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之莫道人间留不住作者:陇首飞云-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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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见到这群孩子,笑了笑:“下学堂了?今日夫子教了什么?”孩子们七嘴八舌的答道,一片叽叽喳喳的声音可爱异常。
“好了好了。”听完孩子们的回答,顾惜笑道:“快回家吃饭。”孩子们快快乐乐答应着走了,只有一个孩子似乎心绪不佳,拖着步子走在最后。
顾惜似乎认得那孩子,叫了一声:“安郎,怎还不回去?”
那个男孩抬起头,撅着嘴道:“爹娘每天忙得很,都没时间生火做饭,我都去蔡婶家吃了几天。”
顾惜微微一笑,摸摸孩子的头蹲下身道:“等你爹娘忙过这阵子就好了,安郎乖。”
安郎用力地点点头,转身跑远了。展昭与白玉堂对视一眼,见顾惜哄孩子颇有一套,神色不似作伪,心下对此人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三人在村里走了一圈,也没发现特别明显的痕迹,看来惩恶村已经混进了细作。顾惜将两人送到村口,拱手告辞。
行至一半,白玉堂突然开口道:“猫,我饿了。”
展昭顿时勒马停步,见日头已高,凭两人脚力回了城也过了饭点。他从马背上悬挂的百宝囊中找了点干粮,递给白玉堂,颇为歉意道:“玉堂,先垫着点,咱回城再去樊楼如何?”
白玉堂一见这干巴巴的胡饼,俊美的脸顿时皱了起来:“黑心猫,爷陪你办案,你就请爷吃这个?”不过被展昭的“咱”说得心里畅快非常。
展昭复将胡饼放进囊中,问道:“那玉堂想吃点什么?”
“你个笨猫,这到处都是吃的,还怕饿着你?”白玉堂话音未落,手中的飞蝗石已经击中飞过的一只斑鸠。倒霉斑鸠伸着脖子叫唤几声,倒在地上不动了。
白玉堂翻身下马,一脸得意地拾起斑鸠:“猫,今天就让你见识下白爷的功夫。”
展昭微笑,却在白玉堂不注意时飞身夺过斑鸠:“那展某就先此物收拾干净,免得脏了白五爷的衣服。”
一番半褒半贬的话堵得白玉堂说不出话,故作冷淡的哼了一声,找干枯树枝生火去了。待火好以后,一只处理干净的斑鸠也出现在白五爷眼前,时间配合得刚刚好。
白玉堂一脸得意,在火上翻动着斑鸠。不多时,斑鸠表面就呈现出诱人的焦黄色,不时渗出的油滴进火中,发出的“嗤嗤”声格外悦耳,鼻子里也涌入让人难以抗拒的香味。
展昭默不作声地扔给白玉堂一个小圆盒。白玉堂一看,圆盒里放的竟然是盐,不用打开直接可通过圆筒上细小的空撒在肉上,简单方便。这倒是个好东西,白玉堂心下盘算着怎么从展昭手里骗过来。
还未等他开口,展昭突然道:“玉堂若是喜欢盐盒,收着就好了。”
白玉堂心里一撇嘴:“爷才看不上。”说着又扔了回来,不多时又抢了回去,嘴里念叨着:“烤好了再还给你!”
白玉堂的手艺的确不错,一只斑鸠烤得焦黄酥脆,咸淡适中。两人各分一半大快朵颐,白玉堂还意犹未尽道:“有酒喝酒好了。”
牵马过来的展昭不禁一笑,这人就爱喝酒,最嗜陈绍女儿红,最爱唱反调,但是他偏偏能容下这样的人,与他共起卧、巡街、练武。不知不觉间,展昭发觉自己已经不习惯没有白玉堂陪的日子了。
这到底是什么感情?
展昭还在沉思,白玉堂早“喂喂”开了。展昭方才回过神看着白玉堂,后者一脸不悦:“问你对这个案子怎么看?”
展昭顺口道:“那尸体上……”
白玉堂一跳八丈高:“别说那么恶心的东西行不行?呸呸呸!”
展昭横了一眼:“玉堂,方才我们吃的,也是尸体。”
白玉堂脸都白了:“你这只猫,欺负白爷是不是?真是外表正经内里不知多骚的臭猫。”
展昭见玩笑开得过火了,只得一笑不答。白玉堂愤愤的睨了一眼,径直上马不提。
第四章 狭路相逢 '本章字数:2334 最新更新时间:2013…03…17 16:27: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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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了汴京北门外,白玉堂依旧臭着一张脸。展昭说也不是,笑也不说,只得一前一后的打马前行。
展昭见白玉堂的背影,心下实在为难,不知如何开口。已经快见到汴京高大的城墙了,不时见着骑驴的客商,小贩的叫卖,若白玉堂还这么气鼓鼓的,这两天休想安生了。
想及此,展昭打了几鞭,赶上白玉堂,见他故意扭过头不看自己,展昭斟酌了几下才道:“玉堂,莫生气,那日我听到这话时,差点吐了出来。”
一听说展昭要自爆其短,白五爷顾不得生气,扬着马鞭道:“给爷说来听听。”
“咳。”这人怎么这样,展昭无法只得一一道来:“那日,我等在朱颜楼吃饭,张龙刚陪着公孙先生验完尸体,在餐桌上不住的抱怨如何如何难看。妃雪忍了许久无法,才指着桌上一道肉脯道,这也是尸体,更难看,你吃不吃。赵虎当时差点就呕了,展某,展某也差不多。”
见白玉堂脸上隐隐有了些笑意,展昭继续道:“展某开始也觉得无法接受,仔细想来,万物皆是同一道理,也无甚可怕之处。现在,他几人还经常拿这事打趣。”
白玉堂忍不住笑了起来,阳光下煞是好看。片刻后,他转头过来,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道:“过会去看看妃雪吧。”
展昭低声“嗯”了一声,权做回答。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两人刚到了北门,守城了兵士便跑来抱拳行礼:“展护卫,方才开封府王校尉叮嘱在下,见着展护卫告知一声,城东北袄庙斜街一处民宅发现尸骨,请展护卫速速前去。”
“有劳了。”展昭回头看看白玉堂,正想征询白玉堂的意见,却见这人早已打马向东去了,立马甩上一鞭紧紧跟上。
展昭快步走进那家民宅,见衙役们将小院挤得水泄不通,王朝正在询问那家主人,年约四十开外,身穿月白色圆领长袍。张龙早快步迎了上来:“展大哥。”
“如何?”展昭声音平静的询问,向那士子扫了一眼。
“这人姓马,是上京调选的。这宅子两个月前就安排下人来租了,今日想趁着刚下了雨,找花儿匠种些时鲜花卉,不想挖出了两具尸骨。”
“尸骨?都腐烂了?”
“是,血肉早已不见,想是埋下多时了。”张龙答道。
这就有点糟了,尸骨上能留下的线索着实不多,这恐怕又是一起无头案。
正在沉思,后背又被击中了。展昭叹了口气,转头道:“白玉堂,你能不能斯文一点?”
“爷就这脾气!”白玉堂见展昭有翻脸的趋势,立马从树上跳了下来,小心翼翼的避开了尸骨可能埋藏过的地方,站到展昭身旁。
“这有什么好看的?”白玉堂一脸嫌弃的表情:“还不拉回去让公孙策看?”
“五爷。”张龙现在也不怕白玉堂:“公孙先生吩咐了,还要把尸骨附近的泥土带回来,看有没有蛆虫之类的……”
话音未落,白玉堂早已腾身而起跳到屋顶上。四下望了一圈,见大雨过后的烈日即将出现,似乎能听见知了鸣叫的声音,白玉堂更是全身不耐,只叫道:“猫儿,我在丰乐楼等你。”转瞬便消失了踪影。
好不容易安抚了户主,督促着衙役们将尸骨、泥土带回开封府,展昭匆匆赶向附近的丰乐楼。刚到楼下,就听见丰乐楼三楼传来一阵碗碟摔碎的声音,不知发生了何事。
跌跌撞撞跑下一群食客,嘴里喊着:“报官报官,有人斗殴。”有眼尖的一把拉住展昭:“展护卫,楼上有人斗殴。”
展昭匆匆一点头,拨开人群逆流而上。刚到了三楼,便见一道白影飞过,同时伴着一声惨叫。定睛一看,白玉堂正回剑入鞘,一脸冷色,不远处一人捂着侧脸满手鲜血。旁边的同伴连忙上药,附近的桌上坐着两人,正是许久不见的叶澜和锦葵。
回头见白玉堂随意坐在一张餐桌旁,一脚踏在椅子上,轻拂衣袖,并不把伤者的惨叫放在心上。站在他身后的是朱颜楼两个重要管事??卢橘和满天星,两人面上似有愤愤之色。餐桌下有几个碗碟跌碎,汤汤水水撒了一地。许是如此,白玉堂才没将脚放在地上。
叶澜一见展昭,满脸堆笑地迎来:“展护卫,好久不见。”
展昭略颔首,并不答话。四下扫了一眼,把眼光落在卢橘身上:“卢管事,方才发生何事?”
“禀告展护卫,我等在丰乐楼用餐,遇到北方佳人两位掌柜。我等未及开口,其手下出言辱骂我家掌柜。满管事反驳两句,那人”卢橘指了指受伤的那人:“冲来殴打满管事。幸好白五爷及时出现,出手相救,我等才无性命之虞。”
“叶掌柜,事实是否如此?”展昭转向叶澜。
叶澜哈哈一笑:“我的手下不过是开句玩笑,谁知满管事如此受不住。眼下,受伤的是在下的手下,展大人可要给个说法。”
“哪有诅咒人死的?”满天星抢先开了口:“真是从乡下来的没见识的东西。”还待开口,被卢橘拉了回去:“小满,说那么多有用吗?别人又听不懂汴梁话,省省吧。”
两人这么一唱一和,叶澜的手下又被激起火来,正要冲上来教训两人,锦葵一下子将人拉住:“回去!少丢人现眼。”那人才心不甘的扯回手,退立一旁。
展昭心知,这两人都是林妃雪**出来的,嘴巴利索得只有更快没有最快,叶澜的几个手下定是一时冲动想要教训两人,反被白玉堂教训了一顿。
微微一笑,他转向叶澜:“叶掌柜,此地不比真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不话干戈为玉帛?”
叶澜只往后望了一眼,手下早叫起来:“咱兄弟的伤就算了?今天定要他朱颜楼赔偿我们。”
突然,“哐当”一声,白玉堂手中的剑已经被拔了出来。只见其人仰靠在椅背上,神情虽懒散,但他手中耀着寒光的长剑与全身上下的肃杀之气让整个三楼顿时静了下来,只有窗外传来阵阵蝉鸣,衬得酒楼内无法言说的宁静。众人只听得白玉堂的声音,一字一顿:“在爷手底下走三招,就不与你计较。”
叶澜心道不好。展昭好歹是公门中人,法理道理都要讲的。白玉堂就是一招不让,交手肯定没有胜算。若是就那么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又可惜了。
正在踌躇间,锦葵凑近耳边悄声道:“先回去吧,今次决计讨不到好的。”
叶澜哼了一声,看也不看卢橘三人,只对展昭道:“展大人,北方佳人就在左近,若因此有什么损失,他们朱颜楼倾家荡产都要陪我的!”说罢也不等展昭回答,径直走下三楼,其手下紧随其后。锦葵犹豫的望了卢橘和满天星一眼,提着裙摆赶紧跟上。
酒楼内一片狼藉。
第五章 借酒难浇愁 '本章字数:2226 最新更新时间:2013…03…18 11: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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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满天星反应过来叫小二上来收拾后,展昭才望向白玉堂:“怎么回事?”
白玉堂这才稍微收敛了冷漠的神色,拿起卢橘方才倒的热茶饮了一口:“欺负我陷空岛的人,削掉耳朵算好了。”
展昭也坐下,顺手拿起一杯茶:“玉堂,日后三思而行,若这次展某没赶来,起了纷争,如何是好?”
白玉堂顿时将杯子重重一放:“爷还做错了?”一手指着卢橘:“我陷空岛大管家的儿子,在我的眼皮子地下出了事,我怎么交代?”
卢橘见白玉堂又有发脾气的趋向,赶忙跑来劝和:“五爷五爷,我没事,别发火。”
展昭叹了一口气不说话,突然之间怎么就吵起来了。白玉堂也默不作声,自顾自地喝茶。剩下卢橘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