景,天青色衣袖飘飘,张口要喊,却又倔强闭上嘴,背身而去。
与小凌会面,林平之本想骑快马离开洛阳。可惜一来坐不得,二来不会骑——囧。于是只能依旧雇一辆马车,叫小凌一阵笑话。
“哈哈,平之,搞老半天,你还不会骑马。咦,那你在福建怎么当少镖头的,平时怎么打猎保镖啊。”
“切,保镖靠得是脑子,又不是马。不许再提了,再提,我就把你踢下去。”
“好好,嘿嘿嘿。”曲非凌满脸贼笑,一心要跟林平之一路欢唱两人世界,比吃蜜还甜。“平之,咱们往哪儿走,长安还是开封?”
林平之歪歪眉毛,长安就要往回走——想到那个日月教的隐卫,很是心忌。没办法只能往前去开封了,便说:“开封吧,我想去吃开封的灌汤包子,还想去看包大人的开封府,还有杨家将的天波府,哎呀,你说展昭和白玉堂有没有后人哦!”
开封有个包青天,铁面无私辩忠奸,王朝马汉两边站,御猫玉鼠BL——吼吼吼。
“呃……平之,你讲滴是啥东西?”
“咳咳,我太鸡冻了。开封,去开封。”
“好,咱们去开封。
正文 若有所思
“令狐公子,你这一曲《有所思》本来奏得极好,意与情融,深得曲理,想必你心中想到往昔之事。只是忽曲调悠长,豪情却又惆怅满腹,令人大为不解,却是何故?”
“婆婆——”
令狐冲从琴上回神,向婆婆学琴有五日,当日从竹阁深处,传出婆婆弹出一曲笑傲江湖便令他心神向往,洗脱嫌疑之后便求以学琴,自来洛阳王家,令狐冲便潦倒孤寂,好容易盼来林师弟却又……,心中一想到小师妹,酸甜苦酸,愁肠百结,又羞又愧,百般心绪纠结,本就异种真气在身,心更烦乱不堪。
识得幽静竹巷之中绿竹翁与他姑姑,高雅轻修,学琴弹曲,音韵本有修身养性,平心静气之益。令狐冲一心无二,一早来此,上午学琴,中午与绿竹翁一起吃饭,虽素菜素饭却有好酒,令狐冲见酒甚欢,便专心听绿竹翁对酒的各中评论,下午小休过后,又跟这位老婆婆学琴。
他真没想到,自林师弟之后,孤孤单单还能在洛阳,识得如绿竹翁与他姑姑这般世外隐士,早前的心乱如麻,因避见岳灵珊,便渐渐收敛起来,心静平合。
今日指尖有所思,闻得竹叶沙沙,满目青翠,案上一柄竹笛在琴声飘渺之中,便情不自禁遥见那个华山之巅,翩翩飞剑的身影,联想到往日种种,便情不自禁在指尖流淌,复又想到一年前,自己缠得那人,要听上他吹的一曲笑傲江湖,如今听得了,吹得人却不是他了,不知他现在在何处,身体好了没有。
“令狐公子本是生性豁达之人,为何只字不言,叹气连连?难道还是因为你的小师妹。”
“婆婆,我只是想到授我曲谱之人,其实这曲谱本是刘正风师叔传予他的,可他却说我与此曲谱有缘,全心相赠。”
“哦,老生听说衡山派的刘正风当日金盆洗手,有一位公子前去拜师。面对江湖各大门派说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豪语。你方才说的,可是这位玉碎公子。”
“正是,林师弟是福威镖局的少当家,叫林平之。”
“你叫他林师弟?可这位玉碎公子,却是衡山派的弟子。”
“是,婆婆。他虽拜衡山派莫大掌门为师,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他与我又诸多有缘,多次受他救命之恩,所以一直叫他林师弟。他一年前,因祖传避邪剑谱,全家被青城派灭门,而他……”
令狐冲料想婆婆足不出户,却能知晓江湖上事,真真是世外高人,敬佩不已,由这位老前辈一问,他便想起之前与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