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吴邪的爱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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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挠了挠头,还挺害羞,心里却得意的很。
女人扬起手指了指旁边的大片空地道,“把车停在这儿吧,我替你们看着,时候长短不打紧,吴老爷来村里有段时间了,也没见有什么人来瞧他。”
几人忙不迭的道谢,潘子要付钱,女人死活不收,只得作罢。
虽是冬天河上的冰层却薄得很,踩在晃荡的小船上,吴邪心里也是虚得很。
张起灵一把攥住他的手臂,结结实实的抓个牢。
胖子的身量在那放着,吴邪非要他走到后边,哼哼唧唧的只得在最后跟着。
吴邪虽不常来,倒是记得自家的大门摆在哪里,领着他们在村里东钻西窜的在天黑以前算是摸到了地方。
所幸冬天,村里的人大多躲在屋里冬眠,不然非得被拉住查东问西的。
村里治安倒好,灰色木质大门敞开着,上面门神看不出模样来了,一层一层的剥落下来,院子挺大,里面残花败柳倒也被修的规整,可见主人是个爱花草的几处青砖房子三面排着,在这冒沙井也算是气派了。
吴邪单手裹紧大衣皮鞋噔噔的踩在青石板上,一只手提着皮箱,坠得他往一边稍歪了身子,嘴里嚷道,“有个喘气的没呀?”
堂屋厚实的门帘一掀,一个好看的小丫头钻了出来,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问道,“你们找谁?”
吴邪一愣,觉得眼生,拢着大衣问道,“这是我家,你又是谁?”
小丫头立即仰着脖子超屋子里喊道,“爷爷,奶奶,孙少爷来了。”
一面笑着雀跃过来,看来是个活泼的主儿,抢过吴邪手里的皮箱子道,“我叫云彩,是伺候爷爷跟奶奶的,在长沙大爷雇我来的。”
一身浅紫小棉袄,扎着条大辫子搭在胸前,发顶还别着一只精巧的小银蝴蝶簪,显得格外俏皮可爱。
小脸冻得通红,提着大皮箱子便往屋内走,且走且回头对着众人一笑,“几位爷请。”
胖子摇着屁|股|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
一股热气扑面而来,里面中间烧着炭火炉子,挨墙大方桌子上点着煤油灯,大肚子玻璃罩子熏得灰黄,屋子倒还算亮堂。
狗五爷正靠在一张朱漆圈椅上就着炭火吸着旱烟袋子,抬眼瞧了众人一眼,淡淡的道,“都坐吧,吴邪,到里面瞧瞧你奶奶去。”
吴邪答应一声,转脸瞧了瞧身旁的小哥,偷手握了一下对方的手指,笑模笑样的走到左屋角掀帘子进了后间,原来这堂屋后边还有一间屋子,里面烧着热炕,也是热气腾腾的。
炕上半躺着一老太太,正是吴邪的奶奶,头发向后梳着到尾盘成了一个圆发髻,上边插着一支骨头簪子,从安详的面上依稀看出年轻时应该是一标准的美人。
瞧着吴邪进来了,挥着手道,“过来,奶奶瞧瞧。”
吴邪取下帽子搁到一旁衣架子上,乖顺的偎到了跟前嘴里说道,“奶奶,可想你了。”
奶奶捏了捏他的脸蛋,笑着问道,“我看倒是胖了。”将吴邪的手捂在怀里又问道,“饿了吧,我让云彩给你预备饭菜去。”
一面说着便吩咐了云彩去准备吃的过来,拿起炕边矮桌上的玻璃杯子塞在吴邪手里,“先喝点热牛奶,暖暖。”
吴邪双手捧住仰头就灌,一股辛辣从喉咙里直窜到鼻孔里,揉着鼻子问道,“奶奶,这牛奶什么味呀?”
奶奶拿过杯子放到了矮桌上,“加了生姜煮的,我喝不惯这牛奶味,兴许是生姜放多了。”
俩人唠了些家常,奶奶抱怨外面乱的厉害,现在躲到这什么都没有的穷地方,整天冷的厉害,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呆在被窝里,连电也供不上,就这还不清净,又惹来了张起灵。
吴邪心虚的点了点头,又问了父母,得知父母早呆不惯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早早的开溜到了长沙省城。
同奶奶又聊了几句,也说不出什么新花样,里里外外无非是这些家长里短,便借故到了外间。
外边并没有想象中的剑拔弩张,想来还没谈到正经事情上,暂时松了一口气,拉起一张凳子便随他们围着炭火坐了下来。
小花笑吟吟的同狗五爷聊着闲天,胖子直拿眼瞟进进出出的俏云彩,潘子则一脸横相的烤着火,目光炯炯照人。
张起灵正襟危坐,俩眼直瞅着熊熊炭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吴邪偷手出来,拿指尖轻轻点了一下对方的手背,下一秒立即被攥住了,很温柔的轻轻摩挲着,面上却是没有任何表情。
吴邪只管去看爷爷,也是自然的很,俩手隐在暗影里做着亲昵痴缠。
☆、20战国帛书1 (3095字)
当夜,六人将就着吃了些饭菜,乡下地方也吃不到什么好的,都是个半分饱的模样。
张起灵并没有提及战国帛书,吴邪算是暂时放下了一颗心。
云彩同一个黑丫头收拾了房间,在后院子还藏着一所大青砖土培房子,外面瞧着有些破败,所幸云彩一双巧手收拾的干干净净,还烧起了热炕。
炕头虽大,躺下六个也不现实,又找来木板架了几张简易床,在屋内生了火才算妥当。
吴邪躲在厚重棉被里,只漏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只他和胖子挤在热炕上,胖子分量太重实在是不敢睡那板床。
吴邪被他挤得斜侧了身子,枕着小手臂睁着明晃晃的大眼睛直瞪着木格窗棂子,上面镶着玻璃在这村子也算是唯一的一家,别家的都是钉着油纸布子。
在黑乎乎的暗夜里,透过微弱的煤油灯光,隐隐瞧见玻璃外面结了一层白冰碴子,缓缓伸手拿食指一点,凉气直窜到心尖上,激的他一个冷战。
胖子咻咻的呼噜声不停,他却是翻过来颠过去的入不了梦。
白日里,他可以很幸福的和小哥拉扯亲昵,可是到了黑夜,所有的问题都一齐涌上了他的脑袋,太阳穴一跳一跳突突的疼,他真是害怕明早一睁眼,所有的幸福都如泡沫一样在日头下啪的一声无影无踪。
抬手捂住了双眼,他开始很细致的想着小哥的眉,小哥的眼,小哥的唇。
翌日清晨,揉了揉眼睛,有些反应不过来,抱着被子愣怔半天才算是醒透了,这是在冒沙井呢。
忙坐起环顾四周,桌椅板凳规规整整,煤油灯子还冒着细细青烟,显然刚被吹灭不久。
外边微微晨光黄黄的金子般洒在窗棂子上。
屋子里空荡荡的只剩他一个人了,茫茫然的只是搂着被子发呆。
房门忽然被推开,小哥带着一身凉气走了进来,扫了吴邪一眼,背身将房门轻轻掩上。
小哥一身熟罗长衫,高挺的身材穿出了飘逸的味道。
伸手搂住了吴邪的脑袋,他浑身都是凉气,冰的吴邪满头满脸的凉。
吴邪挣出脑袋抓住他的肩膀准确无误的吻了上去,柔软的小舌头也随即钻了进去。
张起灵知道吴邪喜欢自己,没想到这样喜欢,一面细细允吸着嘴里的软舌,一面拉起被子将吴邪包了个严实。
吴邪只露出了一个脑袋和小哥抵死亲吻,小哥齿间淡淡薄荷麻麻的侵袭着自己的舌尖。
他简直要溺死在这场残酷的亲吻里,欲罢不能。
张起灵一双冰冷细长双手游蛇般从他白绸衣服下摆里钻了进去,所过之处,凉而麻,在他腰腹后背胸口细细蔓延开来。
嘴唇也从齿间移到了勃颈处,细细的啃咬着。
吴邪缓缓扬起脖子,给对方留了最大的空当。
在这灭顶的快感里吴邪生出了奇异的想法,他想褪掉裤子,趴在床上让小哥狠狠的操他,干他。
心甘情愿。
瞎子见张起灵进了后院半天也不出来,便寻了过来。
推开黑黄发霉的房门,直眉瞪眼的瞧了一出活色生香的春宫活图,立即回身掩上房门,压着嗓子道,“司令,我是瞎子,我真瞎。”
吴邪推开小哥便整个埋在了被窝里,抬头的性|器也立即软了下来。
躲在被窝里心里乱成一团麻,缠缠绕绕勒的他喘不出气来,暗悔自己竟大胆至此,狠咬着下唇,在这钝疼里慢慢平复心神。
张起灵瞧吴邪鸵鸟似的躲在被窝里,抬手抚了抚隆起的被子,方才起身慢慢踱到瞎子跟前,并不看他,径自绕开走了出去。
黑瞎子站在原地也不敢久留,抬脚撵了出去。
吴邪感觉人全都出去了,才敢瑟缩的爬出被窝穿衣打扮去。
一路踏过残叶枯草,来到前院,迎头便瞧见胖子正站在屋檐下和云彩扯着闲话,胖子对他一挥手,“天真,日头晒上屁股了吧?”
云彩一掩嘴吧满眼笑意的掀帘钻了进去,胖子双手笼在袖子里,俩眼直直瞅着晃荡的黑粗布帘子。
吴邪上前拿手在他眼前一晃,他方笑嘻嘻的回了头,“吴邪,云彩这丫头真不错。”吴邪佯装不屑的瞅了胖子一眼,灰色长衫紧紧裹在他身上,说不出的违和感。
圆脸倒还算白,其实除去胖,他还真算的上是一清俊青年,青年这词好像也不大适合他了。
吴邪对他的话做出了回答,并不是好话,“是不错,要不考虑下认她做你的干女儿怎么样?”
胖子嘴里吭哧吭哧的喘出了白气,往袖子里使劲儿塞了塞两只大肥手,“你瞧着吧,我这可是一见钟情,只要她一点头,从此胖爷我后宫三千佳丽皆可抛。”
吴邪立时捂着肚子笑弯了腰,一只手揪着胖子的腰侧衣襟不停的颤抖,是一副笑得很的模样。
胖子抽出手来拉直了他,满脸的不高兴。
吴邪搓了搓脸强自止住了笑,认真的对胖子说道,“祝你早日抱得美人归!“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掀帘跨步进了屋子。
屋里屋外仿佛两个季节,里边温暖如春,大火炉子呼呼的冒着蓝炭火,小花坐在大红圈椅上正和爷爷浅浅的交谈着,声音很低听不清楚内容。
瞎子围着炉火正烤着手,见吴邪进来了不自觉的翘起了嘴角,吴邪最怕他这样,当即无地自容起来。
仿若光着身子立在众人跟前,浑身的不自在,张起灵本正对着炭火发呆,忽然转脸瞧向了瞎子,瞎子立即正襟危坐,俨然一派正经模样。
又低头对着炭火继续发呆。
爷爷抬手在大方桌沿上磕了磕旱烟头子,里面的灰土顺着边沿飘落在青砖地面。
抬头瞧向吴邪,一脸的严肃,“赶紧洗漱去,都什么点了。”吴邪斜眼瞧着小哥笑吟吟的应着,一刻也不敢耽搁的出了屋子朝厨房奔去。
厨房在院子左边,里面还挺大,大地锅灶子还冒着热气腾腾的白烟,云彩见吴邪进来了,忙从温缸子里舀出一瓢子热水,一面往脸盘里倒,一面笑着说道,“少爷,赶紧洗吧,爷爷都要生气了。”
吴邪拿手试了试水温,细致的清洗起来,一面拿眼偷瞧着云彩。
云彩确实好看,乌油油的头发梳成了俩俏皮的小辫子,浅紫斜襟小棉袄,身材也是兹兹楞楞的顺,白嫩皮肤,水汪汪的大眼,鼻子嘴巴也小巧的可爱,水蜜桃儿一般的人物。
胖子的眼光倒好,这样的人物配他,当真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一时三刻早饭完毕,爷爷一抬手支开了吴邪众人,屋内只剩他和张起灵俩人,房门也被关的紧紧的,摆开了一副高谈阔论的架势来。
吴邪攥着汗津津的双手立在院子里心里满满的全是张起灵,俩眼发直,就瞪着堂屋布帘,瞎子瞧着简直有些耍掏痰亩宰潘丝冢拔庑埃愕