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林平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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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是一拉他腰带,往城中急步飞去。林平之心中暗暗庆幸,令狐冲啊,令狐冲,你撑着点啊,看我多好,还找个神风速递员,把自己快递到你这儿,木驼背,哼,反正今晚群玉院各路高手云集,最最热闹的地方,嘿嘿,不用我逃。
果然,今天晚上的群玉院堪比舞林大会,恒山派定逸刚刚下台,青城派又登场了,热闹啊,远远就听到乒乒乓乓的砸东西声音。余苍海刚跟田伯光打了一架,急于报令狐冲杀徒之仇,携了三兽和青城派众多好手在这里地毯式搜查。他哪里知道,林平之便趁虚而入,带了衡山刘正风手下两大弟子和众人早把他要命点给端了。
木高峰拎着林平之自是听到衡玉院中打砸之声,先是一惊。可待见到青城派众弟子在此搜查时,反倒相信了,暗暗道:难道他们也是来寻那人,找避邪剑谱。便抓住林平之问:“那人藏在哪里?”
“跟着余苍海。”
木高峰急急跟着余苍海,见他进一间屋子。于是与林平之潜墙头,林平之心怦怦直跳,忽听到里面一声大笑,极其爽朗:
“余观主,你虽是出家人。但听说青城派道士大老婆、小老婆着实不少。你既如此好色如命,想瞧妓|院中光身子的女子,何不爽爽快快揭开被窝瞧过仔细。何必借口什么找恒山派女弟子?”
就听尖尖的怒叫:“放你狗屁。”
林平之大喊一声:“以大欺小,好不要脸。”
突然黑风扑面,自己衣领子一松,整个掉摔在地上。突见一小矮子,僵僵倒胡萝卜的脸已然进前。拍掌劲风及至,跪地上的林平之顿时大叫:“木高峰,他拿了剑谱。”
木高峰想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却没想林平之这一声大叫,而余苍海忽听此声,心中顿然一惊。身形一弹,却单手探爪,扣住林平之右臂,向后。木高峰怪叫一声:“哪里逃!”
顿时拉住林平之左臂。
啊啊——好痛。
林平之整个两臂被两股怪力扯向两个方向,浑身骨架咯咯作响,心里苦叫,果然不能靠小强太近,所谓原著效应。但见木高峰根本不顾自己死活,另一手使掌挥向余苍海,余苍海缩身却以掌相抵。两人各用一手,掌风阴冷,内力急使突变,上下翻飞,恶缠死斗,却是势均力敌。林平之只觉得体内五脏六腑都在翻腾,一股热流直从单田涌上。浑身骨架子喀啦喀啦,身子被双臂扯得离了地,似两头野兽同时咬住自己这猎物,随时会被撕得四分五裂。
“余苍海,你若再不放手,这人便叫我们扯废了。”
“哼,他死不死于我何干。木高峰,你来此作甚。”
“哈哈哈,看来剑谱真在你身上。”
“什么意思。”这时四兽之一洪人雄这才赶到,一看被拉的人,大吃一惊道:“师傅,他是福威镖局的林平之!”
余苍海一惊叫一声:“木高峰,快撒手。”
“松不松又与你何干。”说完林平之只觉得左臂又是一股恶力急扯自己,就只骨头脆响一声。
“啊——”
上午是右胳膊脱臼,晚上是左胳膊。呜呜呜,我不要当主角了。
余苍海一惊,手一松。林平之整个让木高峰扯回那边,可胳膊斜斜的吊着整个身子,歪在地上,似脱了线的木偶。
“哈哈哈,看来余观主剑谱仍未得手,承让承让。”
“哼,木高峰,你给我记着。”余苍海只见木高峰嘴上这么说,手却发掌举在半空,怕自己再逼一步,这驼子真把林平之给一掌打死。于是行缓兵之计道:“我们走。”
余苍海一甩袖子走了,木高峰阴下脸,一提手中左臂,将林平之整个提到半空。
“小兔崽子,爷爷险些着你的道。说剑谱藏哪儿?”
说完晃晃脱臼的左臂,那条胳膊现吊着整个身子的力,自是巨痛无比。林平之惨哼一声,冷汗滴滴嗒嗒,却仰着头,直视木高峰,冰冷眼神,一声不吭。
“骨头倒硬,让我把你右胳膊也卸了,看你说不说。”
说完伸手扣住林平之右肩,内力一出。右臂本就没好全,木高峰内力一码一码的加,林平之只觉生生要将右臂也压碎般,咬着牙,冷冷说:“要知道,除非我死!”
“那就成全你。”
木高峰忽挥掌击下,却一道银光,在月光下又似翩翩蝴蝶,绕着他盘盘飞舞却蕴含绵绵内力,看似缓缓至近却凌风极至,圈圈绕绕,层层飞飞,将木高峰困于其中,木高峰撤掌自顾,身形一转,那银光弧线弯勾飞转,落于一人手中。
只见那人方帽青衫,轻袍缓带,面似银盆,五绺长须,步入月光之下,啪,合起一柄折扇。原来刚阻止木高峰下手的,只是手中一把普通的折扇。
“好个紫霞神功,果然是华山派君子剑,岳大掌门。岳兄,我看你越来越年轻,也教教我这驼子,这一门阴阳采补之术。明明近六十的人,怎么返老还童,倒似我孙子。”
“呸。木兄一见面便没有好话。这少年颇具侠气,原今日种种祸事,追其根源皆因他当日在福州仗义相救小女灵珊而起。小弟实在不能袖手旁观。”
“啊,凭他这点底子还能救得岳掌门之女?倒有可能是岳兄之女慧眼识玉朗。算了算了,驼子就算做个好事,成全你女儿与这小子,今晚便在这衡玉院里洞房花烛——哈哈哈。”
木高峰眼见岳不群脸上紫气呈现,便说一句告辞一个飞身,几个上下点跳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岳不君遥望木高峰似看远山般还要念句台词:“这点武功修为也算江湖上数一数二,可人品实在是如此下作,叹……”
林平之趴在他下方的地上,灰头土脸,腿不能动,左手又卸了,右臂使不上力,只能勉勉强强一点点撑着想自己起来,却又趴回地上。岳大剑这才闻声,缓步上前,扶起他。几下拍点,又是一个接骨,然后扶住他背心。
“唔——”
林平之只见一股柔和之力从头顶向单田输下,舒服似一股甘泉将刚才气血翻腾输化得舒舒服服。
“都是武林有名有望高人,竟出手狠辣,难为一个晚辈。大友、德诺,扶这位公子起来。”
林平之才见从墙根走出一串人,忽听得一阵银铃般的呼声:“爹爹,你看这位公子,穿得跟您一模一样呢,你不如收他为徒吧,你是大君子剑,他将来便是那小君子剑。不过,现收了他,叫我师姐呢,还是师妹。不行,他比我晚入门,必要叫我师姐,这样以后爹爹收的弟子都叫我师姐啦。”
岳不君露出一种笑眯眯的和蔼眼神,直看得林平之心里发毛。直白的解释就是:你怎么还不拜我为师。
于是,林平之也装傻的默不作声,直白解释就是:我为什么要拜你为师。
报仇吗——哼,没想过。
保命吗——哼,你最要命。
学艺吗——哼,当师傅的还偷别派剑谱。
岳大贱,我可不想真贱到当岳小贱
哼哼哼
顿时冷场,一片冷风后。
岳不群直接跳过几段什么拜师要问父母,故意推辞之类,转看自己女儿岳灵珊直接说:“这里人人都是你师兄,你如此说。叫刚入门的林公子听得,还以为我们华山派以大欺小,处处压人。”
如果林平之现在沉默,那就是默认自己进华山派,开什么玩笑,除非他脑子真进水了。林平之开口道:“谢岳掌门出手相救之恩。但,晚辈自知碌碌无为,实不敢有这等福气拜入华山派门下,告辞了。”几句话说的不卑不亢,拜了拜。站起身,摇晃两下却硬着骨气走出圈外。
原著中的林平之走投无路,投师无门,而现在的我有衡山派一个人情,自是选择多多。
就听背后传来岳灵珊的娇嗔:“咦,爹爹,他——他——,哼,这个林平之,他竟不识抬举。我们华山派肯收他,是他林家烧了高香,他还摆什么谱,犟得就像头驴。”
“不许胡说,人各有志,你姑娘家家,背后非议他人,甚是无礼。德诺,你去里面看看那逆徒。”
“啊,大师哥。他不要紧吧,刚刚余苍海那一掌、大师哥!大师哥!”
“站住,女儿家,这是什么地方,你不许进去。”
林平之心里一寒,发恨得要走,手心却捏着那瓷瓶,默默在拐角站住了,靠着墙角慢慢坐了下来,双臂抱膝,将头埋了进去。直等着岳不群全走光,黑暗中只剩下自己一个时,才直直站起身,扶住墙角,摸进房门。敲敲:
“小师傅,开门,我来送药。”
门急急一开,仪琳惊道:“公子!阿弥托佛,我还在急呢怎么把药给丢了,虽然点了令狐大哥穴道止血,可没有这药。”
“好了好了,给。”
林平之不知怎么了,看仪琳这般关心令狐冲,心中酸楚,自己果然是块砖头,炮灰就是炮灰,都是给主角垫底的,尽有些了然原著,自己为什么那么恨令狐冲。刚想走,衣角却被一抓,底头见曲非凌瞪双大黑眼睛,嘻嘻一笑:
“我说这里很好玩吧,果然你忍不住来了。”
林平之苦笑,右臂忍不住摸摸小凌的头顶说:“是很好玩,那我借这地方再呆一会。”
那岳不群内力虽不错,可也不是万能药。治伤是好了七七八八,可刘正风说自己需静养,结果自己呢,又是大半夜的劳碌命,自是精疲力竭,实在是走不动了,也不知道去哪儿。休息一下再说吧。
也不想坐椅子,只依着那床踏坐下,背靠床沿,头枕床柱子。才想闭眼,却对上床上那双星目,正奇怪的凝视自己。林平之不由得火往上撞,冷瞪回去,道:
“令狐冲,我知道你想什么,我不识抬举,你看看你浑身洞洞眼眼,华山派有什么了不起,别说田伯光,连青城派都能扎你一个洞。他日我学成衡山的‘湘潇夜雨’,定杀得你鸡飞狗跳。对,我深夜送药,就是不想你死得那么糗,要再瞪,我现在就在你身上扎一个眼。”
那星目似烧得通红,良久嘴里嚅动,仪琳凑近细听。然后慢慢合上,似精力熬尽,林平之见令狐冲脸颊通红,似因伤发烧。而仪琳扯开被子,啊叫一声,把扯开的伤口鲜血抹净,涂上了天香断续胶。
哼,稀罕什么,小强才不会死。
林平之合上眼,良久才见仪琳忙完包扎,慢慢凑近自己耳边道:“林公子,令狐大哥刚才说,小师妹是有口无心,他身为大师兄向你道声歉意。多谢你——三次救命之恩。令狐大哥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你的恩情,他定是记在心里的。噢,你也算我的救命人。令狐大哥有伤在身,不能拜谢,我……我就替他,向拜你一拜,多谢了。”
正文 笑傲江湖
次日,众各路英豪迎刘正风的金盆洗手之日,欣欣然前往,却不料进正堂空空如也,只剩一箫一琴两个人,别说衡山弟子,连仆人都没有一个。刘府正气大厅桌椅早已撤空,明明是大喜之日,房梁眉阁却是白凌素裹,弄得像灵堂一般,只在一角放置着一个金盆。
待众英雄到齐后,只听道——
一声箫鸣
一个孤单的瑟瑟箫音从正气大厅直传千里,似韵含内力,洪亮悠远,绵绵不绝于耳,和平正中,却一声又一声,穿透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